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交際,還要理解“朋友”兩字的真諦

人與人的關係,從降生到死亡有過無數次大變革。最初來到世上,我們彼此之間都一絲不掛,男女嬰兒的區別也只不過那麼一處;但是兩歲前後,我們的個體意識開始成長,開始趨向於不認可別的孩子,會把別人手裡的蘋果搶到自己手裡,有時我們還與陌生的孩子廝打起來;過不了多久,我們又都會學唱一支兒歌:“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這種相互團結的社會文化注入我們心裡,除了與所有的人保持平和,我們還特意憑藉天然的好惡與那些鄰居的孩子、誇獎過自己、給過自己糖吃的人,以及比自己有本事的小朋友密切來往;大約六七歲,我們第一次比較明顯地以家庭區別每一個人,罪犯、父母關係不正常、窮人的孩子受到歧視,自身有生理缺陷、體質弱智力差的人也受到集體的冷落;到了青春期,男女性別差異極度增加,12年來的經歷、幻想以及來自遺傳的因素在我們身體裡進步生根發芽,我們不能與異性交朋友,這真是遺憾;到了14歲左右,少年之間已明顯地分出了交往圏子,有共同志趣的人走到一起;16歲,我們與父母越來越遠;18歲發現社會和歷史有問題;20歲自己成長為一個相對獨立的小世界,至此人與人之間常常隔牆而鄰,甚至自己和自己鬧彆扭,我們在茫茫人海里感到萬分孤獨。我們需要兩種東西安慰心靈的痛苦:一種是愛情,另一種就是友誼。

愛因斯坦說:“世間最美好的,莫過於有幾個有頭腦和心地都很正直的朋友。”有許多曾經被我們一度引以為近友的人,由於經不起漫漫歲月的消耗,已經漸漸疏離我們。剩下的一些,有的或許能與我們一同走完生命的長路,有的依舊慢慢地與我們分離。我們理當珍視早年的交情,當年我們不曾把密不可宣的煩擾和撲朔迷離的壯志告訴父母,卻無一保留地說給朋友聽;當我們還力不勝任的時候,我們就曾為了同胞般的情誼而相互提攜。憑經驗來說,兒時和少年時的友情在人到中年的時候,常常變為手足的關係,這對事業上形成鼎力相助之勢以及對人生的快意而言有著無可估量的意義。失去它是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儘管我們可以擺出許多理由說自己只是出於無奈:性格志趣越來越不相投,對方的缺點越來越多等等,但是我們必須在這個問題上注意一個敵人、即那個已經為我們所熟知的頑敵:苛求完美。尋找沒有缺點的朋友的人,永遠不會有朋友。誰也不可能找到一個和自己步步合拍、一模一樣的人。

20歲到23歲,面對更強大的孤獨和更復雜的人生,本著現實的宗旨結交一些新知就顯得同樣的重要。這是我們結識真正意義上的朋友的最後三個年頭。

培根認為真正的朋友具有三種人生意義:首先是“通心”,他說:“你可以服撒爾沙以通肝;服鋼以通脾;服硫磺以通肺;服海狸膠以通腦;然而除了ー個真正的朋友之外沒有一樣藥劑可以通心的。”此所謂快樂說給朋友,歡樂從一份倍增為兩份;憂愁說給朋友,愁情由一份減半為二分之一留給自己。第二是是告誡,即朋友從旁觀者的角度時常提醒我們真實的情況是什麼,以及我們怎樣做更好。第第三就是亞里士多德那句至理名言:“朋友者另一己身”,也就是朋友們行為上的互助。

俗話說:孤孤掌難鳴、獨木不成橋。一個涉入社會生活的人,必須尋求他人的幫助,借他人之力,方便自己。一個沒有多少能耐的人必須這樣,一個有能耐的人也必須這樣。就算我們渾身都是鋼,也打不了幾個鉚釘。不過,“他人”只是一個泛泛的概念,有些不著邊際,而且這些“他人”大多都是你的陌路人,不太熟悉的人,關係很一般的人,他們大多都不能實際地幫助你,具體地幫助你。“他人”中只有一種人能夠實際地幫助你,具體地幫助你,那就是朋友。這些貼近你的親朋好友總是給你各種各樣的幫助。

如果你的朋友心胸非常開闊,很值得信任,你可以對他講所有的心裡話,那麼,你一定是一個非常幸福的人。

所謂“摯友”,就是比自己的親屬還要親密的朋友。有些無法向家人訴說的煩惱,我們可以向摯友來傾訴。

古希臘大哲學家蘇格拉底曾經說過:

“友人是第二個自我。”

能夠當作自己的鏡子,真實地反映出自我的朋友是最難得的朋友。我們時常看到有些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結成親兄弟般的友誼。朋友們在真誠與友誼的基礎上互相幫助、互相提攜,也可稱之為“利用”的一種關係。

利用不是一個醜惡的東西,麗是各取所需導致。一個人,無論在工作、事業、愛情和消閒哪方面,都離不開這種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利用。朋友就是如此。因為各人的能力有限,以及人際關係有所不同,而必須相互利用。借朋友之力,正是一個人高明的地方。

就社會和自然狀況來看,孤單的,鬥不贏拉幫結派的。一個人在社會中,如果沒有朋友,沒有他人的幫助,他的境況會十分糟糕。普通人如此,一個成就大事業的人更是如此。如果失去了他人的幫助從而不能利用他人之力,任何事業都無從談起。

下期我將推出《怎樣管理人脈資源》希望大家關注、評論、指正,真誠的希望你能轉發出去,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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