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清華導師趙元任,用方言說《地理圖》,任何相聲演員也比不了

民國清華導師趙元任,用方言說《地理圖》,任何相聲演員也比不了

胡適、金嶽霖、趙元任、張奚若

趙元任是中國現代語言學之父,他會說33種各地方言,是名副其實的語言天才。他也是中國現代音樂的開拓者,中國原本沒有歌曲,民國以後有了“學堂樂歌”,借用外國樂譜,填上中文歌詞,自趙元任起,中國人開始獨立作曲作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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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

除了《教我如何不想他》,趙元任還寫了《賣布謠》《聽雨》《也是微雲》《海韻》《江上撐船歌》等歌曲。這些作品以“五四”時期以來的新詩為詞,運用西方音樂技法,又吸收了中國傳統音樂和戲曲的元素,富有“中國韻味”。30年代劉半農病逝,趙元任寫了一幅輓聯:“十載奏雙簧,無詞今後難成曲;數人弱一個,教我如何不想他。”

趙元任從小便顯露出語言天賦。他祖籍江蘇武進(今常州),生於天津。趙元任的祖父在直隸省做官,小時候趙元任在北京、保定、天津生活,學會了北京話、保定話、天津話。後來回到家鄉常州青果巷,念家塾,讀小學,學會了常州方言,又和姨媽學會了常熟話,和伯母學會了福州話。15歲考入南京江南高等學堂,學會了南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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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夫婦

趙元任被官派留美,到康奈爾大學攻讀數學,選修物理、音樂。後來他又到哈佛大學,主修哲學並繼續選修音樂,獲得哲學博士學位。1920年趙元任回到北京,在清華大學教物理、數學、心理學,與梁啟超、王國維、陳寅恪並稱“清華四大導師”。

在清華的聯歡會上,趙元任常常表演一段類似於相聲《地理圖》的小段,他給這段作品取了個名字叫《全國旅行》——從北京沿京漢鐵路南下,經河北到山西、陝西,出潼關,由河南入兩湖、四川、雲貴,再從兩廣繞江西、福建到江蘇、浙江、安徽,由山東過渤海灣入東三省,最後入山海關返京。與相聲《地理圖》的不同之處在於,趙元任每講到一個地方,便用改用當地方言土話來介紹名勝古蹟和土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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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夫婦與朋友

相聲演員在表演中使用方言叫做“倒口”,但是任何一位相聲演員,也無法像趙元任那樣,掌握33種方言。趙元任為什麼能掌握那麼多種方言呢?一方面是天賦,從小就會;另一方面是科學研究,他能迅速找到一種方言的聲韻調系統,總結出規律,那說起來自然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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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一家

終於來到北京,梁啟超安排羅素住在東城遂安伯衚衕二號,一處四合院裡,趙元任也暫停了清華的工作,搬了過來,住在東廂房,羅素與勃拉克小姐住在北上房。羅素在北京大學、師範大學講演,每場約有一千五百人出席,趙元任翻譯羅素的話的同時,也按照自己的意思引申說明,他覺得這樣做比主講人更有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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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夫婦

羅素與勃拉克小姐最後一次演講之後,梁啟超在中央公園舉辦盛宴為他們餞行,還是趙元任為眾人熱情洋溢的講話做翻譯。至此,羅素訪華劃上了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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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任

趙元任先後任教於康乃爾大學、哈佛大學、清華大學、耶魯大學、哈佛大學、密歇根大學……40年代,他又回到哈佛任教,當選為美國語言學學會會長。國民政府教育部長朱家驊,拍電報請趙元任出任南京大學校長。趙元任回電:“幹不了。謝謝!”後來他一直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當教授,直到退休。(文:何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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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四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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