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尚鐵牛,家住河南省三門峽市陝州區菜園鄉趙原村,農民,略通文字。今年80歲,市級非遺代表性項目《文人商旅故事》唯一傳承人。


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他的特點是,能把書上看到的或是民間聽到的有文彩的故事,用自己的語言連貫地敘述下來,故事情節跌宕,人物機巧智慧,語言風趣幽默,聽者喜聞樂見。
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2018年6月15日中午,他到我家閒聊,說了幾個段子,感觸良多,根據回憶,整理出來,共同分享。

在村裡,我輩分大,他管我叫“小叔”。

他對我說:“小叔,孟子曰: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小人之澤,亦五世而斬。用咱農民話說,就是:不管你是誰,風水輪流轉,富不過三代。這是個大實話。農村人還說:有志不在年高邁,無志枉活一百年。這話也實在。今個兒沒事,我閒哌(pai),你聽聽,有好些事,都有原因,不是一貿然的”。
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黃毛小子智對觀音老母:

古時候,有一個大戶人家,有錢有勢,傳了好幾代。

天庭開會時,天神說:“某某地方,那個人家,富貴了這些年,是不是該斷了?” 下邊人都說,是該轉轉了。觀音老母說:“哎,先別急,等我下去看看,他家還有沒有人才,如果沒有,再斷不遲。”天神想了一下,同意了。
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觀音老母就裝扮了個尼姑,來到這家大門前化緣。

這家老爺子出來問:“師傅,要化點啥?”

觀音老母說:“先給點銀子吧。”

老爺子問:“大概得多少?”

觀音老母說:“也不多,把東海填滿就行了。”

老爺子一聽,愣住了。笑著說:“師傅真會開玩笑!我那有那麼多銀兩?除了銀子,還要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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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老母微笑:“那就再給點土布吧。”

老爺子很慷快:“這好說,土布是自己紡織的,又不值錢,得多少?”

觀音老母手拿缽碗,抬頭看天:“也不多,做個漫天帳吧,把天遮住,就行了。”

老爺子慌了,忙擺手:“師傅還是到別的地方看看,我實在辦不到啊!”

觀音老母呵呵一笑:“好吧,你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說著,飄飄然,走了。

老爺子回家後,熬煎的吃不下飯。他有個孫子,才六七歲,見他這樣,便奶聲奶氣問:“爺爺,爺爺,您咋啦?”

老爺子捋了下鬍子,嘆氣:“唉!也不咋。今個,有個尼姑來咱家化緣,要銀子,要土布。”

小孫子天真地說:“要多少?爺爺給她不就行了。”

老爺子皺皺眉頭,說:“咱給不起啊!人家要銀子把東海填平;要土布做個漫天帳,把天遮住。”

孫子說:“那不是難為人嗎?咱家不給不行嗎?”

老爺子苦笑:“這個尼姑來頭不小!我看她不是化緣的,她有目的。”

小孫子問:“啥目的啊?”

老爺子咳嗽,“吭咔”了一陣:“唉!小娃家,你那懂啊!”

小孫子來勁了:“爺爺,明天她再來,讓我去,就說你不在家。”

老爺子看了孫子一眼,沒說話,搗著柺杖,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觀音老母還是昨天那個裝扮,又來了。
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這家小孫子出來,說:“師傅,我爺爺今個有事出門了,你要啥,就給我說吧。”

觀音老母,見這娃,聰明伶俐,喜愛地摸摸他頭:“沒啥,還是昨天給你爺爺說的那點東西。”

這小東西,歪著頭想了一會,說:“師傅,你等等,我一會兒就出來給你回話。”

觀音老母點點頭。

不大一會,小傢伙抱個鐵斗子和一把木尺出來了。他把這兩件傢伙往地上一放,氣喘吁吁說:“老師傅,你說的銀子和土布,總得有個數吧!麻煩你用這個鐵斗量量東海有多少鬥水,我家就準備多少鬥銀子。再用這把尺子量量天有多大,我家也好準備多少土布。”

觀音老母一聽,哈哈大笑!說:“好孩子,你真聰明!長大了,肯定是個人才。”話音剛落,“簌”的一聲,不見了。
非遺故事——黃毛小子一番話,竟難住了觀音老母

回到天庭一說,天神們做出決定,讓他家的富貴,再延傳幾代。

講完這個故事,他又乘興講了一個“小能豆”故事。最後,他說前幾天,和鄰村一個醫科大學生偶遇,說起“天人合一,天人感應”的趣事。

諸位如有興趣,聽我陸續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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