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40週年# 在調查研究上，我有過的第一個“瘋狂”舉動是在1985年中國蘭州召開“西部會議”正式提出“梯度發展理論”的時候。因不認同主流提出的“沿海先發展，先富帶後富”的說法，而針對性地提出“π戰略”，認為“中國是一個具有傳統的陸權競爭能力的超大型的大陸國家，不該只是沿海一條邊發展，應該是沿海和長江、黃河三條邊協調發展”。為此，我組織了“黃河萬里行”活動，帶著幾名記者騎著國產小排量摩托車，用了四個月的時間，沿著黃河從源頭走到入海口，縱橫八省區100多個縣市兩萬多里進行實地交流和考察。一路上的各種直觀感受和經歷考驗所催生的對現實、對人生的思考昇華，對我個人來說是最重要的。“當站在黃河壺口咆哮奔騰的瀑布岸邊、被籠罩在一片泥霧中時，人就像是那些從天而降的泥漿激起的泥霧中的一粒塵埃……那一刻，我在青藏高原的雨雪蠻荒之中已經感受的個人渺小、浮世炎涼，在茫茫霧霾中彷彿都升騰了起來……騎行在瀑布邊窄窄的道上，只要稍微疏忽，一歪就會掉入泥濤裡，瞬間也就化為了塵埃……也許，我那時就已經與肉身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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