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報答養父的養育之恩,冒險上山採集藥材,遇到奇獸襲擊

為報答養父的養育之恩,冒險上山採集藥材,遇到奇獸襲擊

張遠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握在手中,在危險的地方,有件兵器在手關鍵時候可以保命。雖然木根很不如意,但有聊勝於無。以前來此山中,他都會帶著防身的兵器,只是那如意的兵器,被一個鐵匠豬看上,隨後給他霸佔了。

在雲海林最外圍,張遠仔細的尋找著藥草,每個顆大樹下,每塊巨石邊,他都會一一尋看。尋找很久,依然沒有尋找到一株雪蘭草。他不由得有些焦急,要是空手而歸,肯定又少不了一番教育。想到義父那滔滔不絕的臺詞,張遠決定再深入幾里。只有在山林深處,才有希望尋找到雪蘭草,因為外面的地段,早就被人尋找過不知多少次。

走過雜草茂林後,張遠來到一個巨大的湖泊處。湖泊中水尤清冽,水面微波粼粼,碧綠的湖水,清可見底。湖中許多水生植物,是張遠平生未見。湖泊一旁,生長著一片紅色樹林。張遠無心觀賞水中景物,直接走向紅樹林。紅樹林中,怪石林立,筍石參差不齊。有的筍石上,纏繞著許多蔓藤。舊的蔓藤還未完全枯萎,新的蔓藤又長出來。這裡的植物,蔓藤,苔厥,明顯要比其他地方更茂盛。

張遠用木棍拔開四周野草,仔細的尋找著雪蘭草。尋找一會兒後,終於尋找到一株雪蘭草。只見這株雪蘭草莖紅葉綠,綠葉中盛開著一朵潔白色的小花。

“雪蘭草,是雪蘭草,我終於找到了。”張遠興奮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雪蘭草拔起來,然後放入籃子中。

找到了雪蘭草,就等於看到了希望,出現了第一株,就肯定還有第二株,第三株,甚至更多。想到更多的雪蘭草,張遠仔細的尋找著每一個角落,每一處從草深處。正在仔細尋找藥草時,他突然聽到不遠處有動靜,條件反射下慌忙抬頭張望。

只見一頭兇獸離自己只有數十米遠,這兇獸叫做陰鰍。外表有些像山羊。性情兇惡。但實力不強,一般的成年人都能對付它。

張遠慌忙拿起木根,身體後退了幾步。陰鰍見張遠後退,以為他要逃離,於是緩緩向著他前進幾步,一雙發綠的眼睛,一直目視著張遠。

知道不可能逃得出陰鰍的巨口,張遠心想幹脆豁出去算了。他對著陰鰍大吼道:“畜生,你是看我人小,以為好欺負吧?也罷,今天就拿你試試手。”

這些年來,張遠多少也學過些武藝。雖然所學武藝很低級,但在自己一次次超越極限苦練下,終於有些小成就。

陰鰍看著挑戰自己的人類,發出怒吼的聲音咆哮著,四蹄不停的刨地。狹路相逢勇者勝,張遠此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要麼奮力相敵,要麼就坐以待斃。

“還好只是一頭陰鰍,我還有活命的機會。要是來頭更加兇悍的野獸,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看來此地不能久待,否則會引來別的兇獸。”張遠心中想道:想到這裡,他決定先發制敵。

為了給自己壯膽,張遠大吼一聲,提著木棍率先衝上去。陰鰍怒吼一聲,縱身躍起,鋒利的前爪朝著張遠腦袋抓去。要是被腦袋被抓住,肯定變成個爛西瓜。張遠身體迅速向後仰去,避開了陰鰍致命的一擊。躲過一劫後,張遠迴轉過身來,雙手舉棍狠狠凌空劈下。

咔嚓,一聲巨響後,木棍被劈成兩段。原來是張遠心太急,木棍劈空在地,將地面劈出一個深深的痕跡。

看著斷裂的木棍,張遠瀉氣的說道:“不會吧?老天,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撿到棵垃圾木棍。”

將木棍扔在地上,他不甘的說道:“空手對付你這畜牲,我就不信擺不平一隻小小的陰鰍。”

陰鰍第一次攻擊失敗後,前蹄不停的在地上咆著泥土。後腿不停的擺動著,發出咆哮的聲音。張遠捏緊拳頭怒視著陰鰍,之前有木棍在手,還有些勝算,可現在沒有木棍了,多少有些焦慮。

陰鰍按耐不住,再次向著張遠奔來。陰鰍的攻擊除了用爪外,還有就是用頭撞擊,它的頭部非常堅硬。只要被它快速的撞擊上,保證被撞得骨折。看著咆哮而來的陰鰍,張遠一個翻騰,凌空躍起兩米高,翻越到陰鰍身後。迅速伸出右手,抓住陰鰍的尾巴。陰鰍感覺到自己尾巴被人抓住,於是用後腳去踢。張遠早有所料,在空中一個扭動翻滾,將陰鰍的尾巴差點活生生拔下。

“吼”

陰鰍疼痛難忍,可惜它靈活性很差,抗擊性也不行。因此註定它已無可奈何。張遠一隻手抓住尾巴,一隻手捏緊拳頭,不停的打擊著陰鰍薄弱之處。

陰鰍吃痛,回過頭。想要撞擊張遠。剛回過頭來,張遠便一拳擊在它眼睛上。被擊中眼睛後,陰鰍毫無鬥志,轉身逃離。

看著逃跑的陰鰍,張遠忘記了之前的危險,興奮的一陣狂歡。多年的苦練,終於取得了人生第一次勝利。

就在張遠興奮時,一隻斑斕猛虎悄悄的向他靠近。然後躍撲張遠而來。突如其來的事故,嚇得張遠不知所措,頭腦一片空白,心臟劇烈跳動。

我死定了,這是張遠心中絕望的念頭,甚至,張遠已經將眼睛閉上,等待死亡的來臨。面對陰鰍,還有勝利的希望,可面對斑斕猛虎,徹底的沒有希望。

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感覺到猛虎並沒有撲向自己。慢慢睜開眼睛,張遠看到猛虎身處半空,痛苦的掙扎著。

“奇怪了,猛虎怎麼會在空中?難道它會飛?”仔細觀看四周,只見千米外一個白衣女子迎風而立,她五指張來,指間團團白光流動。隨著白光流動的速度越快,猛虎痛苦的表情就越劇烈。

白衣女子滿頭長髮,無風飄動,一聲潔白如玉的衣衫,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點點光芒。她所站立的數百米內,所有樹木紛紛彎曲避讓。白衣女子的氣質,猶如恆荒諸仙,威嚴神聖,不容半點侵犯。所有人在這神聖的威嚴下,都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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