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孩子聽到父親說他走路不穩,馬上辯解自己沒問題。一邊說著一邊在醫生面前走了起來。不過很明顯,他走路的時候兩條腿有點“拌蒜”,腿伸不直而且有些搖晃。閆長祥教授意識到孩子對他的病情很敏感,趕忙轉移他的注意力。
閆長祥教授讓他用手指比劃出從1到10的數字,接著又讓他用力抓緊醫生的手,看看他力氣如何。
簡單的遊戲,其實是檢查,讓孩子很開心。這時候需要跟家長交代病情了,閆長祥教授提議讓孩子迴避一下,只和家長繼續談病情即可。
孩子被父親安排在一旁打遊戲,瞬間他就被遊戲拉進去了。
儘管這樣,孩子的父母聽到再次確診為腦幹膠質瘤時,原本蹲著的父親聽到結果雙腿一軟趴在桌子上。一旁的王修達醫生看到趕忙把自己的椅子推過來讓給孩子的父親,讓他坐下。
孩子父親坐定後還再追問:會不會是囊腫?能不能靠著運動把瘤子縮小?
閆長祥教授在交代病情的時候,夫妻倆都是單手扶著頭。來之前,他們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許當地的醫生沒看準,也許是個簡單的囊腫,也許大專家有更好更徹底的辦法……
病不留情。作為醫生,也只能如實地,儘量放鬆地向孩子父母描述。
願孩子一切安好,希望有奇蹟出現。
圖文:定焦大叔/焦燕
感謝:亞靜 孔令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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