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 有獎連載|《我的心上人》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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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 有奖连载|《我的心上人》第三期

上期回顧:

正好席母給兩人送了兩杯水上來,聽到他的話,笑道:“你同學聚會,你帶博衍去做什麼?”

“我把我們班女生介紹給他啊,我們班有幾個女生還單著呢。”

“你以前不是說你們班女生都是恐龍嗎?”

許博衍:“舅媽,您去休息吧,我看著他。”

席哲抱著許博衍的胳膊:“哥,我肯定幫你介紹……”

許博衍扯開他的手,把他扔到床上:“好好睡一覺。”

席哲呢喃:“我們班有個女生叫朝雨……”

許博衍的動作一滯,念道:“朝雨?”

“是啊,朝雨,我同學……”席哲卷著被子,慢慢進入了夢鄉。

許博衍走到陽臺上,從口袋裡拿煙盒時,帶出了那團紙。他展開紙,口紅花了,她的名字也花了。他想到了白天的事,她靠在他的懷中,身體軟軟的,髮絲泛著淡淡的香味。

他扯了扯嘴角,現在的小丫頭脾氣可真暴,得治!

朝雨身心疲憊地回到家中,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朝母從廚房出來:“我剛下餃子呢,你再等會兒。”

“我不餓。”

朝母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勁,也沒敢多問,揉了揉她的頭髮:“是不是累了?”

朝雨抱著手臂趴在桌子上,渾身發冷。

朝母一下一下地揉著她的肩頭:“累了就去睡一會兒。”

“媽,我難受……”

“乖,睡會兒就好了。”

朝雨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傍晚,迷迷糊糊地聽見動靜。她爸朝老師從學校回來,夫妻兩口在客廳說著話。朝雨揉揉眼睛來到客廳,打了一個哈欠:“爸——”

朝老師點頭:“小雨,我前兩天接到你同學的電話,你們班要舉辦同學聚會,喊你去參加。”

“同學聚會?”怎麼沒和她聯繫,找了她爸?“誰給你打的電話?”

“那個劉易啊,考上清華的那個。”每年考上清華北大的學生,朝老師都記得。

“劉易?”朝雨認真想了想,“爸,你確定?我沒記錯的話,劉易是理科班的。”

“沒錯啊。”

“我就在那個班待了兩個月,他們怎麼會喊我?”

朝老師板著臉:“你這孩子,人家拿你當同學,邀你去參加同學會,你話那麼多!”

朝雨聳聳肩:“我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都高中畢業五年了,理科班肯定聚過了吧,怎麼偏偏這次喊我?”

朝老師挺著背脊,微笑著:“可能是看你爸我的面子吧。”

朝雨冷笑:“爸,你不知道大傢俬下給你起的外號嗎?哈哈哈……”

朝母也笑起來:“也許是有人看中你閨女了。”

朝老師:“不可能!”

朝雨:“……我是您親生的嗎?”

朝母嚴肅道:“吃飯!”

晚上,朝雨認真蒐集了許博衍的資料。她詫異地發現,許博衍高中在一中就讀,還是他那屆的市理科狀元。許博衍大學是在珞城讀的,中部地區的名校,每年三月櫻花盛開的地方。難怪他在珞城待了那麼多年,樂不思蜀了吧?

這些年他發表了很多專業論文,每年都會推出防汛方案,獲得過很多獎。去年雨季,珞城大水,當時的情況迫在眉睫,上級已經做好了放棄鄰幹縣來保珞城的方案。在最後時刻,許博衍拿出方案,從珞城東湖開渠引水,而後珞城汛情好轉。

朝雨反反覆覆看著這句話。不得不說,她被戳中了。

她又仔細研究了那幾天的天氣情況,許博衍的方案實施後,珞城連著一個星期都沒有再下雨。她扯了扯嘴角:“明明是天時地利,他的方案才成功的。”

再一想她今天在他車上撿到的東西,朝雨瞬間沒有看他資料的慾望了。

唉!許博衍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第二天到報社,朝雨便開始做防汛專欄。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這期專版做好。

辦公室裡一片安靜,只有敲鍵盤的聲響。突然間,她的手機鈴聲響了,熟悉的音樂莫名地讓人感覺有些急躁。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寧珊急切的聲音:“朝雨,你趕緊到先城路來。”

朝雨連忙起身拿東西:“怎麼了?”

“有個孩子掉進下水道了。”

“有沒有事?”

“情況還不明確,在等救險隊。對了,許博衍也來了。”

“我馬上過來。”

十分鐘後,朝雨騎著電瓶車趕到先城路。現場已經被圍了起來,這條路半邊的路都被封鎖了,只等消防隊過來。

朝雨在人群中找到寧珊:“現在怎麼樣了?”

寧珊面露擔憂:“是個五歲的小男孩,被卡住了兩個小時,剛剛才被路人發現。”

那個洞口很小,成人根本無法下去。現在也聽不到孩子的哭泣聲,不知道下面情況怎麼樣了。

朝雨看向前方,是一個她熟悉的身影。

朝雨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還好自己剛剛沒過去,不然肯定也會被他罵了。許博衍的脾氣真的挺大的。

朝雨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著。

“找到電鑽了!”一個聲音激動地喊道。

許博衍和徐逸研究了幾分鐘,兩人一直沉著臉。須臾,許博衍走到洞口,又測量了一下洞口的尺寸,拿著粉筆再畫了幾個點:“開始。”

一個負責人阻止道:“再等等,消防隊還沒有來。”

許博衍抬頭,眸光冷冽,聲音裡透著一股怒意:“前面堵車!你要等到什麼時候?下面都是沼氣,孩子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行動!”

“是,隊長。”大熊拿著電鑽開動。

“萬一出事怎麼辦?上面要問起來誰承擔責任?”這時候誰都怕擔責任。

許博衍冷笑一聲,那雙眼沒有一絲溫度:“我全權負責。”

氣氛僵持著。

“你當你是誰!”

許博衍不再理會對方:“徐逸,小心點,不要讓石塊掉下去砸到孩子。”

徐逸:“許隊,我申請下井。”

許博衍套上繩索,戴上了麻布手套:“我下去,其他人在上面接應。”

電鑽發出吱吱的聲響,很快洞口被挖大了一圈。許博衍蹲下身子探身一看,沉聲道:“夠了。”

大熊擦擦額角的汗珠,正色道:“許隊,注意安全。”

許博衍並不在意,眉心皺起,吩咐道:“準備一塊黑布。”孩子在暗處待久了,一會兒上來不能直接接觸陽光。

“明白。”

許博衍戴上安全帽,開始下井。

朝雨握緊了手,開始不知所措地緊張起來。

這個洞有五六米深,牆壁上長滿了青苔,沒有攀援的東西,什麼也抓不住,他順著壁巖一點一點下滑。大熊拉著繩子:“許隊——”

許博衍喊道:“繼續放。”他的身子晃了晃,雙腳儘量找到支撐點。

終於到了井底,潮溼、黑暗,稀薄的空氣中滿是惡臭。

照明燈下,許博衍看到了孩子。他伸手摸了下孩子的胸口,一片溫熱。他舒了一口氣,看來孩子是哭累了睡著了。

“醒醒!”他拍拍孩子的臉,上下檢查著。孩子的額角破了一塊皮,流了血,臉上的血液已經乾涸了。大概是掉下來時衝勁太大,孩子的小腿卡在了鐵絲網裡。

“許隊,情況怎麼樣?”

“孩子沒有大礙,右腿卡在鐵絲網裡。我需要時間。”

上面的人聽見動靜,都舒了一口氣。

“孩子還活著!”

朝雨緊張得喉嚨發疼,掐著掌心站在那兒。

許博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老虎鉗子開始斷鐵絲,這些鐵絲長期被水侵蝕,鏽跡斑斑。

小孩子醒了,害怕得哼哼唧唧地哭起來。

“別怕。”

“叔叔,你是來救我的嗎?”

“嗯。”

“那我就不會死了。”

“再等一會兒。叔叔是超人,一會兒帶你上去。”

“好。”

許博衍發現一根鐵絲扎進了孩子的小腿裡,他停頓了一下:“一會兒有點疼,男子漢是不會怕的,是不是?”

“我不怕疼。”

許博衍笑了一下:“好,上去之後,叔叔送你一件禮物。”他突然扯開了那根鐵絲。

孩子尖叫了一聲,卻咬著牙:“痛!我不哭。”

許博衍將繩索套在孩子身上,用力扯了扯繩子,喊道:“可以拉了!”

“大家一起使勁拉!”

人一點一點靠近洞口,許博衍雙臂托起孩子,對孩子說道:“閉上眼睛,一會兒有叔叔會接你上去。”他仰著頭:“接著孩子!”

徐逸回應:“許隊,準備好了。”

許博衍用力托起孩子,徐逸趕緊接過孩子,等孩子一上來,立馬用黑色T恤護住孩子的臉。

朝雨看著洞口,直到許博衍爬上來,她才舒了一口氣。因為緊張,她的胸口又悶又疼。

許博衍摘了手套,立在人群中,上面的空氣可真好!

大熊:“許隊,你的手肘流血了。”

許博衍不甚在意:“孩子呢?”

許博衍應了一聲:“找人趕緊把這個洞補上。”

人漸漸散了,朝雨還站在原地。寧珊推推她:“你不去問問情況?又是一條新聞。”

朝雨眉眼抽了一下:“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們是熟人。”

朝雨深吸一口氣:“我和他可不熟。”說著,她還是默默地走了過去。

許博衍一個人站在臺階下,衣服已經完全溼透,貼在身上。他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瓶礦泉水,抬手隨意擦了擦額角的汗。隨後摸出煙盒,指尖微動,抽出了一支菸,卻發現口袋裡的打火機不見了。

朝雨踏上臺階,視線與他齊平:“許隊,打擾一下,方便說說下面的情況嗎?”

許博衍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平靜如波,開口:“黑、臭。”

朝雨真是無言以對:“……”

她握緊了掌心,掌心裡藏著一個她剛剛撿到的打火機。半舊的打火機,有些年頭了。她的大腦想了幾秒,緩緩抬手,展開掌心。

許博衍半眯著眼,從她掌心裡拿過打火機。她的手小小的,在陽光的照耀下,肌膚又白又軟。

“謝謝。”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朝雨站在他身旁,也不再說話。他攏著火苗,微微低頭,點燃了煙。她看到他抽的煙牌子是黃鶴樓。

不多時,有人找回了窨井蓋,可惜現在用不上了。

窨井蓋是被附近一家收破爛的老漢偷了。許博衍目光落在窨井蓋上,眸色深沉。他把一根菸抽完,就著剩下的水洗了一把臉。

朝雨嚥了咽口水:“帥呆了!”陽光下,他的臉上沾著水珠,那張英俊的臉龐近在眼前,讓她乍然失神。

許博衍斜了她一眼。

她說的實話啊,很man!她還拍照片了,畫面定格在許博衍把孩子托起的那刻。孩子知道自己獲救了,咧著嘴角,露著一口小白牙。

朝雨很尷尬。

朝雨瑟縮了一下,她是不是被威脅了?

她拿眼偷偷看著許博衍:“我剛剛沒拍到你的臉,所以這次不好幫你美化。”

“我是……”朝雨面紅耳赤,連腳趾頭都瑟縮了一下。她當時趕著來現場,根本無暇顧及穿著。可是現在再和他解釋也是徒勞,反正他對她完全沒有好印象。

“下週演習,請注意形象。”他一字一頓,沒有情緒,卻狠狠敲打著朝雨的耳膜。

朝雨被他訓得心裡難受,心裡湧出一股熱氣,一咬牙,衝他微微一笑,眸子一片清亮,聲音略略提高:“親愛的,你剛剛的表現太帥了!”又軟又膩的聲音,足以讓一旁的人都聽見。

許博衍眉心擰起,他肅著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彎著的眉眼裡滿是狡黠,還有挑釁。

朝雨眨眨眼:“哎喲,博衍別老瞪著人家嘛!”比眼睛大小啊!你強我弱,你硬我軟,誰怕誰啊!

許博衍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他抿著嘴角,往前逼近,突然抓住她的手,那纖細的手腕他一手都圈不滿:“你再說一遍。”

朝雨動了動嘴巴,努力想要抽回手:“你要幹嗎?”

許博衍眯著眼,黑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喉嚨滾了一下,壓著聲音:“你說呢?親愛的!”

朝雨慌了,壓著聲音道:“快鬆手。”

許博衍平靜地望著她的眼睛,越來越貼近她。他是鐵了心要給她一點教訓。

朝雨發怔,難道他要趁勢吻她?她另一隻手連忙抵著他的胸口:“我警告你啊!你親了我就要你……好看!我曝光你!”

許博衍失笑。

朝雨趕緊扯開他的手,走為上策。她連忙退了兩三步,穩下來後對他說道:“人家先回去啦!你的傷口要記得上藥啊!週末再約!拜拜!”她衝著他揮揮手,還給了一個飛吻。

許博衍表情複雜,嘴唇抿了抿,沒說話。

大熊瞥了他一眼:“許隊,你熱啊?臉紅了。”

許博衍頓了一秒:“曬的。”

大熊抬首看看已經藏進雲朵裡的太陽:“很熱嗎?今天挺涼快的啊。”

朝雨走得渾身冒汗,她能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突然腳下一滑,她停下一看,夾腳的那根帶子斷了。她動動腳趾,夾腳涼拖斷了前帶,等於踩著一個鞋底,根本不能走了。

寧珊站在不遠處,連忙跑過來:“怎麼了?”

朝雨苦惱:“鞋帶斷了。”這鞋子是不是被許博衍詛咒了?許博衍看不上它,它就立馬罷工了。

寧珊沒忍住笑了出來:“誰讓你跑得那麼快。那你就將就一下,穿著回單位吧。”

朝雨心疼,這鞋子是入夏剛買的,兩根帶子上綴滿了白色的珍珠,她很喜歡。

“不就是一雙鞋子嗎?別心疼了,再買一雙就是了。”

“我這個月獎金都扣光了,都怪那個許博衍!”

“怪他?”寧珊好奇。

“怪我自己,過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能換雙鞋!我笨!”

寧珊挽著她的手:“好啦,彆氣了,我請你吃多芒小丸子去。”

可是美食也不能彌補她受到的一萬點傷害啊!

暮色降臨,許博衍回到宿舍,路過藥店,進去買了一些處理傷口的藥。

他住的房子在市中心,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老小區,兩排六層小樓,屋外的牆壁經過多年風吹日曬,早已風化破損。不過這地方去哪兒都交通方便,他一個大男人也沒那麼多講究。

許博衍拿著鑰匙拾級而上,樓下的一隻黑色流浪貓一路跟著他,直到六樓。他進門,小貓守在門口。

家裡西曬,房間裡又悶又熱,他進來後趕緊開了空調,去洗手間衝了個澡出來,開始上藥。

手肘擦破了一大塊皮,那塊顏色都成了青紫色,水沾上去,他才覺得有些疼。用酒精消毒後上了消炎藥粉,傷口火辣辣的。

稍作休息後,許博衍去廚房下了一碗麵條,簡單的素面,配了雞蛋和西紅柿,邊吃飯,邊看新聞,他的生活確實乏味。

晚飯後,他收到席哲的來電。

“哥,週末沒事吧?”

“有事。”

“除了工作,你能有什麼事啊?週末休息一天,我帶你見識一下年輕人的生活。”

“我對你無聊的生活不感興趣。”

“別這樣,哥!奶奶和我媽現在正張羅給你介紹對象……”席哲就不相信,他拿出撒手鐧,他哥還不同意?

“我去參加你的同學會,合適嗎?”許博衍嘲諷道。

“怎麼就不適合了?我哥就是他們的哥。”

“說吧,什麼事兒?”

席哲嘿嘿了兩聲:“就是我一死黨,他遇到點事兒,想找你幫個忙。”

“繼續!”

“他開了一個廠,廠裡的汙水直接排到雨花河了,前段時間被勒令關廠。你認識的人多,幫個忙唄。”

“汙水的問題只能自己解決,誰也幫不了他。”

“他們公司已經在改了。這不是聽說你要負責雨花河的治理工作嘛!我哥們他是想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才能最大可能地減少汙染。”

許博衍聲音冷硬:“席哲,你腦子拎清點!”

席哲發怵:“我說的都是實話。”

許博衍的臉色不大好:“後天再說。”

席哲激動地說道:“我等你啊!據可靠消息,我媽這回挑了十個美女,不同行業的高才生。請做好準備!報告完畢!”

許博衍不禁搖搖頭:“行了,知道了。”

今天有人喊他“親愛的”,晚上回來又聽到這樣的消息——嗯,他最近桃花運不錯。

朝雨週末被朝媽催著去參加同學會。朝媽拿出一條白色連衣裙,V領A字收腰,催著她換上。

朝雨被迫換上:“媽,要不要這麼隆重啊?”朝媽眼光好,裙子清新雅緻,正適合朝雨的風格。

“你換上上回買的涼鞋。”

朝雨嘻嘻一笑:“又不是去相親,穿那麼淑女做什麼。”

朝媽抿了抿嘴角:“同學會,湊一對是一對。小雨,你也該談朋友了。”

朝雨連忙告饒:“媽,我得出門了,約著十點見的。”她拿著包,換上了一雙板鞋趕緊出門。她最怕聽她媽說這事,太可怕了。

室外陽光明媚,氣溫微高,不過有微風,空氣沒有那麼悶熱。

聚會的酒店在本地一家五星級酒店,看來這個本班的同學混得還不錯。一進去,酒店大堂門口就擺著一個顯眼的導向牌,上面寫著——××屆高三12班畢業五週年聚會。

朝雨順著箭頭找到包廂,推門進去,裡面已經來了十六七個人,話音不斷。大家看著她,微微笑著打著招呼,朝雨發現沒一個她認識的。這個班她認識的人數得過來,同桌、班長、學習委員,還有體育委員。她當時體育課老是偷懶,沒少找體育委員幫忙。不過因為後來轉班,和他們也漸漸疏遠了。

她有點兒後悔來了,她好像參加了一個假的同學聚會。這時候班長和幾個穿著考究的男士從外面走進來,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這是來開會?朝雨坐在角落裡打量了一眼,瞬間一愣。

班長透過人群也看到了朝雨,他大步走來,激動道:“朝雨,你來了啊?我還擔心你不來呢。”

朝雨笑笑:“班長,好久不見啊。”

班長爽朗地笑著:“是啊,我們都好幾年沒見了。”他回頭喊道:“席哲,朝雨來了!”

席哲——這個名字她可是一直印象深刻,朝雨嘴角一抽,席哲大步走來,嘴角噙著笑意:“朝雨,沒想到你來了,你一點都沒有變。”

朝雨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席哲,你好啊!”他好像比以前更高了,五官長開了。唉,比以前更容易禍害女性了吧?

席哲衝她一笑:“我特意讓班長給你爸打的電話,真擔心你不來。”

朝雨腹誹,她是不想來啊。

“就知道朝主任能說動你。”

朝雨唯有報以一笑。

朝雨微微一笑:“我後來喜歡中國跳水隊。”

席哲思索一瞬:“騙我啊。”

朝雨彎著眉眼,一臉無害:“不好意思啊,我去一下洗手間。”

席哲叫住她:“等會兒!朝雨,有件事我想和你解釋清楚,當年給你的那封信,不是我寫的。”

朝雨的腳步剎那間定住了,那是她整個高中收到的唯一一封情書。

席哲清清嗓子,臉色微微尷尬:“其實今天叫你來,就想和你解釋清楚——那封信是石嘉行寫給你的。”

朝雨只覺得喉嚨乾澀,話語被卡住了。

“他一會兒也會來,他想和你談談。”

石嘉行啊……她有些印象,他們班當時的另一個不學習典範。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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