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爽
為什麼現在聽不到“車匪路霸”了呢?
不是車費路霸少了,而是現在經濟好了,當車費路霸的成本太高了,都改欺行霸市了。他們壟斷本地幾個行業,抑或擔當中人,獲取大量利益。還或者控制運輸,不許其他人跑運輸,只能自己人跑,如此便是坐收漁翁之利,而又不必去做明面上犯法的事。
八九十年代的車匪路霸是最多的,就是在大巴車裡招搖,拿出刀子逼著人給錢。也有攔路搶劫的,不給錢就別想過去。這是經濟荒蠻時代(剛剛改革開放)都有的現象,主要是鄉村和城市,浮游著大量不願從事勞作的人,而搶劫實在是來錢太快,於是結夥作案,勒索乘客。
很多人都知道,八十年代的時候,火車到了某省,幾乎次次都要遭受偷盜,乘務員要多次提醒,說看好自己的包。而到了某省和某省,則更容易遭受搶劫,來得快,去得也快,職業性很強。長途車則更可憐,到了一段路上,某必經之路,由好事者帶領男男女女一大堆人,將車輛逼停,強制剿費,說是修路費,實則一次要收個幾百塊(相當於現在幾千了)。
我曾遇見過單個行動的路霸,騎著摩托車,逼停大巴車,然後向司機索要錢財。司機不給,他就走,在前方的必經之路準備好一塊石頭,直接往車前玻璃上砸。
這種荒蠻,對當地來說,無異於殺雞取卵。譬如,有的地方路霸太多,大巴車直接就不走那條路了。人家不走了,你還怎麼收費?再者,社會環境越來越好,監控越來越多,網絡越來越發達,事情捂不住,你這種攔路搶劫的行為,是絕對不能再被允許了。於是,路霸們紛紛轉型,部分路霸,在當地實行剛需行業的經濟壟斷,俗稱“欺行霸市”。有的是壟斷加油站,有的是壟斷夜間運輸,有的是壟斷交通線路,有的是壟斷某樣東西的收購和鋪貨。譬如整個街區的扎啤,不許別人送,誰送搞死誰。這不僅是在鄉村,在城市也是有的,只不過很多人根本沒聽說過。這是低級的,高級一點的早洗白成為商業成功人士了。
鄉村絕大多數人沒當過路霸,當路霸的,都是整個家族以前就幹過這種營生。而其他被挾帶的,本來就不太願意當車匪路霸的老實人,在經濟條件好轉的情況下,早就進城打工抑或幹小買賣去了。現在又有天網系統,監控無處不在,犯罪成本一下變得非常高。於是,街面上的車費路霸,幾乎是絕跡了。
豆子人民藝術家
車費路霸,是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集中出現的犯罪群體,在法律上沒有明確定義,但是在實踐中是作案手段不同的兩種人群。
車匪作案的方式分兩類,一類是攔車搶劫,不分客貨車輛,和過去的土匪一樣,而另一類專門針對長途客運車輛,冒充乘客混到車上以後,在偏僻地點伺機作案搶劫乘客,多為流竄作案,而涉及的罪名一般為搶劫罪。
路霸主要是指非法霸佔路權,在道路中設置障礙物,強行收取通行費,一般涉嫌的罪名是敲詐勒索罪,也經常轉化為搶劫犯罪。
一般所說的車匪路霸,是指“車匪”中採取第一種作案方法的群體,不過在公安機關戰果統計的時候,第二類也可以算數。從2000年以後,車匪路霸犯罪現象迅速減少,而公安機關的打擊力度並未減弱,在局部地區此類案件依然時有發生,2015年河北邯鄲就打掉一個“車匪”團伙,破案四十多起。
那麼為什麼2000年以後,車匪路霸犯罪的現象迅速減少了呢?最根本的原因是自1998年開始的高速公路路網建設,高速公路路網的大量建成,使“攔車斷路”這種作案方式,失去了作案的空間。
車匪群體的犯罪,有著鮮明的特點,其中最突出的一點,就是活動的地域性。
過去形容土匪,叫佔山為王,而佔住了一座山,也就意味著要以這座山為根基,手不能伸得太長,而“車匪”都是在縣域的國道、省道之間活動,成員均為本縣或附近臨縣居民,熟悉當地路況,所選擇的作案地點路況複雜,較為偏僻。
熟悉路況,有利於作案後逃跑,路況複雜,目標車輛就要減速或者慢速行駛,有利於攔截,而較為偏僻,犯罪活動不容易被幹擾。
但是高速公路路網建成以後,行駛國道和省道的車輛越來越少,而高速上強行攔截車輛,無疑是一種自殺行為,並且高速公路是一個封閉系統,作案後無法及時逃跑,只要把入口封閉,警察就可以甕中捉鱉。當然智商不足的犯罪份子總是有的,我協查過一起冒充交警在高速上攔車搶劫的案件,第二次作案就被當場抓獲,而第一起沒有及時破案,是因為受害人沒有當場報警,說是被搶了,倒不如說是被騙了,這個受害人的材料是我做的,找到他的時候,他還覺得超載只掏了2000塊錢,非常幸運。
在作案目標的選擇上,車匪犯罪也有非常大的侷限性,就是不能搶本地車,本地人,中國是一個典型的熟人社會,交通線上的車主司機們又是出名的人脈深厚,搶了本地人,很快就能摸到你家裡去,而外地車外地人都在高速上,這就非常尷尬了。
而路霸現象,比車匪要複雜的多。
過去斷路強行收費的作案方式,已經基本消失,轉化為私設收費站,而這種收費站往往披著“村集體”的合法外衣,所收到的錢款到底流向了何處,公安機關也很難掌握。而此類行為強迫的色彩不斷減弱,惡性顯著降低,壟斷路權的行為只是違法,不構成犯罪,同時因為公路建設的發展,集體性質的道路越來越少,可以設置收費站的空間也在不斷縮減,造成巨大影響的事件自然越來越少見,而從根本上要消除這種現象,核心還是在於解決道路的土地性質問題。
犯罪本身是人類社會中固有的一種現象,但是具體的犯罪形式都是動態的,客觀環境的改變會促使犯罪形式發展和變化,過去車匪路霸犯罪的泛濫,與活躍的交通活動和惡劣的交通環境有著最直接的聯繫,而隨著交通環境的改善,這種犯罪形式,也必將走向消亡。
一笑風雲過
“車匪路霸”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度橫行,他們成幫結夥,手持兇器,在鐵路、公路沿線和客車上搶劫、盜竊公私財物,甚至殺人越貨,嚴重影響交通運輸和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的。
“車匪路霸”到底有多猖狂?那個年代搞運輸很賺錢,運輸司機遇到車匪路霸是經常的事情,他們在車裡放上大砍刀、撬棍以防不測。有時候,看到對方只圖財不害命的,就破財消災,看到對方要害人的,那就只能豁出去了。所以那時搞運輸的雖然錢好賺,但是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非常的不容易。
除了搶劫貨車,在客車上搶錢的也很多。他們一般都是混入旅客中,或者直接攔路停車了再搶。和那些搶大貨車的人相比,搶客車的人只是為了圖財,不怎麼殺人滅口。相信大家對《天下無賊》中範偉扮演的那個“劫個色“的搶匪仍然記憶深刻,這便是那一時期的常見現象。
對於“車匪路霸”的種種惡行,國家進行了嚴厲的打擊,堅決依法從重懲處,該重判的重判,罪當處死的判處死刑,甚至還一度發佈了“打死車匪路霸有獎“口號。
當然這只是一個方面,“車匪路霸”現在看不到了的最主要原因是人們法律意識的加強,可以接觸到法律的人群和途徑越來越多,整體法律意識相較於以往有所加強。
另外,現在高速公路逐漸替代了以前的鄉村野路。高速公路網越來越發達,貨車、客車等可以在高速上行駛,估計輕易不會有人願意冒著被撞死的風險,在高速公路上攔車搶劫自尋死路吧。
十年讀書
95年曾遭遇到二次車匪路霸,還好是隻劫財的那種一幫團伙,用車前後逼停後要點過路費也就放行了沒有哄搶貨物也不傷人。很明顯這些人並不想把事件搞大升級吧!那時大部分沒有高速公路,只有國道省道 路遇的村莊也多了,窮極思變的就會想方設法拉截搞點錢了。而現在的高速遍佈各地,車子也越來越高級大都有行車記錄儀等,再加上到處都有探頭電子警察。所以說現在不會再有人犯這種低級錯誤啦太不值得了!但是偏遠的地區交通不便也說不定還有啊。總之是有很多年沒有聽說了 另一個側面也說明了國民的素質提高了不少。
十分悠閒
其實現在也有的,而且很猖狂,並且明目張膽沒人管!說說我的親身經歷吧。
就在這個月,2017年7月份,我去大學同學那兒參加婚禮。經過長春的時候已經5點鐘了,車站關門了。為了回家,我跟隨站外喊站的人,談好60元送我回梅河口。(正常是50元。)
上了他們的小車,然後車輛把我們拉倒高速路口,高速路口這裡集結了他們大量的人員,看起來五大三粗,光著膀子,大金鍊子,光頭,說話很橫。他們專門攔截駛向高速的吉E車牌的車輛(吉E就是去梅河口那邊的),跟車輛協調給他們一定的費用,送我們這些人回家。一般情況,反正這些人也要去梅河口,不如拉幾個人,還能賺個過路費。
他們攔到了車,把我和另外兩個人送上車,開始收錢。本來談好了60元,卻強硬地要我100元,說40元是喊站費,我要是不給,他們那幫人就湧上來了。我說我不坐車了,他們就說坐不坐隨你便,不坐車喊站費100元。他們人多勢眾,我勢單力薄又回家心切,沒有辦法,只好給他們100元。
車上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去東豐的(去梅河口路過東豐)被收了100元,一個是去通化的(通化比梅河口還要遠100多公里)被收了120元。其實攔截的那個車輛就是去梅河口的,根本不去通化。也就是說,去通化的那個人只能在梅河口下車,然後那100多公里就自己想辦法了。他自己還以為車能直接送他去通化,沒想到交了這麼多錢只能半路下車,被坑得很慘。
小車司機共收了喊站人員90元,也就是30元/人。喊站人員收了我們320元,也就是他們分分鐘淨賺了230元。當然刨除從客運站到高速口的車費,淨賺也有210元。
這些攔路虎在這裡已經幹了十幾年了,我09年上大學的時候就被他們坑過一次。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種違法行為早就消失了,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猖獗。
他們這夥人每天可以攬客兩三百人,從每個人身上至少賺取50元。也就是一天的純利潤就有15000元之多。他們蠻橫無理,不怕乘客報警,自稱黑白兩道都好使,不怕查,因為上面有關係,有門路(估計他們賺取的費用一部分用於打點了)。他們的集結地不到100米就是高速客運管理部門,而管理部門從來不管。
很難想象,在中國北方的一個省會城市每天都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情,這樣的行為。明目張膽的搶劫、騙錢行為,卻從來沒有人管理,存在了十年之久,著實讓人心寒。
光影趙無眠
我家在四川資陽,十大暴力城市之一!多的不說了,就說我們那一個老頭,穿的和混混一樣。我媽和我說這老頭是壞人活千年。老頭有一兒一女,老婆早亡!他女兒15歲的時候就被他強姦了,17歲的時候被他賣到了資陽的中和,後來這女的回孃家的時候又被他強姦了,還賣到重慶去了!男方來找他,被他叫人拿著刀嚇回去了!他的兒子也是個混混,初中沒讀完就去搶劫,偷盜!有次他偷隔壁村的一戶人家,有個同夥,拿著刀就進了主人家的床上,用刀架著男主人,他就搜值錢的!事後報了警,警察說下次再來殺人不負責。男主人回家就把砍豬草的刀磨快,第二次這混混來了,推開門,剛把頭伸進來看,一刀下去,頭就被砍掉了,同夥也被嚇跑。事後警察還獎勵了男主人800元!
講法律講道德
我是魚小智,小時候,我還聽說過車匪路霸。記憶中,中巴車上還貼著“打死車匪路霸有獎”的宣傳語。
那時候我沒有見過車匪路霸,反倒等我十幾年後成年了才見過。車匪路霸,大多數出現在長途客運巴士中,後來逐漸消失。我認為有幾個原因。
倉稟足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這個好理解,攔路搶劫畢竟是高風險的工作,有更好的選擇,沒人會去幹這一行。原來的社會,經濟水平和信息交流,都比現在落後很多。找不到掙錢的門路,眼看就要餓肚子,只有鋌而走險幹攔路搶劫的事情了。現在經濟發展好了,搶劫盜竊的事件,會越來越少的。這一點,真的要感謝黨和政府的經濟建設。
交通的不斷髮展。
長途客車現在以高速路為主。
一般來說,車匪路霸都是出沒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大多數都是鄉道。這些道路是開放的,岔口多,也方便作案後逃離現場。
但是,隨著高速路網的不斷延伸,現在的長途客運,基本都是走的高速。高速路全程封閉,只留了少數固定出口,作案後根本就跑不掉,警察以設卡,只能束手就擒。
長途客運中,汽車出行佔比大幅下降。
車匪路霸橫行的時代,高鐵還沒有出現,飛機出行普通人難以享受,長途出行,人們只有火車和汽車兩種選擇(水運全國佔比太小,這裡不做表述)。也是那個時候,火車上的盜竊搶劫,也是十分猖狂,不比汽車上的車匪路霸收斂多少。
到後來,動車高鐵慢慢普及,機票普通人也可以承受了,還有更多的人自己買了汽車···坐長途客車的人越來越少了。人都沒有多少了,搶誰呢?
社會治安監管手段的不斷完善。
車匪路霸最猖狂的時候,甚至有的地方,在車廂裡貼上“打死車匪路霸有獎”的標語。
乘客都是手無寸鐵之人,面對成群結隊攜帶尖刀鐵棍的劫匪,大多也只能忍氣吞聲,明哲保身。
現在,車裡都有監控和定位系統,乘客都有手機。再攔車搶劫,劫匪的外貌特徵立馬就擴散開來,壓根就跑不脫。
誠如我以上所述,車匪路霸消失的原因,主要還是得益於社會和經濟的不斷髮展,而這些,和政府還有大家的付出離不開。
倉稟足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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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小智
說起車匪路霸我也遭遇到一次。94年初中畢業和同鄉去廣東中山表哥哪裡,我是四川的,當時的交通狀況不像現在車多,路也是四通八達的,我們買了達州到武昌的火車票,到武昌還要轉火車去廣州。以前鐵路是單軌的,我們又坐的綠皮火車,很慢老是停車讓路,給那些特快讓路,所以總是在一些不知名的小站一停就是半小時一小時的,很煩。停車的時候就有一些當地人拿著東西來叫賣,吃的喝的玩的,有人買的時侯就盯著乘客的口袋錢包極力推銷。我出門錢帶得不多,除了路費就十幾元散錢放上衣口袋,也沒有買就看他們走來走去,車箱人很多也很擠。當車走過十堰後下一站是襄樊,現在是叫襄陽了,天色也黑下來了,好像七點多鐘吧,在襄樊城外的一個不知名的小站又停下來臨時停車,於是那些在前面站上車買東西的人翻臉了,拿出了刀,匕首,鐵棍之類的兇器就一節車箱一節車箱的威脅搶劫,兇得很,特別是那些買過他們東西的乘客被搜身搶個精光,鞋子也要脫下來看下,他們準備有麻袋,不管什麼東西手錶項鍊錢包搶了就丟進去,我鞋墊下放了兩百元路費,上衣兒的十幾元連帶一包紙巾被他們搜了,當時小又是第一次出門,不敢出聲很害怕,乘務員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他們搶了就下車跑了。然後車箱裡吵成一片,有人還在哭,我們幾個老鄉損失都不大也就互相安慰著到了武昌。現在想想當時那麼多人都不團結,來自五湖四海的不齊心。過去廿十年了,以後再也沒有碰到過。
萬馬奔騰之中國夢
在某些重點線路上,被搶劫的人貨在80%以上,幾乎到了經過必被搶的地步,當然,隨著國家的大力整治,“車匪路霸”已經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在八十年代末期,很多偏遠村莊甚至繁華集市附近的道路,都成了不法分子覬覦的對象,很多人發財致富的捷徑,因為只要對過往的客貨車大肆劫掠,就可以一夜之間野雞變鳳凰,從一無所有變成人人敬畏的暴發戶。
那時的萬元戶,除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之外,靠不義之財斂取不在少數,很多讀友應該都看過《中俄列車大劫案》,以“朱三”和“二姐”為首的搶劫慣犯,對行駛在中俄鐵路線上的列車打死劫掠。
在搶劫的過程中強姦甚至殺人都有可能,其實這就是那個時代典型的特徵,不勞而獲的人很多,大家也崇尚打打殺殺的個人英雄主義,當時的人由於法律意識、法治觀念不強,把那些暴露在陽光下的財富,當成是野地裡無主的兔子,你爭我奪,好不暢快。
當然這只是風氣將開未開時的特殊現象,隨著國家打黑除惡力度的加大,這部分人的生存空間迅速被壓縮,被拘押的拘押,判刑的判刑,槍斃的槍斃。
雖然恃強凌弱的現象仍然存在,但現在人們更多的是追求法治,社會仇殺也少了許多。
現在聽不到“車匪路霸”,恰是社會治安好轉,人心思治的表現,是社會文明的進步,邪惡就像野草,生命力極頑強,如果不再生長,那就說明社會風氣正義成了主流!
歷史三日談
2004年9月,我一個人回老婆(江西修水)家辦結婚酒,身上帶了八千現金,一口電磁禍、一個揹包、一個榴蓮,長途車到修水汽車站是晚上凌晨三點多,司機見我是外地人要我在車上睡一下,天亮再走,凌晨四點鐘時我見一輛修水至白嶺鎮的中巴車進站了,我就下了長途車,坐上小巴車!上車後出站沒多久,三個吊毛動手,那時剛退伍三年多後,血氣方剛!居然被我放倒兩個,最後我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