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距離自己的死,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年……但她覺得只是在昨日

此刻,距離自己的死,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年……但她覺得只是在昨日

夜晚。別墅的燈光閃耀。

葉念看著這燈火輝煌的別墅,眸底冷靜。

她從記憶中得知,此刻,距離林沫的死,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年。

但是對她來說,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卻只是發生在昨日。

葉念輕輕將手覆蓋住心房的位置。

直到現在,她還記得那種被開膛破肚的痛恨和絕望。

她怨恨老天無眼,沒想到,上天終究是又給了她一個新的機會!

霍明遠!葉青苓!

你們能想到,我會以這樣一個身份歸來嗎?

葉念冷笑了一聲,慢慢走進了別墅中。

別墅中熱鬧非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中間一對男女身上。

“青苓小姐,今天是你的生日,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你這禮物就別拿出來獻醜了,你看霍大少剛剛送的項鍊,價值可在百萬以上啊。”

“我哪敢跟霍大少比啊。青苓小姐和霍大少,那是天生一對。”

“就是,男才女貌,簡直是太相配了。”

眾人紛紛討好著,霍明遠高傲的臉上,不由閃過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謝謝大家。”葉青苓的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大家送的禮物,我都很喜歡。”

“青苓小姐的脾氣可真好,比另一個葉家大小姐,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那可不是。”

霍明遠眯了眯眼睛,淡淡地說道:“不要什麼阿貓阿狗,都拿來和青苓比。”

“是是是,是我們錯了。那葉念,哪裡比得上青苓小姐一個手指頭。”

“你們不要這樣說,姐姐只是任性了一點。人並不壞的。”葉青苓柔聲說道。

“青苓小姐你還是太善良了,我聽說你平時在家裡,沒少受她欺負,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幫她說話。”

“就是,葉念那種惡女人,根本配不上青苓小姐你的維護。”

眾人正說的熱火朝天。

一道冷的恍若冰雪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一個個的,就這麼喜歡背後說人壞話?”

眾人愣了一下, 轉身就看見了一臉冷色的葉念。

葉念掃了一眼眾人,嘴角露出一個冷淡的笑容:“來來來,你們繼續說,我聽著呢。”

當事人都來了,眾人尷尬地看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姐姐。”葉青苓一臉柔和地說道;“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不來我的生日宴會了。”

只是她的眸底,卻極其隱晦的閃過一絲驚訝。

葉念怎麼還活著?

她明明設計好了,要葉念過敏而死的!

沒有錯過葉青苓眼底的驚訝,葉唸的眸底不由閃過了一絲冷色。

此刻,距離自己的死,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年……但她覺得只是在昨日

說來也真是巧合。她這一次重生,身份竟然成了葉青苓同父異母的姐姐。

葉青苓現在是個小有名氣的明星,在外有玉女掌門人的稱號,再加上富二代的身份,平時很受吹捧,號稱明海市第一名媛。

而原先的葉念性格火爆,經常和葉青苓發生衝突。

葉青苓越是善良美好,就襯托地葉念越是蠻橫不講理。

因此,在明海市,葉家的這兩位千金,一位被捧上天,一位被踩到地上!

待遇迥異!

但,那只是曾經。

現在,她重生了,那麼,屬於葉唸的一切,她都要親手幫葉念拿回來。

想到這裡,葉念看了一眼葉青苓,面無表情地說道:“你還是叫我名字吧,這一聲姐姐,我可擔不起。”

葉青苓愣了一下,眼眶迅速泛紅了起來:“姐姐,你果然在生我的氣嗎?是因為明遠啊?可是,我是真的喜歡明遠,其他的,我都可以讓給你,只有明遠,不行。”

葉念苦戀霍明遠多年,是全明海市都知道的事情。

霍明遠皺了皺眉頭,有些嫌惡地看了一眼葉念,聲音冰冷:“葉念,今天是青苓的生日,我不想跟你計較,我給你十分鐘,你給我滾出這裡。”

葉念看了一眼霍明遠,直接被氣笑了,她冷聲說道:“這裡是葉家, 我是葉家大小姐!霍明遠,你趕我走?誰給你的這權力?”

“不孝女,如果是我讓你滾呢!”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葉承一臉怒色地看著葉念:“你妹妹好好過個生日,你就非得來找不痛快是吧?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承哥,算了算了。小念年紀還小,知錯就好了。讓她給青苓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吧。”葉青苓的母親陳佳一臉善解人意地說道。

葉念挑了挑眉,突然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葉承更怒:“沒聽到你媽說的話嗎?給你妹妹道歉,要不然,就滾出去。”

“媽?妹妹?”葉唸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個凌厲的笑容:“親愛的爸爸,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外公去世前,把企業交給你的時候,在遺囑上寫的清清楚楚,要想保留葉氏,你就永遠不能娶別的女人。如果你要娶了別的女人,就要把葉氏,交還給我!怎麼,你讓我認下這對母女,意思是,你要娶陳佳了?這樣也好,葉氏的股份,麻煩你立刻轉讓給我。只要股份轉讓過來了,你讓我喊她們什麼,我就喊她們什麼!”

葉念這番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葉承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念。

此刻,距離自己的死,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年……但她覺得只是在昨日

這個遺囑,確實是存在的。所以這些年,哪怕和陳佳生了一個女兒,他也不敢明媒正娶地讓陳佳過門。

嚴格說來,陳佳和葉青苓,都算不上是葉家的人。

但是,葉承沒有想到,葉念竟然敢這樣當眾捅開這件事情,她就不怕自己生氣嗎?

陳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流著淚拉住葉承的手:“承哥,我這些年,對小念也算是掏心掏肺,沒想到,到頭來,就得到這麼一段話,這葉家,我怕是沒法呆了。”

“媽媽,姐姐既然容不下我們,我們……我們也不好死賴在這裡。”葉青苓也落下了淚花。

這母女兩的演技,十分浮誇, 但葉承和霍明遠,卻同時心疼了起來。

“不孝女!”葉承憤怒地指著葉念:“滾出去,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葉念冷笑了一聲:“親愛的爸爸,你是不是忘了?根據外公的遺囑,葉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現在,只不過是替我暫管,如果真的要滾,那也是你滾出去!”

未完待續……

書名:葉琳茉的前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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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裡,竟然是佈滿了禁制,弟子們連忙將這個發現上報。

胡蠻得到消息之後,趕緊親自下去查看,可這些禁制他根本看不懂,也摸不透。

血戰幫中,龍在天的年紀最大,見識最廣,而且他也已經知道了這裡的事情,所以胡蠻便讓他主持來破解這些禁制,看看這禁制內到底隱藏了什麼。

胡蠻有種感覺,禁制內隱藏的,定是了不得的秘密,如果血戰幫能得到這個秘密,那實力定會飛躍一個檔次,不提能比得上傳承已久的中都八大家,至少也能與那些一流勢力平起平坐吧。

胡蠻也是有些懊惱,當時胡媚兒一再嚴申,此事一定要保密,卻沒想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導致現在整個幫裡的高層都知曉了。

那一天自礦區回來之後,胡蠻趕緊去找了下胡媚兒,想打探下她是如何知曉礦區底下有隱藏的秘密的。

讓他沒想到的是,胡媚兒竟然因為此事跟他大吵了一通,吵鬧中,胡蠻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是得了高人指點,就是那高人告訴胡媚兒礦區下面有奧秘的。

但是因為自己的不在意,導致女兒也辜負了那高人的囑託。那位高人可不太想讓龍家人知曉這個秘密。

“女兒啊,是什麼樣的高人啊。”胡蠻對那神秘的高人肅然起敬,能一眼看到深埋在地下幾十丈處的秘密,這個高人實力定是非同小可。

在胡蠻的想象中,此人必定有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實力。

“什麼樣的高人?”當時的胡媚兒腦海中浮現出楊開的樣子,臉色有些微紅,白了自己爹爹一眼:“不告訴你!”

瞧她這幅模樣,胡蠻當下便吃了一驚,心想難道自己的女兒對這高人有意?

拐彎抹角的一番打探之後,胡蠻當時就震驚了。

這個高人。竟真的是一個歲數不大的年輕人。如此人物,出身能差到哪去?

“女兒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胡蠻興致勃勃地打聽著。在他看來,女兒總是要嫁出去的,但嫁給誰才是最主要的問題,若是能嫁到那中都八大家中自是再好不過了,血戰幫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但這個眼力高明的年輕人肯定也不差。

“喜歡又怎樣?”胡媚兒幽幽嘆息一聲。

“喜歡就多去親近人家啊。我女兒這麼漂亮,難道他還看不上眼?”胡蠻一力慫恿。“是了。是不是人家已有妻室了?這算什麼,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胡媚兒一扭身,瞪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你。現在讓我辜負了人家的囑託,我哪還有臉面再去見人家?哼!”

胡蠻一聽這話,只能訕笑不已。他哪裡知道自己女兒當時說的是真的?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把這個秘密拿出來分享了。

不得不說,胡蠻是徹底誤會楊開了,若他知道自己心目中那個出身不凡的高人現在只不過是個凌霄閣的試煉弟子的話,恐怕讓胡媚兒避之都來不及,哪裡還會讓她去親近?

思緒收回,胡蠻又是一聲長嘆,心想這事鬧的,真是揪心啊。小女兒這些天也一直在閉關苦修,根本不象以前那樣喜歡出去亂跑了。實力倒是精進不少,但你不去接觸那個年輕人,哪有機會嫁給人家?

下邊一群堂主舵主們還在大拍馬屁,聽在胡蠻耳中如同嚼蠟,沒什麼滋味。

正要起身離去,胡蠻的動作卻是一頓,旋即霍地抬頭。朝門外看去,面上不由浮現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下一刻,所有的堂主舵主們也都趕緊閉上了嘴巴,齊齊扭頭。

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蒼穹壓頂一般降臨下來。壓的眾人心中一顫。

有高手駕臨血戰幫!議事大堂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

緊接著,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便響在眾人的耳畔邊:“龍在天何在?”

這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但在場的任何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蟬,他們隱隱覺得這突然降臨的高人,有些來者不善的味道。

找龍副幫主?一群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禁心生疑惑。

“隨我出去看看。”胡蠻長身而起,大步朝外走去,身後各位堂主舵主緊步跟上。

來到屋外,眾人一眼便看到了凌立於半空中,巋然不動的一個耄耋老者。此人髮鬚皆白,面沉如水,一雙銳利的眼睛掃了過來,猶如蒼鷹俯瞰著大地,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氣和不羈。

被這雙眼睛掃中,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渺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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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烈的震顫持續了足足半分鐘,搖搖欲墜的礦洞灑下了不少碎石塊和砂礫,直到礦道外面的蜘蛛們拋下同伴的屍體撤出去好遠,才逐漸平息了下來。

但下一刻,一陣令空氣顫抖的嚎叫如同滾滾驚雷般掃過了礦道,正往回撤的艾琳尖叫一聲捂住了耳朵,蘇文則張開嘴巴,讓身體藉助著化為實質的衝擊中向前衝去,順勢用匕首扎死了最後一隻被風刃重傷而掙扎著的蜘蛛。他沒有拔出這把匕首,因為它在剛才的戰鬥中已經嚴重捲刃——蜘蛛身上的剛毛畢竟不是一碰就破的紙,而這把匕首對於試煉者的意義也大多是當作工具使用,像他這樣拿來當做主戰武器的太少了。

震顫與嚎叫就像是兩個極為明顯的訊號,在這之後,礦道的地面就不斷響起輕微的撞擊聲,雖然目前的聲音還不算大,但已經可以聽出它的方位是由遠到近。

也就是說,有東西正在過來。

趁著短暫的安全期,蘇文再次仔細檢查了一遍堆積著大量屍骨的礦洞,確認這裡沒有任何能夠被利用的物品——唯一的金屬製品還是殘破的鐵軌,但無不被釘死在橫木上,就算能夠被用來充當武器,也不是魔法學徒級別的力量能做到的。

擦了擦沾滿血汙和墨綠色漿液的手掌,他來到艾琳面前,對她伸手。

“幹……幹什麼?”

經歷了十幾分鐘的激情廝殺,這名原本看起來高傲無比的金髮大小姐臉色有些蒼白。雖然她被蘇文保護得十分嚴密,身上不但沒有任何傷口,甚至連蜘蛛的漿液都沒沾到,但不久前從火場衝出來時留下的焦黑還在,因此略顯狼狽的模樣配合著因施法過度而虛弱無力的臉色,別有一番美的風味。

蘇文對帶有警惕的艾琳微笑起來,踢了踢地上那隻插著刀子的蜘蛛屍體。

“把你的刀子給我吧,反正你現在也用不太上,接下來誰知道會跳出來個什麼怪物呢,我總不能就這麼赤手空拳跟它玩近戰啊。

“喔……”

眼看著艾琳乖乖掏出了匕首遞給自己,蘇文就知道這大小姐的傲氣快被磨得差不多了,那股只屬於天才的自信也已經隨著真正危險的降臨而逐漸減少。畢竟沒有經歷過真正風浪與廝殺的人,根本不可能在那種遊走與刀尖的環境下還保持絕對的冷靜,而一旦失去了冷靜,那麼就在從傲到嬌的路上前進了一大步。

真是可喜可賀的意外收穫。

但蘇文沒心情感到高興了,正如他所說的,這短暫的平靜只是更大的危險降臨的前兆,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現在他必須要做出選擇。

究竟是穿過積水礦道,回到更上方的位置以保平安,還是準備迎敵。

這個問題並不需要過多糾結。

“艾琳,你的風牆可以持續多久?”

淺金髮少女咬著嘴唇,勉強說道:“十五分鐘左右。”

“應該足夠了,你現在穿過水潭原路返回,儘可能快的吸收魔能水晶,我在這裡留下來看看情況,發現不對勁會立馬跟上的。那邊沒有一丁點蛛網,我想應該算是比較安全的。”

艾琳沒有答應,而是皺著眉頭,顯然有些不滿。

“我才不回去,憑什麼只有你留在這裡……”

“那好吧,但如果有危及性命的狀況發生,我可未必有把握帶你出去。”

“哼。”

艾琳的反應並不讓蘇文奇怪,雖然他自信自己做出的決定是相當穩妥的,可這名少女畢竟不至於被區區雜兵戰就磨滅了全部傲氣,自然不可能完全聽他指揮。

“那總之先給我們各自套上風牆吧,如果出了什麼情況,往背後的水潭裡一跳就好了。”

艾琳這次照辦了,但隨著風系元素的光芒逐漸閃動,還是有些不太服氣的樣子。

“需要這麼謹慎嗎?”

“做出最壞打算總是好的,這裡沒有什麼天然的屏障可以依靠,要是前面的礦道擋不住那傢伙,我們唯一的退路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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