故事:我被班長他們毒打後,暈倒在教室她來看我,我卻咬了她

故事:我被班長他們毒打後,暈倒在教室她來看我,我卻咬了她

我討厭這樣的一個生活,一個不被人所認同的生活,無論是同學還是家人。我在試卷上寫下那些我所討厭的人的名字,不知不覺已經寫滿了一面試卷,看著這些試卷上的名字我微微出神。然後拿起筆塗掉了一個名字。

高一上冊的最後一場期末考試正式宣佈結束。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以及收拾了一下心,準備回家時。

一個高個子的男生堵在了門口,雙手架著門框,那蔑視的眼睛看著我,“言凌,偉哥叫你去找他,別忘記了。”

“哪個偉哥?”因為我們班有兩個偉哥,一個馬正偉,另一個莊偉俊,這兩個偉都和我有仇,反正都是相互的看著不爽吧。

“大偉哥。”那個人淡淡地說道,然後便走掉了。

大偉哥是馬正偉因為他是班長啊。

我篡緊了拳頭,“哦。”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現在心裡慌慌的,雖然我和馬正偉沒有掐過架,但是在公共場合對罵的次數也是非常之多的。

我想他應該不會打我,慢慢地晃到了班級。

剛走進去,就有幾個人從後面竄了出來,把我一推推了進去,然後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我感覺要黑了。

馬正偉從教室的另一個門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笑,不過我現在看上去他的五官都已經粘合在了一起了。

“你們做什麼?”我習慣性的退後了幾步,然後把書包放在了桌子上,握緊了拳頭。

他也鬆了鬆拳頭,“聽說你挑釁徐總。”幾個人由馬正偉帶頭紛紛地朝我圍過來。

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什麼挑釁?不就是打籃球的時候蓋了他兩個球麼,就不爽了,這明顯就是找茬啊。

我數了一下他們的人數,一共五個人,要是打起來我完全是沒有一點勝算的,而且馬正偉還是武術社的,就單單面對他一個人我都會感覺到吃力了。

他走了過來,用那短小而又粗壯的手拍了拍我的臉,“你那麼燙我們也只能給你澆一下冷水了,畢竟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能怪我們嘛,大家都還是好同學。”他笑得越來越賤了,滿臉的油在傍晚的落日下閃閃發亮。

“啊!”我直接用頭頂了過去,馬正偉的臉部被我活生生的頂了一下,恰好頂在了他的鼻子上面,他猛地退了一步,我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直接一拳又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再次退了幾步,可我卻被人給架住了。

他痛苦地捂著臉,但沒過一會兒卻又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打我?那我不就更有理由打你了?!”

他直接一腳踹了過來,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痛苦的嗷了一聲,甩開旁邊的兩個人,但他們的反應也不差,直接撲了過來,把我給推倒了,我撲在了地上,然後便是那暴雨般的拳頭和鞋子。

拳頭落在了我的身上,很痛,但是到了後面,我就壓根不知道痛是什麼了,只知道有人拍打著我。

我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逐漸的,我感覺他們的毆打停止了,有人把手伸了過來,我眸子一亮,扯過了他的手僅剩的力氣用在了嘴上咬了上去。

只聽見馬正偉慘叫一聲,一把扯過了那被我咬著的手,“這狗咬我!”

我感覺到了嘴裡的血腥味,我想應該把他的肉都給咬破了吧。

“還想看他死了沒,沒想到還會咬人!”他猛地又踹了我兩腳,我翻了個身等待著拳頭的降臨。

但是並沒有人在打我了,我就這麼躺在了地上,手指搓弄著地上的灰塵,半眯著的眼睛看著傍晚的太陽,漸漸地落了下來,我的眼睛也跟著黑了。

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了,我仍然在這個教室裡,這個黑濛濛的教室裡,要不是感覺到有人在摸我我都懷疑自己死了。

誰在摸我?或者想打我?我沒多想,扯過那手,直接咬在了那人的手腕上,手很嫩,我感覺自己的牙齒一下子就穿破了她的肌膚。

她吱唔了一聲。雖然很小,但是被我聽到了。

女的.......我竟然咬她了,我寧願再被打一頓也不願意得罪她啊。

我趕緊鬆開了嘴,然後在黑暗中呆呆地看著她。

“狗。”冰冷的語氣中吐出一個漢字。

她起了身轉頭就走。狗,我的確像只狗一條半死不活的狗。

“晨語.......”我掙了起來,抓住了她冰冷而又青蔥的小手,明顯的感覺到了上面被我咬過的牙痕,一陣愧疚之情湧入出來。

可她毫不含糊,直接轉身一個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啪!”

“滾!”即使是在黑暗的走廊之中我也能看到她那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

我鬆開了她的手,看著她那遠去的背影,我又不免感覺到好笑。

她是我的妹妹,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鄰家妹妹。

可是她卻很早就被我父母給收養過來了。

因為某些原因,她的父親被判了無期徒刑,而她卻是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那些穿著制服的警察帶走的。

她當時那無助的眼神,讓我動容了,更讓我的父母動容了,他們得到了她父親的允許後收養了她,並且納入了戶籍,從周姓改成了言姓。

從那時候起,我就記不清楚情親到底是什麼樣的,衣服?壓歲錢?零食?他們都一分不少的給我,可那個不屬於我們家的女孩子也同樣的得到了我父母給予的愛,甚至超過了對我的愛。

我對這個後來者沒有好感,我討厭她,她搶走了我童年雙親所給予的愛。

可我討厭她並不代表她會喜歡我,她也同樣厭煩著我,毫無理由的厭煩我。就像是比她早一些起床一樣,她就開始罵我了,說我打擾她睡覺,可她卻明明已經醒了。

就這樣家裡的儲藏室改裝成了我的臥室。

八歲時,母親因為與父親不和,走掉了,就這樣她在家裡從嬌小姐變成了大小姐,她在家裡的話語權已經完全碾壓我了。

我從原先的客人變成了僕人,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她別對我感到厭煩。

她越長大,話越少,到高中的每天和我說的話不超過一百個字,不止我,所有人一樣,包括女生,除了必要的話之外別的話就好像和沒學過一樣,半字不提。

態度永遠是冷冷的,再加上她的身高,就一高冷。

到後來我在家裡實在是住不下去了,直接向父親要了些錢出去住了,租了一間屋子,一月一千,總平米不超過三十的屋子。但是住到那裡之後我終於放鬆了,沒有她帶給我的壓力,就好像奴隸解放了。

“晨語.....”清幽的教學樓的走廊上我獨自佇立在這,在剛我咬了她之後,我就感到深深的愧疚了,那種愧疚我讓我能抹去之前我認為她對不起我的一切。

反倒不是因為我咬疼她的原因,而是她在我這裡逗留了這麼久的原因,平時這麼冷漠的一個人,今天卻如此反常,我就當她是剛來到這裡的吧,這樣想想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夢遊一般地回到了出租屋,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一下平安,就直接累床上趴下了。

下午所受到的那頓毒打只是皮肉傷而已,但是剛剛的是精神上受損......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想去廁所洗個澡的,本想去打開熱水,可熱水已經打開來了,難道是我昨天打開的麼?

我又去拿衣服,在桌子上看到了一桶KFC裡面的全家桶,還有旁邊的雲南白藥氣霧劑。

誰放在這裡的?

小偷麼?但是小偷會跑到你家裡然後送你一桶全家桶和雲娜白藥還把你敬愛的熱水器打起來麼。

越想越覺得不科學,出租屋裡的鑰匙,只有她有,難道是她,她回來了?

“喂,小姑麼?”

“小凌,這麼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我。”她語氣中帶著睏乏。

“謝謝你的全家桶還有云南白藥。”

“什麼?”

“你送我的啊。”

“可是我還在上海啊,沒回去呢,明天回去,記得回去接我啊。”

“啊?!哦......”

“我困死了,先掛了,拜拜。”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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