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愛就是送我去死,在傷口上撒鹽,抱歉,你的愛我要不起!

如果你的愛就是送我去死,在傷口上撒鹽,抱歉,你的愛我要不起!

“我送你的訂婚賀禮,還喜歡嗎?”男人扯住她頭髮迫使她抬頭,鏡子裡凌亂而狼狽的一幕刺痛了林霏的眼,她倔強的昂著頭,緊咬牙關,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男人勾唇,嘴角終於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果然還是更喜歡我。”

她頸上留下一抹顯眼的紅痕,忍耐終於到了極致,用力後仰迴避著他,小聲的求饒:“叔叔,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侄女啊!”

“叔叔?”男人冷笑,他沉著臉,啞著嗓子大喊:“叫我什麼?你叫我什麼?”

他弄得她很疼,昔日最眷戀的臉緊皺著,那般猙獰,林霏不想哭,可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霆遠,我錯了,是我錯了,放了我,求你放過我吧…”林霏滿臉是淚,小聲的哀求著。

他是宋霆遠,是她名義上的叔叔,比她大了七歲。

林霏從小就喜歡纏著他,十六歲懵懵懂懂告白,倒追兩年,終於在十八歲那年,成為他的女人。

大學畢業那年,他患上了尿毒症,她很愛他,配型合適,也甘願捐腎,卻在捐腎手術當天遭遇車禍…

九死一生活過來,她去找他,他卻牽著另個女人的手,冷笑說:“林霏,我沒想要你的腎,也捨不得耽誤你,但我卻沒想到,你是嘴上說著答應,卻臨陣脫逃要我死!”

他說:“你知道躺在床上等著手術,心愛的人卻怎麼也等不來那種無望的滋味嗎?”

他說:“林霏,我恨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愛你了!”

這一天,宋霆遠單方面宣佈分手,從此遠走他鄉。

四年後,林霏因為家裡經濟危機答應一樁商業聯姻。

訂婚夜,宋霆遠卻忽然出現,灌醉了她的未婚夫,佔了她。

“我沒有…”林霏默默掉眼淚:“霆遠,我唯一愛的就是你,我嫁給別人是迫不得已啊!”

“你以為我會信?”宋霆遠扣著她的腰,清冷的眼神,鄙夷的說:“如果你的愛就是送我去死,還在傷口上撒鹽,抱歉,你的愛我要不起!”

無情的話語是最殘忍的酷刑,林霏承受著,眼淚大顆大顆砸了下來。

結束的時候已是凌晨。

林霏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哆哆嗦嗦的否認道:“我沒有…你別那樣想,我從沒有嫌棄過你!”

宋霆遠冷笑:“你有沒有嫌棄,我心裡很清楚!不過我提醒你,你是我一個人的,要敢讓別人碰你,別怪我翻臉無情。”

林霏覺得屈辱無比,卻又不敢反抗,只能戰戰兢兢的答應著:“是。”

從這一夜開始,她,淪為了他的地下人。

 

如果你的愛就是送我去死,在傷口上撒鹽,抱歉,你的愛我要不起!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約三個月。

宋霆遠靠在床頭抽著煙:“蘭溪要回來了,以後你過來的時候小心點,要是被發現了,當心我弄死你!”

林霏扣扣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顧蘭溪,不正是當年病房裡陪著他的那個女人嗎?

林霏身體劇烈的顫了一下,卻也只能點頭:“我知道了。”

顧蘭溪回來也好,他也許就不會再折磨自己,她的使命結束,一切,就能迴歸原點了。

“蘭溪,來,敬你一杯,謝謝你照顧了我們霆遠四年,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三個月,霆遠有多想你。”

顧蘭溪的接風宴,宋母舉杯的時候瞥了林霏一眼,異常熱情的說。

林霏心裡苦苦的,她以為一切終於要結束了,卻沒想顧蘭溪竟是蔣向東的表姐,她被帶來參加顧蘭溪的接風宴,避無可避。

“阿姨,霆遠已經跟我求婚,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顧蘭溪嬌嗔笑著,往宋霆遠懷裡靠了靠。

林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是了,他們才是最合適的,青梅竹馬,年齡相仿,有著相伴四年的情份,又有著勢均力敵的家世,他們在一起本就是眾望所歸的事。

林霏只覺入口的葡萄酒有些發苦,她又抿了一口,還是苦的。

她終究只是凡夫俗子,做不到完全的無動於衷,草草的吃了幾口菜,就找個藉口躲了出去,卻沒想顧蘭溪也跟了出來。

“這一次,我不會再允許你搶走他!”顧蘭溪氣場強大,逼視著她。

林霏抬眸,面無表情的回道:“我知道,我是向東的未婚妻,而他於我只是表姐的未婚夫,一個陌生人而已。”

“你記得就好。”顧蘭溪冷冷的盯著她,一句話便將她踩到了谷底:“四年前是你背叛了他,四年來更是不斷的折磨他,林霏我告訴你,霆遠是我的男人,他現在愛的是我,你要再敢亂來,我弄死你!”

一個兩個都說著“我弄死你”的話,林霏嘴角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不敢辯解,她只愣愣的說:“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你的愛就是送我去死,在傷口上撒鹽,抱歉,你的愛我要不起!

顧蘭溪不屑的哼了一聲,掉頭離去。

林霏在洗手間裡呆了很久才出去,卻沒想又見宋霆遠,他靠在門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我要結婚了,你是真心為我祝福嗎?”

林霏動作微頓,扭頭看了宋霆遠一眼,卻不敢說話。

宋霆遠呵了一聲,忽地扯過她抱在懷裡,

林霏以為他要,可嘴上忽然生疼,待宋霆遠放開自己時,她唇上是顯眼的咬痕。

“蘭溪回來第一天你就敢挑釁她,這是對你的懲罰。”宋霆遠抹掉唇上血跡,冷冷說著。

林霏無力張口,她說她沒有,他卻扭頭就走,頂著唇上令人恥辱的傷,她不敢回飯局,只好和蔣向東發短信要先回去,蔣向東雖然不悅,到底也沒說什麼。

這之後宋霆遠就沒再找自己了,林霏鬆了一口氣之餘,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她怕,怕他還愛她,更怕他不愛她。

林霏的不安情緒,一直持續到情人節這天。

她和蔣向東吃著飯,收到宋霆遠的短信。

林霏趕到約定的酒店,房門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兩身影映入眼簾。

顧蘭溪坐在宋霆遠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嬌媚萬千的問:“霆遠,你愛我嗎?”

“恩,我愛你。”

“有多愛我?”

“我會娶你,這輩子,你是我唯一的妻!”

未完待續……

書名:房晚凌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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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詠已動殺機!

就在藍初蝶和杜憶霜之前洗澡的那個小湖泊旁,楊開終於一口氣沒憋住,吐出一口鮮血來。

雖說他剛才逃過一劫,但那一瞬間交手中的兇險,除了楊開之外再無旁人能夠體會。

這幾個人可全都是貨真價實的氣動境。實力最低的聶詠都已經氣動四層了,最高的那一個怕已經有氣動七八層的境界。

根本不是在九陰山谷中遇到的敵人能夠相提並論的。可以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差不多相當於當日被封住修為後的文飛塵。

若非有炎陽爆這種突發的殺招,楊開也沒辦法逃脫他們的包圍。

五拳,與不同的五個人交鋒,體內被衝入五種暗勁,受的傷勢暫且不提,那五種暗勁在經脈內流竄,讓自身的元氣都運轉不暢,若不盡快找安全的地方化解這暗勁,只怕會留下隱患。

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楊開彎腰,將自己吐出的鮮血就地掩埋,然後一頭扎進了湖泊裡。

楊開不知道在叢林裡會不會遇到危險,但以他現在的狀態,一旦遇到什麼兇險恐怕毫無還手之力,所以他只能順著原路返回,只有自己走過的這一條路,才是最安全的。

而這湖泊也是最好的藏身之處,聶詠那些人如果不敢下來查探自是楊開願意看到的,如果他們敢下來查探,也得面臨著楊開的反擊。

憋著一口氣,楊開將身子往湖泊下潛去,將身子隱藏在黑暗之中。

這湖泊很大,但楊開沒想到它竟然也很深,一直下潛了足足十幾丈也沒到湖底。反倒是下面的湖水越來越冰涼刺骨了。

沒敢再往下游,楊開就這樣懸浮在水中,側耳傾聽著上面的動靜。

果然,片刻後聶詠等人便追至此處,雖然楊開一路跑來極力掩藏了自己的行蹤,但這些人自有一股直覺,而且還有與楊開一起行動過好幾天的聶詠帶隊。

湖邊傳來了幾人的說話聲。旋即便有人跳了下來。

楊開面色一沉,他沒想到這些人如果果斷,或者說他低估了聶詠對自己的仇恨。

逼不得已。楊開只能繼續朝下潛著。

周邊的湖水冰冰涼,好在楊開修煉的是真陽訣,溫熱的真陽元氣流淌全身。這點寒意並不礙事。

跳下湖中的那人順著湖泊遊了一圈,查探半晌,一無所獲,也不敢貿然太深入,便又爬了上去。

又在附近搜索一會,聶詠等人總算是離開了此地。

楊開在水下憋氣憋的頭暈眼花,雖說他現在到了開元境七層,一口氣息比常人要悠長許多,但也是有極限的。

現在差不多就到極限了,那幾個人如果還不走的話。事情恐怕會變得很麻煩。

正當楊開要往上游去的時候,耳畔邊卻突然傳來一陣呼呼的響聲。

聽到這動靜,楊開當即警覺起來,扭頭四顧,卻是什麼都沒發現。

片刻後。又是一陣呼呼的響動傳來,聽那聲音似風。

奇怪,湖底哪裡來的風聲?

狐疑之下,楊開順著風聲來源的方向看去,把眼一掃,神色不由一振。旋即撥弄湖水,朝下方遊了過去。

他發現這湖底有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來到洞口旁側耳傾聽,果然是有風聲呼嘯的動靜隱隱傳來。

楊開的目光閃了閃。他敢肯定這黑洞的另一頭肯定是有一塊無水的空間,而且也是條出路,否則不可能會有風聲傳來。

想了想,楊開一頭紮下,順著黑洞遊了進去。

聶詠他們肯定還在外面搜尋,楊開現在出去的話,縱然能平安一時,也有被搜到的風險。還不如進這黑洞內一探究竟,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那就有一塊安全的容身之地了。

這個黑洞很長,大概有百多丈左右,先是往下蔓延,旋即又是一條平直的甬道,最後再一路向上,就在楊開差不多一口氣要耗完的時候,他總算是浮出了水面。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流水,楊開扭頭打量四周,發現事情果然如自己猜測的那般,這黑洞通往的地方就是一塊空曠的空間。

這應該是一個山洞,楊開此前注意到過,那小湖泊旁有一座山峰,湖底的黑洞應該是與這座山峰中的一個山洞相連著,風灌入山洞內,呼嘯的聲音順著黑洞傳入湖底,所以自己才有所察覺。

山洞內乾燥異常,頂上有一些不知多少年的鐘乳倒懸著,宛若一柄柄長槍。

跳出水面,在這附近稍微查探了一番,楊開這才安心許多。

此地並無什麼生靈活動的痕跡,應該很安全。

放下心來,楊開渾身爬滿疲憊,連忙盤膝坐下,運轉真陽訣將衣服烘乾,然後開始驅除那五人打進自己體內的暗勁。

他們的實力比自己高出很多,所以這些暗勁楊開沒辦法第一時間驅除,如果是實力對等的敵人,就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了。

這也就是楊開,體內的元氣雄渾精純,即便被暗勁侵入,只要化解的及時也不會有什麼隱患,做是別的開元境七層的武者,現在只能坐等這些暗勁侵蝕自己的經脈。

所以武者之間,實力高的對實力低的,有掌控生死的絕對能力。

足足一個多時辰後,楊開張口吐出一團黑血,伴隨著黑血的吐出,體內的隱患也被徹底化解。

神色有些虛弱,但經脈內卻再沒有那種阻擾的感覺了。

清風掌!

楊開記得聶詠出招的時候,有人曾點評過他使出的武技,這個武技的威力倒真是不小,尤其是後續的變化,如狂風駭浪,跟自己的炎陽爆的變化如出一轍。

只不過清風掌的威力還是稍遜炎陽爆一籌,否則自己根本沒辦法跟聶詠拼個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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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怕火焰,是大多數生物的本能。

那種超越了身體承受限度的灼燒炙烤感,不是每一個戰士都能輕易憑著勇氣去征服跨越的。

三十六個巨大的火焰魔法陣,幾乎不間斷地傾斜著水缸大小的火球。這是一場比流星火雨還要流星火雨的火焰風暴。

不少獸人戰士被火球炸上天后,落下來哀嚎了幾聲就被烈焰所吞噬,不消片刻就變成了散發著噁心烤焦味的屍體。

爆炸的火光不停閃耀著,杜克身後的達尼爾忍不住眯起眼睛,在他視界的不遠處,儘管有不少獸人被活生生燒死,但更多的獸人已經進入最後的衝鋒,他們的陣線散開成一個弧形,既不密集,也不會太稀疏地朝杜克包圍過來。

當然,已經有四十度傾斜的山路稍微減緩了他們的速度。不過對於爬山像吃飯喝水一樣輕鬆自如的獸人來說,這不是太大的問題。

他們的進擊速度幾乎沒有減緩。

“捂上耳朵!”杜克突然道。

達尼爾依言照做。

下一瞬,一道烈焰長河霍然在山腳出現,一下子隔開了後續獸人的入場。

然後,連綿的爆炸聲響起。

那是杜克清晨前撒落在山崗上的炮彈。為此沒差把暴風王國不多的獅鷲累壞了。因為部落找到了新的攻城方向,安置在暴風城正門的大炮全都失去了意義。

運力緊張之下,這些炮彈也不可能拉走,乾脆讓杜克來耍了。

剛剛踏上半山腰,被烈火引爆的炮彈不斷在獸人戰士腳下爆炸開來,升起一個個混雜了泥塊的火柱。不斷有英勇堅毅的面孔在爆炸的閃光中倒下,而陷入狂怒的獸人則越過同伴的屍體繼續向山頂前進。

他們距離杜克還有將近200米。在這距離上,獸人對杜克毫無辦法。

但杜克卻能仗著對周遭整個天空的元素掌控,毫無顧忌地將奧火魔法迴路全開,把魔法傾瀉到山崗上。

爆炸產生的震耳欲聾響聲讓整個獸人大軍,乃至於一千米多外的暴風城外城牆的人類戰士都為之驚愕。

哪怕是最低級的火球術,造成的聲勢也是相當驚人的。爆裂的火球幾乎要將地皮都掀翻過來,原本鬱鬱蔥蔥的明鏡湖畔小山上,每一根樹枝都被熾熱的氣浪所折斷,斷裂的枝丫不停地掀飛落下,再掀飛。

衝上山崗的黑石氏族和血環氏族裡,一面面象徵著榮耀與強大的旗幟在倒下。

在山下的大酋長黑手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不可能!”

與之相對的,是看到熊熊火光和聽到獸人慘叫聲之後,爆發出如雷歡呼的暴風城將士,城頭上,每一個戰士都流露出狂喜的表情。

他們知道,他們的新守護神杜克*馬庫斯正在教那些獸人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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