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和財利,何去何存?

前些日,小崔開扯馮、劉、範。馮、範如何在稅務上做文章,國家自然會追究。然而崔開扯的劉震雲,讓我陷入了深思。

常記得董仲舒講過:每日道德文章掛在嘴上,常常擔心老百姓不能教化的,是當官的事。每日裡為吃喝財利擔憂,怕缺吃少花了,是平民的事。董仲舒的話,十分具有穿透力,時隔千年,獨自發聵。劉震雲是作家,他是士大夫還是平民?他需要每天講道德還是言財利?好像他不算當官的,也不是平民。但是他的作品在講道德,而私下的教育在言利。

如果劃個等級,估計是平民中的高層吧。小崔這麼一扯,就扯到了現階段一些文人的最痛處:主旋律叫好不賣座,低俗了賣座不叫好。如果自己創作主旋律,自己吃飯都可能成問題。然而低俗了,不摧眉折腰迎合金主怎麼成?文人,要活。如陶淵明般活?還是如劉震雲般活?如劉禹錫般活,還是劉震雲般活?如李白般活,還是劉震雲般活?就是當下文人的痛楚。

古人的文人,官員居多,或至少為求官而不得者。為文多抒志興懷,為民憂慮。而現在的文人,則多遊離於體制,自謀生路。然而在我們對文人的人設卻與封建文人的人設仍然無差別。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市場經濟,是商業社會。當然商業社會並不意味著放棄傳統美德,而是當下的文人品德和收益的模式還在探索。封建文人“學而優則仕,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的品德和收益的渠道在當下的商業社會如何建立尚在摸石頭過河。劉震雲,不過是一隻介於黑白貓中間的花貓罷了。他在公眾面前穿著道袍,衛著社會公德,回過頭,他禍害自家女兒的道德,告訴她如何厚黑。他在教誨他的女兒如何適應他的圈子。其實這個圈子又何曾是光明可鑑過?別忘了魯迅的狂人日記中寫道,所謂的頁頁仁義,無非是血淋淋的吃人二字。我們又何必苛責劉震雲再次將魯迅先生的話向他女兒說的再白一點呢!

萬幸還有小崔有些良知,萬幸還有柴靜一樣的公知,萬幸網民們還有正義感,萬幸還有《大學•中庸》在。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兩千五百年彰明的光明正大的道德而今依然任重道遠。

“失之正鵠,反求諸身。”我們自己別為劉震雲等的骯髒骯髒,要勤快點多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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