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沒見過!米芾鑑定過的日本頂級書法

你应该没见过!米芾鉴定过的日本顶级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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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平安時代兼明親王董其昌《戲鴻堂帖》

釋文:

暮春遊施無畏寺翫半落花

落花委地亦殘枝 如有如空意始知 何似道場壇越老 年顏白髮半頭時

鬱檀

三月盡日於施無畏寺即事

艷陽三月今日盡 白首拾遺感懷催 命以危身期後會 明春誰定見花開

左拾遺

扶醉走筆,不應調聲。

以上二枚,此皇子手跡臨之也。

薛嗣昌

日本草書,如唐人學二王筆也。

子瞻?題

晉陽張誠一甞覽

「海東去國幾千里,文物與中州同。蓋太平日久,漸彼之使然耶。彥先題」

「楚國米芾」 米芾

臺灣學者石守謙先生論文《山水隨身:十世紀日本摺扇的傳入中國與山水畫扇在十五至十六世紀的流行》一文中,有這樣一段描述:

十一世紀後期北宋文化圈人士很驚訝地見到日本書家兼明親王(914-987)的草書作品,大為讚賞,除由當時之書法學者薛嗣昌摹寫外,並進而給予了“日本草書如唐人,學二王筆也”的定論題跋於後。此薛嗣昌摹臨的日本第十世紀草書詩作,後來又為董其昌(1555-1626) 收入《戲鴻堂帖》中,標之為“海外書”。兼明親王的草書詩作之所以得到薛嗣昌的臨寫,意謂著它具有「如唐人」在繼承二王傳統中的類同於典範之重要性。

《海外書》兼明親王筆,北宋時(據下文林氏說,系宋景德元年1004年)傳入中土刻入董其昌《戲鴻堂帖》,有子瞻跋(?)米芾印、款、彥先短跋。兼明親王(914-987,五代宋初),平安時代中期皇族、公卿,醍醐天皇第十六子,善書。下圖為平安朝四百年能書人名,兼明親王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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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石守謙先生謂是書薛摹,不知何據。諦觀二詩及“以上”句跋有米元章意,與薛款字殊異。更有可能的是米臨並跋(後有米款並印),薛只是有“薛嗣昌”三字觀款。

而臨作之原本確否系兼明親王所書,亦難有定論。日本江戸時代前期儒者林鵝峰(林羅山三子)就認為此書之所本為藤原齊信和藤原行成書。文見≪本朝一人一詠≫:

右施無畏寺詩二首,並三人跋,見董其昌『戲鴻堂法帖』十四。鬱檀、左拾遺,未知為何人。然見三人跋語,則草書絕品者也。施無畏寺者,洛西勝地,兼明親王所建之蘭若也。

考《公卿輔任》,則永觀二年,藤齊信兼侍從,此人與公任相併於當時,則料知,可為能書。且『江談抄』有齊信書鷹司殿屏風詩,是一證也。此時兼明未薨,然則鬱檀寓名,而左拾遺者齊信乎。又按藤行成,寬和元年任侍從,其後至長保三年,任參議,再兼侍從。其後寬弘之際,升中納言,兼侍從如故。行成能書,舉世所知也。寂照(平安時代中期天台宗僧)以寬弘元年(1004年)入宋,然則鬱檀者具平寓名,猶野人若愚之例,而左拾遺者行成乎。寂照齎二人墨痕,入宋示人。而後流轉刻石,以至元、明不滅,且有三人跋語並刻之,董其昌藏之者乎。考索如此,未知然否。嗣昌(未必是薛氏所言)謂:“二枚共皇子之筆。”傳聞之誤乎。若不然,則左拾遺詩,共是鬱檀筆之乎。稱左者,定知當時有右拾遺。或其齊信、行成,同時侍從左右相併乎。若左字其藤字草書轉寫之誤,則於齊信、行成,共為的當。又其先後藤公季、藤誠信,亦兼侍從。然此二人不聞有詩才。齊信者,詩人也。行成詩雖不傳,其父義孝為詩,且明衡『文粹』載行成文,則定是可作詩也。

又:

餘曾見『宋史藝文志』(元脫脫等撰),有藤佐理書一卷。又見『書史會要』(明初陶宗儀撰)載若愚、道長、源治部事。”

“佐理書一卷”不知何所指。而若愚、藤原道長、源治部之書亦不及見。然則日本書跡於宋時(其餘最遲亦不晚於元代)傳入中土果有其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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