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美景」瀘沽湖,母系社會最後的!伊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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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姆女神山晨霧雲海的遮隱下,瀘沽湖是地球上最後的母系氏族社會---摩梭人聚集之地,其獨特的“阿夏”走婚風俗讓這個幽靜的山谷充滿神秘而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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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

古稱魯窟海子、勒得海、魯枯湖,又名左所海,俗稱亮海,位於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鹽源縣與雲南省麗江市寧蒗彝族自治縣兩省兩縣交界,為川滇共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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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屬長江上游幹流金沙江支流雅礱江支流理塘河水系,入湖河流共18條,其中雲南部分11條,四川部分7條。湖水經東側的大草海注入鹽源縣境內前所河,再注入蓋祖河(下游稱永寧河),再注入臥龍河(又名臥落河、鹽源河),入流理塘河,最後排入長江上游幹流段金沙江的支流雅礱江。瀘沽湖面積50多平方千米,海拔2690米,平均水深45米,最深處達93米,透明度高達11米,最大能見度為12米,湖水清澈蔚藍,是雲南海拔最高的湖泊,也是中國最深的淡水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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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當地人稱“謝納咪”,意為大海、母湖,從高處鳥瞰,如一隻展翅的飛燕也是四川的第一大天然淡水湖,被譽為“高原明珠”。

湖的西北面,雄偉壯麗的格姆山巍然矗立,是摩梭人人為之崇拜而人格化的“格姆女神”;湖的東南南,與草海連接,牧草豐盛,牛羊肥美,淺海處茂密的蘆葦隨風盪漾,蔟蔟的花草迎風招展,每到冬季,天鵝、黑頸鶴等珍稀候鳥數以萬計棲息於此;湖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豹、獐、鹿、岩羊、小熊貓、短尾猴、斑羚羊等珍稀動物出沒其間;湖畔阡陌縱橫,田園萬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木摞房舍,炊煙裊裊,牧歌陳陳,漁火點點,阿哥阿妹結伴相隨,一派景象萬千的農家農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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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被稱為“母親湖”,這裡流傳著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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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年代,這裡曾是一片村莊,村裡有個孤兒,每天到獅子山去放牧。人們只要把牛羊交給他,他總是把牛羊放得肥肥壯壯的。有一天,他在山上一棵樹下睡著了,夢見一條大魚對他說:“善良的孩子,你太可憐了,從今往後,你不必帶午飯了,就割我身上的肉吃吧。”小孩醒來後,就到山上找啊找,終於在一個山洞裡發現那條大魚,他就割下一塊燒吃,魚肉香噴噴的。第二天,他又去了,昨天割過的地方又長滿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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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被村裡一個貪心的人知道了,他要把大魚佔為已有,就約了一些貪財之徒,用繩索拴住魚,讓九匹馬九頭牛一齊使勁拉,魚被拉出洞,災難也就降臨了。從那個洞裡,洪水噴湧而出,頃刻間淹沒了村莊。那時,有一個摩梭女人正在餵豬,兩個年幼的孩子在旁邊玩耍,母親見洪水衝來,急中生智,把兩個孩子抱進豬槽,自己卻葬身水底。兩個孩子坐在槽裡承受水漂流,後來他們成了這個地方的祖先。人們為了紀念那個偉大的母親,就拿整段木頭做成“豬槽船”,瀘沽湖也稱為“母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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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不僅水清,而且島美。瀘沽湖四周青山環抱,湖岸曲折多灣,共有17個沙灘、14個海灣;湖中散佈5個全島、3個半島、1個海堤連島,一般高出水面15至30公尺,遠看象一隻只綠色的船,飄浮在湖面,其中寧蒗一側的黑瓦吾島、裡務比島和裡格島,成為湖中最具觀賞和遊覽價值的三個景點,被譽為“蓬萊三島”。

黑瓦吾島位於湖心,距離湖岸落水村2500米,島上樹術蔥籠,百鳥群集,是南來北往的候鳥、野鴨的棲息之處,也是昔日永寧土司阿雲山總管的水上行宮,美國學者洛克也曾旅居於此。瀘沽湖周圍山巒環繞,神姿仙態,洲灣堤島,或隱或現,湖岸曲折婀娜,逶迤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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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宛如一顆潔白無瑕的珍珠鑲嵌在祖國的西南部,走進瀘沽湖如同進入一個神秘世界,湛藍的湖水被群山圍繞,美妙絕倫的湖光山色間居住著多情浪漫又勤勞善良的摩梭人。瀘沽湖那如詩如畫的旖旎風光,亙古獨存的母系氏族遺風民俗,基督教中的“諾亞方舟”,喇嘛教的朝鐘暮鼓是那樣的惹人矚目,難怪約瑟夫•洛克稱讚這裡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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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邊居民主要為摩梭人,至今仍然保留著母系氏族婚姻制度,摩梭人家庭之主皆為女性,家庭成員血緣均為母系血統,祖輩只有外祖母及其兄弟姐妹,母輩只有母親,舅舅和姨母,子女稱走婚父親為“阿波”或“阿達”。

這裡獨特的“阿肖”(又稱“阿夏”)婚姻,自然而原始的民俗風情,美麗的自然風光,為這片古老的土地染上了神秘而美麗的色彩,被稱為“神奇的東方女兒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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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所僅有的走婚風俗

瀘沽湖畔的摩梭人盛行走婚,至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摩梭男女仍然實行走婚,僅有不到百分之十的男女結婚同居,這種情況大多因家族中有男無女,視女為根、以女為貴的摩梭人則需娶個媳婦,以續香火。“阿肖”(也稱“阿夏”)走婚風俗實行男不娶、女不嫁,男女終身都在自己的母系家庭裡,由男子的“走”而實現的婚姻:男方晚上到女方偶居,次晨歸回自己家中,雙方都不是對方家庭的成員。有走婚關係的男女彼此稱“阿肖”或稱“肖波”,即有夫妻意義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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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女子到結交阿肖的年齡,通常都在花樓上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花房,一旦結交了阿肖,這間花房便成了談情說愛的小天地。最初的約會多是避人耳目,悄悄進行。男子常在夜深人靜時,或徒步,或騎馬到女阿肖家按相約的暗號或拋石子到花樓房頂,或以吹笛彈弦,或以馬鈴聲,或用菸斗敲門等,有多種多樣的暗號,等候中的女子聞聲開門,將男阿肖引入臥室。到拂曉前,男子便匆匆離去返回自己家。

建立男女阿肖的走婚關係,不受某種法律的約束,也不注重門第。阿肖走婚並非雜亂無章,更不是群婚制,姨表、叔伯、弟兄、姊妹間嚴禁結交阿肖,一個女子或男子也不能同時與多人結交正式阿肖(有個別男女或因彼此相距遙遠,或因情感因素等原因私下結交非正式的、秘密的阿肖,即所謂“臨時阿肖”,但這種現象不是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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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結交阿肖主要取決於以雙方情感來取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女方的情感,金錢和地位未必能夠得到姑娘芳心。在情感的基礎上,她們更注重選擇俊美、高大的外在和智慧。一旦男女雙方彼此有意,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攔他們建立阿肖關係。

正如當地情歌所唱的那樣,“好阿哥(妹)喲,人心更比金子貴,只要情誼深如海,黃鴨就會成雙對,”結交阿肖沒有家人包辦,也無媒妁之言。男女相互在一起生產勞動、節慶活動、跳舞交誼等交往過程中產生愛慕之情時,只要雙方情投意合,便可自主決定建立阿肖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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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交阿肖,建立阿肖關係比較自由,通常經過雙方私下或託人交換禮物(即摩梭人稱的“佐佐嘎”)便可確定關係,有的交換隨身飾物(如手鐲、戒指等),有的則由女子給男子贈送一樣自己親手製作的鞋墊或麻布腰帶,男子則加贈一條圍巾或首飾。一旦交換禮物,男女便成阿肖情侶,夜間男子就可以到女方走婚了。以這種方式結交的阿肖,一般都有一段相當隱秘的走婚過程,過了一定時間才逐步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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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相當一部分男女互換禮物的方式要莊重些。當男子看中女子或雙方有情有意時,通常由男方請一位可信的人帶上衣服、裙子、茶、糖之類的禮物到婦方家互換禮物,攜禮者到女方家要向女方的母親說明來意,母親會徵求女兒的意見,如果不同意則以很委婉的方式退回對方的禮物。

如果同意,家中則對來者予以盛情款待,將男阿肖帶來的茶、糖拿一部分祭祀祖先,一部分送給本村各戶或只送給親族,以此委婉地宣佈家中女兒已有男阿肖。晚上,由女方母親或姊妹引男阿肖到女阿肖臥室,女阿肖也可以在自己花房裡以酒招待男阿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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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交阿肖公開後,雙方家庭成為“比子則黑”,即親家。每逢節日,親家要相互送禮拜訪,遇紅白喜事時互相幫忙,對方家庭死了人要去奔喪。男阿肖出遠門時,女方要送雞、蛋、香、腸、豬膘肉等,裝在篾制禮品盒內,供阿肖及其夥伴在途中享用。“比子則黑”的關係隨著阿肖關係的建立而誕生,也隨著阿肖關係的解除而消失。

摩梭人的阿肖關係維持時間長短不一,因情而異,短則幾天、幾個月,長則幾年、十幾年,甚至終身。他們合則聚,不合則散。阿肖之間,在經濟上誰也不靠誰,你不屬於我,我也不屬於你,雙方均不可能獨佔對方,亦不可能依附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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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阿肖,既有從一而終者,也有一個結交多個阿肖的。部分成年男女在青壯年時期,一般既擁有一個長期穩定的阿肖,又可能擁有一至幾個臨時阿肖,但與非正式阿肖只能秘密來往。阿肖雙方結交過程中,如發現對方移情別戀、品性不端或情感不合等,阿肖關係隨之解除。因為不涉及財產的劃分、子女的歸屬等利益問題,阿肖離異一般不會引起爭執和糾紛,雙方皆可處之泰然,也更容易離而複合。

男方不願再維持阿肖關係時,有的請人捎個口信,通知對方終止阿肖關係;有的乾脆對女方說一聲“我不來了”即可;或長期不走訪女方,也就自然解除。如系女方不願意維持阿肖關係,則直接告訴男方不要再走訪她家;或者在男阿肖走訪時,或面帶難色,或拒絕同房,或躲到親朋家中。男方自覺沒趣,理智地退出,不再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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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孩子一律隨母而居,跟隨母姓,由家庭中的母親、舅舅和姨母等共同撫養。男阿肖不是女阿肖家庭成員,也無撫養孩子的義務,在生產勞動和物質生活方面會給予必要的照顧,所以對摩梭男子而言,相當精力是與自己的姊妹一道共同撫養外甥,同時還要拿出一部分精力來幫助女阿肖撫養自己的親生子女。親生子女長大後,也要為自己的生父盡一定的贍養義務,生父死後也要奔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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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人會在孩子出世的第二天,為孩子舉行取名儀式。女方會帶上“巴舍巴哈”(即為小孩取名舉行取名儀式時向神靈和祖先供奉的食物)以及甜酒等到男阿肖家道喜,男方家中則派一女子帶上豐盛的食物去看望女阿肖。第一胎孩子滿月前夕,男方家中要殺豬宰羊,備酒辦席,到女方家中舉行隆重“若哈舍”儀式(即滿月酒),招待女方村內和鄰村的男女老少,表示慶賀;孩子到了13歲舉行“成丁禮”時,也要到生父家中拜節,生父則給予具有紀念意義的禮物,表示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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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禮是摩梭人一生當中的重要儀式之一。摩梭人未行成人禮的兒童一律以麻布長衫遮身,13歲滿女孩行穿裙禮,男孩行穿褲禮:

穿裙禮儀式由母親主持,少女踩在豬膘和糧食口袋上,母親為少女穿上成年服飾。儀式後,少女要呼喚狗進屋,由她給狗喂一團飯和一塊豬膘肉,表達對狗的感謝。成年後的摩梭女要留起髮辮可以佩戴不同的飾物如耳環、戒指、手鐲等,也可以擁有自己的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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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褲禮儀式由舅舅主持,要拿些粑粑、臘肉,到室外叫狗,給狗吃。少年男子手握摩梭人遠古使用的武器長矛從正房的屋頂穿越而過,長矛頭上懸掛一面布旗和一把是舅舅授予甥男的長刀,作為終身攜帶的武器。少年換上成年服裝後,達巴念禱詞,然後少年向客人叩頭,並用牛角杯向客人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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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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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姆女神山

也叫獅子山,海拔3754.7米,是瀘沽湖四周最高的山峰。獅子摩梭語稱“格姆”,藏語稱“森格格姆”,“森格”意為獅子,“格姆”意為白色女神,在摩梭族傳說中是格姆女神的化身。在摩梭神話傳說中,此山是格姆女神的化身。只有登臨女神山才可窺見瀘沽湖形如半月的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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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山山勢雄偉壯觀,倚天聳立,美國學者約瑟夫•洛克在《中國西南古納西王國》一書中,有這樣的描述:“獅子山是永寧風景中最顯著的景緻,這山名副其實很像頭安睡的獅子,頭面對著湖,傾斜的橫嶺是獅子的腳爪,在綠色湖水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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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人轉山節期間,摩梭人都要上女神山祭祀女神。從達祖納西村後的轉山古道,經柏香林,可到頂端女神廟、女神洞。轉山節時從山頭到腳,轉山的隊伍形成一條條色彩絢麗的長龍,“女神歌”響徹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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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凹灣

洛窪半島至博凹半島之間的湖灣,是瀘沽湖最優美的湖灣之一。湖灣水域生長著成片的菠葉海菜(瀘沽湖獨有的水生植物),潔白的小花浮在晶瑩的水面上,宛如滿天星斗。湖灣山坡,山花似錦,青松翠柏,亭亭如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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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水路盪舟,或是旱路騎馬,在博凹灣中,都會獲得身入瑤池仙境的感受。與博凹半島響應的博凹島,末代左所土司在上面修建了一所豪華的別宮,來用安置來自雅安的漢族夫人肖淑明。16歲的肖淑明在這個島上消磨了她的整個青春年華,如今江山依舊,人事全非。徘徊在島上的廢墟間,令人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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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覺湖灣

瀘沽湖最優美的湖灣之一。一灣湛藍的湖光,一灣幽靜的叢林,一灣嶙峋的山石,構成鳥覺湖灣與眾不同的特色。灣中的一片石灘,鋪積著無數色澤金黃、紋理如畫的精美石片,堪與南京“雨花石”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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窪垮湖灣

窪垮湖灣地勢開闊,對面可以看到女神山和秀美的安娜俄島,十里沙岸都在湖灣畫圖中。此處碼頭景象十分特別,數十條色彩鮮亮的遊船,不是停靠岸邊,而是隨意漂浮在水中,彷彿完全是為了點綴景緻,確實構成了賞心悅目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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窪垮湖灣的十里沙岸,楊柳依依,黃昏時分可見雙雙情侶攜手漫步,無語溫柔。窪垮湖灣岸上山脈,其形狀酷似屈膝仰臥的睡美人,被稱為“情人堡”。摩梭村寨成年兒女,常邀約到此山間互表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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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海

瀘沽湖畔據說有1.5萬畝草海,像是鑲嵌在瀘沽湖東面的翡翠。37種水生植物,42種珍禽異鳥,再加之11種魚、蝦、貝、螺、蛙,構成罕見的生物大觀園。草海內蘆葦如牆,水路錯綜,紅衣白裙的摩梭姑娘划著豬槽船出沒其中,悠揚的“啊哈吧啦”民歌在水草叢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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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跨整個草海,連接兩岸村落有一木橋,長達300餘米,被稱為“天下第一鵲橋。”建在草海旁的黑喇嘛寺,是藏傳佛教最古老的“本波教派”(黑教)宗教場所,是瀘沽湖唯一的黑教寺廟。在扎窩洛碼頭此登舟,經過草海,進入“亮海”(瀘沽湖深水域),直達博凹島(王妃島),沿博凹湖灣在洛窪村上岸,是瀘沽湖最具特色的遊湖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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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龍山

是楔入瀘沽湖心的一個長島,逶迤長達4公里。“後龍”是摩梭神話傳說中的男山神,與格姆女神是一對至愛的情侶。他倆化為山島,白天隔海想望,晚上“走婚”共度良宵。沿後龍山脊茂林中隱藏著摩梭人“轉山”的古道,古道翻越後龍山脊,經博凹湖灣,到洛窪摩梭部落村寨。“鳥覺-洛窪”轉山古道是遊山看水的黃金線路,左看“草海”、右看“亮海”,“上山看海,下海看山”,兼得觀山看海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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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後龍山脈鳥覺山頂的祭神臺,是摩梭人祭祀“謝納咪”(即瀘沽湖)和格姆女神山的地方。祭神臺下,母海碧波萬頃,格姆女神山拔海而起,高聳入雲。在摩梭“轉海節”、“轉山節”期間,摩梭人會舉家前來,在此祭拜母海神山。祭神臺是觀賞湖光山色的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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