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推薦」張景愛上季東勛的那天,是那一年中最好的一天……

「腐文推薦」張景愛上季東勳的那天,是那一年中最好的一天……

圖文無關

屬於破鏡重圓型,攻因為誤會與受分手,受因為攻的離開精神上出些問題,攻受都很痴情,多年以後再見彼此都有感情,但受因為怕攻知道自己精神有問題所一直不敢對攻說還喜歡著他,總之很好看,肉也很香.....

片斷節選:

張景愛上季東勳的那天,是那一年中最好的一天。

那天張景剛贏了一場球賽,激動的心情還沒過。他身上還穿著他們學校的隊服,渾身都是汗。六月裡卻沒有那股煩悶的燥熱,有一點點風,吹在身上格外舒服。

他從網球場走過的時候隨意瞟了一眼,裡面練網球的那個男生正用右手狠狠一個反抽,網球像個子彈一樣以極快的速度和很強的力道彈到牆上。球在牆上撞了一下又彈了回來,男生換了位置,依然用右手再次把球瀟灑地抽出去。

然後張景就定在原地,不想走了。

那天他站在網球場外面跟個傻逼似的看了很久,覺得那男生的球就跟一下下往他心上撞似的,撞得他荷爾蒙都異常了。就是渾身上下都有那種衝動,叫囂著讓他衝過去。

後來那個男生注意到他,有些囂張地衝他揚了下眉毛。

張景這才看清楚他的正臉,那一瞬間張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倒地不起,覺得靈魂受到了重擊,被丘比特的箭。

太太太太他媽帥了!

他揚了下手臂,喊了一聲:“我叫張景!你什麼專業的啊?”

那男生莫名其妙看著他,眼神冷冷淡淡的:“你有病吧。”

張景就這麼被嫌棄了。

那天他回去之後時不時就失神,宿舍裡陳棟棟問他:“景景你怎麼了?你魂兒丟了?”

張景問他:“你知道一見鍾情嗎?我他媽知道了!”

“臥槽……”二狗洗腳回來聽見這一句震驚得水盆子差點沒拿掉,“景景你你你鍾情誰、誰了?”

張景搖頭:“不認識,不知道叫什麼。”

“臥槽臥槽都不、不認識呢,”二狗半天都沒緩過來,還陷在震驚中,“你不說你是、是無性戀、戀嗎?”

“是,我的確說過。”張景從筆筒裡抽出鉛筆,刷刷地在紙上畫起來,“不過那是我天真了,我他媽得追。”

“追!”陳棟棟說:“哥們兒支持你!”

“哥……哥們兒也支持。”二狗也在後邊附和。

張景言出必行,第二天開始每天把自己打扮很帥的,往網球場邊上一坐,開始等人。第三天的傍晚終於被他等著了,那人穿著短袖短褲和運動鞋,背後揹著網球拍,每走一步都帥得張景幾乎無法呼吸。

張景眼睛都亮了,一下子站起來走過去,問他:“來打球啊哥們兒?”

男生看他一眼,問他:“你也喜歡網球?那天一直圍觀我練球的就是你吧?”

張景沒想到季東勳還能記得,頓時就激動了,但他不能表現在臉上,得把心情強壓下去,說:“我最近正想學網球來著。”

男生點了下頭,沒再跟他說話,徑自走向球場,開了發球機。

這次張景依舊坐在欄杆旁邊看,越看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荷爾蒙,長這麼大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喜歡一個人的滋味,而且瘋狂地陷進去。

他穿著短褲,打球的時候小腿的肌肉會緊緊繃起,線條性感又完美。每一次抽球都用最大的力道,手臂的力量讓球飛彈出去,再彈回來。偶爾接不到球的時候他就晃一晃手腕和胳膊,休息一下。

張景看的時候會忍不住摸摸鼻子,看看有沒有鼻血流出來。

他打完球的時候,張景跑過去,遞給他一瓶運動飲料。男生看他一眼,說:“謝謝,不用,我有。”

然後他要去網球包裡拿水,張景一把按住,他又往前遞了遞,說:“哎你看我都遞出來了,你不接著我多尷尬。”

男生看他一眼,有些意味不明地挑起眉毛,最後還是接過,“謝了。”

張景發現這人很酷,你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未必回答,但你不說話的時候他一個字都不會說。這更勾得他心癢癢,想多跟他說說話,但是又找不著話題。

“哎,你叫什麼啊?”張景問他。

男生一邊走一邊回答:“季東勳。”

“你這名挺好聽啊,聽著挺像韓劇男主。”張景真的覺得挺好聽的,擱心裡默唸,越念越覺得好聽。就感覺這人不管哪裡都是完美的,連名字都那麼完美。

“你還看韓劇?”季東勳問他。

“不看,”張景笑了下,“但我室友看。你什麼專業啊?”

“金融。”

“哦,我學設計的。”

“嗯。”

那天回去之後張景在床上翻了半宿,覺得激動。名字和專業都知道了,就不怕以後找不著人了。

二狗欠兮兮地湊過來,站他床底下,問:“景景,你這是有、有進展啦?”

張景翻過來看著他,說:“啊,今天他去打網球了。”

“真棒,”二狗問,“那你問沒問……他叫叫什麼啊?”

“問了,”張景笑著說,“當然問了,名字專業都知道了。”

“臥槽不錯啊,”二狗拍拍床柱子,樂了,“我說你今兒怎、怎麼這麼激動,我都替……你激動了。跟咱們同年的嗎?”

“……”張景眨眨眼,“我沒問啊。”

二狗也眨眨眼,“……”

於是下次張景又看見季東勳的時候,問了他的年級和手機號。

後來張景就經常看他打球。

細水流長型的, 倆大老爺們過了十五年過得有點癢,嘰嘰歪歪吵來鬧去又互相離不開。

片斷節選:

“不是,張子劍你什麼意思啊?”我氣得渾身都哆嗦了,看著他簡直想一口叨他脖子上,照著大動脈給他脖子咬穿。

“我什麼意思你他媽聽不出來啊?”他拿空水瓶子敲了敲我的臉,瓶蓋抽得我臉疼,“你今兒衝著人賣騷那浪勁兒呢?”

我特別煩他賴兒吧唧那一出,就現在這歪脖子斜眼看我的樣我最最煩,我一巴掌把他水瓶子揮開,“你嘴是不是抹騷抹布了?還會不會好好說話了?”

“對,我嘴騷我嘴賤,誰香你找誰去啊,你多打眼兒啊!那麼多小哥兒整天圍著你轉!特有成就感吧?啊?一顆少男心蹦得賊歡騰吧?”

我這人平時嘴挺快的,但是一到真掐架時候就白扯,可能對於這方面詞彙量還是不太夠,一秒鐘之內我在大腦裡蒐羅能罵他的詞,最好能髒點的,一個字頂一把小刀往他心上戳那種。然而我並沒有想出來,我感覺我氣血上湧,這要是古裝片我一口血都得噴出來噴他一大襟。

“咋蔫兒了呢?咋沒聲了呢?”張子劍趁著我搜羅不出來詞兒的時候還在那歪著脖子故意氣我,“讓我說中了啊?說點子上了是是?來來你給我說說,那麼多個小哥兒你相中哪個了,哥哥給你把把關,我一眼就能看出哪個器大活……”

我真是聽不下去了,臉撂下來抬頭盯著他,他還有點理智,沒敢接著往下說。

“你牛`逼。”我扔下這麼一句話,扭頭要走。

然而他要是能讓我就這麼走了,他就不是張子劍。我一條腿都沒邁出去,他扯著我胳膊不讓走,“哪去啊?咱倆還沒掰扯完呢,今兒你要不給我個說法咱倆誰也別走。”

“我跟你說個卵,”我冷笑一聲,“我跟你說個卵,我跟你說個卵卵。”

張子劍竟然“噗嗤”一下樂出來了。他可能也覺得這麼樂出來挺沒有尊嚴的,咳了一聲,之後又咳了兩聲,想盡量把剛才那聲“噗嗤”偽裝成嗆著嗓子了。

我懶得理他,我內心的火焰還沒有燃燒完,我不想現在跟他說話,我怕一不小心失去理智燒死他。

“你別跟我這兒嬉皮笑臉的我告訴你,沒有用,我今兒必須好好跟你說說,你天天就那麼個發`騷勁兒我他媽受不了!”他抓著我手腕不讓我走,我甩也甩不開,只能聽他胡攪蠻纏的在我耳邊接著念:“你就這點我特別受不了,我早都想說你了,你必須得把這毛病給我改利索了!”

我都聽笑了,“我怎麼發`騷了?你今天也給我好好說明白了,你要是說不明白就不行,我豁出明天不上班了今晚不睡覺了咱倆就在這說!”

“我今天就給你一次機會,把你悶心裡那些話都給我說明明白白利利索索的,你先說你心裡憋的火,然後咱倆再算你現在抽瘋的事兒。”我看了眼表,往地上一坐,“現在十點半,今晚咱倆也別回家,誰回家誰孫子!”

他看我來真格的了,有點傻了,吭哧癟肚也憋不出個屁來。我抬頭看他一眼,“開始吧,說。”他看著我先沒說話,我知道他這什麼意思,這是試我真生氣假生氣呢,我認識他十五年導致他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我他媽讓你說你聾了啊?”我往他腿上踹了一腳,“說!”

他讓我踹的有點疼了,嘶了一聲。“你使那麼大勁幹啥啊?”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盤腿往我身邊一坐,大半夜的我倆在小湖邊席地而坐,絲毫沒覺得浪漫,我就感覺地上挺涼。

“不是我說你,我自己也得注意點吧?”他拿手背抽了我胳膊一下,“哎你自己想想,你當我面就答應跟那傻`逼看電影,還跟那個呂什麼雞`巴玩意的約飯,就我下班接你這會兒功夫你約了倆!你也真夠可以的了,你是真不把我當個什麼啊!”

“接著說。”

他提起話頭就順著說下去了,越說越來氣,“你說說我,咱倆過這麼多年,我除了必須去的飯局,我還跟誰單獨約過飯?別說男的了,就是女的也沒有一個啊!更別提看電影,我跟別人我就看不進去電影!”

“我在你身上就感覺不到你多拿我當回事兒!我他媽就是一室友,就今兒我走了給你換個人,八成你生活一絲兒變化也不帶有的!”

“我說你賣騷兒你他媽還不服,你看你跟你同事笑那個浪勁兒!你跟我你咋不那麼笑呢?一笑露八顆牙你是真他媽好看,這麼多年了我現在看你笑我心都顫悠!我他媽就是你養的一條大狗,你高興了就扔個骨頭哄我兩下,你不耐煩了你就不管我!許秦我跟你說,你不願意勒我我早感覺出來了!你是不天天就琢磨著你那幾個帥同事呢?趕緊找著下家了好一腳把我踹了給你騰地兒!”

我當時低著頭,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聽他說完這些的。我死都想不出來,張子劍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在心裡竟然是這麼想我的。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我的感受,就跟讓人當頭扇了一大嘴巴子,我臉都沒擺正呢,又翻來覆去扇了好幾十個。扇到後來我都懵逼了,不知道說啥。

“我今天本來樂樂呵呵過來接你的,今天四號你還記得嗎你?你早忘光了,就我還記這些個破日子,樂顛顛訂餐廳,家裡還有我給你買的一大束花呢!結果呢?你看咱倆這一晚上光生氣拌嘴了,飯什麼味兒都沒吃出來!”

我低頭說不出話,沉默的那段時間我在想,我倆挺久沒吵架了。我上次這種心都讓他氣疼了的感受,得追溯到好幾年前。

他見我一直不說話,也有點心慌,感覺自己說的過分了。他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哎?”我眨眨眼,鼻子發酸。

後來我還是什麼都沒說,也沒跟他算他抽瘋的賬,說句矯情的,我當時就只想回家自己呆一會兒。

我站起來他也要站起來,我衝他擺了下手,“錢包給我。”

他不明就裡,從兜裡掏出來遞給我,我拿了一百塊錢一會兒打車,我錢包落辦公室了。“你今晚別回家,我自己打車回去,我覺得咱倆都得冷靜一下。我得想點事兒,你最好別跟著我,要不我說出點什麼讓你傷心的你又該玻璃心了。今晚你願意去哪去哪,抽菸喝酒都行,實在有火撒不出來,就叫個MB。”

他徹底懵了,撲稜一下站起來,伸手要扯我,我躲開了。

“張子劍我再跟你說一遍,你要不想從我嘴裡說出分手這倆字,你就別跟著我,自己找地兒待著去。你不說你是我養的一條狗嗎?那就請你有點狗的素養。”

這句話說出來我知道挺傷人,但是也真他媽解氣。

張子劍讓我這話傷著了,站原地不動了,我從小公園出來了他也沒跟著。我不知道他是傷心了還是真不敢跟著我。

手裡攥著那一百塊錢,我沒打車,我朝回家的反方向走的。天挺黑的,路燈也沒有,然而我一個一米八大小夥子,也可以說是大老爺們,我也沒啥怕的。要真遇上個搶劫的,我就把我身上唯一這一百塊錢給他,就連手機我之前都因為懶得揣著塞張子劍兜裡了。搶劫的要遇上我估計他得哭。不過如果他要是想劫色的話,我還是得反抗一下的。

畢竟我還得給那個傻`逼留著貞`操。

十五年有多長呢,這麼說吧,我今年三十,他佔了我這條命的一半。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同性戀,我估計不是,因為在我還懵懂的時候,我看小黃書還是有反應的。

後來他死乞白賴黏著我,那時候我才初中,哪招架得住。我當時不太明白,其實他也不太明白,他總說他稀罕我,他大手總是捏我掐我,給我煩得不行。就因為他老黏著我,我連交個女朋友的空間都沒有,我要是收個情書,他怎麼想法都能給我拿去,趁我不注意給扔掉。

當時並沒有想太多,我們是到高中才定下的關係。就算我再單純再無邪,我的眼裡再像琥珀一下澄澈,我的人生再像白紙一樣純淨,到了高中我也應該明白,我好像是喜歡他。我感覺要是都這麼大了還單純的跟偶像劇女主似的,我可能就是智商上有點問題。

他明白的比我早,這層紙也是他扯破的。

就一個小誤會,班裡有個女生遇上點麻煩,我跟她關係不錯,有段時間放學送她回家。張子劍這醋一瓶一瓶的往下灌,後來終於受不了了,把我堵在男廁所,撒潑耍渾,扒了我褲子,當我以為這個傻子氣瘋了要做點什麼了的時候,他就只是慫得掐我屁股。

這事我埋汰了他十多年了,五馬長槍給我褲子扒了,結果就只是在我屁股上掐出幾個青紫印子。從那之後我就默認了我跟他的關係,一直到後來他生日的時候我親他一口,然後給他擼了一管。他當時激動的抱著我說他愛我要愛死了。

我當時心想你他媽扒了我褲子就只知道掐我屁股的年紀,你知道什麼叫愛嗎?我當時就覺得,不管他能跟我好幾年,只要他還願意跟我好一天,我就跟他好。當時不敢往遠了想,就想陪著他,他不離開我就一直在。

不為別的,我是真他媽喜歡他。

可是他真的愛了我這麼多年。

但他今天說的那番話真的挺讓我震驚的,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我知道他能吃醋,沒事兒就犯個矯情讓我哄,我願意慣著他,但是今天他說的那些,好像是走心的。其實他說我賣騷說我浪,這都不是什麼事兒,他總願意嘴賤招我,我罵他兩句就過去了。但他後邊說那些我有點接受不了,連狗什麼的都出來了。養狗有這麼養的嗎?天天早起一個多小時給狗做飯?就為了給狗過個生日,覺我都不睡了飛到零下四十度的俄羅斯給他製造小驚喜?

那我也真是一想想就醉了。這設定要是拿去寫小說都得和諧了,這對人狗不純潔。

我突然就覺得自己挺失敗,倆人朝夕相處,除了他出差的時間剩下都在一起,每天睡一張床上,我竟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已經變了這麼多。

這感覺真挺可怕的,我總跟別人說,我比張子劍都瞭解張子劍。但我今天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他,不知道是哪出問題了,挺無力的。

我在外邊晃悠了挺長時間,想了挺多事,我都不知道是幾點了,外邊連個燈也沒有,我也沒有能照亮的東西,手錶壓根看不見。

後來我有點走累了,腿疼,上了出租我才看見表,原來都兩點半了。我仰頭在後座上,心裡還是有點沉,堵得我難受。

小區物業特別好,這個點了保安小哥兒還在值班,見我過來他都沒給開門,先出來確認了一下我的身份。我衝他笑了笑,“今天夜班啊?”

“啊,是許哥啊?”他摸摸腦袋,笑著說:“你等我給你開門啊,今兒怎麼回這麼晚啊?我看張哥也回來挺晚的。”

我挑眉問他:“他回來了?”

“對啊,”他給我開了門,“你不知道?”

我聳肩,對他說:“嗯,我沒帶手機。”

跟他擺了下手,我低頭往家走,這貨竟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他這次能有點出息。

他沒進屋,就在門口坐著抽菸。見我從電梯裡出來整個人都傻了,倆眼睛瞪著我,半天才反應過來,問我:“你才回來?”

我木著臉,“嗯”了一聲。

他把煙在地上踩滅了,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你幹啥去了?”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拿鑰匙開門,我說:“怎麼不進去?”

他在我身後臊眉耷眼地跟著進來了,拿了自己拖鞋換上,小聲說:“我敲挺長時間門,我以為你不想讓我進去故意不開門,沒敢進去啊。你這大半夜的,你幹啥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剛才在外邊的時候想太多了,反正我特別不想跟他說話,我也不想看他。我去洗手間洗漱,他一步不離的跟著我,“哎問你呢,你幹嘛去了?”

我刷我的牙,他問他的話。

“你別刷了你看著我,”他捏著我下巴讓我扭頭看他,“回答我!”

我扭著脖子繼續刷我的牙,我知道我這樣挺折磨他的,他故意快受不了了,八成無數個版本的故事已經在他腦海裡上演了。

“你行!你長本事了啊!”我能看見他眼裡蹭蹭冒出來的小火苗,“我問你話你不答!你連手機都沒拿大半夜的你去哪了你?”

“你是真不怕遇上事兒哈?你忘了當初那回了?媽逼的嚇得我心臟都快吐出來了你不能長點記性嗎?!”

他說這話讓我心裡有點觸動了,我扭頭回去漱口,一邊在嘴裡涮著牙膏沫子一邊隔著鏡子看他,熬夜熬得眼眶都青了,襯衫也皺皺巴巴全是褶子。

他說那事兒是挺多年前了,不說我都有點忘了。那還是我倆大學時候,放假了各回各家,那次是我們高中同學聚會,玩的挺晚的,我從ktv後門出來,倆男的在那苟且。讓我遇上了本來挺尷尬的事兒,不過那倆人可能剛吸過粉,神智不太清醒,遇上我這麼個年輕又英俊的帥哥有點把持不住,想要拉上我一起。我反抗無效,他倆力大無窮,我差點就被塞車裡帶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有靈犀,張子劍當時就跟個天神似的出現在我面前。我後來問他,你繞到後門來幹什麼,他說不知道,他覺得我可能會從後門出來,因為後門離我家近。

這其實不算什麼事兒,畢竟什麼都沒發生,虛驚一場。再說以我的機智就算真被帶走了其實我覺得也可以成功逃脫,他倆神志不清那樣也辦不成什麼。不過張子劍對這事記得特別深,每次我回家晚他都得一遍遍給我打電話,好像我是個嬌弱的少女。

我洗了把臉,用毛巾擦乾。然後把毛巾用溫水投了投,回頭在他還皺著眉的臉上抹了兩把,我挺溫柔的當時,因為我最聽不得他用粗口說那些關心我的話。

也是挺賤。

毛巾一拿下來他表情立馬變了,委委屈屈的,“寶貝兒咱不鬧了,今兒都是我錯,我再不說混話了。”

我沒說話,往前走一步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三張多了,不像當初年輕時候了,折騰到現在看著挺狼狽,說實話我再生氣也還是有點心疼,他要睡不好第二天能頭疼一天。

他就跟被點燃了似的,突然把我摟緊了,“你還讓我走,不讓我回家,還讓我去找MB。操的,我找MB?”

他低頭就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挺使勁的,“我要真找了你瘋不瘋?”

我扒拉他的頭,再鬧總得先洗個澡吧。扒拉不動,他就跟粘我身上了似的,在我脖子上又啃又咬。

我受不太了,伸手扯扯他的耳朵,“洗澡。”

“不洗!”他手伸進我衣服裡捏我的腰,另外隻手伸自己兜裡摸出錢包拍我臉上,“不是讓我找MB嗎?我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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