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经典史话(11):商通天下

商丘经典史话(11):商通天下

商通天下

晋商徽商天下商,华商始祖源于商,这是当今天下所公认的一个事实;合理买卖,公平交易,互惠互利,这是全球各个国家共同遵守的一种贸易规则;崇商、学商、经商,商丘已成为当今天下商文化的圣地。商丘旅游,当感受一下华商始祖王亥的灵气,当聆听一些与商人有关的故事,当品味一下商人、商品、商业、商文化圣地的韵味,否则很难称得上是一位完美的商人。

商朝时,黄河流域雨水充沛,林草丰美。各类野兽飞禽,成群成队,结伴出没。人类社会也已告别原始社会那种群猎群居,同吃同酬,男女乱伦时代,发展到刀耕火种,植谷狩猎,男婚女配,筑城而居,建立王朝的奴隶制社会阶段。商丘自尧帝封同父异母兄弟阏伯于商,阏伯掌管火正那天起,商族部落经过昭明、相土等七代世祖的努力,部落势力日益强大,各类种植日益广泛,劳动工具日益更新,社会已发展到用木耒耕种,以石刀、蚌镰收割庄稼,以铜器盛水。

历史上,王亥作为华商始祖虽然时间久远,但史料多有记载,民间多有传说,百姓世代相祭,故事广为流传。

一、商人驯牛

商人驯牛,最早源于商祖王亥。相传有一年的秋日,阏伯七世孙王亥与弟弟王恒田间玩耍,见父辈们搬扛谷物十分辛苦,王亥望着远处的野牛突发奇想道:“弟弟,大人们搬运劳作如此辛劳,咱们何不猎取几头野牛加以驯化,让野牛帮助大人们驮运谷物,那该多好。”王恒想了想说:“猎取野牛是为了吃肉,野牛怎么肯帮助大人们驮谷物。”王亥道:“行与不行,咱俩猎取几头试试不就知道了。”王恒说:“试试就试试。”

王亥哥俩带上绳索、弓箭出了门,来到林中,这样追那样堵,结果逮住了一头野牛。两人用绳索将野牛弄回家里,开始驯化。野牛脾气倔强,连踢带蹦,把两人踢得鼻青脸肿,浑身伤痕。两人也不示弱,先是对野牛采取皮鞭抽打,伤其筋骨,磨其野性;然后再饿其肚腹,杀其威风,磨其暴性;再以人性化管理喂养,教其驮物,最终将野牛驯化成了驮物工具。从此,商人开始大批量驯牛。王亥则被人们推举为驯牛第一人,后又被人们称为商祖。事后,王亥又突发奇想发明了牛车,从而开创了人类利用野兽运输的先河。

一日,王亥哥俩套着一辆公牛车运送谷物,途中遇见一头发情期拉车的母牛,两车相遇,母牛本能地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了公牛一眼,然后深情地叫了一声“哞”。公牛听出弦外之音,心领神会,野性大发,雄性本能促使它三踢两蹦挣脱绳套冲向母牛。王亥哥俩连忙挥鞭制止,王恒不慎被公牛踢中脸部、头部,瞬间肿得不成样子,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直喊“哎哟,哎哟,疼死我了”。王亥一时不知所措,焦急中看见一位貌似郎中的仙人路过,忙向其求援道:“老人家,请救救我弟弟。”老者见此情景,呵呵一乐,对王亥说:“不碍事的,你弟弟受的只是皮肉之痛,筋骨无损,过几天就好了。”王亥问:“老人家,公牛为何要踢我弟弟?”老者简单查看了一下伤者说:“少年郎,你哪里知晓,公牛之所以不顾一切冲向母牛,那是公牛生理上的反应,要想避免此类现象发生,你哥俩只需用木棒将公牛的蛋轻轻捶碎,使它丧失雄性本能,等公牛再遇到发情期的母牛,它就不会动情扑向母牛了。”王亥哥俩似懂非懂,信以为真,事后设法将公牛四肢捆住,用木棒将公牛蛋捶了个粉碎。公牛痛苦不堪,“哞哞”直叫,事后两个蛋肿得形如人的脑袋一般大小。世人见了,禁不住看看王恒的脑袋,再看看公牛肿着的牛蛋,都“扑哧”一下乐了。有人开玩笑说:“王恒,瞧你脑袋肿的,如牛蛋一般大小。”几天以后,牛蛋消肿,公牛失去了生育能力,雄性消失,野性锐减,变得异常的温驯和听话,再遇到发情期的母牛,无论母牛如何眉眼传情和呼唤,公牛都置若罔闻,不理不睬,只会一个劲儿拉车走路。从此以后,人们世代相传,总是将用于拉车的公牛蛋捶碎,使公牛丧失雄性,变成中性,非公非母,只会低着头拉车,遇到母牛,再也没有了什么非分之想。

大约过了千余年,封建帝王们为了防止皇后、皇妃、宫女与后宫的男人们日久生情,男女乱伦,即令御医比照王亥捶牛的做法,将进入后宫里的男人们统统阉去睾丸(史称宫刑),使其个个丧失性能力,从根本上断除男人们的淫乱意念,保证了宫廷中女人的性安全,这便是太监的来历。

关于商人驯牛,人们笑谈:“如今几千年过去,当地至今还流传着两句取笑人的话语,一句用来取笑对方受了伤的脑袋,说‘瞧你脑袋肿的,像牛蛋一样大小’;一句是用来取笑那些见了女人就多情的男人,说:‘瞧你这头公牛,该让王亥将蛋给你捶了,看你还骚不骚!’”

二、商人贩牛

商国六世国王冥死后,王亥承袭王位,登基为王,统领商地部落,俗称商国国王。为了改善商地百姓生活,王亥在鼓励臣民发展农耕的同时,大力提倡国人走驯牛和经商的道路,进一步拓宽与周边部落王国的贸易往来。同时任命弟弟王恒为商正(类似国家现在的商贸部部长),具体负责与周边国家的贸易往来(王恒当为中国首任商贸部部长)。王恒走马上任,不负众望,大批地捕牛、养牛、驯牛、贩牛,用牛与周边诸侯各国以物换物,展开贸易往来。外地的棉麻、稻谷、金银、铜器等物品,源源不断流入商地,周边诸侯各国都戏称王亥为牛贩子国王。同时,王亥兄弟还试探着驯服了野马、野驴、野狗等动物,并将驯服后的野牛、野马、野驴等编入军队服役,用于保护疆土,商国渐渐富裕和强大起来。

后来随着朝代更迭和社会的变迁,人们又把从事商业贸易经营的人,统称为“商人”。

三、商王之死

王亥当国数年后的一天,商正王恒奏报:“国王陛下,听说黄河北岸有易氏国(今濮阳一带)今年棉麻丰收,布匹堆积如山,我们不妨赶着500头牛去换回些布匹来,以供国内军队和百姓使用。”王亥听后大喜,连声道:“好主意,好主意。如此一宗大买卖,将士、百姓何愁没有衣穿?朕愿一同前往。”王恒说:“陛下若能一同前往,那当然是锦上添花,最好不过了。”

一日,王亥、王恒等赶着100辆牛车,500头活牛,浩浩荡荡出了都城,一路向北,风餐露宿,约行20余日来到有易氏国城下。有易氏国国王闻讯,亲率文武官员出城相迎,以礼相待,大摆宴席。相传双方酒过三巡,有易氏国国王举杯道:“早闻贵国驯牛有方,商贸通达,今日得以贵国国王亲临我国开展贸易,以牛换布,雪中送炭,寡人深感荣幸,吾愿以上乘布匹换取贵国黄牛。”王亥等人听后,也十分感动,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月明星稀,更鼓传来,宾主酒足饭饱,有易氏国王亲自将王亥等人送入客栈歇息。王恒因身体有些不适,饮酒较少。

夜半,有易氏国国王心起歹念,授意手下披甲持刀,将客栈团团围住,抢夺生牛和车辆,大开杀戒,乱作一团。厮杀抢夺中,王亥及众多随从因饮酒过量,命丧黄泉。王恒听到杀声,折身坐起,只见刀光一闪,有人已冲进屋内。王恒见势不妙,凭着一身勇气,赤手空拳迎战对方,后见哥哥已死,拼命甩掉追兵逃出城外,连夜返回商地,见了太子上甲微,哭诉了事情经过。上甲微听后,两眼气得通红,将脚一跺道:“有易氏国国王,你身为国君,竟丧尽天良,图财害命,太卑鄙了,本太子岂能容你!”

上甲微见父王已死,登基称王,即点兵点将,亲率一队兵马,威风凛凛,浩浩荡荡,举旗远征有易氏国。数日后,大军一路狂奔来到有易氏国城下,有易氏国百姓第一次见到人骑在马、骡、驴背上,都感到奇怪,纷纷出城观看,后见骑士们个个手持凶器,一脸杀气直往城里冲,纷纷四散。商国大军一路冲进国王王宫,有易氏国国王正饭后与王后、嫔妃们寻欢取乐,忽见王恒带人冲进王宫,大开杀戒,抽身欲逃,早被王恒一把抓住。王恒怒目而视说:“国王陛下,您可认得俺是谁?”有易氏国国王自知杀人夺牛惹下了祸端,浑身变得哆嗦起来,连声说:“王恒大人饶命,王恒大人饶命。”上甲微道:“国王陛下,自古以来,图财害命,天理难容。你身为一国之君,不思正道引领百姓发展农耕,强国富民,却图财害命杀我父王,夺我车、牛,朕岂能容你,看刀。”上甲微话起刀落,一刀砍了有易氏国国王,夺回了黄牛,然后带上有易氏国百姓及财物,烧了城池,返回了商国。

四、公祭商祖

王亥死后,由王亥开创的以物换物贸易,日益活跃,商地的黄牛等剩余物品,源源不断被人运往周围部落进行贸易,大大推动了社会的发展。后来随着时间推移、社会发展及科技的进步,以物换物的贸易逐渐被黄金、白银、铜币、纸币等有价物品或有价证券所代替。同时,商业作为推动社会进步的一个重要行业,商人作为推动社会进步的一个重要群体,越来越受到各国的重视和支持,而王亥作为华夏贸易第一人,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推崇和怀念,人们习惯称王亥为商祖。

古往今来,时代变迁。在事后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商丘无论作为帝都、国都、陪都,还是作为郡府市县,由于它地处中原,四通八达,水陆交通便利,历为商贸重镇,一度商贾云集,贸易空前,汇通鲁、皖、苏、豫等数省,人们俗称商丘为商都,称王亥为商人始祖。王亥受到历朝历代经商人的朝拜与公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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