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娛深喉|當全世界與你為敵

谈娱深喉|当全世界与你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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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電影而言,在美國這樣一個推崇個人英雄主義的國度,《血戰鋼鋸嶺》作為戰爭片也實屬異類。電影開篇就用醒目的字幕告訴觀影者,這個故事是來源自真人真事(A true story),告誡觀影者不要戴著“主角光環加身”的有色眼鏡去解讀Doss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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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是貫穿全片的線索,儘管導演吉布森(Mel Gibson)曾有過激進的反猶言論。不過今天要談及的信仰,並不是狹義上的宗教信仰,而是一種廣義上的、由意識個體賦予自己生命意義的信仰。影片裡每一個衝鋒的士兵都有著自己不畏死亡的理由,為了保護愛人,為了崇尚自由,為了士兵的榮譽,為了祖國的尊嚴,不論哪一種,都不是神所加持的,而是他們自己賦予的信仰。

而Doss的信仰卻成了他在軍隊裡行走的障礙。當Doss表明自己絕對不會觸碰槍支,也絕不攜帶武器上戰場時,整個軍隊不論上下級都已視他為敵。更以“團隊不會強過當中最弱的人”的“木桶理論”來對Doss進行精神打擊,至於拳腳或者排擠對Doss而言傷害或許不及前者。軍事訴訟的威脅在於這可以終止Doss履行兵役的自主意識選擇。

自由總是被人冠以聖潔的光環,而自由一詞哪怕是烏托邦裡也沒有被寫下來、舉得高高的,自由的信仰,也在這樣或者那樣的環境擠壓下而動盪。信仰所帶來的信念、夙願以及法則,是Doss在反對的聲音中堅持自我意志方向。

生活在沒有人去生活之前是沒有內容的,它的價值恰恰就是你選擇的那種意義。

——薩特(Jean-Paul Sartre)

Doss完全可以拿起那根不到五公斤重的棍子,哪怕只是比劃比劃,後面一切的阻礙都將不復存在。這是我的想法,我甚至覺得他會這樣做,到了戰場上你依然可以選擇放下槍支,堅持自己不使用槍支,不殺人的信仰。這是我和Doss的區別。

當全世界站在你的對立面與你為敵,你會妥協嗎?

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一種明朗的、亙古不變生存方式,我們也不能在結果出現前就明白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行動方向。在困難面前,在阻礙面前,最好在不能撼動的世界面前,質疑自己妥協世界就成了我們輕鬆逃竄的出口。

從小就宣揚著環遊世界的A,至今連工作的選擇都被父母侷限在自家方圓20公里內;不停追尋著自己電影夢的B,卻悄無聲息地在一家地產公司幹起了銷售;跟大學女友相戀4年的C,終於因為對方提出無法滿足的要求而分手。

“人們很少做他們相信是對的事,他們會做比較方便的事,然後後悔,然後埋怨。”不論你活到哪個年紀,有著怎樣的閱歷,只要我們願意,總能找出些理由讓我們好過一點,避免直面內心的煎熬。

Doss只要拿那根火棍子,他就能夠在軍隊中安然立足,能夠順利的迎娶到未婚妻,一切會更為順利地度過。可在禁閉室中,Doss啜著熱淚對未婚妻說:“如果連信仰都沒有了,我無法想象還能怎麼活著”。

在很多時候,選擇並不可怕,選擇錯了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並不去選擇。選擇的過程和發展能讓我們重新找到自己,並且理解到逃避並不能使自己掙脫命運。

當你能自己破解遊戲謎題或是衡量出陳偉霆帥還是謝霆鋒帥的時候,你就已經具備了獨立思考能力以及選擇能力,這種情況下你早已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信仰,或者說是人生的意義。對美食的瘋狂、對畫派的執著、對旅行的堅持,這些都能成為你的信仰,或許不會伴你終生,可至少在一個人生階段,它能像夜空裡的啟明星一般指引著我們人生旅途方向,使得我們成為世界上獨特的存在。

等到我們彌留之際,回顧這一生,能安心說,我已經很好地度過了這一生了。

哪怕是差不離的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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