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炒肝”明明就是煮的,為什麼叫炒肝?

萱子家維修工

這個問題曾經困擾我多年,一直沒有特別靠譜的說法。有說是一百來年前,前門外一家叫“會仙居”的館子首創發明、後代改用“炒”字吸引顧客,也有說是“炒”是滿語音譯過來的,本身就是“熬煮”的意思。我傾向認為後者的可能性很大,北京方言裡的“炒”字是受滿語影響發展變化而來的。

這個“炒”,不是漢語裡一般意思所指用熱油加工而成的烹飪方式,但也不是一般來講的“煮”、“燉”、“熬”,而是強調有一個不斷攪動的動作過程,這一點倒是很像炒菜的架勢。

為什麼要這樣呢?吃過炒肝的朋友都知道,其實一碗炒肝裡主要內容不要說不是豬肝了,甚至也不是豬大腸,而是很濃稠的汁兒。豬肝、大腸這兩種下水在湯中煮到一定程度後,再以深色醬油和濃濃的溼澱粉勾芡,過程類似打涼粉,需要不斷地攪拌、避免糊鍋和味道不均。

老實說,作為已經生活在北京20多年的外地人,炒肝早就是我早餐的常客之一了。但回想當初吃這個東東時,心裡還是排斥的,覺得這種吃起來糊糊膏膏的東西好“不入流”啊,一點都不精緻。不過時間久了也習以為常,若干時間不吃的話還有點念想了……(下圖是我最近叫的外賣早點,家附近一個經營炒肝的鋪子)

與“炒肝”類似的還有一個北京小吃,炒紅果,就是以熱鍋“炒”白糖、入山楂,不斷攪動加工而成的一種開胃小食。酸甜口,曾經也是老北京們最常吃的零食之一。


北京炒肝其實是煮出來的,而為什麼叫做“炒肝”,這主要是因為這個“炒”不是我們傳統意義上的在滾油裡翻炒,而是一種老北京話裡的烹調方法,具體就是用小火把食材慢慢地煮透,直到熬成濃厚的稠汁。類似於這麼叫的還有一種把新鮮紅果加上冰糖熬成濃厚紅汁的甜品,叫做炒紅果。

不光北京的炒肝不是“炒”的,而且它的主料還不是豬肝,而是肥腸,豬肝也會有,但是隻能按數量來說,只能算是配料了。儘管這麼“名不符實”,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它成為北京人的日常早點裡的湯飲,特別是冬秋時節,大清早的時候享用這麼一碗溫熱的炒肝,搭配著豬肉包子,心裡別提多滋潤了。一碗好的炒肝要顏色呈醬紅色的最佳,腸肥不膩,稠稀得當,所以這就要在做法上很講究了,像豬腸要切成一寸長短,蒜要搗成泥狀,達到有蒜不見蒜。不僅做炒肝要這麼講究,就連“喝”炒肝也很講究的,老北京都叫喝炒肝的,而不是吃炒肝,因為炒肝端上來之後不會立即動筷子和勺,而是一隻手託著碗慢慢傾斜的轉著,同時把嘴湊到碗邊上讓炒肝流到口裡,是不是很有意思呢!不過炒肝不宜多食,都說:一碗香,二碗夠,三碗就臭了。

老北京人喜歡吃豬下水,像這一類的美食有燉吊子、滷煮還有炒肝等等,這些呢,有些人就有些無法接受,而我都是比較喜歡吃的,尤其是炒肝,吃早餐的時候來上一碗,炒肝味濃不膩,蒜香濃郁,再來幾個包子,蘸著炒肝的汁吃,那味道沒得說了!


文/GSN


亞洲食學論壇

炒肝本是由會仙居劉氏兄弟所創制。劉氏兄弟哥仨,起先經營白水雜碎,但時間一長買賣並不景氣;哥仨商量著如何改進白水雜碎的做法。恰好當時《北京新報》的主持人楊曼青常常光顧北京小吃店,與劉氏兄弟很熟,知道他們的想法後,便給他們出主意:你們把白水雜碎的心肺去掉,加上醬色後勾芡,名字可不能叫燴肥腸,就叫炒肝,這樣或許能吸引人。如果有人問為什麼叫炒肝,你們就說肝炒過。


五廢館主

就跟滷煮火燒、豆汁什麼的一樣,北京炒肝也是挺有名的北京小吃了,確實名字挺怪的,說是“炒”其實是一碗勾芡的濃稠羹湯,咱們今天就說說炒肝吧。

炒肝這個奇怪的東西連吃法都不一樣,基本上是不用勺的,因為一攪和芡就澥了,所以老北京好這口兒的是遛著碗邊兒喝炒肝,這吃法說是“忒兒嘍”著。“炒肝”這個命名有個來源說法,其實就是一個想撩撥起人們好奇心的小噱頭。

“炒肝”名字的由來:

其實小吃之類的東西,還是得從民俗。就好比廣東這邊的“撈麵”,這個“撈”外省人很難形象的套在那個食物上,其實就是差不多“拌麵”的形式。但是你去點單,你說“雲吞撈麵”老闆聽的懂,你說“雲吞拌麵”就不一定能立刻理解你要吃啥了。這個事情也不必深究,只要東西合自己的胃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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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美食家

我作為一個山東人,來回答一下吧。我在北京的慶豐包子吃過一次北京炒肝兒。但是隻吃了一口,請注意,只吃了一口。我就再也沒動過。

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所謂北京炒肝兒裡面其實只有一兩塊幹。其他全都是大腸!那種味道應該是沒怎麼經過處理的。可以說是原味大腸!

在座的如果有山東人,可以想象一下。只是把一塊大腸剪下來用白開水衝一下就放進一碗胡辣湯裡面,對,就是那種感覺,你們能吃的下去嗎?

反正我是不能。那口味也太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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