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道:「五年1826夜,一夜七次,這都是你欠我的!」

顧承鬱哼了一聲,冰冷道:“看在惜惜的份上,我今天饒過你!蘇苒苒,以後在家裡,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耍什麼花招!不然下一次,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蘇苒苒忍著心裡的痠疼,別開了眸光。

顧承鬱漠然的收回眸光,帶著蘇惜惜,緩緩轉身。

“既然你喜歡呆在房間裡,那晚餐,你也在裡面吃吧!”扔下這麼一句話,顧承鬱走遠了。

蘇苒苒這才脫力的軟下身體,看著地板上狼藉的粥液,唇邊止不住苦笑。

這宅子,還真是地獄一樣,叫她生不如死。

不久之後,傭人果真將晚餐送到了蘇苒苒的房間裡,菜品樣式還不少,蘇苒苒餓了許久,卻依舊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半碗飯,便讓傭人把東西都端出去了。

她這兩天都在昏睡,入夜之後反而沒了睏意。

無聊在房間裡待了一陣,她忍不住拿出手機,偷偷給國外的女兒朵朵打電話。

但她一時忘記了時差,這個時間打過去,那邊已經是深夜了。

接電話的人,是陸文澤。

陸文澤告訴蘇苒苒,朵朵已經睡下來。

蘇苒苒扯了扯嘴角,懊惱道:“我忘了時差這回事了……”

陸文澤溫和一笑,柔聲問道:“你在國內還好嗎?”

蘇苒苒五年前懷孕出國,一直都是陸文澤在照顧她,像是對待親妹妹的一樣疼惜著她。蘇苒苒一直很感激陸文澤,與他說話,不自覺的也軟下了聲音。

“都挺好的,文澤哥,你不用擔心我……”

兩人又說了一陣話,陸文澤突然道:“朵朵醒了,你要不要跟她幾句?”

“好啊。”蘇苒苒立即答應下來。

“媽咪……”朵朵甜軟的聲音傳來,用小奶音撒嬌道,“媽咪你什麼時候回來,朵朵好想你……”

蘇苒苒心臟一軟,連忙哄道:“朵朵乖啊,媽咪過幾天就回來了……”

她正說著話,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顧承鬱陰冷著臉,從門口一步步走近。

蘇苒苒心臟狠狠一跳,心虛的立即將電話掛掉了。

顧承鬱還不知道她出國偷偷生下了女兒的事情。

“蘇苒苒,你有孩子了?”顧承鬱幾步逼近,將蘇苒苒堵在牆壁,黑沉的眸子裡,滿是冷意。

這個過去口口聲聲說著非自己不嫁的女人,五年前卻在他被綁架,生命垂危之際,選擇了跟陸文澤私奔!

她將他們的愛情,包括他,都一併拋棄了!

不僅僅是他,她離開之前,還開車撞了蘇惜惜,讓她毀了容,斷了腿!

後來,她跟陸文澤跑出國外私奔,於今,竟然還連孩子都有了!

被背叛的憤怒,在顧承鬱的胸腔裡,滾滾燃燒。

他掐住了蘇苒苒的脖子,眼神的充滿了狠意,好似真的,就要這樣將那個蒼白憔悴的女人掐死。

“你跟陸文澤生了孩子!”他每個字,都說得咬牙切齒。

蘇苒苒抿緊了嘴唇,竭力鎮定的看著顧承鬱,撒謊承認:“對,我跟他有孩子了!早在離開出國之前,我就已經懷上他的孩子了!”

顧承鬱怔楞了一瞬間,隨後指頭猛然收緊,掐住了那纖細雪白的脖頸。

“難怪你當初那麼迫不及待的要走!”

連他被綁架,生命垂危都不管……

因為害怕自己懷孕的事情被拆穿!

她原來早就背叛了自己!

那些所謂的至死不渝,所謂的非他不嫁,都是謊言!

這個女人,從頭到位,都在玩弄他的感情!

“蘇苒苒,我早該弄死你的!”顧承鬱狠聲說著,手指越發收緊。

強烈的窒息讓蘇苒苒滿臉通紅,腦中一陣眩暈。

可她卻不掙扎,甚至猙獰的笑了起來。

“對,我早就該死的!顧承鬱,你乾脆點,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免得我還要忍著噁心的,給你生孩子!”

“蘇苒苒,你別以為我不敢!”顧承鬱手指用力,將蘇苒苒狠狠抵在牆壁上。

神色兇狠,看那模樣,是真的動了殺心!

蘇苒苒仰著下巴,一雙水眸靜靜的看著顧承鬱。

好似對自己會不會真的被弄死,根本無所謂!

她越這樣,顧承鬱就越是被激怒,指頭也在狠狠的收緊。

持久的絕對窒息,讓蘇苒苒的面色,都開始發青……

顧承鬱垂眸看著她痛苦的,瀕臨死亡的模樣,終究還是心軟了……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指頭。

終於得以呼吸,蘇苒苒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膝蓋一軟,靠著牆壁滑倒在地板上。

顧承鬱往後退了一步,垂眸,冰冷黯然的盯著地上那個死裡逃生的女人。

“蘇苒苒,我不會那麼輕鬆的讓你解脫的。弄死了你,我去哪兒再找一個免費的女人來給我生孩子?我不僅要你做我的生育工具,我還要你一輩子被我折磨,永遠不能脫身!”

蘇苒苒無力的扯開嘴角,慘淡一笑,垂著睫毛,沉默不語。

可惜的是,她早就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顧承鬱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顧承鬱說完話,丟下了她,摔門離開。

留下蘇苒苒一人,脫力的蜷縮起身體,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顧承鬱最終還是知道了朵朵的存在了,她必須要加快離開的步伐了。

不能再在這裡多待了……

五年前她離開,是因為蘇惜惜和周芸秀的威脅。

那場綁架,也是她們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逼走蘇苒苒。

她離開,或者顧承鬱被戳瞎眼睛……蘇苒苒當然只能選擇離開,她懷孕的事情,也沒來得及給顧承鬱說。

也幸好她離開了,不然要是顧承鬱知道她身上無藥可救的遺傳病,一定會傷心吧……

她時日無多,而顧承鬱還有很長的餘生需要走下去。

過去的事情,顧承鬱永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恨她,恨她然後遺忘她。

這就是蘇苒苒想要的。

手機又一次響起。

蘇苒苒拿起一看,是陸文澤的電話。

“文澤哥……”蘇苒苒吸了吸鼻子,打起精神來說話。

陸文澤卻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小苒,剛剛你跟顧承鬱的對話,我都聽見了。”

蘇苒苒一僵,慢慢垂下了睫毛。

陸文澤擔憂道:“你現在是不是被顧承鬱困住了?”

未完待續......

男人冷笑道:“五年1826夜,一夜七次,這都是你欠我的!”


隨便看看

“二十萬第一次……第二次……”王涵例牌舉錘。

二娃臉上也浮現了興奮的笑意,雖然二十萬塊靈石是貴了點,但能讓他的斜月三星槍提升到七品,值。

“二十一萬!”

一道低沉卻透著力量的聲音突然自三號貴賓房中傳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橫向變肘。

大堂的人都怔了怔,於是乎大堂靜了許多。 隨後大家目光看向三號貴賓房,都很驚訝,竊語聲一下子如潮般湧現,此起彼伏。

大家都驚訝,也很疑惑,這塊浩月硫硝晶有人出價二十萬已經是不可思議,竟然還有人出價競拍?

哈哈哈也有點驚訝,眼神微沉,沒有猶豫繼續出價道:“二十五萬。”

“二十六萬。”三號貴賓房同樣沒有任何猶豫,但出價還是隻加一萬。

“太高了,算了。”二娃也知道這個價格虛高太多了。

“三十萬!”哈哈哈仍然沒有猶豫繼續出價。喊了價後對二娃道:“只要有用,花多少都值。如果沒用,哪怕只需一塊也是浪費。”

“呵呵……”那三號貴賓房陰笑了笑,然後就沒有了聲音,似乎放棄了。

哈哈哈卻是眯了眯眼,他突然有種感覺,三號貴賓房根本不是為了買浩月硫硝晶,純粹是為了搗亂抬價讓他高價買。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感覺,哈哈哈也無法確定,也許對方真的需要,只是三十萬太貴了才放棄。

浩月硫硝晶很快送過來。

“謝謝主人,以後你要揉肩捶背捏大腿說一聲,二娃願意效勞哈……”二娃接過浩月硫硝晶後興奮無比,龍之驕傲啊龍之節操什麼的果然都被他丟了地上狠狠踩了幾腳。

二娃也迫不及待走到另一個角落,也要現在就提升他的斜月三星槍。

看到二娃這麼興奮,哈哈哈覺得三十萬不貴了,只是花了三十多萬,他囊中羞澀了。

蔡興伯和錢文濱這兩個極刀門長老雖然富有,但他們的靈石再加上哈哈哈以前所獲的加起來也不過五十萬塊靈石左右。

五十萬塊靈石,當時在黑風山時哈哈哈覺得自已也是有錢人了,著實有種暴發戶的優越感,但現在到了皇城參加這個拍賣會才發現五十萬根本不算什麼,餘下的十幾萬靈石肯定不夠買他自己需要的那塊紫雲嘯玉了。

“錢真是好東西啊,在哪個世界都一樣……”哈哈哈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伸手就拉鈴。

楚一虎和二娃現在都專心提升武器,不知身邊事,對哈哈哈拉鈴並不知道。

陳對則是有點奇怪,不知道哈哈哈叫陳志堅要幹什麼。

陳志堅進來。

哈哈哈開門見山就問:“我想知道紫雲嘯玉的起拍價。”

“這個……”陳志堅愣了下來,下意識就看向陳對。

陳對正端著茶杯,見陳志堅看她便淺呷了口茶道:“不用看我啊,你看著辦,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

陳志堅知弦知意,道:“神魂之物世上罕見,所以歷屆拍賣會上這方面的東西都很貴。紫雲嘯玉做為此次十大壓軸品中唯一的神魂之物,起拍價雖然是五十萬,但正常情況下沒一百萬估計拿不下。”

“這樣啊……商會應該也回購東西吧?”哈哈哈道,“我有一些東西想賣,能不能找個人來估下價值?”

“好。”陳志堅沒有二話就去找人來。

哈哈哈將能賣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包括錢芷等人的百寶囊都賣了,結果估值一百十七萬。

“賣了。”

哈哈哈現在急用靈石。

交結後,哈哈哈又有了一百三十萬塊靈石左右。

但真的沒什麼東西好賣了,除了兩隻乾坤袋和一些完全不值錢的雜物之外,其餘的都賣了。

當然,必要的時候,乾坤袋也是可以賣的,這個可是比五萬塊一個的百寶囊值錢多了,估計五十萬一個都有希望。

但哈哈哈現在還不打算賣,留著自用。

時間一點點流逝,拍賣會的氣氛越來越高漲。

終於到十大壓軸品的拍賣了,正是哈哈哈想買的紫雲嘯玉。

“眾所周知,世上神魂物品都很罕見,此玉能夠直接提升神魂更是難得……紫雲嘯玉起價價五十萬……”王涵的聲音也明顯提高了許多。

哈哈哈的目光灼熱了起來。

別人買下紫雲嘯玉提升神魂,只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聰明,提高悟性,更容易參悟出一些高明的武學。

哈哈哈卻不僅如此啊,如果能買下這塊玉提升神魂,他法術的威力就會變得更強大,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五十五萬!”

“八十萬”

“……”

“一百萬!”

“一百一十萬!”

“……”

“一百四十萬!”

“……”

神魂之物,果然大受追捧。

參與的熱情遠遠超乎了哈哈哈的想象,陳志堅所說的還是太保守了。

五十萬塊靈石的東西,很快就被推到了超出哈哈哈所能承受的價格範圍。

“按這樣的情況,怕是將兩個乾坤袋都賣了都不夠啊……”

哈哈哈有點苦臉了。

陳對眼眸卻是一下子亮起,很興奮的樣子跑上來挽著哈哈哈的手臂笑道:“怎麼,你的靈石還是不夠?”

哈哈哈驚訝:“你這麼興奮幹嘛?”

“嘿嘿……”陳對眼睛在楚一虎和二娃的身上打轉,就差要流口水的樣子了,“靈石不夠不是什麼問題嘛,我有啊……”

哈哈哈頓時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了,手一震便將陳對推開:“真不想做朋友了?”

“不賣拉倒。”陳對嘟著嘴巴坐回去。

哈哈哈笑了笑,隨之眼眸突然也是亮了起來。

“對啊,這個小富婆有靈石啊……”

哈哈哈突然跑到陳對的身邊坐下,笑眯眯看著陳對。 “幹嘛?”陳對挪了一下身子,轉臉看著哈哈哈,突然有種感覺,哈哈哈現在看著她就好像狼看著羊,居心不良啊!

“這個……你也知道的,一虎和二娃我不論如何都不能拿他們當物品交易的,這是對他們的一種尊重。”哈哈哈搓了搓手,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道,“但我不賣,你可以借點靈石給我嘛,對不對?”

“嗯,你對他們的尊重我能理解,不賣也是情理當中。”陳對重重點頭,“但你好意思跟我開口借?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跟一個小女孩借錢丟臉不?”

“這有什麼丟臉的,”哈哈哈一下子坐直身體,理直氣壯,大義凜然,“有困難的時候找朋友決不是一件丟人的事。真正丟臉的是有困難時無朋友可找。可是我有朋友啊,所以我不丟臉。”

“朋友?我們是朋友?”

陳對看著哈哈哈眼神竟然有些許恍惚。

哈哈哈沒有避讓,毫無退縮,光明正大:“對,朋友,絕對是朋友。”

陳對的眼神突然凝實,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道:“借靈石這個事嘛……呵呵,也……沒問題。但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兄弟明算帳,對,就是這個,那我們就算是朋友也應該如此。所以呢我不能白借給你。這樣吧,借一塊還兩塊,借一百萬還兩百萬。”

“什麼,借一還二?你這算什麼朋友啊,你這是趁火打劫。”哈哈哈雙眼一下子瞪得老大大。

陳對伸手端起茶杯,淺呷一口道:“那你借不借?”

“借!”哈哈哈對著陳對豎起大拇指,咬牙切齒,“周扒皮,算你狠!”

陳對怔住:“周扒皮是誰?”

“不告訴你。”

哈哈哈從陳對的身邊走開,站到窗戶前看著下方繼續拍賣東西的拍賣臺。

看著哈哈哈的背影,陳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突然問:“我們真是朋友了?”

哈哈哈想都沒想就回答:“當然……”

跟著回頭沒好氣補充:“趁火打劫的朋友也是。”

陳對抿嘴而笑。

朋友,對陳對來說是很奢侈的字眼啊!

也許她的朋友很多,但在她的內心中,真正可以當朋友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她能感覺得出,她那些所謂的朋友,不是因為她是陳對而跟她做朋友,而是因為她是會嵇城陳家陳對才跟她做朋友,他們在她的面前都有一種刻意,都帶著功利。

所以人人眼中風光無限被眾人如明珠一般捧著的天之驕女實則很孤單。

可是哈哈哈給她的觀感不一樣。

一開始哈哈哈因為不知道她是誰就不用說了。現在已經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可是她還是沒有感覺到哈哈哈對她的態度有什麼改變,沒有感覺到哈哈哈也像其他的人一樣變得刻意迎合,刻意奉承,刻意巴結。

男人冷笑道:“五年1826夜,一夜七次,這都是你欠我的!”

隨便看看

前路被打開,二人收了噬禁蟲繼續前進。

如此這般,二人用了大半天,破壞了十來個上品魔禁,竟是也沒有遇到想象中的奇異魔獸,潘暉不由得有點懷疑,之前倉舉說這裡面有危險的奇異魔獸是不是故意讓自己心存畏懼而不敢進來。

也就在潘暉懷疑倉舉之際,一股子勁風撲面而來,潘暉想也不想便直接一拳搗出。

砰!!

一道轟響傳來,潘暉竟是感覺自己的拳頭有劇痛傳來,指間竟然也溼熱起來。

自己的手指竟然受傷!

潘暉心中一驚,身子也是連連倒退了幾步,再次站定後,望著自己那破了皮正在流血的手指,他眉頭擰到了一起。

自己的手指幾近極品仙器的品質,竟然會被傷到,說明剛才那一股子的氣勁攻擊,堪比極品仙器的水平。

“是一隻魔獸!”倉舉也倒退到了潘暉身邊,低聲提醒道。

那股子勁風攻擊過潘暉就消失不見,不論潘暉如何尋覓,都無法看到對方的身形,這說明對方不僅是速度極快,攻擊力也不弱,而且還善於藏匿身形。

如此魔獸,對於任何真魔期高手而言都非常危險,潘暉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自己也跟著進來,單憑倉舉一人走到這裡怕就會斷送『性』命。

潘暉二人全神戒備良久,也未等到剛才那隻奇異魔獸再來攻擊,倉舉便是說道:“它可能心知奈何不了我們,已經遁走了,我們繼續前進吧。”

潘暉點了點頭,說道:“好,繼續前進,不過我們要多幾分小心了。”

雖然剛才那隻魔獸不見了蹤跡,看似已經遁走,可潘暉總是覺得,似乎在暗中有一對眼睛在盯著自己,他感覺自己二人已經成了那魔獸準備獵食的目標,而且對方的耐心極好,一次偷襲不成便會隱匿起來尋找下次機會,算是天『性』極好的捕獵者。

但潘暉絕對不是溫順的綿羊,如果那隻魔獸再次出現,潘暉必定會予以迎頭痛擊,方才只是倉促了點,不然的話,那隻魔獸怕是不會有逃跑的可能。

也正是心中有底,潘暉才敢繼續前進。

未多久,二人又被一片禁制給攔住,而在那禁制之前,竟然還匍匐著一隻體型不算太龐大,有著一身暗紅『色』的柔順『毛』發的魔獸。

那魔獸非常奇異,有兩個腦袋,一個腦袋如獅頭,一個腦袋如虎獸,卻是兩個腦袋分別在身子前後,如此說來,它根本只有頭部沒有尾部。

“這不是上位神獸獅虎獸吧?”倉舉奇異地問道。

“不是,獅虎獸雖然也是一個獅頭一個虎頭,可兩個腦袋卻是在一起的,不過這隻魔獸的實力怕也不會弱到哪裡去,它的修為應該到了真魔期。”潘暉搖頭說道。

“它後面的那個禁制,應該是極品魔陣。”倉舉又補充了一句。

“是不是快到地方了?”潘暉問道。

“沒有,我們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倉舉搖頭言道。

而在二人言語之際,那奇異的獅虎魔獸則睜開了眼睛,像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卻並未有任何其他動作,仿若根本不屑於動手一樣。 “大當家,可能看出它具體是何等境界?”倉舉對潘暉問道。

“快到真魔中期頂峰了。”潘暉貌似肯定地言道,其實他還真沒有看出來那獅虎魔獸的具體修為水平,只不過感覺肯定是比自己至少高了一階。

不過即便是看不準確,潘暉也能模糊地感應個大概,而且他也不能對倉舉說自己看不出來,不然的話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修為,對倉舉的威懾力也會減弱。

自己能夠一語道出這獅虎魔獸的修為在真魔中期頂峰,也等於是告訴倉舉,他潘暉的修為在此之上,讓倉舉以後不敢有異心也對自己恭敬一點。

倉舉那般問,如何又不是在試探潘暉的實力,聽到潘暉能夠看出對面那隻魔獸的修為水平,倉舉也稍稍寬心一些。

故而倉舉大膽地向前了一步。

“吼!”

倉舉只是一步踏出,那隻獅虎魔獸就立即站了起來,獅頭衝著這邊發出一聲怒吼,似乎在警告潘暉二人不要再前進半步。

這一吼來得太過突然,將底氣不算很足的倉舉嚇得立即後退兩步,到了潘暉之後。

潘暉則是怡然不懼地前進一步,而手指卻是在不斷掐動,一圈由混沌魔力組成的陰陽魚印訣漸漸呈現出來,而潘暉周身的氣勢也是在不斷攀升。

潘暉有著堪比真魔初期的境界,可他的功力品質絕對要比任何真魔期高手高出很多,而且功力渾厚的水平也絕對不亞於任何真魔中期修士。

吼!!

那魔獸被潘暉挑釁,又發出一聲怒吼後,四隻蹄子猛然扒地,它的身子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向潘暉這邊飛撲而來。

潘暉嘴角冷冷一笑,雙臂便是猛然推出,那圈混沌印便呼嘯而出。

這通道就那麼大,一圈陰陽魚印訣幾乎將正面全部封死,那魔獸除了後退根本無法躲閃,即便後退也躲不過去,畢竟後面是一片極品魔禁。

可讓潘暉沒有想到的是,那獅虎魔獸並未後退,也未躲閃,而是兩隻前爪前伸,全身更是驀然間被一圈尖錐狀的光罩包裹,尖錐的尖頭就是它的兩隻前爪。

獅虎魔獸的前爪很快就與陰陽混沌印相遇,獅虎魔獸卻是在那一刻,使兩隻前爪作撕裂狀,竟是生生地將混沌印給撕裂開來。

那隻獅虎魔獸竟然毫髮無損地從混沌印的轟下穿透過來,一個眨眼間,就到了潘暉跟前,而它身上包裹的尖錐能量罩則脫身而出,狠狠地擊在了潘暉的胸口。

潘暉是如何也沒有想到對方能夠那般容易破掉混沌印,所以猝不及防之下,他才會被擊中,身子被推開了幾十丈遠,砸在了曲折的石壁上,全身陣陣苦痛。

“畜牲找死!”

“吼!”

那獅虎魔獸本來想擴大戰果,可正準備再次撲向潘暉,倉舉將自己的法輪打了出去,獅虎魔獸身上並沒有能量防禦,不敢硬接上品魔器的攻擊,便是停了下來,張口噴出一道暗紅『色』光柱,竟是將上品魔器法輪給打飛了出去。

潘暉趁此機會穩住身子,吐了兩口淤血,而倉舉則盡力召回自己的法輪。

不過那獅虎魔獸卻是身子一晃,竟是由一化二,成了一隻獅子狀魔獸和一隻虎狀魔獸,分別攻擊潘暉與倉舉二人。

讓人驚訝的是,雖然一分為二,可它們的實力竟還和沒有分開時一般無二,也就是說,它們的實力在分開後被提升了整整一倍。

倉舉頓時覺得頭大無比,不過潘暉卻還是表情不變,沒有因為剛才被攻擊到以及對方的分身而有絲毫畏懼。

“倉兄只需要堅持一時半刻即可!”

潘暉吩咐了一聲後,身前便再有一圈混沌印浮現出來,迎著向自己衝來的獅子轟了過去,並在隨後,他又將銀月斷刀握在了手中。

如上次一樣,那獅子狀魔獸全身浮現尖錐撕破了混沌印,而尖錐隨後就脫離了那魔獸的身體,向潘暉狠狠刺來。

潘暉冷冷一笑,手中的銀月斷刀猛然劈向前方。

雖然潘暉還是無法發揮出神器之威,但單憑神器的鋒利和堅韌,在潘暉手中就足以輕易毀掉任何極品魔寶,那尖錐狀的能量攻擊自然也擋不住銀月斷刀的劈砍,瞬間便被從中分開,兩股子暗紅『色』能量與潘暉擦身而過。

潘暉則是一刻也不停頓,一對銀『色』翅膀浮現身後,他身子一晃,便就到了那隻獅子狀魔獸身邊。

那隻魔獸也和潘暉之前一樣,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會被如此破解,倉促之下也難以形成什麼有效的防禦,只能以前爪去硬接銀月斷刀的攻擊。

獅子狀魔獸的實力是不弱,可它的前爪即便有功力加持,也不可能擋得住神器的攻擊,銀月斷刀如切豆腐一般,非常輕鬆就將那魔獸的一隻前爪生生地切了下來。

身體受到如此重創,那獅子狀魔獸當即發出了一聲慘呼,然後濺『射』著鮮血的同時,身子一晃,又與那猛虎狀魔獸合體在一起。

男人冷笑道:“五年1826夜,一夜七次,這都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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