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山,落日西沉。小道士靜立在溪橋邊,一抹孤影,幾分悽楚。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原本是翡翠,而今成了血玉。捨不得抹去,這赤血終是染透了。月前,將軍受令護送道觀眾人,私下拉了他道:“小道士,等我北役得勝歸來,你就還俗吧。”“好。”一滴淚落下,恰落在玉佩上,便血淚交融。
花燭、紅帳、鴛鴦被,洞房裡這蓋頭剛一揭開,他便頂著鳳冠霞帔得意的跳起來:“你這登徒子,想強娶小魚姑娘,卻沒料到是把小爺我抬來了吧?哈哈哈哈哈——”笑聲未止就見新郎倌嘴角微微上翹,眼波向下斜斜一掃,說:“早就知道你會替她來,不然,我這一場戲豈不白唱了!
墨雨深愛這個女子,死後他化成了她眉間的美人痣,那痣紅豔妖嬈,如硃砂墨刻栩栩如生。而她如願嫁給了墨雨的師兄白璃,白璃喜歡親吻她眉間的硃砂,如寶物般凝住所有深情,一遍遍親吻。她歡喜的很,睡夢中依然感覺那溫潤的觸覺和白璃魔幻的聲音,喚著卻是:墨雨
公子豢養門客,眾人各有所長。他去拜見之時,公子問其所長,他淺笑:臣聞公子不擅識途,可為公子掌燈引路。公子笑而頷首。幾年後新王得勢,公子被以莫須有之罪處死。門客紛紛逃散,只有他拾了公子骸骨衣飾,掌燈回到破敗的庭院,引火自盡:生,為您引路。而今黃泉路遠,怎肯讓您獨自迷失了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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