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讀檀丙來:畫如此,大喜

又讀檀丙來:畫如此,大喜

安徽泊岸生態藝術小鎮平面圖

文/張建春

和檀丙來先生的相識,看似偶然實在是種必然,他所打造的泊岸藝術小鎮,淺臥在巢湖之畔,儘管初具規模,但已揚溢出了難以壓抑的文化之氣。文化極具穿透力,不是時空能阻擋得住的。我聞著這股氣息去了,一去就想泊下自己,自然結識了泊岸的主人檀丙來先生。

泊岸儼然就是一幅疏鬆有致的中國畫。一組陳舊的村莊,莊稼樣點種在田土裡,水聲環繞中,和一地的稻子、野草隨風起起伏伏,風是從巢湖搬運來的,不用說有了帆影、船楫的意味。而由土地、水意生髮的古井、古道,根鬚或藤條,在泊岸的內心深處遊走,又構建了怦然可圈可點的內涵。檀丙來先生因勢利導,把眾多的民俗文化元素,布綴其間,莊稼青翠,村落素潔。一幅畫,就如此地淡然有聲。

走進泊岸,不由得鄉愁四起,意願迷離,不由地留下悠然又不可忽略的空白。空白是中國畫的留白,提供了無限的想象空間。是故鄉,又不是,是非之中,心己奔馳得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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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岸藝術小鎮一號院資料圖

這叫車崗的地方,這本將被遺棄的地方,如今以藝術的名義停泊,還有了好聽的名字:泊岸。泊岸是一幅濃抹淺潑的畫,描繪者是個畫家,泊岸是他的代表作。

檀丙來先生的書畫真的耐讀,我不懂書畫的締結,外行看熱鬧,熱鬧也好,關鍵這熱鬧讓我的眼靜、心靜,如一次次在泊岸小鎮,就願自己是條風雨中的小舟,依岸停靠。

我尤其喜歡丙來先生有關佛家的畫作,疏疏幾筆,極盡佛世的真諦,一線一點一墨都有揮之不去的禪意。一花一世界,一石一佛佗。點墨可數,檀丙來的佛,在筆意中,更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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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岸六號院室內資料圖

我同樣喜歡丙來畫中的花草世界,或菖蒲或荷花或無名小草,都起意於陌地,野趣十足,點開一朵花,一定會引來蝶蛺紛飛。記得初次進泊岸,千百朵向日葵盛開,我想到了梵高,別時丙來送我,我又記起了梵高,心中生怪,莫名地多瞅了丙來幾眼。

都說詩畫相通,我是個詩愛者,對書畫多用詩境來衡量。丙來的書畫,在讓我老僧入定般靜後,總要生出些聯想,總會想到一些詞,比如:偏鋒殊路,險怪奇崛,用思艱險,新異瘦硬,深婉拗峭。丙來的美學取向,哲思意味,淡淡的卻鮮明不二,有高密度的語言表述,又有知覺化語言的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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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岸一號院外資料圖

常有檀丙來潑墨書畫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浮現,當然是以泊岸為背景的。他畫得投入,背景也在他的投入裡,愈發墨趣橫生。兩種畫一體作,人註定在畫中,畫註定在心中。

畫品如人品,丙來的人品、畫品都在泊岸的土地上呈現,他愛土地和土地上生長的萬物,他把這種愛體現在畫筆上,大地當紙心為筆,書畫必然傳世。

一夜我去泊岸,半邊月亮升起,半扇窗戶明滅,蛙聲從窗內傳出,深秋天呢,一匹青皮蛙正在荷香中蹬守。有畫鬥彩,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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