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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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僅僅涉及兄弟二人的關係那就簡單了點,我們從周作人投敵被刺殺的這個故事可以看出周作人與魯迅為何反目的原因。

1919年11月,魯迅在北京八道灣11號買下了一套住宅。不久之後,二弟周作人也搬來同住。1922年,由於各種原因,魯迅與周作人絕交。魯迅一怒之下帶著母親和妻子朱安,離開了八道灣住宅,轉到磚塔衚衕84號居住。

從此,周作人就這樣“鳩佔鵲巢”地成為了八道灣唯一的主人。

八道灣11號

1939年1月1日,周作人正在八道灣的家中與前來祝賀新年的得意門生——“四大弟子”之一的沈啟無聊天。

沈啟無當時是北京女子師範學校的教員,是周作人的得意弟子兼追隨者。

二人聊得正歡,此時工役徐田輕輕走了進來,遞上了一封信後說到,有兩位學生要來拜訪周先生。周作人接過信一看,是天津中日中學的學生。周作人作為文化名家,經常去學校上課、開講座,經常會有很多學生慕名而來拜訪。

周作人雖然表面看上去人很孤傲冷淡,卻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對來訪者一律不拒絕。

於是周作人讓徐田叫兩名學生進來見面。

周作人

兩位學生進了客廳,只見一位穿著青色大衣,戴著黑色皮帽,另一位穿著古銅色大衣,戴著灰色氈帽,二人都穿著黑色皮鞋,手捂在袖子裡。

周作人見學生到了,站起身來迎接。

穿青色衣服的學生對另外一位學生說道:“這位就是周作人先生”。

此時,那位距離周作人有1米遠的學生迅速從袖子從抽出手槍,抬手對著周作人就是一槍。

子彈朝著周作人的腹部打去,不料子彈卻離奇地擊中了周作人毛衣的鐵紐扣,子彈一方面減緩了子彈的緩衝力,另一方面改變了子彈的軌跡。周作人結果只被擦傷了一點皮,周作人假裝重傷,撲倒在地。

磚塔衚衕

旁邊的沈啟無聽到槍聲,嚇得跳了起來。學生以為他要反抗,一槍擊中了他的胸部。

行動結束後,學生立刻向外跑去。周作人趕緊躲進內屋,沈啟無也爬進了屋裡。

不料,僕人徐田在聽到槍聲後,立刻引來幾個人力車伕與學生們廝打在一起。

正在難解難分之際,學生的援兵趕到,來人迅速地朝著人力車伕連開三槍,一名車伕被當場打死,一名車伕受傷。

三名學生刺客迅速從八道灣互通西口撤退,消失在了人群中。

刺殺(劇照)

周作人被刺殺後,日本人對他進行了2個小時的詢問,並派了一個偽軍便衣小隊到周家,一來監視周作人,一來保護他免被刺殺。

學生為何要刺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子周作人呢?原來周作人在1937年當上了偽教育總署的督辦,在偽報紙上鼓吹日軍親善,徹底當上了文化漢奸。

無數抗日誌士為除之而後快,周作人的學生也以有這樣的老師為恥辱,於是紛紛組成鋤奸暗殺團要拔除這顆毒瘤。

1945年周作人被逮捕入獄

不料由於陰差陽錯,一顆紐扣救了周作人的命,沈啟無也僅受重傷未死,此義舉也成為了遺憾。


稗史候說

看了其他的答案,覺得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各種史料、信件、傳言以及推測,基本上很全了。所以,我就在大家的基礎上,談談自己的幾點看法。

第一、二週失和沒有“真相”。歷史的原貌到底是怎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所有的當事人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提,死之前誰也沒說。所以,八卦傳聞也好,史料推測也罷,是不可能得出一個真相的,也是沒有答案的。

因此,追求二週適合的歷史真相,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改變文學史,不會改變二週所撰述的作品的意義。兩兄弟無論是誰的責任,或者說無論誰的責任更大,也都不會改變二週的歷史評價和定位。

這就像王國維自殺,到底是殉清,還是被朋友逼死?同樣是沒有真相的。

二、那如何看待二週失和?

我們不妨同樣借鑑王國維之死,陳寅恪等人所提出的“殉文化說”。

我們不從具體的直接的原因去研究二週失和,不去找到底是那個具體的事兒導致了二週失和。而是相信一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週之間,一定是因為早有隔閡,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失和。即使今年沒有反目,明年也會反目;即使沒有羽田信子或是那個別人在場,他們也會反目。

關於魯迅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國民性。

關於周作人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附逆。

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魯迅寫下了關於國民性的《阿Q正傳》,周作人為這篇小說寫了評論;也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二週反目;最後,還是八道灣十一號,周作人在附逆期間一直住在這裡。

限於篇幅,我不能引用太多資料,但大家去讀周作人對《阿Q正傳》的評論,就會發現,周作人是把國民性作為一種無關優劣的文學特點來看的,換言之,周作人看待國民性的時候,就像對一個客體進行審美,而他作為審美者,是不屬於這一客體的,也就是不屬於這一國民性的。周作人對國民性的認識,早就顯示了他審美趣味的不同,並由審美而轉移於政治,實現了“脫中入日”的心路歷程。

但魯迅則是在國民性中發現了絕望,他既對傳統文化裡那種死板的、僵化的、吃人的黑暗進行批判;又對當時革命黨人的相互吞噬而感到反感。在魯迅看來,這些革命與反革命固然有不同,但都沒有跳脫出國民性的悲劇,而他本人也在其中。所以,魯迅是絕不可能通過審美而將自己跳脫出歷史的,也就絕不可能屈服,始終要當一名反抗者。

因此,二週在思想上的差別實在太大,當這種思想進化到一定程度,兩個人勢必會分道揚鑣。對於曾經的親兄弟,曾經的新文化運動中的志同道合者,分道揚鑣往往會更加及激烈。

大家都有這樣的經驗,越是感情深厚的兩個人,在絕交時往往更劇烈。沒什麼交情的兩個人也談不上反目。

所以,與其去尋找絕無證據的所謂真相,不如沉下心來思考二週之間的思想分歧,這或許對我們自己更有啟迪。


danyboy

魯迅先生與兄弟周作人反目的真實原因是這樣的,我曾經讀過關於記載魯迅生平傳記的書,記得是郁達夫先生寫的。1919年2月,魯迅賣掉浙江紹興的老宅,買下北京八道灣房子,將母親和弟弟周作人全部接來和自己一起居住。


而周作人為什麼忘恩負義,與大哥魯迅先生鬧翻呢?關於兩人的失和原因眾說紛紜,但當事者都未透露具體原因,只能從兄弟兩人的文章和書信中去尋覓真相,歸為緋聞說和經濟糾紛說兩種。

緋聞說,認為是魯迅生活不檢點,偷看弟媳羽太信子(日本人)洗澡,導致兄弟失和。這種說法當然立不住腳,魯迅先生人品高尚,而且性格愛憎分明,嫉惡如仇,不太可能做出如此下作和有傷家庭人倫之事。

況且當時和魯迅一起在八道灣居住的,除了周作人夫婦外,還有母親魯瑞和魯迅的夫人朱安,魯迅先生不太可能有機會偷看弟婦洗澡。

根本原因是周作人夫人羽太信子的大手大腳,亂花魯迅先生在外掙的錢。但周作人的性格和魯迅相反,他個性懦弱,是個徹底的文人,他要的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清靜的書齋生活,別的一概不問不聞。

當然周作人和夫人羽太信子也曾經吵過,但羽太信子一旦裝死,他就立馬屈服認輸。 而魯迅的性格,自然不會做到視而不見,於是便有了爭吵。(周作人與夫人羽太信子合影)

爭吵的次數多了,羽太信子便在周作人面前數說魯迅的不是,但她自然不會說是因為自己花錢無度的緣故,而是拿出了“調戲”這一利器,周作人又輕信婦人之言,也便信以為真了。

由於這個關於人品和家庭人倫關係的大事,從而遷怒於魯迅,於是兄弟倆便由爭吵到大打出手,然後徹底決裂,釀成了千古之憾事。(魯迅和周作人合影)


老教師縱觀天下

魯迅與周作人兄弟反目的事,一直撲朔迷離,當事雙方都予以沉默。越是不說,便越引得各種猜測滿天飛。不過在逐條列出之前,有必要把周作人當年給魯迅的絕交信,放在前面略略分析一下:


魯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許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到後面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 作人


看得出來,周作人因為那件“過去的事”對魯迅心生怨恨,究竟是什麼事呢?

猜測一:說魯迅看了弟婦洗澡,這種猜測究根的話應該出自這位弟婦(日本女人羽太信子),她還跟人說過魯迅在她窗下聽窗這樣的話;

猜測二:也跟這位女人有關,說是在日本的時候,魯迅和羽太信子有過一段兒。後來魯老太太聽到了風聲,將魯迅誆回去和朱安成了親,再後來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結了婚。此前二人的事,周作人不知情,而周作人信中所說的“過去的事”就是指此事;

猜測三:他們在八道灣11號共住的時候,由羽太信子掌家。羽太信子極度揮霍,大講排場,魯迅的工資全部上繳外,還搭盡了積蓄,周作人又不敢言語,致使羽、魯二人矛盾激烈;

猜測四:說是有一次魯迅私拆了周作人的信件,周作人大為不滿。

流傳的大概就這幾種吧,依我看,十有八九和那日本女人脫不了干係。魯迅搬出八道灣後曾用過一個有意思的筆名,——宴之敖。後來對許廣平解釋說:宴字,從家,從日,從女;敖字,從出,從放。意思就是在說,自己是被日本女人從家裡給趕出來的。要知道八道灣的家產可是魯迅出錢買的呀。


從不穿靴子的貓

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反目,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周作人和魯迅一樣,也曾去日本留學,在日本時看中了僱來打理房間的日本雜工羽太信子,沒兩年後兩人就結婚了,後來周作人帶著羽太信子回國。羽太信子在日本不過出身貧民,周家在浙江雖然已經沒落,卻也算是大戶人家,在周家,魯迅的原配朱安一心照顧婆婆,但不得魯迅的親近,所以羽太信子成為這個家族的管家。

周家三兄弟

沒多久後,羽太信子就把妹妹羽太芳子從日本叫到了浙江居住,後來羽太芳子與周家老三週建人結婚。

1919年,魯迅賣掉了周家的紹興祖宅,全家搬去北京,北京的四合院是魯迅出錢,再加上賣掉祖宅的錢才買來的。在這裡,魯迅每月能從教育部領取300大洋,這些錢在當時的中國,絕對是金領中的金領,而魯迅把這些錢全部交給羽太信子,用於全家之資。周作人在大學教書,每月工資要比魯迅少很多。

1912年魯迅全家合影。後排左為周建人,右為周作人,前排左起羽太芳子、母親魯瑞。羽太信子。

魯迅買的這個宅子是三進,羽太信子和周作人住在最裡面,也是最好的第三進,周母和朱安、周建人一家住在第二進,魯迅則在門房找了間房住,這裡還是傭人的住處。

據周建人後來說,羽太信子到了北京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飯菜稍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才有兩個孩子,全家上下就僱傭了六七個男女僕人。孩子偶有傷風感冒馬上要請日本大夫出診,日常用品用的也全是日本貨。在中國買不到的就託人從日本捎過來。錢的來源她不管,只圖花錢舒服痛快。

當時魯迅看不慣羽太信子鋪張浪費,就勸周作人管管他老婆,無非是“花錢要有個計劃,也得想想將來”一類的話。結果沒幾天羽太信子對周作人說魯迅偷看她洗澡,周作人是個好面子的人,也沒聲張,就跟魯迅遞了張條子:““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魯迅也沒分辨,自此“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

而且在這之前,老三週建人已經被羽太信子擠兌得逃離北平,去了上海。後來魯迅實在待不下去了,自己又借錢另買了一個小院子,把母親和朱安接過去住,那一套大宅子就全送給了周作人和羽太信子夫婦。

魯迅搬出去住之後,回原來的宅子取自己的藏書時,羽太信子出來鬧,魯迅被逼的還和他們打了一架,周作人把魯迅的書一本一本的扔了出來。魯迅後來在給《俟堂專文雜集》寫題記的時候,署名:宴之敖者”,意思即宴從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即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到了抗日戰爭時期,北平的教授都不願降日,一路艱辛跑去了西南,只有周作人留了下來,後來還出任偽職教育總署督辦,戰後被判以漢奸罪,判處他14年有期徒刑,1949年被釋放。


漁樵侃史

大概看了一下,我也瞎說幾句。

我不太認為這件事會最終有定論。我看過一些相關的文章,其中,可能錢理群先生的資料與分析算比較中肯的吧?

既然那麼多人都八卦“洗澡事件”,我個人認為,純屬當代八卦,與事實真現沒有什麼關係。我個人有兩個觀點,算理解的一種方式吧。

第一,當代人難以理解的長房長孫制度。起碼至解放之前,這個制度也算是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最具特色的特點之一。要完整的描述,太困難,只能是簡單的說明。大意是,長房長孫有極大的權利與義務,而其餘的子孫的權益會嚴重受限制。有太多的證據可以證明,周氏兩兄弟的性格(不討論三弟)極為相似,很多朋友對周作人先生的評價是“溫孺中有鐵”!

如果瞭解一些類似的文化背景,個人認為,對理解周氏兄弟反目,應該有比較大的幫助吧?

其二,關於“洗澡事件”。個人認為,同樣是缺乏文化背景知識,而容易造成誤解。要了解相關的背景文化知識,也不是什麼難事。兩個途徑,第一,相關的回憶錄與名小說,簡單的說,就看郁達夫的小說吧,大概也能明白當年的日本留學生的生活以及日本的本土狀況。第二,參考周氏兄弟的年表,這可能不會有太多的疑問吧?

沒有絕對的所謂的真相,最後只能說我自己的理解。兄弟反目,更大的可能性是後續發展方向的衝突,僅僅是因為一件不起眼的口角觸發,事後,當事人雙方,根本沒法解釋,就隨它去吧。留下來的迷團,後人願猜就猜吧!


全利88

這裡面有周作人的潛意識心理原因

魯迅、周作人兄弟反目,是民國時期文壇上的一樁奇案。各種文章、各種分析,其中也包括“魯迅偷窺弟媳洗澡”等桃色傳聞,一直都不絕於耳。但我要說的是: 這裡也有周作人的潛意識深層次的心理原因。

中間兒童綜合症(middle child syndrome):指中間兒童會受到其他孩子(老大或老小)的排擠。因為老大更容易受到特權和責任,而最老小更有可能獲得家庭的寬容和愛護。中間的孩子在家庭中沒有明確的作用,有種遺棄的感覺。

終周作人的一生來看,他都有這種中間兒童綜合症的心態。上對哥哥、下對弟弟,都有一種深藏在心底的敵意,把自己的一切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房子,什麼都是自己的。時刻提防著自己的兄弟們。

最終的結果也是這樣,他終於成功的擠走了哥哥魯迅,弟弟周建人,獨佔了當年三兄弟的公共財產:八道灣的大房子。

反過來說,魯迅就沒有周作人這種心態。作為大哥,魯迅對於弟弟的反目、自私、侵佔、甚至誹謗,都一笑置之。從未出過一句惡言、一句抱怨。要知道: 在社會上,魯迅是出了名的鬥士,對於敵人是沒有半點寬容的!但是,生活中的大哥畢竟是大哥。

而三兄弟中的小弟、排行老三的周建人,卻沒有大哥那種寬容,他基本上把二哥周作人當成“人渣”,在魯迅去世後的幾十年裡,對周作人不屑一顧,不聞不問。特別是解放後,周建人的政治地位很高,但他也沒有出一言來改善周作人的處境。可見,他對二哥的成見之深。


臨時客




名人無論當什麼都可以,反正是明星,但是決不能當賣國漢奸,吃中國人的血汗,賺老百姓的錢,給日美辦事,當神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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