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為小三做手術,孩子沒了之後百口難辯

女醫生為小三做手術,孩子沒了之後百口難辯

圖片源自網絡

“宋醫生,宋醫生?你怎麼了?”身邊的護士催促她,“快點,孕婦情況很糟糕,再磨蹭下去,孕婦跟孩子會有危險的!”

宋言呆呆愣愣的,被護士推了幾下,才慢騰騰地反應過來,“哦,好……”

手術檯上的溫佳期看到她進來,先是明顯一愣,接著不可置信,“怎麼是你?!”

怎麼是她?

宋言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對,為什麼是她?

身為醫生,情況緊急,她無法在這個時候退縮出去,不但不能退縮,還要保持必要的理智冷靜,這是作為醫生起碼的素養,哪怕此時她將要面對的女人,是她丈夫在外面的人。

第一次,她感覺到自己賴以生存,充滿神聖的職業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並不理會溫佳期的話,宋言深吸口氣,冷靜地拿過手套,對身邊的護士吩咐道,“準備。”

“不要!滾出去!”溫佳期倏然激動起來,額頭上滲出層層冷汗,肚子也越來越痛,腿部血流不止的,可她卻像瘋了一般,顧不上疼痛,不停驅趕著宋言,“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彷如聽不到她的話,宋言有條不紊的對護士吩咐道,“孕婦情緒太激動,給她打鎮定劑。”

身體太虛弱了,肚子也太疼了,溫佳期根本反抗不了。

當護士給她注射鎮定劑時,溫佳期突然怪異的笑了出來,眼珠定定凝視表面平靜的宋言,笑得那麼譏諷,“你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

“……”

“是慕年的!”溫佳期說,“你一定都不知道吧?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後面她說了什麼,宋言聽不進去,完全好似機械一般,本能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對於溫佳期的挑釁,無動於衷。

深深看了眼躺在手術檯上早已經昏迷過去的溫佳期,白燈光照射在她臉上,顯得臉色蒼白無比。

宋言沉默了很久,才說,“盡力保大人。”

“是。”

手術結束後,宋言已經很疲憊了,說不清到底是身體累,還是心累。

脫掉沾著血跡的手術套,打開手術室的門,宋言從裡面走了出來,抬頭間隙,睨見站在走廊上身姿挺拔的男人,她倏然呆愣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法定名義上的丈夫——唐慕年。

唐慕年站在走廊中,身姿筆挺的他,帶來一股壓迫之感,微抿薄唇,一雙黑如深淵的鷹隼定在她身上,淡淡的,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宋言只消一抬頭,就能瞥見他那張陰沉的臉,誘人的黑瞳似張無形的網,將她困縛。

相顧無言,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而壓抑的氣氛。

“她怎麼樣了?”宋言遲遲沒有主動開口,唐慕年只好面朝她,率先開口詢問,只是聲音很冷,連看她的目光,也充滿了淡漠的冷意。

勉強很久,連她自己都快不曉得,她現在到底什麼心情,張了張嘴,徐徐低聲說,“孩子沒保住,大人已經脫離危險了。”

“你說什麼?!”唐母羅佩茹剛巧趕來,聽到宋言的話,立即大步衝過來,“你說孩子沒保住?!”

扭頭看見羅佩茹跟唐家保姆張嫂匆匆走過來,臉上遍佈慌張著急之色,宋言一顆心彷如跌到谷底。

羅佩茹不但知道溫佳期是唐慕年外面的女人,還知道溫佳期早已經懷孕的事情?

看樣子是這樣的。

羅佩茹大步走到宋言身邊,情緒激動之下,怒聲質問,“你是怎麼做醫生的?連一個孩子都保不住,你還配做醫生嗎?”

本來看見宋言居然是剛才為溫佳期進行手術的人,羅佩茹感覺一陣尷尬,但聽了她的話,那種尷尬即刻消失殆盡,有的只剩深深的憤怒,很不得抓住她質問。

宋言聽著她的話,感覺挺可笑的,扯扯唇,叫了聲,“媽。”

“別叫我媽!”羅佩茹臉色憤然,冷聲道,“連慕年的孩子都保不住,我沒有你這個兒媳婦!”

宋言微笑,鎮靜道,“我才是您兒子名義上的妻子,是唐家的兒媳婦,而那個女人,是...”

話語擲地,他率先轉身離開,連一句對宋言該有的解釋都吝嗇。

低眉,宋言嘴角扯出一抹嘲笑弧度。

那個女人懷孕六個月,她卻是最後一個知道。

她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但她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千瘡百孔的,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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