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步芳做過哪些壞事?

張氏第六

馬步芳,回族。其祖父出生在一貧苦家庭,曾以充當腳伕為生,但他武藝高強。在與左宗棠率領的清軍作戰中,率領部眾擊敗清軍三十個營後見好就收。經過談判,又投降了左宗棠,成為清庭六品軍功帶頂。馬步芳的父親隨祖父從軍,後任循化參將、甘肅西寧鎮總兵、青海省政府主席等職。
馬步芳14歲時便在其兄的部隊中當幫帶(相當於現在部隊的副營長)。1926年,馬步芳隨父親投靠了馮玉祥,後任旅長、師長。在中原大戰中,馬步芳與父親暗中大肆擴軍,一面密切注視蔣馮的作戰情況,在馮玉祥顯現敗績的跡象時,父子倆立刻反馮擁蔣。1934年,馬步芳所部擴編成軍,其任軍長,後又兼任青海省保安處長、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五省總長官。1938年任青海省政府主席,開始了他在青海長達十餘年的統治。
1936年10月,紅軍第四方面軍約2萬餘人組成西路軍西征,計劃打通河西走廊,取得前蘇聯的軍事援助。馬步芳的馬家軍對紅軍大肆圍剿、堵截,由於紅軍武器裝備簡陋、缺少彈藥,又無險可守,而該地域又適合騎兵作戰,經過多日的浴血奮戰,西路軍彈盡糧絕,最終失敗。建制部隊僅有李先念率部突圍出來的不足千人,再有極少數人個別逃出來外,其餘均犧牲或被俘。在張掖,馬步芳就殺害紅軍俘虜3267人,其中活埋2609人,槍殺575人,燒死27人,甚至採用了取膽,割皮、扒心、割舌等駭人聽聞的殘忍手段。而對那些女戰俘,馬步芳除槍殺、活埋外,還大肆強姦、侮辱,然後分給部下做妻妾或丫環,這也成了中共對馬家軍永久的恨。
1949年,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軍在固關戰役中,消滅了馬步芳的騎兵第十四旅及第八旅大部,馬步芳遂將兵力撤到蘭州,試圖藉助當地堅固的防禦工事負隅頑抗。但在解放強大的火力和猛烈的攻擊下,馬家軍不久便土崩瓦解、灰飛煙滅了,也報了當年西路軍的血海深仇。
蘭州解放前夕,馬步芳就已乘機逃走,後經香港等地來到沙特阿拉伯、埃及等地居住,隨其逃亡的部眾、親屬有二百多人。1957年,臺灣讓馬步芳任駐沙特阿拉伯大使,後在1961年辭職。馬氏集團流亡海外,政治上沒有出路,生活上坐吃山空,在異國他鄉,精神十分苦悶。馬步芳大有看破紅塵、遁入空門之意,整日閉門不出,專心於伊斯蘭經典。
1975年,馬步芳病死於沙特阿拉伯麥加。
作者:“小方說歷史”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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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說歷史1990

馬步芳,甘肅省臨夏州臨夏縣韓集鎮陽窪山人,字子香,甘陝回變首領馬海宴之孫,馬麒之子,馬步青是其兄長。
馬步芳早年在西寧東關大清真寺當“滿拉”,經名“呼賽尼”,入寧海軍官訓練團。
1917年結業後任寧海巡防軍幫帶(營副)(管帶為其兄馬步青)。
1921年任寧海邊防第十五營管帶(營長)。
1926年隨父馬麒投西北軍。
1928年後,任副旅長、旅長、師長。中原大戰前後,馬麒、馬步芳一面暗中活動,大肆擴軍;一面積極蒐集蔣介石與馮玉祥、閻錫山雙方的情報,兩面下注。交戰初期,馬麒派馬步芳率騎兵一旅隨馮軍進軍陝西,並以“前防接濟費”名義向馮每月勒索“軍餉”五萬元。
1930年9月東北軍入關,馮、閻失利,馬麒父子立即擁蔣反馮。馬步芳以在西寧組成的青海暫編第一師為資本,佈置對國民軍餘部的進攻;又徵得蔣介石方面同意,參加追剿馬仲英部的戰鬥。先以所屬第九混成旅第一團由西寧開涼州(今武威)。
1931年又親率部眾,自西寧經門源、扁都口進佔甘州(今張掖)和肅州(今酒泉)。馬仲英被迫退處敦煌、安西、玉門,後進入新疆。同年7月,馬麒病死,經馬步芳等人軟硬兼施,南京國民政府遂改變由王玉堂繼任的初衷,發表馬麟為青海省主席,任馬步芳為新編第九師師長。
1932年1月馬步芳又兼青海省政府委員,旋又兼青海南部邊區警備司令。當時胡宗南的中央軍第一師進駐天水,有收復青海的意象。馬步芳感到壓力,遂挑起“青藏戰爭”,大造輿論,致使蔣介石不得不委令馬步芳出兵打退藏軍。胡宗南收復青海的計劃也只好擱淺。
馬步芳手跡
1933年,蔣介石任命孫殿英為青海柴達木屯墾督辦,孫率部經包頭西進。馬步芳、馬鴻逵、馬鴻賓對此橫加攔阻干擾,迫使蔣介石收回成命。但孫殿英不肯示弱,遂與馬步芳、馬鴻逵、馬鴻賓在寧夏血戰。
1934年3月,孫殿英失敗。寧夏作戰期間,馬步芳乘機大肆擴軍,又派人在何應欽、陳立夫、朱紹良等處打點活動,1將其所部新編第九師擴編為國民革命軍新編第二軍,他任軍長兼第100師師長,後又先後兼任青海省保安處處長,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五省(陝甘寧青新)總長官。
1936年曾擔任西北剿匪第一路軍第五縱隊司令,派兵“圍剿”中共工農紅軍西路軍。
1938年3月,以出任青海省政府主席為交換,所部被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82軍,他仍任軍長兼第100師師長,[2] 參加抗日戰爭。
1943年任國民革命軍第四十集團軍總司令,擠走兄長馬步青,併兼並其國民革命軍騎兵第五軍。
1945年5月當選為中國國民黨第六屆中央監察委員會委員。
合併圖冊(5張)
1946年鎮壓新疆起義和青海玉樹起義。

1949年5月代理西北軍行政公署長官,7月正式任職,積極參加反共內戰。被中國人民解放軍擊敗後,馬步芳及馬步鑾、馬繼援等逃往臺灣,後經埃及到沙特阿拉伯,出任臺灣當局駐沙特阿拉伯大使。他的名言:我們不怕敵人,也不輕視敵人,老百姓不怕我們,也不輕視我們。

“圍剿”紅軍
1936年8月,馬麟出國赴麥加朝覲,馬步芳代理青海省政府主席,並就任西北剿匪第二防區司令。[5]
10月26日,紅四方面軍第五軍、第九軍、第三十軍等部,組成西路軍,從靖遠強渡黃河,一舉突破馬步青部韓起祿旅防地,沿河西走廊節節推進。蔣介石急電馬步芳星夜調遣大軍,配合馬步青騎五師堵擊紅軍,馬步芳當即調遣馬彪騎兵旅、馬樸騎兵旅及馬佔成、馬宗林、馬秉成所率三個騎兵團,又配備步兵3000餘人,加馬步青3000餘騎兵、步兵4500餘人,共步、騎兵2.4萬餘人。馬元海任步、騎兵總指揮,馬彪任騎兵總指揮,在河西走廊與紅軍展開激戰。在涼州西四十里鋪戰鬥中,紅軍打死打傷馬部官兵800多人,在永昌四十壩的一個莊院中,馬步鑾團包圍紅軍一個文工團,除犧牲者外,被俘的30餘名男女文工團員被解送西寧。馬元海指揮步騎兵,在甘州高臺縣城拼力進攻紅五軍、紅九軍部分部隊,經七八個晝夜的激戰,紅五軍、紅九軍主要領導大部分壯烈犧牲,高臺紅軍傷亡殆盡。馬彪、馬樸、馬祿的部隊攻人高臺縣城。馬元海又率步騎兵和民團進攻駐守臨澤縣城的西路軍總部和所屬單位,經幾天激戰,紅軍乘夜晚突圍,與駐守甘州西鄉倪家營子的紅三十軍會合。[5]
1937年2月,馬元海指揮步騎主力和民團猛攻駐守倪家營子一帶各莊堡的紅三十軍主力和紅五軍、紅九軍的部分部隊,以及從臨澤撤出的部分紅軍部隊。經幾晝夜激戰,紅軍放棄倪家營子,轉移到西洞堡、龍首堡一帶。馬步芳派手槍團和憲兵團增援,令繼續圍攻紅軍,時值寒冬,紅軍給養無著,處境十分困難。紅軍撤到梨園堡,馬元海率騎兵窮追不捨,馬步芳又從西寧派兵在安西堵擊,紅軍千餘人突圍進入新疆戈壁沙漠,河西戰役結束。河西戰役中被俘的紅軍戰土被押抵西寧後,慘遭活埋和屠殺的上千人,大部分女兵被“賞”給官兵做妻妾,餘者3000餘人編為補充團,押送到循化、化隆一帶做苦力。[5]
1937年5月紅九軍軍長孫玉清在酒泉文殊廟被俘,押送西寧後馬步芳令馬忠義在西寧東關敦慶號後院秘密殺害。[5]
西路軍的失敗,是解放軍軍史上少有的幾次大失敗之一。據有關資料統計,紅軍西路軍出征時總人數約21800餘人;戰死者約7000餘人,其中團以上幹部143人,軍、師以上幹部20多人;被俘後遭殘酷殺害者約5600人;被營救返回延安者約4700人;失散流落在沿途的約4500人。過去,只是對馬步芳的殘暴兇狠有所耳聞,通過西路軍的遭遇,有了切身的體會。尤其是馬步芳殺害了西路軍被俘虜的戰士,僅在張掖,就殺害了3200多人。殺人的方法花樣百出,有活埋、槍殺、火燒、扒心、取膽、割舌等多種殘忍手段。[6]
據親眼目睹馬家軍暴行,後來被營救回延安的西路軍戰士揭露,馬步芳縱容手下殘酷虐殺戰俘,簡直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如抽腸扒肚,就是把被俘紅軍的肚皮用刺刀割開,將腸子拉出,拴在馬尾上,然後打馬奔跑,受害者腸肚拉出,痛苦到死。有些馬家軍的官兵聽說用人血蘸饃吃可以治病、壯膽,就拉出紅軍被俘戰士當場砍死,拿熱饃蘸著人血吃。馬家軍還拿被俘紅軍戰士當活靶打,練習槍法或打賭取樂。對被俘女紅軍戰士,還進行強姦,然後分給部下做妻妾丫環,甚至轉賣多處。黨中央和毛澤東,為把西路軍從馬家軍的魔掌中解救出來,想盡了辦法。面對徐向前、陳昌浩向中央的告急電文,毛澤東和黨中央除緊急指示在西安談判的周恩來,強烈要求蔣介石令馬家軍停止軍事進攻外,並於2月27日任命劉伯承為司令員,張浩為政治委員,以原紅四方面軍第4軍、第31軍,與第28軍、第32軍和騎兵一個團組成“援西軍”,向西開進,以接回西路軍。[6]
西路軍失敗後,為保存西路軍餘部,3月27日,張聞天、毛澤東、朱德、張國燾聯名致電周恩來並彭德懷、任弼時,指示為解救西路軍危局,與馬步芳等講和,中共中央願以10萬到20萬的銀圓,請馬家軍停止對西路軍的進攻。4月3日,中共中央致電在西安的葉劍英,要他向顧祝同提出:如果馬步芳俘虜了徐向前、陳昌浩及其他幹部,應嚴令其不得加以任何殘害行為。4月5日,毛澤東又致電葉劍英,要他進一步向顧祝同交涉,令馬步勞把集中在涼州的紅軍被俘人員全部調到平涼,經國民黨第25師駐地,轉交紅四方面軍,並制止馬步芳再殘害與壓迫紅軍被俘官兵。[6]
1937年4月,西路軍剩下的700多人,在李先念的帶領下,從安西星星峽退入新疆。執行分散遊擊的部隊中,李先念運氣很好,沒多久就意外收到中央電臺的呼號,於是按中央指令北折新疆,陳雲在星星峽迎接了他們。1937年底,林伯渠到西安任駐陝黨代表後不久,即營救了1500餘紅軍失散人員返回了自己的部隊。原來,馬步芳準備將俘虜西路軍編成的新兵團,撥交河南國民黨衛立煌部。中共駐蘭州代表謝覺哉得知這一消息後,一面派人與國民黨軍方交涉放人,一面派蘭州八路軍辦事處工作人員到新兵團駐地,找他們談話,要他們堅定信心,隨時準備回到革命隊伍。不料國民黨軍方佯稱要請示軍令部批准,暗地裡卻命令這個團偷偷提前開拔了。謝覺哉立即將此事電告了林伯渠。林伯渠馬上向有關方面交涉,新兵團一到西安,就去做他們的工作,這些紅軍失散人員紛紛要求歸隊。後來,這些西路軍戰俘開到三原縣安吳堡,分別編入了八路軍各部隊中。當總指揮徐向前輾轉到達援西軍駐地後,毛澤東、張聞天、朱德致電說:“向前同志,慶祝你脫險歸來,並相信你一定能夠在中央領導下,再接再厲的為革命奮鬥到底。盼病體痊癒後即來中央。”紅軍西路軍最終慘敗於馬家軍之手。[6]
抗日戰爭
1937年8月,馬步芳、馬步青派遣軍隊參加抗戰,徵調大通、互助、湟源3個縣的民團共8000餘人組成。其中有回、漢、撒拉、東鄉、保安、藏等各民族人民,以回族較多。全師轄3個旅。馬步芳、馬步青先後派出了兩個師的兵力,分別是暫編騎兵第一師和暫編騎兵第二師。第一師師長是馬彪,第二師師師長是馬祿。
馬彪曾以中將身份出任國民黨暫編騎兵第一師師長,率4800多名官兵,於1937年中秋節,從西寧出發,開赴抗日前線,轉戰陝、豫、皖等省,利用騎兵機動性強的優勢,不斷重創日軍,成為中原地區的一支抗日勁旅。[7]
1938年4月,馬彪部途經陝西潼關時,渡河奇襲山西運城,將由日本浪人和漢奸參加並操縱的"白蓮教"教徒千餘人一舉剿滅。後進入河南一戰區,佈防隴海鐵路沿線。6月,奉命調往賈魯河流域黃泛區沿岸的扶溝、西華、商水一帶駐防,師部駐周家口鎮。7月,所部副連長馬元林勾結偽軍,暗殺營長,脅迫部分士兵投敵,引偽軍千餘人深夜偷渡,侵佔六七個村。馬彪聞訊,當即率部活捉馬元林,全殲所有偽軍。[7]
1939年8月10日,盤踞在淮陽的日軍向南進犯,騎一師把師部從水寨(今項城市)西關移駐至距淮陽城僅15公里的新站集,在郭平樓殲滅日寇1箇中隊,迫使剩餘鬼子退回淮陽。隨後,馬彪令二旅進攻淮陽城,一旅、三旅作側應。騎兵師激戰一夜,官兵陣亡300多名,至凌晨攻進南關,西門也打開缺口。由於當時擁有重炮、坦克的大批日本援軍兵臨淮陽,裡應外合,騎兵師腹背受敵,廝殺慘烈。2旅旅長馬秉忠甩掉軍服,率部持刀與敵肉搏,不幸中彈捐軀。馬彪見狀,親臨戰鬥前沿,指揮作戰,在淮陽城三進三出,雙方傷亡都很慘重。隨後,馬彪師撤出城外,向增援日軍發起突襲,迫使日寇後退10裡外調整。不久,後退日軍開始反擊,向騎兵師施放毒氣彈,數百名騎兵頃刻間倒在毒煙之中。馬彪即令部隊後撤,增援日軍乘機攻入淮陽城內。淮陽一戰,俘虜日寇20多人,擊斃日寇800多人、偽軍1000餘人,繳獲機槍130挺、迫擊炮3門。騎一師將士陣亡2000餘人,損失戰馬1000餘匹,被俘戰士30多人。此場惡戰令馬彪痛苦不堪,回到駐地水寨,命人全部買下城裡白布,在水寨南部(今項城市火車站一帶)和新站集郊外,分別安葬陣亡官兵1500多名和500多名。[7]
1939年10月,集結到淮陽的日軍向項城撲來,企圖消滅騎一師,進而佔領豫皖邊區。馬彪急電與其早有聯繫的新四軍彭雪楓部,對日軍展開南北夾擊,殺得鬼子屍橫遍野,退守淮陽,日寇佔領豫皖邊區的夢想破滅。此後,戰區對騎兵師進行整編,改番號為中央陸軍騎兵第八師,駐防蒙城,三個旅分別駐紮在板橋集、河溜集、王市集。[7]
1940年11月17日,騎八師被日軍獨立13旅團和21師團圍困,頑強抵抗七天七夜,終因寡不敵眾,傷亡慘重,只有2000餘人突破重圍,其中,800餘名打散傷兵與部隊失去聯繫,沿路乞討返回西北。[7]
馬彪縱橫馳騁,轉戰殺敵,令日偽軍聞風喪膽,與馬彪部作戰經過,被日酋岡村寧次稱之為"惡戰馬彪"。馬彪所部在豫東皖北抗戰中,作戰勇敢,傷亡將士8000餘人,曾發生過馬家軍士兵不願做俘虜,數百名騎兵投河自殺的壯舉,在中原一帶人民群眾中留下了永不泯滅的記憶,為中國人民的抗日史譜寫了一曲血與火的壯歌。[7]
解放戰爭
當解放軍南渡長江時,國民黨的總兵力還有204萬人,控制全國人口的58%,城市的63%,土地面積的73%。蔣介石的精銳主力已被殲滅,但剩餘的軍隊中只有白崇禧部和西北的馬步芳、馬鴻逵部還有較強的戰鬥力。毛澤東決定,以第一野戰軍為主,加上解放太原後的華北野戰軍第18、第19兩兵團,向西北進軍![6]
1949年5月26日,毛澤東致電第一野戰軍司令員彭德懷:“依你們現有兵力,可以打胡,不能同時對馬,而欲同時對馬,必須等候18、19兩兵團開到或至少一個兵團開到,方有把握,否則無把握。因此,你們應耐心等候三四個星期,不要性急,待18、19兩兵團開到,打幾個好仗,即可直取蘭州,基本上解決西北問題。只要胡、馬不走,仗是總有打的。” 需要說明的是,毛澤東電文中的“胡”指胡宗南,“馬”指的是馬步芳和馬鴻逵。在毛澤東與彭德懷等人往來的電文中,“馬”、“二馬”、“兩馬”、“青、寧‘二馬’”都是指的馬步芳和馬鴻逵。[6]
6月中旬,解放軍第18、19兵團先頭部隊也相繼開到西安、咸陽等地,與第一野戰軍在關中會師,準備參加彭德懷指揮的扶眉戰役。[6]
解放戰爭
按照毛澤東和彭德懷的決策,第一野戰軍採取“鉗馬打胡,先胡後馬”的作戰方針,首先集中力量與胡宗南主力決戰,然後集中主力與青、寧“二”集團決戰。彭德懷將詳細德作戰計劃報給毛澤東,毛澤東對負責執行鉗制“二馬”任務的楊得志19兵團如何使用極為關注,特意給彭德懷打來電報,說:“楊(得志)兵團應立即西進,迫近兩馬築工,擔負鉗制兩馬任務,並嚴防兩馬回擊。此點嚴格告訴楊得志,千萬不可輕視兩馬。否則必致吃虧。楊得志等對兩馬是沒有經驗的。”[6]
6月26日,毛澤東致電彭德懷,要求他們以部分兵力鉗制兩馬,集中主力採取迅速行動以包圍並殲滅胡宗南部四五個軍。毛澤東還不放心,次日又致電提醒彭德懷:“如二馬只作小撤退則先打兩馬、後打胡宗南是正確的,但打兩馬比較打胡為費力;如兩馬作大的撤退,距胡部較遠,就實行鉗馬打胡。”人們可以感受到,從來往文電的字裡行間,從對麾下愛將的反覆叮嚀中,毛澤東流露出對“二馬”的高度警覺。[6]
此時,胡宗南部已退至扶風、寶雞、鳳縣地區,二馬退至邠州、長武地區,都想借助對方力量,互為犄角,阻止解放軍進軍甘、寧、青或南下漢中。根據毛澤東的指示,彭德懷指揮第一野戰軍於從1949年7月11日至7月14日,在扶風、眉縣地區,發起“扶眉戰役”,殲滅胡宗南部4個軍4.4萬餘人;胡宗南部退守秦嶺一帶,二馬繼續往西撤退至平涼地區。由此,解放軍作戰方針調整為“鉗胡打馬,先馬後胡”,彭德懷選擇了平涼地區作為與“二馬”決戰的戰場。未想,“二馬”卻不戰而退。平涼雖為甘、寧咽喉,戰略地位十分重要,但作戰計劃一出臺,“寧馬”馬鴻逵立即察覺“青馬”馬步芳要保存實力的企圖,急電部下退守寧夏,以圖保存實力。寧馬一撤,青馬也無奈地急忙往蘭州撤退。毛澤東指示彭德懷,暫不佔領漢中,集中兵力殲滅二馬。彭德懷決定以周士第兵團兩個軍於寶雞、西安一線鉗制胡宗南部,以另外10個軍追擊二馬,20余天前進千餘里,把青馬逼進了蘭州城內。[6]
李宗仁、閻錫山對二馬有個形象的評價:馬步芳是匹野馬,馬鴻逵是匹滑馬。馬步芳家族曾在青海統治數十年之久,被稱為“青馬家族”,也被稱為“青海王”。當地民歌“花兒”唱道:“上山的老虎下山的狼,兇不過青海的馬步芳。”馬步芳確實有股子狠勁。摩托車剛剛進入西寧的時候,正值上個世紀四十年代,馬步芳拿到新摩托車就敢騎,一踩油門,摩托車便一躍而出,根本停不住,從東關大本營一直跑到20多里外西寧城東郊的樂家灣,連馬都追不上。西寧通往湟中塔爾寺的道路兩邊,整齊地排列著高大挺拔的白楊直入雲霄,樹冠密合成封閉的林蔭隧道,這些樹是馬步芳下令,用了近十年的時間讓士兵、壯丁、政府職員、學生、工人栽植的。當時馬步芳還下了一道命令:誰敢砍樹就砍誰的頭![6]
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初,馬步芳對轄區內的毒品限制也比較嚴,不論是販毒還是吸毒,只要被他抓住,一律砍頭!可惜他晚節不保,到了四十年代後期,隨著戰場上與解放軍作戰的節節失敗,馬步芳自己也抽起大煙來。馬家軍以“甘、河、回、馬”(即甘肅人、河州人、回族、馬姓)這四條為用人標準,採取家族世襲和宗教控制的方法帶兵,與其他國民黨軍相比,有著很強的戰鬥力。由於沒有受到解放軍的殲滅性打擊,氣焰十分驕狂,不僅瞧不起中央軍,也常常吹噓解放軍是他手下的敗將。當年打敗紅軍西路軍,成了馬步芳誇耀的資本。
1947年3月,蔣介石對陝甘寧邊區實行重點進攻,馬家軍中的馬鴻逵部佔領了三邊地區,馬步芳攻下了合水等地。以至於1947年6月14日,毛澤東給晉冀察朱德、劉少奇關於《總結邊區三個月戰爭》的電報中也承認,彭德懷、習仲勳率野戰軍上月底到隴東,因青馬82師頗頑強,打合水未得手。為了阻擋解放軍解放大西北,由南京逃亡到廣州的國民黨政府,緊急召集馬步芳、馬鴻逵、胡宗南,舉行“西北聯防會議”,擬製了“蘭州會戰計劃”,以馬步芳集團依託蘭州固守,吸引和消耗解放軍主力,會同馬鴻逵、胡宗南兩集團,夾擊第一野戰軍於蘭州外圍。馬步芳放出狂話,“蘭州是攻不破的鐵城,彭德懷膽敢進攻蘭州,本署以誘敵於有利地形與之決戰,憑天然屏障與既設陣地,舉全力一鼓而殲滅之。”[6]
蘭州,因地處皋蘭山而得名,古稱皋蘭。是國民黨西北軍政長官公署所在地,是西北政治、軍事中心,地理上也是甘肅、寧夏、青海、新疆四省的樞紐。蘭州城北面是黃河,東、南、西三面環山,易守難攻。馬步芳退守蘭州後,又將抗戰時期國民黨軍構築的國防工事進行加修加固,主要陣地構築了鋼筋水泥碉堡群,外斜面有高6至10米的環形人工峭壁,腰部修有暗藏的側射火力點,外有兩層3至6米的外壕,壕內遍佈地雷,鐵絲網。陣地之間有公路、交通壕連接。馬步芳視蘭州會戰成敗為其生死存亡的關鍵,不僅主力全部集中蘭州,而且在城內屯集了大量糧食、彈藥並作了精心周密的部署,以戰鬥力最強的兩個軍和兩個騎兵旅,共5萬餘人,重點守備南山各要點與城區;以兩個軍3萬餘人,控制在蘭州東北黃河兩岸地區,保障蘭州左翼安全;以新編成的騎兵軍2萬餘人,控制在臨洮,臨夏地區,保障蘭州右翼安全。蘭州城下,彭德懷遇到的困難也不少。[6]
從西安到蘭州,1400多里的漫長補給線,只有一條路面極差的西蘭公路,遠遠保障不了供給,部隊只得就地籌糧。僅有10多萬人口的蘭州周圍,一下子聚集了這麼多的部隊,人的口糧、牲口的飼料,都很難滿足。陣地上的戰士們,只能吃囫圇豆子,啃生山藥蛋充飢,還得勒緊褲腰帶去衝鋒。沒有房子住,不少連隊只得住進剛挖成的土洞裡,再加上長期連續奔襲,戰士們極度疲乏,身體虛弱,非戰鬥減員也逐漸在增多。蘭州戰役,利在速決。毛澤東來電指示:“集中兵力,充分準備,繼續進攻,攻克蘭州,堅決殲滅青馬。”毛澤東完全同意彭德懷的作戰計劃,並樂觀地對彭德懷說:“只要能殲馬主力,西北戰局即可基本上解決,往後佔領甘、寧、青、新,基本上只是走路和接管的問題。”同時,毛澤東專電強調指示彭德懷:“打馬是一個較為嚴重的戰役,要準備付出較大的代價,千萬不可麻痺輕敵,疏忽大意。”馬步芳決心守蘭州,這是彭德懷求之不得的,他說:“我們不怕他守,而是怕他跑掉。如果他真的不跑,就到了我們把他消滅的時候了。”[6]
1949年8月4日,第一野戰軍發佈進攻蘭州的作戰命令:以第18兵團留置寶雞,天水地區,繼續鉗制胡宗南集團,保障野戰軍左翼及後方安全;以第19兵團一部進至固原、海原地區,鉗到馬鴻逵集團,保障野戰軍主力右翼安全;以第1兵團攻取武山、隴西、臨洮、臨夏,得手後北渡黃河,直逼青海省省會西寧,截斷蘭州敵軍退路;以第2、第19兵團5個軍近15萬人,沿西安蘭州公路,分南北兩路西進,直取蘭州。8月21日,第2、第19兵團出動9個團的兵力,對蘭州外圍諸要點發起攻擊,馬家軍憑藉堅固工事和有利地形,以猛烈火力頑抗,並趁機向解放軍的側翼實行反衝擊。解放軍激戰一日,不僅沒有奪取一個陣地,而且消耗了大量彈藥和人員較大傷亡。就在部隊強烈要求繼續攻擊時,彭德懷司令員斷然下令全線停止攻擊。他認為攻擊受阻,主要原因一是輕敵,準備不夠,步炮協同不好,二是敵人工事堅固,敵人頑強。為此,他要求各部隊深入進行思想政治動員,克服急躁輕敵情緒,認真總結經驗教訓,仔細偵察地形敵情,開展軍事民主,研究進攻的戰術,紮紮實實做好準備工作,待命總攻。8月23日,毛澤東致電彭德懷:“馬步芳既然決心守蘭州,有利於我軍殲滅該敵。為殲滅該敵起見,似須集中三個兵團全力於蘭州戰役。並須一次打不開而用二次、三次攻擊去殲滅馬敵和攻佔蘭州。”[6]
遵照毛澤東的指示,在摸清了馬步芳的部署、工事構築和地形情況以及作戰特點後,彭德懷重新調整了部署。在此之前,解放軍第1兵團解放了臨夏。臨夏是青寧二馬出生和起家的地方,丟了臨夏,等於馬家的老窩子被抄,大大動搖了蘭州守敵的軍心,迫使馬步芳從蘭州前線抽調騎兵第8師兩個騎兵旅回防西寧,從而減少了進攻蘭州德阻力,也保障了野戰軍主力的側翼安全。馬步芳感到蘭州危急,一面急電廣州國民黨政府,火速督催胡宗南、馬鴻逵出兵解圍;一面派親信馬驥專程飛到銀川,向馬鴻逵求救。馬鴻逵比馬步芳長11歲,是馬步芳的長輩,卻因爭權奪利而長期不和,乘機故意刁難,討價還價,最後勉強拼湊一支賀蘭軍,進駐寧甘邊境,坐山觀虎鬥。而此時胡宗南自身尚且難保,不肯出動一兵一卒去蘭州解圍。馬步芳知道援軍不會來,蘭州亦不保,便於8月24日隻身飛往西寧,再攜眷逃往重慶,所部交由兒子馬繼援指揮。[6]
8月25日拂曉,解放軍攻城部隊發起總攻。經激戰,攻佔被稱為“蘭州鎖鑰”的沈家嶺、狗娃山、古城嶺、馬架山和皋南山最高峰營盤嶺,蘭州城直接暴露在解放軍的炮火之下。 蘭州城防指揮官馬繼援,見外圍主陣地一日之內相繼失守,傷亡又慘重,外面援軍無蹤無影,同馬步芳密商後,決定於當日乘夜幕全線秘密通過黃河鐵橋,向西寧方向撤退。但是,黃河鐵橋迅速被解放軍控制,除馬繼援等人率一部逃走外,餘部成了甕中之鱉。一路上滿目潰兵,人馬爭道,車輛橫衝直撞,自相踐踏,死傷累累。至26日12時,解放軍全殲蘭州殘敵,解放蘭州。
蘭州戰役,是西北解放戰爭中規模最大、戰鬥最激烈的一次城市攻堅戰。第一野戰軍以傷亡8700餘人的代價,殲滅敵人2.7萬餘人,消滅了馬步芳集團的主力,打開了進軍青海、寧夏、新疆的門戶。[6]
馬步芳於8月19日從臺灣飛回西寧以後,立即以重金僱用陳納德的飛機9架,從西寧忙運黃金、財物、家族家屬至廣州,著趙佩和馬得清及張驥等人料理一切。當時馬德清飛奔於西寧、重慶、廣州之間,專為馬步芳及其家族逃走而效勞。[8]
蘭州戰役後,27日馬步芳攜眷逃往重慶,後逃臺灣。[5]
8月25日蘭州撤退後,馬步芳在西寧暗囑高文遠散佈“將軍隊撤往草地打游擊”的謊言,籍以穩定軍心和民心,以防發生不測。並指示冶成榮急速收拾貴重財物,忙用飛機急速外運。馬步芳本人一面催促家屬準備行裝,一面親自決定外逃的家族成員,經過兩天兩夜的忙亂準備,於8月27日飛經重慶,轉飛廣州。馬步青暫住重慶上清寺原青海省同鄉會南院中。不久,馬繼援亦由重慶來廣州。當時聚居於廣州河邊愛瓊酒家十四樓上。先後趕到的有趙佩、馬驥、馬紹武、馬步瀛、馬步康、馬步鑾、馬步鰲、馬祿、詹世安、馬慶(馬呈祥的父親)、馬朝選(馬步芳的岳父)、馬繼援、高文遠、趙瓏、馬璋、馬子英(省地政局局長)、馬世俊(馬步芳的親信管家,原西安辦事處長)、馬耀宗(馬步芳的族孫子,是私人管家,曾任炮兵團團長)等人。冶成榮在成都處理“德興海”在四川的財產,事後去香港。[8]
9月下旬,所有到香港的人員和家屬,都住在英皇大道100號。英皇大道原名“皇后大道”,是北臨海灣、南靠香港山腳下最繁華的一條大街。[8]
在此期間,10月上旬,蔣介石電召馬步芳去臺灣。馬步芳無奈,不得不遵命到了臺灣。他把西北戰場失敗的全部責任完全推到了馬鴻逵的身上,而蔣介石卻命他重返西北,收拾殘部,繼續同解放軍對抗。西北戰局已無法挽回,這實際上是叫馬步芳去送死,馬步芳不寒而慄,遂萌生去意。
10月國民黨政府行政院第五十二次會議以馬步芳擅離職守,給予“撤職議處”處分。[5]
馬步芳感到此生作惡太多,再在臺灣呆下去後患無窮,決定離開。他施展了慣用的“黃金外交”,以2000兩黃金賄賂了能在蔣介石面前說得上話的國民黨元老吳忠信,由吳向蔣周旋,才獲准暫不返回西北。馬步芳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惡人先告狀的做法難以持久,一旦馬鴻逵赴臺,一定會同他算賬。
1948年12月25日,中國共產黨宣佈頭等戰犯名單,被列入該名單的人計43人,其中馬步芳名列第40名。[9]
國外日子
為了辦理出國手續,馬步芳一行在香港逗留了20多天,有時馬德清奔走於廣州香港間。最後包了英國航空公司的飛機3架,大人小孩共計200多人,從香港飛往沙特阿拉伯王國首都利雅得,由於種種原因,一日可達的航程,經3天才算到達。[8]
馬步芳飛抵利雅得後,沙特阿拉伯國王特地接見他,並贈送小汽車一部,馬步芳婉言謝絕。同時私自購賣小汽車4部,和一些親屬前往麥加去朝覲,併到麥地那朝拜穆罕默德陵墓。朝覲畢後,由於當地氣候太熱,都避暑於塔伊夫省。兩個月後馬步瀛因中暑去世,馬步芳和隨行人員又從塔伊夫省遷住于吉達海港,這裡氣候比較涼爽,又是各國駐阿拉伯領事館駐地,馬步芳住入臺灣國民黨政府的領事館內,由領事王稼祥陪同居住。不久,王稼祥和馬耀宗二人前往埃及首都開羅,在開羅住宅區馬爾地33號買得公寓一院,作為馬步芳的私邸,另外買得13層樓房一幢,由所有隨從人員家屬居住。[8]
馬步芳在埃及開羅定居以後,請了一位中、阿文都會的專門教師,每天在家裡一面學習阿拉伯文字,一面學習《古蘭經》教義,並組織小孩和大人們學習阿拉伯語言和文字。[8]
馬到開羅不久,佯稱其妻病重,去電要馬繼援離臺速去埃及看望母親。他不願自己和兒子再留在蔣氏身邊。馬繼援素以孝子自居,接電即飛開羅,及至,馬步芳便再不放行,並從經濟上控制他。不久,馬呈祥由新疆轉道印度趕到開羅,馬步芳當時對馬振武通電起義一事尚恨聲不絕,責其敗壞門庭聲譽,馬步芳向其子侄弟們宣佈,他此生再不做事,再不做官,將來死後,也就在此埋掉。
馬步芳在開羅定居不久,蔣介石從臺灣給他匯來了一萬元美金,作為生活津貼,同時多次來函來電或派人去開羅看望,希望馬氏及他身邊師以上軍政人員儘早返臺,馬步芳均未置可否。後臺灣方面又提出在阿拉伯或埃及大使一職中供其挑選,馬步芳亦表示拒絕。
馬氏集團流亡國外,政治上沒有出路,生活上坐吃山空,一切完全是異國風情,精神上十分苦悶。
馬步芳大有看破紅塵,遁入空門之意,他閉門不出,專心於伊斯蘭經典,並讓馬步康、馬步鑾、馬驥等每日陪他念經。上午一般在自己樓內做祈禱和功課,下午多去他沒有公開的秘密妻子法圖麥處(經名法圖麥,寧夏人,與馬步芳在西寧時生有一子,四九年外逃時已八歲,由西北軍政長官公署中校參謀馬發元負責將其母女連同各家眷屬一起攜往)。在國外,馬步芳儘管已失去了往日的權勢,但在整個集團和家庭中仍保持著獨有的威嚴。在馬爾地他深居簡出,很少進開羅市區,偶爾也陪同家人外出暫短旅行,但生活範圍十分狹小,僅限於二座樓內。對屬員和家人管理也十分嚴格,不許輕易遠離。
隨著時間的推移,“反共救國”、“光復大陸”一切都已成為泡影。馬步芳自知在臺灣無立足之地,後來終於出任阿拉伯大使,並於1975年死於麥加。
據傳聞,1975年,一位到麥加朝聖的青海穆斯林老人曾暗訪馬步芳。彌留的馬步芳已說不出話,兩人在袖中用西部獨有的方式手談。說到欠下家鄉的感情時,老人出示一個羊頭、一個馬頭和一個牛頭。馬步芳連連搖頭。再問時,馬步芳老淚縱橫,他顫抖著指指天、指指地、又指指自己的心,用生命做思念的情感豈是金錢能夠衡量的?馬步芳在無限的鄉愁中辭世,屍骨留在了數千裡之外的沙特阿拉伯。
性格特點
陰險狡詐
馬步芳陰沉持重,極富心計。在二十多年的政治軍事生涯中,無論是操控內部還是周旋中央政府,他處事果決,思慮周密,諸事分寸把握有度,拿捏得當,同時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內,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踢開叔父兄長,獨攬青馬軍政大權,恩威並重統馭宗親部屬;外,授封疆大吏,以甘、青為根據地,浸染新疆西藏,征伐藏區,追堵紅軍。他做的每件事都可為自身和其“團體”攫取最大利益。
馬步芳是個政客,雖自幼就混跡於行伍,但軍事指揮上沒什麼建樹,他只參與戰略決策,除了征討藏區因離得近管管籌劃外,其他很少具體介入戰役戰鬥指揮,也很少上前線。這一點和他的父親馬麒不同,馬麒喜歡“親征”。打西路軍馬步芳請出老將馬元海掛帥,解放戰爭隴東戰事中則乾脆把軍隊交給兒子指揮。但他決不是不過問,對前線戰事,他通過現代通訊工具時時瞭解情況並督導。[10]
50年代末,臺灣當局想乘國際反共反華、社會主義陣營出現矛盾和青海藏區、甘南地區發生過一些民族糾紛和衝突的機會,妄圖策劃反攻大陸。馬步芳也抓住機會吹噓,由他指揮的游擊隊仍在大西北堅持反共鬥爭。他還詭稱,大陸來朝拜的人員當中就有他的游擊隊代表和聯絡員,是來接受他的指示,並再三請他回去領導反共大業的。[11]
兇狠殘忍
1936年,紅軍三大主力會師後因張國燾的分裂思想導致寧夏戰役流產。無奈之下由五軍、九軍、三十軍組成的紅軍西路軍渡過黃河,獨自踏上了西征的道路。
面對嚴酷的自然環境,窮兇極惡的敵人,剛剛經過萬里長征,糧彈奇缺的西路軍展開了一場氣壯山河的浴血拼殺。初期,紅軍進展較為順利,在乾柴窪第一仗,就擊潰了馬家軍的精銳騎五師和馬步芳的起家部隊一百師。但在攻克古浪後,九軍遭到絕對優勢的馬家軍的拼命反擊,雖然重創敵軍,自己也損失巨大。
隨後,由於作戰任務的幾經變遷,西路軍時駐時走,不但沒有完成戰略任務,反而給了馬家軍集中兵力的時間。諸馬先後調集了十七萬人的大軍,對西路軍進行了瘋狂的攻擊。馬家軍的騎兵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集結。面對英勇作戰的紅軍,馬家軍在屢次吃虧後及時總結了戰術:在進攻時驅趕民團衝在前面,精銳部隊積蓄力量待機;攻擊時每人僅帶兩三排子彈,打完了乘馬回去取,以防紅軍得到補充;攻城時往往“圍三闕一”,紅軍撤退時,以騎兵窮追;紅軍一駐就打,不給其發動群眾、安置傷員、整補力量的時間;作戰時採用人海戰術、波浪戰術,決不給紅軍稍作喘息的時機。
馬步芳在西寧(2張)
對於轉戰萬里的紅軍來說,河西走廊無疑是最不適於作戰的地域。地廣人稀的、一馬平川的地理環境,騎馬作戰、來去如風的敵人,都使我軍最擅長的運動戰、夜戰、伏擊、奇襲等難以施展,而被迫多以陣地戰和敵軍拼消耗,並難以獲得補充。經過永昌、高臺、倪家營子、三道流溝等多場血戰,在給予馬家軍多次重創的同時,自身傷亡殆盡,五軍軍長董振堂、九軍政委陳海松、總供給部部長鄭義齋等先後陣亡,餘部退入祁連山。部分部隊在李先念、程世才的率領下到達新疆,僅餘420餘人。
西路軍失敗後,馬家軍諸頭目在狂歡慶祝的同時,一面向蔣介石致電邀功,一面對西路軍被俘人員展開了大規模的屠殺。
據有關資料統計,紅軍西路軍出征時總人數約21800餘人;戰死者約7000餘人,其中團以上幹部143人,軍、師以上幹部20多人;被俘後遭殘酷殺害者約5600人;被營救返回延安者約4700人;失散流落在沿途的約4500人。過去,只是對馬步芳的殘暴兇狠有所耳聞,通過西路軍的遭遇,有了切身的體會。尤其是馬步芳殺害了西路軍被俘虜的戰士,僅在張掖,就殺害了3200多人。殺人的方法花樣百出,有活埋、槍殺、火燒、扒心、取膽、割舌等多種殘忍手段。[6]
據親眼目睹馬家軍暴行,後來被營救回延安的西路軍戰士揭露,馬步芳縱容手下殘酷虐殺戰俘,簡直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如抽腸扒肚,就是把被俘紅軍的肚皮用刺刀割開,將腸子拉出,拴在馬尾上,然後打馬奔跑,受害者腸肚拉出,痛苦到死。有些馬家軍的官兵聽說用人血蘸饃吃可以治病、壯膽,就拉出紅軍被俘戰士當場砍死,拿熱饃蘸著人血吃。馬家軍還拿被俘紅軍戰士當活靶打,練習槍法或打賭取樂。對被俘女紅軍戰士,還進行強姦,然後分給部下做妻妾丫環,甚至轉賣多處。[6]
1956年修建西寧烈士陵園時,曾從西寧南門外萬人坑等處,掘出西路軍烈士頭骨1800個,其中有女性和未成年者。劊子手馬英(馬步芳之表弟),解放後曾有如下口供:1937年春,他曾兩次參與屠殺西路軍被俘將士,都在西寧南門外萬人坑處。屠殺前數日不給西路軍被俘將士吃飯,使其失去反抗能力。屠殺時在深夜,先以為西路軍將士看病為名,將其誘至萬人坑處;然後一刀一個,砍入萬人坑中。有不死者,補之以槍彈和亂石;再後,以土理之。數日後,坑上浮土仍起動不已。待到夏季,屍臭難聞,又復以土蓋之。屠殺時,馬英曾親自聽到,西路軍將士有大罵馬步芳匪徒者,有高喊共產黨萬歲者。當時的《青海日報》某編輯曾目睹,劍子手將一七、八歲小孩,綁在一女紅軍身上,然後一刀將女紅軍砍入坑內,小孩大叫一聲“媽”也墮入坑中。其慘烈之壯,使人目不忍睹。更有甚者,在抑解西路軍被俘將士到青海的途中,馬步芳之弟馬步瀛竟將三十名紅軍的“活人膽”取出,做了眼藥。[12]
荒淫好色
馬步芳為人荒淫無恥,在國民黨上層中少見。[11]
在大陸時,他曾公開說:“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奸。”部屬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難逃他的魔爪。在埃及,馬步芳仍然難改其風流本性,酒店的女侍、舞廳的舞女、隨他到開羅謀生的部屬的家眷,都被他姦淫。甚至連他的外孫女,也遭其強姦,後生下一個兒子。為了掩人耳目,馬步芳親手將這個嬰兒殺死。據後來旅居中東的回族僑民向臺灣國民黨當局的控拆,包括漢、回、滿、蒙、藏、哈(薩克)、撒(拉)等各族女性在內,被馬步芳蹂躪過的,不下5000人。[11]
馬步芳剛到沙特時,也常帶著一群姨太太去麥加朝覲。阿訇見了大起詫異,認為一個男人不可能有這麼多妻妾,必定是他拐了別人的老婆。因此當面罵他道:“你這人帶別人的太太來朝覲天房,把天房褻瀆了。我要打你的耳光,趕你出去,還要報告政府,驅逐你出境!”嚇得馬步芳趕快把太太們就近送人,別人說養不起,他又貼上一點錢。等到朝覲結束後,又去硬討回來,被人傳為笑料。[11]
1961年春,馬步芳為臺灣當局的“外交事業”製造了一起大丑聞。起因是五姨太馬月蘭的反戈。馬月蘭是馬步芳的堂弟馬步隆的女兒,馬步芳去開羅時,她和家人隨行。馬步芳看上了侄女的美貌,要納她為妾,還威脅馬步隆夫婦說:“你們不把她給我,我要你全家都活不成!”就這樣,馬月蘭成了伯父馬步芳的玩物。[11]
馬步芳來沙特當“大使”後,馬月蘭被關在吉達海濱的住宅裡,不準與任何男人接觸,還常遭到馬步芳的毆打,而其父母和弟妹,則遠遠避開。不料後來,馬步芳又瞄上了馬月蘭的母親和她的兩個妹妹,要她寫信召她們來馬公館“一同生活”。馬月蘭無法忍受這種母女姊妹同受蹂躪的恥辱,斷然拒絕,於是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11]
剛巧,這時臺灣當局又給自己駐沙特“大使館”派來一個“參贊”宋選銓。宋的妻子是外國人,思想開明,很同情馬月蘭的處境,於是幫助她逃出虎口,藏身於自己的住宅。接著,馬月蘭不斷向臺灣“外交部”、“監察院”、“立法院”等處發出控告信,要求他們責成馬步芳速將她被扣押的護照發還,好讓自己去臺灣控訴這位伯父兼丈夫的“大使”的罪行。[11]
馬步芳知道後,下令在“大使館”內挖了個坑,準備活埋宋選銓,又親自帶領數人去砸宋的家門。宋選銓和馬月蘭跑到陽臺上向外大聲呼救。沙特警方立即派來警察,當場將馬步芳一行人拿下。但是馬步芳是“外交使節”,享有豁免權,而其餘的人則被送往警局關押。[11]
這時,臺灣當局“外交部”派來調查此事的官員聞訊趕到,力勸馬步芳以“黨國聲譽”為重。馬步芳馬上向其下跪磕頭,請他不要把“黨國”和“家事”混淆。接著,馬步芳爬起來,與站在陽臺上的馬月蘭對罵。[11]
馬月蘭會講阿拉伯語,忽而用中國話回罵馬步芳,忽而用阿拉伯語向圍觀的沙特行人作公開揭露。當時約有近800人圍在現場,造成了交通堵塞。最後,由沙特阿拉伯外交部出面調停,把馬月蘭護送出境。接著,從黎巴嫩直至港英當局,馬月蘭一路控訴,一路為之大開綠燈,竟使馬步芳原以為她到了貝魯特便無法動彈的盤算落空。[11]
不久,馬月蘭逃到臺灣,出現在臺灣“監察院”的控訴席上。繼而,沙特華僑的聯名控告信似雪片飛來。臺灣報紙上盡是“踏花歸來馬蹄香,風流大使太荒唐”、“後宮多佳麗,侄女充下陳”等標題。“監察委員”們亦紛紛以“敗壞邦交,貽誤國是”、“亂倫逼婚,迫害僑胞”等罪名,提出劾馬案,直至要追究“外交部”、“行政院”的責任。[11]
馬步芳自然不會送上門來受審,臺灣當局更是想盡可能遮蓋醜聞,最後,由馬步芳“自請辭職”了事。馬步芳在沙特弄得聲名狼藉,中東各國也不歡迎這個披著宗教外衣的醜類。從此他就一直躲在公館裡消磨時光。[11]
貪婪
沙特華僑很多,都是虔誠的穆斯林。馬步芳還想再過“土皇帝”的癮,於是行賄臺灣當局,最後謀得了臺灣當局駐沙特的“全權大使”。可是馬步芳的阿拉伯語講得很差,也最怕參加任何“外交宴會”,每日很少去“大使館”辦公。他的漢字水平也很差,接近文盲,一應公文都寫個“閱”字,再交秘書們核辦。[11]
馬步芳壓迫當地僑胞的手段相當毒辣。沙特的華僑多以縫衣制帽為生,馬步芳把所有的縫紉機都買下,迫使僑胞用高價向其轉購。各國的華僑來麥加朝聖,也遭其盤剝,否則就誣以“通匪”等“罪名”,讓沙特方面不予簽證。而原先就在沙的僑民,護照大多被其扣押在手,更使其頤指自如。[11]
與此同時,馬步芳還大做走私生意。過去國民黨政權撥給他的大批軍費,都被他兌換成黃金後私吞了,聽說黃金在印度黑市上值錢,便組織偷運倒賣的勾當。[11]
社交關係
隨著國民黨在各個戰場軍事上的失敗,西北的局勢亦岌岌可危,此時,三馬亦開始了分化。馬鴻賓於1948年7月出任西北軍政長官公署副長官後,國民革命軍第81軍軍長職務由其子馬敦靖接任。1949年初,蔣介石想以第八十一軍和甘肅白海風的騎兵師合編為固海兵團,以馬敦靖為司令,希望馬鴻賓部配合馬鴻逵、馬步芳部抵抗人民解放軍解放大西北。對蔣介石的命令,馬鴻賓不能不執行,但是,此時,馬鴻賓已愈來愈感到前途無望,他約束部隊,靜觀局勢發展再作出抉擇。
與宋子文馬麟在西寧(2張)
1949年4月,張治中作為國民政府方面和談首席代表到北平與中共談判,遺下西北軍政長官一職,成了馬鴻逵與馬步芳爭奪的目標。西北軍政長官一職,在二馬的眼中,就如同“西北王”,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寶座,雖然在蔣家王朝分崩離析之際,二馬仍不放過這一機會。當時,甘肅省主席郭寄嶠以副長官名義暫時兼代理軍政長官職務。馬鴻逵認為,要想獲得西北軍政長官之職,必須要到蘭州活動,同時,要想辦法擠走郭寄嶠。於是,4月下旬,馬鴻逵以養病為名住到蘭州,每日宴請各方大員,請他們為自己製造輿論。他還邀請馬步芳、馬鴻賓來蘭州,共商西北大局,儼然以“西北王”自居,但馬步芳、馬鴻賓並不買他的賬,來電拒絕。與此同時,馬鴻逵抓住郭寄嶠準備發行三百萬元公債一事,大肆揭露和指責,弄得郭寄嶠狼狽不堪。就在馬鴻逵得意洋洋,以為大功告成之際,忽然從廣州方面得到消息:代總統李宗仁和行政院長閻錫山打算委任馬步芳為西北軍政長官。
原來,就在馬鴻逵在蘭州大肆活動的時候,馬步芳卻悄悄地走上層路線,施展“黃金外交”。青海生產黃金,馬步芳依靠手中掌握的黃金,很輕易打通了李宗仁、閻錫山等的門路,李、閻等認為:馬步芳是匹野馬,馬鴻逵是匹滑馬,在此“戡亂”的緊要關頭,只能用野馬。當然,黃金有很大的效用,而馬步芳的實力勝於馬鴻逵,這也是李、閻任用馬步芳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馬鴻逵比馬步芳長十一歲,是馬步芳的長輩,1936年9月加授陸軍上將銜,1945年12月即任西北軍政副長官,軍銜、職位都比馬步芳高,敗在馬步芳手下,令他十分惱怒。然而,自己的實力終遜一籌,只得讓步,另做打算。5月上旬,馬鴻逵約馬步芳到西寧與蘭州之間的享堂會面,經過討價還價,雙方達成“君子協定”:馬鴻逵保舉馬步芳為西北軍政長官,馬步芳保舉馬鴻逵當甘肅省政府主席,並且將寧夏兵團開赴隴東,與馬步芳之子馬繼援率領的青海兵聯合作戰,阻止人民解放軍西進,以保住甘寧青。於是雙方各懷鬼胎分了手,馬鴻逵回到蘭州後,一面致電國民黨中央保舉了馬步芳擔任西北軍政長,一面電令寧夏國民革命軍第128軍軍長盧忠良出兵隴東,與青海兵團組成寧夏聯合兵團合力進攻陝西。
國民黨行政院明令發表馬步芳代理西北軍政長官(不久又實任)。馬步芳率領自己的一套班底從西寧趕到蘭州上任,原長官公署的要員幾乎全部撤換,只留下屬桂系的副長官兼參謀長劉任等人。另外,馬步芳故意留下甘肅省政府主席郭寄嶠,以抵制馬鴻逵,等時機成熟再逼他讓位。與此同時,馬步芳還發動各地大肆獻馬獻旗,派代表來蘭州祝賀,為自己大造聲勢,完全把馬鴻逵撂到一邊。
馬鴻逵在蘭州左等右盼,也不見馬步芳保舉自己當甘肅省主席,一怒之下電令寧夏兵團往後撤。此時,寧夏兵團近十萬人由馬繼援指揮,正在進攻陝西,但由於二馬交惡不和,彼此無法協同行動。馬繼援在進軍時,故意把寧夏兵團擺到正面第一線,而寧夏兵團則只聽命於馬鴻逵,對馬步芳父子的命令根本不理。這樣,寧夏兵團進攻陝西很快遭到失敗,兩部爭相往後撤退。青海兵團撤退在先,想截住寧夏兵團退路。寧夏兵團一夜猛衝,衝過了馬繼援的警戒線。
馬鴻逵當不成甘肅省主席,心裡感到很氣憤,又無從發洩,還是最得專寵的四姨太劉慕俠給他出了主意,趁馬步芳暫回西寧之機,到廣州見李代總統。馬鴻逵到了廣州,見到李宗仁,但李宗仁並不支持他,想飛往臺灣見蔣介石,但李宗仁又不予批准。馬鴻逵唯有再電令寧夏兵團繼續後撤,結果,很快丟失了長武、涇川、平涼等重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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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芳不是做過哪些壞事那麼簡單,他的罪惡罄竹難書,他是中國革命的罪人。



圍剿紅軍,屠殺紅軍戰俘,姦殺紅軍女戰士,手段變態殘忍,手上沾滿革命的烈士的鮮血。

1949年,彭德懷西征時,毛澤東就明確提出對馬步芳的處理措施:堅決殲滅,只接受其無條件投降,而決不允許其來什麼“起義”或“改編。

中國共產黨人對馬步芳的痛恨由來已久,可謂恨之入骨,長征結束後,紅軍兩萬餘人奉命組成西路軍,途中遭遇馬步芳的馬家軍,由於戰場地勢不利紅軍,加上紅軍火力弱,彈藥不足,而馬家軍採取先用民團和紅軍拼消耗、再用騎兵包抄的戰術,馬家軍的“蠻勁”戰術致使西路軍失敗,也是我軍歷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失敗和損失。

據統計,西路軍出征時總人數約21800餘人,其中戰死者約7000餘人,被俘後遭殘酷殺害者約5600人;被營救返回延安者約4700人;失散流落在沿途的約4500人。


馬步芳部對被俘虜的紅軍官兵極為殘忍,慘無人寰地殺害了約5600人。僅在張掖,就殺害了3200多人。殺人的方法花樣百出,有活埋、槍殺、火燒、扒心、取膽、割舌等多種殘忍手段。對被俘女紅軍戰士,還進行強姦,然後分給部下做妻妾丫環,甚至轉賣多處。




馬步芳一生為人荒淫無恥,曾公開說:“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奸。”部屬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難逃他的魔爪。被他甚至連他的外孫女,也遭其強姦。

馬步芳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大風起兮雲飛揚y

馬步芳(19O3一1975),回民,字子香,甘肅臨夏州夏縣韓集鎮陽窪山人,曾為西北王軍伐土匪,馬家軍家族統治青海,甘肅長達40餘年,與馬洪逵長年惡鬥不息,從馮玉祥再棄馮投蔣,蔣提拔陸軍中將加上將軍銜,馬步芳道德敗壞,品質惡劣,作威作福,稱王稱霸,魚肉百姓,積斂錢財。

馬步芳為荒淫無恥之徒,在國民黨上層中少將中是少見的,他曾公開說: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奸部屬妻子,女兒,自已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難逃脫他的魔斤,甚至連外孫女也遭強姦,後生一個兒子,為掩人耳目,馬步芳親手把嬰兒殺死。當年南京出席國民黨代表大會時機,他專門去上海搞俄國和日本女人,弄得連南京政府大員都看不下去,紛紛暗地指責他,批評他。

晚年在埃及,仍然難改風流本性,酒店的女侍,舞廳舞女,隨他到開羅部家眷,全都他姦淫。軍伐馬步芳玩過的女人少有幾千人都不為過,是軍苐一荒淫之徒,比袁世凱,張宗昌,楊森這些人與馬步芳比起來,都小巫見大巫了。

1961年8月老蔣宣佈免去馬步芳一切職務,決定召回法辦,他一直躲到沙特死活不回來,75年7月31日曾叱吒風雲,不可一世,流氓成性,壞事做盡的西北王客死中東,終年7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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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哈薩克族原居住在新疆,後因不堪忍受新疆封建軍閥,特別是盛世才的殘酷剝削和大規模的屠殺,從1934年(民國二十三年)起,便相繼向甘肅、青海兩省遷移。同年,居住在新疆哈密及巴里坤一帶的哈薩克族中有五百戶東遷,其中約三百戶遷至甘肅酒泉一帶,約二百戶遷至青海湖以西茶卡一帶。

1936年底,又有居住在巴里坤的哈薩克族約四千餘戶,不堪盛世才的血腥統治,誤信反動頭人的宣傳,認為甘、青兩省的統治者,同屬伊斯蘭“教友”,便相約東遷。這次遷移規模大而且有組織,但途中遭到盛世才派出的騎兵、汽車部隊與飛機的追擊攔截,逃到甘肅安西時,只剩下約九百戶由頭人沙不魯巴依等率領遷來青海湖以西茶卡,與兩年前來的約二百戶合居。

遷到甘肅酒泉一帶的哈薩克族,因遭到馬步芳部隊二九八旅旅長馬步康的苛擾,於1939年至1941年間,也有一部分陸續遷來青海湖以西茶卡、尕斯、馬海一帶。其中以1939年1月間遷來茶卡的約七百戶規模最大。

都蘭、茶卡一帶原為蒙古族的遊牧地區,哈薩克族遷入時,哈、蒙人民關係很好。哈薩克人民把五百多峰駱駝和馬匹以及自己攜來的日用品新疆毛毯、香牛皮等贈送蒙族人民,蒙族人民也把羊贈給哈薩克族人民,個別糾紛均由兩族之間協商解決。

1935年,新疆鎮西一帶的哈薩克牧民,因反抗盛世才的殘暴統治,受到嚴厲鎮壓,他們逃到甘、新、青三角地帶的邊界線上。這一部分哈薩克族,原有十六個大部落和一些小部落,共有五千八百餘戶,計三萬七千餘人,皆信奉伊斯蘭教。1939年以後,又有遷入青海的,其中規模最大的一次為七百戶,分散在柴達木盆地一帶。開始時,馬步芳對前來青海的哈薩克牧民,發給一些糧食、馬匹、駱駝等,藉以籠絡羈縻。他們也誤認為是幸運,便安居下來。馬步芳為了加強對他們的統治,在柴達 木盆地臨時設立了兩個哈薩克設治局:一個設在柴達木西部,管理遊牧在臺吉乃、可魯溝、巴隆、宗家等地的哈薩克牧民;一個設在柴達木東部,管理有名在八寶、柯柯、都蘭、烏蘭、茶卡、切吉等地的哈薩克牧民。以後,馬步芳便接二連三地以“訪問”、“安置”、“保送上學”、“修築公路”等名義,誘騙和徵發哈薩克的青少年充當苦工或當兵,以致哈薩克族人民因喪失大批勞動力而陷入赤貧,不得不起而反抗。

遷到都蘭、茶卡一帶的哈薩克人民,一直與當地蒙族人民和睦相處。公元1939年,馬步芳為達到分而治之的目的,採取挑撥離間手段,揚言回、哈同教,蒙族是外人,煽動哈薩克搶劫蒙族的牲畜;在蒙族地區卻又揚言回、蒙是青海本地人,哈薩克族是外來的,煽動蒙族搶劫哈薩克的牲畜,製造了民族間的相互仇殺。

因此,哈薩克族在都蘭、茶卡一帶無法居留,1940年8月間,約有三百戶移往共和縣大河壩(今屬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興海縣)。其餘約一千戶擬進入西藏,因缺乏馱運什物的牲口,在馬步芳所設茶卡駱駝場中奪得一百多峰駱駝。但因牲畜仍不敷運輸需要,只約有九百戶按計劃西行,剩下約一百戶遷到都蘭希裡溝躲避。

西遷的約九百戶人行至阿爾頓曲克地區(今青海省格爾木市境)時,馬步芳的部隊約一團人追蹤而來,驅使蒙、藏民團一千餘人為先鋒,包圍這九百戶哈薩克人民的帳房。其時時逢哈薩克人民沿途缺乏食物,派有四百名青年在崑崙山附近狩獵,馬步芳的部隊恐這支青年武裝力量反擊,沒敢向遷移中的哈薩克人民下毒手,隨派出專人誘騙這些青年回到包圍圈,以便一網打盡。這些青年洞悉馬軍的陰謀,堅決不願返回,他們要求馬軍放出被包圍的家族,否則願決一死戰。誘騙未成,馬步芳又從西寧派去了一個伊斯蘭教阿訇,以宗教名義誘騙哈薩克族人民重返茶卡,並保證今後友好相待。在宗教幌子的迷惑下,哈薩克四百名青年攜帶槍支下山與被包圍的老小會合,由馬軍押送返回蘭茶卡。行進巴隆宗家附近的哈托地方時,突然被馬步芳預先佈置的軍隊包圍繳械,逮捕了頭人依力思汗等一百五十人,並掠去哈薩克族青年婦女多人。事後,以呼家漢,思格爾巴依等人為首的哈薩克族青壯年八百多人,不顧一切,於一個夜晚,以刀子,鐵鍬,鎬頭,斧子,木棒為武器,分頭襲擊押送他們的馬步芳部隊。被擄去的哈薩克族青年婦女也奪取戰刀,割斷帳房繩索,裡應外合。一夜之間殺死馬部官兵三百餘名,馬步芳派去指揮的團長和誘騙哈薩克族人民的阿訇也未漏網。

馬步芳增派的援軍於次日趕來鎮壓,哈薩克族人民一邊退卻一邊抵抗,死傷達六百餘人 ,被擄去婦女三百餘人,約有一百戶被馬步芳的部隊屠殺殆盡,所有牲畜,財產全部被劫掠。在宗家一帶長几十華里、寬達一里的平灘上,遍地丟棄著帳房、衣履和用具。

剩下的八百戶哈薩克族人民又逃到了阿爾頓曲克,約一百戶逃往柴達木西端的尕斯,其餘七百戶逃入西藏。

1940年,甘肅酒泉的哈薩克人民中約有二百五十戶,擬遷往尕斯,與1939年遷往的一百戶回合,行至柴達木盆地南沿的烏圖美人附近,遭馬步芳部隊的突襲,全部犧牲。1941年,又有約四十戶擬遷往尕斯,也遭同樣截擊,大部犧牲,只有九十餘人逃抵尕斯。

與此同時,移居共和縣大河壩的三百戶和都蘭縣希裡溝(今屬烏蘭縣)的一百戶哈薩克人民,也在馬步芳的壓迫下逃亡、流浪在柴達木、海西、海南一帶。

由1935年起,陸續遷入青海的哈薩克族共約五千七、八百戶,除先後被屠殺和逃亡以外,到青海解放時,只剩下約六百戶,生活極其困苦。

哈薩克族與住地蒙、藏族的關係

哈薩克族初來青海時,與柴達木一帶的蒙古族、藏族的關係尚好,雙方互相諒解,互助幫助,友好往來,共同放牧。因為這些哈薩克族離開故土,顛沛流離,來到青海後,當地蒙、藏族同胞看到他們飢寒交迫的苦難情景,對他們極為同情,主動給哈薩克族老弱婦幼送酥油糌粑,借給帳篷,送給舊衣。當時有些蒙藏老人說:“這些人遭了難,我們秉承佛爺的恩典,應該救救他們,我們都是難兄難弟。”哈薩克族群眾為了感謝當地蒙藏族群眾的深情厚誼,也把自己僅有的心愛物品贈送給蒙藏族群眾作為紀念。雙方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流著眼淚用手勢表達了彼此的心意。此後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遇到較大的事情,頭人們互相商量解決。例如當地蒙古族和藏族群眾在頭人的倡議下,把自己的一些牛羊主動贈送給哈薩克族,自己的牲畜和哈薩克族的牲畜一塊放牧,解決了哈薩克族人很多生產和生活上的困難。對這種同情和表現,哈薩克族是非常感激的。

但是,馬步芳為了達到他“分而治之”的統治目的,極力製造民族隔閡,挑撥民族關係。當時馬步芳對哈薩克頭人說:“海西的蒙古族、藏族不是和我們同教,他們是異教徒,我們都是信仰伊斯蘭教的。你們生活困難,我可以幫助你們解決。”反過來又對蒙古族、藏族頭人說:“哈薩克是新疆來的,他們是外來人,我們是青海人,他們如果在你們的草場上放牧,可以攆他們走,有我作主。”因而哈薩克族與當地蒙古族、藏族的關係開始惡化起來。

哈薩克族從新疆逃來甘、青時,大部分牲畜沿途被反動軍隊搶走或死亡、走失,生活上已經夠困難的了。到青海後,又遭到馬步芳的大量勒索,一般哈薩克族牧民的牧畜已所剩無幾,生活更是貧困不堪。在這種飢寒交迫的情況下,為生活所迫,有些哈薩克族牧民偷搶了蒙古族、藏族的牲畜,引起蒙藏族群眾的不滿。於是蒙古族藏族部落頭人曾準備要趕走哈薩克族,但在哈薩克族頭人的解釋和道歉下,取得諒解,沒有發生大沖突。可是馬步芳利用這個機會,處心積慮擴大和加劇這一矛盾。例如馬步芳軍隊曾打死了居住在茶卡的哈薩克族牧民哈伯後,就對哈薩克族群眾公開地宣傳說:“馬主席的部隊絕不會傷害你們,這不是蒙古族打死的,就是藏族打死的,你們可以去找他們算帳!”因而哈族牧民與當地蒙、藏族的關係越來越惡化,之後臺吉乃旗和柯魯溝旗的蒙古族牧民多次遭到哈薩克族的搶劫和殺掠,迫使很多蒙族牧民四處奔逃,家破人亡。直至青海解放,哈薩克族人被安置在阿爾頓曲克後,臺吉乃旗和柯魯溝旗的蒙古族牧民才得到安寧,流落他鄉的才陸續返回原牧地。

東遷的哈薩克族人民,因長期遭受反動統治當局的迫害,和在長途遷徙過程中畜牧業經濟受到極大破壞,他們遷到柴達木一帶後,生活已十分困難,加上馬步芳政權的民族壓迫和民族歧視政策,使他們的處境更為困難。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四處奔逃尋找活路。1939年以後,居住在茶卡一帶的哈薩克族500戶,由頭人阿多巴依率領,遷往酒泉;300戶由頭人索裡坦夏日甫帶領遷往大河壩(現海南自治州境內);另有1,000戶由頭人愛裡斯汗、扎葉甫、沙布日巴依等帶領,準備向國外逃跑,由於缺乏騎的和馱的牲畜,就去馬步芳設在茶卡的駱駝場,搶了大批駱駝。但仍有100戶哈薩克族沒有運輸工具走不了,就跑到都蘭的希裡溝居住。900戶哈薩克族準備從柴達木盆地,翻山越過崑崙山,經西丅藏去國外。但行至阿爾頓曲克時,被馬步芳部隊追上,遭到殘酷的屠殺。這一次哈薩克族群眾傷亡很大,另有整整100戶人家被殺光。被搶去駱駝約500多峰,羊約10,000多隻,牛馬數百頭匹。當時的目擊者回憶說:“在長几十華里,寬一華里半的平灘上,遍地都是丟棄的帳篷、衣服、用具……。”剩下的800戶逃到阿爾頓曲克後,為了逃避馬步芳軍隊的再次追擊和殘殺,100戶由頭人沙布日巴依帶領逃往尕斯:700戶繼續向國外逃跑。

接著馬步芳軍隊又把屠殺的矛頭指向酒泉的哈薩克族群眾。殺害了哈薩克族頭人努力哈里,哈薩克族翻譯1人,及走親戚的群眾7人,並迫害從茶卡回酒泉和由阿里頓遷往酒泉的300戶哈薩克族,這300戶原在胡賽英部落。1938年冬全部落為500戶,為了逃避馬步芳的迫害和勒索,40戶逃亡敦煌,460戶由胡賽英率領逃到位於敦煌和大柴旦間山裡的阿里頓。到1939年間,其中的300戶遷居酒泉,與茶卡逃來的500戶住在一起。這800戶哈薩克族與馬步芳軍隊斷斷續續地戰鬥到1940年,在彈盡糧絕的情況下,250戶向尕斯一帶逃亡,行至夏日哈里京,有50戶由於長途跋涉,缺乏運輸工具,暫時留下來了,其餘200戶繼續向尕斯進發,後到達烏圖美仁,其中150戶居住在烏圖美仁草灘上,50戶進了山裡。一天夜裡,馬步芳軍隊追蹤前來,包圍了烏圖美仁草灘上的150戶,接著開始大屠殺,除40個男子逃脫外,大都被殺害。未被殺的都被擄去到大河壩。第二天,逃出的那40個男子,決心要救出被擄去的家族和為被殺害者報仇,徒步追趕馬步芳軍隊,將追至阿爾頓曲克時被馬軍發覺,經過激烈的戰鬥,40個人大部被殺害,其餘的不願作俘虜,用手榴彈壯烈地自殺了。

暫住夏日哈里京的50戶哈薩克族,休息一個時期後,繼續向尕斯進發。他們不知道前面的150戶已被馬步芳軍隊殺害,當行至臺吉乃旗時,被馬軍包圍,男女老少全被殺光。留在酒泉的550戶,其中除40戶由頭人加拿布力帶領逃亡尕斯和馬海一帶外,其餘的和原住酒泉的1800戶合在一起(1939年7月前是2,500戶,7月遷往都蘭、茶卡700戶,餘1,800戶),共2,300多戶。其中的1,500戶於1940年由頭人阿多巴依帶領,逃亡甘州。但是,儘管哈薩克族東跑西躲,死裡逃生,可是反動統治者的魔掌仍不肯放過他們,馬步芳軍隊接著追到甘州,以“逃跑者,非良民”的罪名,對他們進行殘酷的屠殺和搶劫。8歲以上,25歲以下的青少年被抓去800人,所有牲畜被搶一空。其中100戶只好仍向尕斯逃跑,半路上被馬步芳軍隊追擊,全部被殺害。另1,400戶在逃跑途中由於飢餓、疾病死亡的約200戶人,並有約100戶三三兩兩的跑散了,有許多地方只見帳房不見人。剩下的1,100戶(事實上幾乎每戶都有人被殺或死亡)仍居於酒泉。


伊樂嘎

馬步芳是甘肅人,民國時期著名軍閥馬家軍首領。早年之間搖擺不定,在蔣介石與馮玉祥閻錫山等人之間雙面下注,後來在國民黨內部擔任高級官員。大敗中國工農紅軍西路軍,抗日戰爭也四處插腳。內戰失敗後,逃亡埃及做了沙特阿拉伯特使。

本人特別陰狠極富心計,20多年軍軍政生涯,無論是內部還是中央,都處理的“有聲有色”,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推開父兄獨攬大權,坐擁青海而妄圖染指新疆西藏。所以擁有馬家軍,但是從來不上陣,晚年逃亡臺灣還吹噓在西北還有自己親信。

心狠手辣

當時長征剛結束,甘肅又是地形不熟。對戰前期還時有勝利,但是後期被對方利用馬匹的優勢,造成我軍紅西路軍大敗。之後他一面向蔣介石邀功,一面開始大肆屠殺俘虜。總人數二萬一千人出征,戰死七千,被俘虐殺多達六千。失蹤人數五千,逃回延安只剩五千。

根據逃回來的兵卒回憶,馬步芳手段極其殘忍,對俘虜活埋槍殺、挖心、掏肝、割捨。還挖出紅軍場子綁在馬尾,讓人腸子被活活拖出幾米。用饅頭蘸紅軍鮮血,挖出心肝作下酒菜。俘虜紅軍女戰士,分下去做丫鬟。用活人當靶子,給新人壯膽。

荒淫無度

馬步芳公開回應:“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奸”!部下的妻女,自己的妹妹、侄女、嫂子、弟媳都沒能逃脫魔爪。最後流亡埃及也不改本色,當地的舞女、鄰居都被他蹂躪過。甚至是與自己孫女生了一個兒子,被他親手掐死。

後來強行拐來自己侄女馬月蘭,逼迫其與自己發生關係,稍有不願非打即罵。後來看上她母親與妹妹,馬月蘭無法忍受之時,受到了宋選銓幫助逃回了臺灣。揭露了馬的罪刑,逼迫馬自請辭職。

貪婪錢財

馬步芳在沙特阿拉伯期間,在當地做起來土皇帝。壓迫當地華人華僑,買斷他們的縫紉工具(謀生唯一手段),之後花高價賣給他們。做起走私生意,用上級軍費倒賣黃金賣到印度。

如此人渣的馬步芳,荒淫無度一生,最後沒有受到應有的報應。按照他的這些累累罪行,實在應該被千刀萬剮。沒想到最後竟然幸運的病死,活了七十二歲。


史之策


中諾ZN

去過一次位於甘肅省張掖市高臺縣的中國工農紅軍西路軍紀念館,裡面陳列了馬家軍迫害紅軍戰士的證據和一些方面遺留下來的文物,參觀完之後感覺到了馬家軍的殘忍,去了幾萬人回來幾百人,說實話參觀的時候不由得氣的咬牙切齒,最後給紅軍烈士們顯了一束花,


小心你家井蓋

民國時期,在我國西北的甘、寧、青地區,存在著數股強大的回軍武裝力量。由於其首領皆為甘肅河州回族馬姓,故稱“馬家軍”,俗稱“西北群馬”。因割據範圍不同,又分成“寧(夏)馬”、“青(海)馬”、“甘(肅)馬”等,其勢力還曾擴張到新疆。20世紀40年代後期,“群馬”中以馬鴻賓、馬鴻逵、馬步芳三個集團最具實力,人稱“西北三馬”。其中馬步芳殘忍兇狠、荒淫橫暴,人稱“土皇帝”。


中國共產黨人對馬步芳的痛恨由來已久,可謂恨之入骨,長征結束後,紅軍兩萬餘人奉命組成西路軍,途中遭遇馬步芳的馬家軍,由於戰場地勢不利紅軍,加上紅軍火力弱,彈藥不足,而馬家軍採取先用民團和紅軍拼消耗、再用騎兵包抄的戰術,馬家軍的“蠻勁”戰術致使西路軍失敗,也是我軍歷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失敗和損失。據統計,西路軍出征時總人數約兩萬餘人,其中戰死者約七千人,被俘後遭殘酷殺害者約五千六百人;馬步芳部對被俘虜的紅軍官兵極為殘忍,慘無人寰地殺害了約五千多人。僅在張掖,就殘忍的殺害了三千多人。殺人的方法花樣百出,有活埋、槍殺、火燒、扒心、取膽、割舌等多種殘忍手段。對被俘女紅軍戰士,還進行強姦,然後分給部下做妻妾丫環,甚至轉賣多處。馬家軍沒有給敵對軍人榮耀的死亡,而是選擇了凌辱,虐殺,其實這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且痛恨的。


在當時的甘肅等地的回漢族關係並不是很融洽,這是由於清朝時期遺留的歷史民族矛盾。可以說雙方都不喜歡彼此,尤其馬家統治西北之後,漢民地位非常糟糕,馬家軍也因此成了民族團結的最大障礙。


清聲艾語

馬步芳,國民黨軍高級將領,陸軍中將加上將銜 ,民國時期國民政府西北軍政長官公署長官。早年隨父馬麒投西北軍,歷任陸軍新編第二軍軍長兼第100師師長,青海省保安處處長,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剿匪”第一路軍第五縱隊司令。曾派兵阻止英國經西藏向內地滲入的青藏戰爭、“圍剿”中國工農紅軍西路軍、參與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中又積極參加反共內戰。解放後移居埃及,曾任臺灣當局駐沙特阿拉伯“大使”,1975年7月在沙特阿拉伯病逝。 據傳聞,1975年,一位到麥加朝聖的青海穆斯林老人曾暗訪馬步芳。彌留的馬步芳已說不出話,兩人在袖中用西部獨有的方式手談。說到欠下家鄉的感情時,老人出示一個羊頭、一個馬頭和一個牛頭。馬步芳連連搖頭。再問時,馬步芳老淚縱橫,他顫抖著指指天、指指地、又指指自己的心,用生命做思念的情感豈是金錢能夠衡量的?馬步芳在無限的鄉愁中辭世,屍骨留在了數千裡之外的沙特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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