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這是我第二次去香港,去了不同的地方,感覺也完全不一樣。

讀懂一個城市並不容易,即使身處其中,也有無法捕捉的影像。

有人說,香港這座經歷了風風雨雨的“東方之珠”,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經過短暫的邂逅,我深以為然。

香港的發達,在於它的國際化和現代化,尖沙咀的夜景是它繁華的外衣。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站在維多利亞港口,一眼望去,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飄蕩著一艘艘燈光璀璨遊船。遊船間的空檔處,時不時駛過一艘行色匆匆的貨輪。稍一抬頭,目光穿過海面,就能清晰地望見對面香港島上風格各異的高樓大廈。尤其難忘的是,大樓上閃閃發光的品牌LOGO,中國平安、國酒茅臺、LG、三星、富通等世界知名品牌赫然在列,一眼望去,蔚為壯觀。林立的高樓後面,隱隱約約的橫亙著兩座小山,山頂上不遠處,一輪圓月如明鏡般懸在夜空,眼前的景象彷彿一幅圖畫般美妙得不可思議。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維多利亞港口附近的高樓如雨後春筍,不少歐式風格的建築,平添了一股異域風情。歷史上的香港,是一個包容的城市,如今,依然如此。建築風格多樣暫且不說,一路上眾多外國遊客,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繁榮發達的香港,也有其市井的一面。

張愛玲在《傾城之戀》裡描述道:那是個火辣辣的下午,望過去最觸目的便是碼頭上圍列著的巨型廣告牌,紅的、橘紅的、粉紅的,倒映在綠油油的海水裡,一條條,一抹抹刺激性的犯衝的色素,竄上落下,在水底下廝殺得異常熱鬧。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相似的景色,我好像在旺角找到了痕跡。從旺角地鐵站一出來,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些個巨型的廣告牌,紅的、白的、黃的…..橫在眼前,一眼望去,似乎沒有盡頭,再加上具有香港特色的繁體字,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時不時回憶起香港電影裡的經典橋段。

作為一個現代化的購物中心,旺角那濃濃的市井風氣,與國內有天壤之別。紅綠燈的“滴滴滴”聲,十字路口的交警,這種既現代又市井的一面,讓人印象深刻。

徐志摩在《香港》一文寫道:玩香港少不了坐吊盤車上山去一趟。這吊著上去是有些好玩。海面,海港,海邊,都在軸轆聲中繼續的往下沉。對岸的山,龍蛇似盤旋著的山脈,也往下沉,但單是直落的往下沉還不奇,妙的是一邊你自身憑空的往上提,一邊綠的一角海,灰的一隴山,白的方的房屋,高直的樹,都怪相的一頭吊了起來結果是像一幅畫斜提著看似的。

同時這邊的山頭從平放的饅頭變成側豎的,山腰裡的屋子從橫刺裡傾斜了去,相近的樹木也跟著平行的來。怪極了。原來一個人從來不想到他自己的地位也有不端正的時候;你坐在吊盤車裡只覺得眼前的事物都發了瘋,倒豎了起來。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香港,一個既現代又滄桑,既發達又市井的城市

我在想,徐志摩所說的吊盤車,應該是現在上山的纜車吧!纜車有近百年的歷史了,也許在徐志摩的那個時代,它還叫做吊盤車。

纜車的歷史,正是香港滄桑的見證。1888年5月,香港總督威廉德輔爵士主持了纜車開業。在1908至1949年期間,車廂首排的兩個座位是預留給香港總督,背後更掛上“此座位留座予總督閣下”的銅牌。

在1926年前,纜車分成了三種座位:

頭等:英國殖民地官員及扯旗山居民;

二等:英國軍人及香港警察;

三等:其他人與動物。

從登上纜車的那一刻起,一種歷史的厚重感油然而生。隨著纜車上山,眼前所見、心中所想和徐志摩先生所描述的有過之而不及。

香港之行,我對這個城市又有了新的認識,不愧是“東方之珠”。

曾經的香港一度是“亞洲四小龍”之一,可是近年來,隨著祖國大陸的迅速崛起,香港的風頭幾乎被掩蓋了。慶幸的是,粵港澳大灣區的建立,香港又有了一個極佳的發展機遇,希望這顆“東方之珠”在未來能夠繼續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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