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潛公館吟:戎馬半生統湘軍,花甲之年娶小30歲妻,懷孕16個孩子

自清末太平天國以來,紛紛擾擾近百年,在中國中部的湖南,可謂是人才輩出,從搞團練起家的曾國藩、胡林翼、左宗棠等人,可謂是層出不窮,江山代有人才出,雖然後來以曾左為主體的老湘軍在清末瓦解,但在後來紛紛擾擾的民國期間,又湧現出一支新湘軍,那就是以程潛為代表的第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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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潛,湖南醴陵縣北鄉長連衝村人,清末秀才,同盟會會員,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六期畢業,官至國民革命軍陸軍一級上將,曾任湘軍都督府參謀長、非常大總統府陸軍總長,廣東大本營軍政部部長。武昌起義後,參加陽夏戰役。歷任國民革命軍第六軍軍長、第一戰區司令長官、湖南綏靖公署主任兼省政府主席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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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袁世凱稱帝,護國討袁的浪潮日益高漲。受護國軍的委派,程潛以湖南招撫使之職,回到家鄉湖南,大量北洋軍官接受招撫,組建了一支人稱新湘軍,自任護國軍湖南總司令職,宣佈湖南自即日起獨立,誓師討袁,使湘系軍隊成為當時國民黨的中堅力量。隨後的北伐戰爭中,程潛率部克復南京,就象幾十年前曾國荃率領的湘軍攻打太平天國首都南京一樣,搶了頭功,使蔣介石、何應欽、李宗仁、白崇禧頗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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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就直接或間接導致幾年之後的1927年,程潛莫名其妙被李宗仁扣押,他的第六軍也隨之被分化。程潛十餘年艱辛組創的第六軍,也就是湘軍就基本瓦解,沒有一支自己的嫡系部隊的他,雖然後來什麼總參謀長、第一戰區司令官、武漢行營主任,陸軍一級上將,都只是地位很高,但大都空頭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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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戰爭後期,程潛和陳明仁等在長沙宣佈和平起義。新中國成立後,曾任民革中央副主席、全國政協常委、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國防委員會副主席、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湖南省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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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長沙市芙蓉區解放路白果園有一所程的住所程潛公館,為湖南和平解放史事陳列館。是一座兩層樓的民國風格建築,紅石磚外牆,青石瓦屋頂,於鬧市中沉澱出一份歷史的厚重。公館建築面積326.66平米。為二層青磚樓房,共有14間房屋,全青花窗戶,盡顯古樸典雅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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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磚青瓦的質樸外觀、小巧雅緻的青磚天井、厚重樸素的木質樓梯,處處流露出其獨特的歷史風味。當地文獻資料記載,當初這公館的女主人,是程潛第四任夫人郭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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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潛一生共有四位夫人,前三任夫人共育有10個兒女。長女博蓮嫁給林伯渠之弟林祖烈為妻,次子程元(原名博乾)湖南解放時隨父起義,195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郭翼青比足足小了37歲,她與程潛結婚時,年僅17歲,而程潛當時則年近花甲。郭翼青與程潛的結合,完全是其父母的意思。她與程潛育有6女:程熙、程渝、程文、程欣、程丹、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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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年齡完全可以當郭翼青父親的程潛,一心一意與郭翼青過起了日子,這般的溫情,與這座公館小宅院的內斂和典雅,十分和諧。據郭翼青後來回憶說,她與程潛共同生活30多年,相處很好,程潛平時沉默寡言,和她只談家務,情緒好的時候,就帶著濃重的鄉音,向她和孩子們講述歷史掌故和古典文學作品。結婚30多年,穩重內向的程潛極少向她表達什麼,但從外地回來,總不忘給她帶些她愛吃的上海小點心和南方水果,幾十年來,從不忘按月給她的窮親戚寄去生活補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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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程潛在北京逝世,終年八十七歲。程潛逝世後骨灰安葬在八寶山革命公墓內,墓前有一座不大的四方石碑,四面雕刻是:正面是夫婦兩人的生卒年月,兩面是炮車與軍刀,象徵著主人戎馬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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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對程潛的點評是:頌公搞了幾十年,幾起幾落,始終沒有被打倒,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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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人對他的評價,程潛一生不斷前進從參加舊民主主義革命到投身新民主主義、社會主義革命,經歷了嚴峻的考驗。他走過曲折迂迴的道路,終於找到了光榮的歸宿,為新中國的革命和建設作出了自己的貢獻。他所做出的豐功偉績令後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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