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貧民窟是什麼樣子的?

小小櫻桃的Mom

貧民窟,是我和梁紅走到哪兒都繞不開的一個地方;在這個彷彿被世界遺忘的角落,總會有一些人、一些事帶給人心靈上的觸動和刺痛。

去了不少貧民窟,給我們衝擊最大的要數南非的白人貧民窟了。

曼德拉廢除種族隔離制度之後,南非的經濟飛速發展,但是依然隨處可見貧民窟。

我一哥們告訴我:“南非不僅有黑人貧民窟,也有白人貧民窟。”

這有點兒顛覆我此前對南非的認知。我們決定前去探訪一番。

房車、破舊的房子、帳篷都是他們的棲身之所。

資源有限,貧民們的生活卻並不粗糙,還相當有情調。廢品在這裡再利用率很高,人們將其做成小玩意兒、裝飾品,掛在自己的“房子”上。

一棟木頭房子格外顯眼,屋主確實下了功夫,雖然建造房子的材料都是廢舊的木地板,但是經過屋主的精細雕琢,竟顯得風味十足。

如果挪到國內的一些景點去用來出租,這房子一晚上能賣不少錢。總體上這裡雖然破舊,卻和我們以前見過的貧民窟不同,別有味道。

我們抬腳走進一輛房車,裡面到處都被瓶瓶罐罐和陳舊的生活用品塞得滿滿當當,但又井井有條。一個大爺告訴我們,這間房車由6個人一起居住,所有人分時間段進來睡覺、休息;沒輪到自己的時候,得出去待著。

“我們窮,但我們沒有丟掉尊嚴。我們還沒有放棄生活。”甚至這裡有些人依然養著寵物,小貓小狗、鸚鵡等。“很多人都想買我的鸚鵡,但我是絕對不會賣掉它的,多少錢都不賣。”

在這個貧民窟裡,無時無刻不讓我感受到一種心靈的震撼,幸福從來都不是靠物質來衡量的。

對於他們靠什麼為生,我也找到了答案。

種族隔離制度廢除之後,南非政府通過了“BEE法案”,鼓勵和扶持黑人就業,對於老闆來說,僱用黑人政府會有很多政策上的傾斜。

所以這裡的很多人沒有穩定的工作,只能靠著“臨時工”的微薄報酬艱難生活。

此外,有些慈善機構每個月會送來一些食物,分發給大家,但是數量不多;還有些好心人也會自發送一些東西過來。

一位懷孕的婦女聽到我們問起工作的事情,很是神傷,說他們不是不努力,只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就會努力去改變現狀,但是沒有人願意給他們這個機會。她邊哭邊說:“我和丈夫都出生在良好的家庭,都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卻住在這個地方,真讓人難過。我懷孕了,我真的不希望孩子出生以後,還是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裡,我希望他能夠生長在一個正常的環境裡……”

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對於這裡的現狀,我們無力改變,我們能做的,只是把帶來的一些食物分發給孩子們。

搜了搜車裡的後備廂,還有一些牛肉和番茄,我們決定給大夥兒做一頓飯。有人從自己的家裡拿出來鍋碗瓢盆和調料,找了個空地,我們支起爐灶,做了一鍋番茄燉牛腩,簡單但是用心。

村子裡的人都聚攏了過來,他們端著碗或者杯子,自覺有序地排著隊,對我們豎起了大拇指。

一頓飯頂不了多久,他們還是會餓肚子,依然會生活在貧困的環境裡,依然會被外面的人歧視。但是他們從來沒有丟失自己的尊嚴和夢想,以及對生活的熱愛。

我們能做的,也僅僅是把加冕公園裡的白人貧民窟、丹尼爾們的故事,通過我們的鏡頭傳遞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的傷痛。


南非,包容而又對立的一個國度。約翰內斯堡,最美麗的城市,最暴力的城市。這一座城池,立體地向我們展示了一個“雙城記”的故事。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

張昕宇梁紅

距離肯尼亞首都內羅畢市中心的車程只要幾分鐘就到達了一個叫基貝拉的地方,這個地方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它是——非洲最大的貧民窟。

“彩虹之國”南非曾經的統治者——白人,如今有十分之一的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其中更是有10萬人生活在曾經只屬於黑人的貧民窟裡,圖為2010年3月6日南非克魯格斯多加冕公園貧困白人寮屋營地,57歲的安德烈·庫切在喝咖啡。

據媒體報道,這片只有2.4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蝸居著大約80萬人,一間間由生鏽鐵皮或是焦黃泥土拼湊的簡易房沿著土坡傾斜分佈,如同馬蜂窩上密密麻麻的房孔。一條條汙水溝將凹凸不平的土地分割得七零八碎,垃圾燒焦後騰起黑色煙霧,蠅蟲亂飛,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味道。另一處貧民窟馬薩雷和基貝拉看上去有著相似的面貌。一排排簡陋的鐵皮棚,顛簸不堪的土路,隨處可見的垃圾堆,撲面而來的糞便味兒—貧民窟沒有上下水,因而就沒有廁所、洗浴設施,生活用水都需馬拉肩扛,甚至連人們的飲用水都成問題。

23歲的多諾萬·杜蘭特(中)看著燒著的浸滿血漬的破布,哭了。早上,他的女友生下早產兒,幾個小時後孩子就死了。


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最大的願望就是不再捱餓,一個六口之家每天的收入只有1美元,這是一個肯尼亞壯年男子一天能掙到的工錢。生活在貧民窟裡的許多居民大部分都沒有固定的工作,一天只能吃上一頓飯。艾滋病、傷寒和霍亂肆虐,暴力和對婦女兒童的性侵事件時有發生,200名警察在這裡維持治安,幾乎每天要發生100多起刑事案件。入夜後,歹徒攜帶槍支和刀具出沒在黑暗的狹窄巷弄,連一些警察也不敢在夜間前往犯罪高發地段執勤。

生活在南非克魯格斯多加冕公園貧困白人寮屋營地的女孩們

克魯格斯多寮屋營地的居民在公共餐期間接受分配的食物。

內羅畢貧民窟的形成原因十分複雜:殖民時期的種族隔離政策,獨立後的改造項目失誤,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模糊不清的土地產權,特權階級的冷漠忽視,以及肯政府與國際機構之間的互不信任情緒等等。

一個手捧聖經的老人和臉上落滿蒼蠅的男孩,非洲的貧窮十分普遍。攝影:王武


非洲腹地攝影紀實

我今年在非洲幾個國家旅遊,那窮的不是一般的窮,人的思維和貧困,相當於我們的五、六十年代。大人和小孩見到我們就伸手要吃、要錢。起初誤以為地不長莊稼,後面去看國人租種地裡的農作物長勢喜人,賣價非常好,看來非洲人太懶啦


杜鵑花Dhl

實際我們有文才的老實人!不用給農民工,農民與文盲,上個小高中的太多的信任,這樣時間長了他們會感覺有文才的人很傻,這些傢伙自私欺人。殊不知是在包容與信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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