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臣子妻妾女兒輪流侍寢的流氓皇帝

大梁皇帝朱溫遊了一天會節園心中大暢,倍覺精神煥發。朱溫大病初癒已很久未近女色了,不覺心中發癢。但這裡距離汴梁有幾百裡,不能把後宮三千粉黛一併弄來。朱溫本是個色中餓鬼,一天也離不開女人,這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中團團轉。正當朱溫無法可想時,忽地心中一亮,暗罵道:“真是笨,放著眼前美女不用卻瞎著急,這張全義的兩個小妾姿色可人,何不召來受用一番,諒他張全義也不敢如何!”主意已定,便召張全義進來。張全義不知何事,跪下問道:“陛下,召臣來有何事?”朱溫道:“朕大病初癒,今天又玩了一天身體不爽,這些丫環使女笨手笨腳的很不合朕意能否勞愛卿的家眷來陪伴?”張全義哪敢說半個不字,忙答道:“陛下既感丫環使女不滿意,臣立刻叫小妾來侍候陛下,只求陛下龍體安康!”朱溫聽後暗喜,忙笑著扶起張全義道:“愛卿平身,難得你對朕這麼忠心!”張全義謝恩後離去。

讓臣子妻妾女兒輪流侍寢的流氓皇帝

不一會張全義領著愛妾趙氏進來,趙氏嬌羞無限,進來後給朱溫施了個大禮,輕啟朱唇:“臣妾祝陛下龍體安康,萬壽無疆!”朱溫用手攙扶道:“快快平身,都是自家人何必拘禮呢?”張全義與趙氏說道:“承蒙陛下垂愛一定要盡心侍奉。”趙氏答道:“妾記下了!”張全義告誡完愛妾就退下了。朱溫召趙氏走到近旁,便仔細打量起來,更覺得她眉似春山,口似櫻桃,腰如風中楊柳越看越愛,直瞧得趙氏粉臉羞紅,低頭不語。朱溫畢竟是堂堂君主,雖慾火已熾,但仍強壓下去,他要與趙氏好好享受一番樂趣。當下問趙氏:“你可會按摩嗎?朕遊樂一日渾身酸漲,想要你替朕按摩一下讓朕輕鬆輕鬆!”趙氏輕聲答道:“臣妾會的!”朱溫面呈喜色溫和道:“那很好,你現在替朕按摩吧!”朱溫說罷脫去外衣只穿內衣內褲俯身躺在床上,趙氏走上前,開始按摩起來。那一雙玉手又滑又膩又柔又軟,觸到大梁天子的身上,使他如觸電般的渾身直顫。那一雙柔荑遍身遊走,朱溫渾身骨肉頓覺輕鬆無限。不一會,全身便出汗了,那趙氏也累得嬌喘吁吁。

朱溫聽到趙氏急促呼吸聲,心中大動,他一翻身變成仰臥姿勢,任趙氏在上面搓揉,朱溫此時與趙氏面對面看著趙氏粉臉被微汗一蒸更如凝脂一般細膩,如雲霞般燦爛。大梁天子再也忍耐不得了,一把將趙氏攬入懷中,又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趙氏突遇此變雖心中已有些準備,但仍羞懼小聲叫道:“陛下,使不得,恐怕會玷汙了陛下的龍體!”朱溫哪管這許多,只顧低頭拼命地親吻,趙氏被朱溫吻得嬌喘吁吁,鬢髮散亂,手腳不住地扭動。這一夜大梁天子與趙氏顛鸞倒鳳,極盡夫婦之樂。更兼這趙氏曲意逢迎,朱溫更是繾綣留戀,二人不知在巫山遊了幾個來回,升了幾次仙境。

第二天清晨,張全義進來問安,見趙氏鬢髮散亂,衣冠不整,且花容憔悴。又見大梁天子得意地微笑著馬上猜想到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張全義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知道這事關係重大,便裝作若無其事,領趙氏退出。

讓臣子妻妾女兒輪流侍寢的流氓皇帝

第二天早飯過後,張全義仍和家眷陪大梁天子游會節園,這天遊的東半部分。

一行人從西側進入,首先看到白石湖山之外,幾道曲折平坦的月臺。月臺南面,花牆圈著一院芭蕉,旁邊是桂樹。月臺以西幾株參天玉蘭,間雜著辛荑,又接著林園絳雪樓旁的串樓山石。

朱溫心不在焉地欣賞著,心中仍想著昨夜與趙氏的雲雨,他不禁心旌搖盪,拿眼向趙氏瞟去,見趙氏也正低頭默想。

朱溫一邊聽張全義介紹各個景點,一邊想方設法靠近趙氏。在山石旁歇息時,朱溫在眾人不注意時,用手偷偷地拍了趙氏豐腴的臀部一下,弄得趙氏大驚失色,滿面桃紅。

朱溫在張全義陪同下,轉到北首,看見數十丈玲瓏的水榭,蓋在池塘之上。此處茫茫荷菱,東接會節園外的蓼汀,西連桃柳堤。接天蓮葉,碧色無窮。水中北邊聳起一山,張全義稱作小蓬萊,飛樓峭閣,碧洞瑤臺,後面又一高峰被水隔斷,左右兩道飛橋,搭著後山腰。

張全義問朱溫道:“陛下,可有興致到這小蓬萊上一遊?”朱溫欣然道:“既來之,則遊之,朕一定上這小山上看看會節園全貌!”

張全義指引著朱溫,從飛橋上過去,來到後峰頂上,只見峰頂丹崖石凳,古柏虯松,枝垂千仞,蒼翠欲滴。峰前紫石碣上,刻著草書“小蓬萊”三字,兩邊飛橋,左跨虹,右涉雲。朱溫回頭問張全義道:“這前後兩山,四面皆水,非船莫到吧?”

張全義道:“有幾號渡船,那後面山下,水裡還有石樑,離水面不過尺許,下人們赤足走得過去。若水淺了,那石樑就露出水面來了。”朱溫站在小蓬萊山上向下看去,但見滿目錦繡,如置身仙境一般,暗歎真乃世外桃源!

朱溫問張全義道:“這會節園中有幾個樓?”張全義回道:“這有一樓,山對面有一樓一閣,西首聽濤軒外有蕉院,月臺後首有萬字橋,橋上有五個亭子,就這幾處。”

朱溫問張全義道:“愛卿,我們還往何處逛?”張全義回道:“陛下,我們先到水榭長堤去看看!”

於是張全義陪朱溫下了小蓬萊,信步在水榭之上。微風吹過,水面盪漾,波光粼粼。

讓臣子妻妾女兒輪流侍寢的流氓皇帝

走近水榭,登上四圍綠柳的長堤,堤寬兩丈,沿堤是石桌石凳。堤兩旁栽著垂柳,間以紅桃。塘中一所萬字橋,這橋用石樑、石柱架在池中,上鋪石板,四方圍著白石欄杆,中間一個飛簷抱角兩層方亭,四邊每方有三曲,如轉腳“萬”字形,第二曲上一個雙層方勝連環亭。四方一樣製造,水堤皂間又卷三洞石橋,引大池之水出入相通。

一行人行至萬字橋中亭內歇息,朱溫道:“此處寬展,很是舒服。”張全義道:“陛下說得是。”

朱溫也讀過幾年書,這時忽來了雅興,向手下眾人說:“東邊已有蓮葉接天,這裡合著一句古詩:‘十畝方塘一鑑開。’太妙了。”眾人都逢迎皇上,為討他歡心,個個拍手叫絕。

過了一會,張全義對朱溫說:“如在夜晚水清文靜,映著一輪皓月,樓臺都像沒在水中。那邊大蝴蝶水廳建在水中央,四圍也是各色荷花。整個園的荷花不少。這裡水面澄清,四面放起燈來,池內幾號燈船,再叫來幾個歌女。我們在這裡聽水面上的歌聲,格外脆亮。”

大梁天子笑謔地說:“張愛卿,你比朕還會享受啊!”張全義慌忙道:“哪裡,哪裡,只是胡鬧罷了!”

這時天已近中午,張全義命手下家人把各色山珍海味擺上來,大家一起陪朱溫在這裡午餐。

吃罷飯,張全義繼續引導朱溫遊玩。

他們轉到東邊,首先從杯翠樓遊起。這環翠樓後面,兩邊花牆之內盡是紫竹;正中幾株高槐,接連著西半部的松柏;樓前幾株耐冬;兩邊廓外幾對大石凳,上面各樣砂盆,栽著數十本鳳尾蕉。

他們沿著長廓繼續向前走去,只見前面一眼望去,栽著百十樹胭脂海。

朱溫對張全義道:“這裡盡是硃砂梅,若凝著雪,只怕雪都紅了。”

張全義介紹道:“這裡落梅如飛雪似的,因此叫做絳雪林。”朱溫點頭道:“雙關二義,很恰當!”

他們過了絳雪林,繼續走了幾步,又進入了一片桃林。

張全義在一旁指著桃林對朱溫道:“此桃園名叫豔陽園。”朱溫用眼斜睨趙氏道:“這桃花雖美,但也沒有女子的嬌面令人垂涎欲滴啊!”只說得趙氏又一次滿面桃紅。

在豔陽園轉了幾匝,張全義便領大梁天子登上了又一景點:牡丹臺。

在牡丹臺上上下下,栽著數百本佳色牡丹。這處的牡丹又豔又大,各色牡丹爭奇鬥豔,使人疑是到了牡丹王國。

大梁天子哪有心思觀賞牡丹,一雙色眼只在搜尋比牡丹花還美麗迷人的張全義的女兒。

朱溫忽然在一叢墨綠牡丹花下看到這女子,她正低頭賞花,雖只看到一個倩影,但已令這年老的皇帝心旌搖動,不能自待了。

張全義見朱溫似乎有些累了,便道:“今兒乏了,陛下,明日再來逛吧!”

朱溫點頭一笑,道:“愛卿言之有理,我們現在就回去!”他們一行一路談笑著往回走。

話說這天晚上朱溫果然改召張全義女兒,張全義知道此召的意思,但為了全家安危,只好把女兒送過去。自然免不了飽受凌辱。

就這樣,一晚上改召一個,甚至張全義的子婦也一併陪寢,遭受凌辱。

這些女子們憚朱溫淫威,不敢抗命,只好橫陳玉體,由他任意玷汙。

最後,這朱溫連張全義的繼室儲氏——一個半徐娘也不放過,摟住求歡,演了一出高唐夢。

張全義之子張繼祚,羞憤交併,取了一把快刀,就在夜間奔入園中,去殺朱溫。

這張繼祚還算有些骨氣,偏被張全義看見,硬行扯回,並密語道:“我前在河陽,為李罕之所圍困,啖木屑為食,身旁只有一馬,擬宰割飼軍,正是命在須臾,朝不保暮,虧得梁軍到來,救我全家性命,此恩此德,如何忘懷!汝休得妄動,否則我先殺汝!”張繼祚只好忍住。

第二天,有人將昨夜張繼祚欲行刺事報告朱溫。

朱溫當時召集眾臣,傳見張全義,張全義恐張繼祚事發,嚇得亂抖。

張全義妻儲氏在旁邊笑道:“如此膽怯,做甚麼男子漢?妾隨同入見,包管無事!”

遂與張全義一同入內,見朱溫面帶怒容,張全義妻也豎起柳眉,歷聲問道:“張全義一個種田叟,守河南三十年,開荒掘土,斂財聚賦,助陛下創業,今年老衰朽,還能做些什麼呢?聽說陛下信人讒言,懷疑張全義,究意為了什麼?”

這張全義妻仗有隨身法寶,才敢如此唐突。朱溫被她一駁,說不出甚麼道理,又恐這儲氏變臉,將日前暖昧情事和盤托出,反致越傳越醜,沒奈何假作笑容,勸慰儲氏道:“朕無惡意,請勿多言!”

張全義夫婦謝恩趨出,朱溫未免心虛,即令侍從護駕還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