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呵呵」寫一篇古風小說?

一隻樹上的高冷貓

“呵呵,你去何處。”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喊我呵呵。”

“呵,賀兒……自從你患了病醒來之後,怎的性情大變。若在從前,你是很高興的。”

“若在從前,若在從前。。每次都這樣說,你可知我已不是我了”

“賀兒,你莫要胡說。你一直是你”

那天陽光刺眼,樹影斑駁,你一身白衣在樓下等我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天旋地轉,一覺醒來,似千帆過境,恍惚如夢。我們都已經不再原地了。

“呵,賀兒。你再想什麼?我們該回府了~”

“知道了。煩的要死。”

“誒,你對為夫好些嘛”

“滾”

……

到了這個地方,全然陌生。

我也不是那個老糾纏你娶我的賀祝,你也不是那個心猿意馬的許岸。

我寧願你痴了傻了不會說話,也好過自己莫名其妙穿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我真正是誰。

來這裡已經一年有餘,除了醒的時候有些意外,其他的還好。

日子過得不溫不火,不用養家,還有僕人伺候,甚,

“賀兒,為夫回來了~”

甚糟心。

我怎麼就差點忘了這個禍害了。我扶額起身,一副老母雞護雞仔的姿勢,迎接徐禍害的擁抱。

低頭,味道不對。我去,豬糞!!!

“來人,把少爺拖進池塘洗了!”

旁邊被迫推出來一小廝,低眉順眼道:“少夫人,不可啊。上次少爺去了池塘一次,病了半月有餘呢。老夫人都急紅眼了。”

“也好。你要是不提醒我都忘了。讓少爺多洗半個時辰。”

眾人一排傷心樣,大概是感慨徐禍害娶了我這麼個妖孽。沒辦法,誰讓他人傻錢多呢。

我滿意點頭,這下可以清淨一個月了。

五日後。

“賀兒,為夫回來了。”

我去,這傻子精力旺盛免疫力可以啊。生氣一回頭,管家立馬下跪,

“少夫人,與小的無關,少爺他,他鑽狗洞出去的啊。”

我不能和傻子生氣,不能,他還小,對。深呼吸。

“管家,別哭了。把少爺拎來見我。”

我這便宜傻子丈夫叫徐安,與我現代的負心漢名字相似。也罷,就把他當做前世的那個過來還債吧。

好吧,母雞護雞仔的姿勢準備好。徐安背光而來,除卻腦子不好使,其他堪稱一絕。我最愛他那雙人畜無害的眼,星星一樣,只看我。

不過今日有些不大對勁。

眼圈明顯的青紫,今晨剛換的青袍褶皺不堪,平時打架都是你推我撓,今天怎麼這麼嚴重。

我面色不悅,徐禍害也深知自己犯了錯,窩在我腳邊,不再求抱抱。我真是,養了個兒子。無力望天,踢了一下,“起來,到我邊上。”

徐禍害高興著呢,向我告狀。我知道他打架不行,卻沒想到敗給了十二歲的孩子。星星眼一直對我賣可憐,一時不查,竟被他一把抱在懷裡。看著那彩色的臉,終是沒狠下心。

“夫人真香,還軟綿綿的。”

“那明日不許出去了。我看這天色不好,怕是有雨的。你不是討厭雨天嗎?”

徐安點頭如搗蒜。我吩咐下人找幾個壯漢嚇唬今天欺負我家傻子的孩子,順便讓丫鬟帶他沐浴去了。

一天的樂子大概就是等徐傻子回來,一併收拾爛攤子。我平躺在床上想著,日子也不差,更不用擔心老公出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誒,就這麼馬馬虎虎過著吧。

剛要入睡,就聽見窗戶的聲音。如此雞賊還不驚動下人的只有傻子夫君了。

我轉身,“今日說什麼也不許在這睡了,昨夜蹬了一宿的被。”

徐安倒是沒裝可憐,賣賣萌,安安靜靜在背後抱著我就沒動靜了。我困極,沒搭理便沉沉睡去。

夢裡起伏不定,我又見到了許岸。他抱著我,親吻我,我沉溺其中,反客為主,不自覺的手向下去,精瘦的腰是我一直著迷的地方。

唔,不對,這腰雖不胖,可絕對不是精瘦的。一睜眼,入目便是璀璨的星星眼。

靠,我上了徐傻子了麼。

剛要起身,徐安猛一拽,我為了不壓著他,控制自己向床內滾去,徐安起身,將我壓住。我去,這反應可以啊。

本以為徐安是個傻子,跟他在一起必定是要守活寡的,沒想到還是可塑之才。眼睛一亮,便順其自然了下去。

一醒來就沒看到徐傻子。據後來的丫鬟所說,天一亮少爺就自己穿好衣服去找老夫人了。然後就聽見丫鬟和小廝高興討論說老徐家有後了。這些個碎嘴的,就該全拉出去洗池塘。

午飯剛過老夫人就帶著大夫給我檢查身體了,我看著徐安的星星眼,感覺多一個也沒什麼不好。就隨口一問少爺是什麼時候生的病。大夫小心回答,九歲那年 。

我想著不是孃胎裡帶來的就好。

兩年後。

“娘,我不要和傻子爹爹玩。”

我一生氣,叫下人拿了藤條。阿汝還小,被嚇哭了。驚了徐安,一臉委屈說不要欺負阿汝。

算了,二人一起跪著吧。

外面的人都在說徐家的主母性子極壞,潑辣蠻橫。我扶額,這些人可真庸俗,不懂有兩個兒子的人的心啊。

(寫不下去了,伏筆埋太多了)


溼姐來啦

“呵呵……呵”她最終還是絕望的笑了出來。眼角的淚早已被風擦乾,眼神只剩下空洞、麻木。她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即將黎明的到來,原本漆黑的天空中被漫天火光渲染成朝霞。對,那是皇宮走水了,而放火的人,就在她的面前。“你我的情意,早就在你為了皇位不折手斷的時候 ,就應該斷了。就不會是現在的模樣。”她還是說出這句話。她看著他,還有被叛軍欺凌的百姓。拂了拂早已破爛不堪的衣袖,伏身跳了下去。只剩下那個男子後悔,不甘,絕望:“我終究還是負了你”


我是一國公主,溢號溢姝。12歲那年遇上了一個人,他牽引著我的心,讓不可自拔,從此心心念念。原來他從另外的國家而來,是使者的兒子,目的是和我父皇商議兩國的交商合作。

從此,這個少年每一年都會到深宮。讓我遇見他,

邂逅他。懵懂的情愫,也就此產生。沒想到十五歲那年,我剛及笄。我的父皇從此大病,過了不久,也就與世長辭了。皇兄登基,為了鞏固政權,讓我嫁給東晉國的九皇子。


新婚之夜,我沒想到,原來是他,居然就是九皇子。他對我說“此生絕負你”。可漸漸的,他對我說,她要娶劉良盈為側妃,說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讓我在忍忍,我只得忍了,可越來越多的美人,被他納入進了他的王府,我也越來越受冷落。

沒想到有一天,我成和親公主變成了亡國公主。漸漸知道,皇兄是為了讓我遠離國家,因為國庫空虛,災害連年,一直瞞著,就是為了讓我遠離這裡,父皇才能安心的離去。而現在他竟然要徵我的國。特地要帶讓我去告誡我的國家,百姓。


我站在城牆之上,往著他,笑著 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我不想在受人世間的煎熬。那怕忘了他,我也要他永遠記著我。“呵呵……呵,我們下輩子,重新再來吧”


一隻樹上的高冷貓

“呵呵...你真的要殺了我嗎?夜痕”孟菡萏心中一陣絕望。

“是,你必須死。”夜痕狠下心,眼中無一絲情意。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為什麼一定要我死?”孟菡萏如今已經認命

“因為你只是她的一個替身,你只是替她擋下此事所帶來的傷害,如今此事已了,你便沒必要存在,我也絕不會讓對她存有威脅的人出現。”夜痕冷淡的聲音傳出,孟菡萏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

“因為我是替身,所以在冷宮時你對我好只因為我有一張像她的臉,你把對她的情加在我身上;因為我是替身,所以哪怕是我替你擋下那一劍,你也只是等我醒來,便讓我在冷宮自生自滅;因為我是替身,所以當替身的利用價值沒有了,正主回來我就要死,你為什麼要替我做決定,在做替身的時候,你可有問過我的意願?”孟菡萏平靜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卻句句是責問。

“夜痕,我是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孟菡萏雖然笑著,卻沒有一絲笑意。

夜痕沉默片刻“是”

“嗯,我能有一個要求嗎?”孟菡萏淡淡的聲音卻帶著一絲笑意。

“什麼要求”

“我能死在你的手裡嗎?”

“為什麼?”

“因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鐵石心腸。”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會後悔,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對此無動於衷,孟菡萏在心裡默默的念著。

“好,我答應你。”夜痕對此依然無動於衷。

“那麼,你便動手吧。”孟菡萏心中再無一點希望。

夜痕看著站在眼前的女子,一襲白衣,清冷靈動,抽出劍便向著孟菡萏刺去,手下無一點猶豫,拔出劍,看著眼前的女子緩緩倒在地上,慢慢的閉上了眼,不知為何心中有了一陣難過。

夜痕慢慢轉身,緩步離開,不再看身後倒在地上的女子,在轉身的那一刻,淚水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慢慢的離開冷宮。

“傳令,從此冷宮不再允許任何人進入,封為禁地,入者,斬。”

“是”

無人知曉,冷宮中有一位與皇后一般模樣的女子,卻永遠的躺著某一間屋子裡,再無生氣。


墨凌音

“呵呵,你信她,卻不信我?”易一可看著她至親的兄長,滿眼的諷刺。

  “可兒,楚楚她不會那樣的,就算有偏見你也不必這般誣陷她,你若不高興我帶她走就是了。”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一年前父親為何會被誣陷致死?父親數十年來忠心耿耿,怎會通敵賣國?好不容易因為戰功避免了株連九族,母親又怎麼突然病逝?你可查過母親的病因?母親是被你的楚楚的藥一天天的毒死的,你怎麼會知道?你的眼裡只有她,何曾再在乎我們分毫?你都被誣陷篡位了,你還不懂嗎?易家上上下下數十口人被屠,已只剩逃亡的你我了,你還不懂嗎?我早就告訴過你,她是蓋家人,不可信,你偏是不聽,究竟要怎樣你才會相信?”她抓住他的手“哥,我只有你了,你讓我怎麼辦?”

  “可兒……”易一堃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

  易一可逐漸放開手,擦了擦臉頰的淚水,“哥哥最不喜歡我流眼淚了,我才不會哭呢。你不要再叫我可兒了,你不配,你才不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是個蓋世英雄,他不會騰雲駕霧,也不會以一敵萬,可他會保護我,只保護我一個人。五歲那年,我偷偷溜去書房,將父親的奏摺都撕了爛,哥哥卻替我頂罪,捱了父親二十板,在宗廟面壁思過,三天三夜都沒有吃飯,可到最後都沒有提我的名字。九歲那年,我被尚書家的兒子嘲笑了,那時滿是書生氣的哥哥,上手上腳地把他揍的滿身是血,當然自己也沒得了便宜,事後父親帶他上門道歉,哥哥也總是黑著臉。之後,哥哥開始勤練武藝了,之前他總說父親善武他要習文,可他分明也要善武了。十一那年,母親硬要我學做女紅,我耍賴皮死活不肯,在不小心紮了自己一針後,哥哥也加入我的陣營,‘母親,可兒不願便算了吧’‘那日後可兒嫁不出去該如何?’‘將來可兒若是看上哪家的公子,跟我說一聲,我上門將他綁了來。可兒不嫁也是極好的,這樣就能一直在我身邊了’。我及笄那年,他戍守北疆,北疆有白天狼,其毛皮做披風極好,他隻身前去竟獵到了,好不容易在我及笄那日趕到了家,卻只說了‘你的及笄禮’當即累暈了過去,那身上的傷是獵狼時傷到的吧。我一直沒有告訴他我的意中人是誰,因為我怕他綁不來,怎麼辦呢?我的意中人是我的蓋世英雄,那個只保護我的蓋世英雄,如今已不在的蓋世英雄。”易一可抬頭看著易一堃的眼睛,“蓋世英雄不在了,永遠的不在了……易一堃,我成全你們好不好?我成全你的楚楚,用可兒的命來成全。”

  易一可突然拿出曾準備來殺蓋楚楚的短劍,一下刺中自己的心臟。慘然一笑,“呵呵,真好,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可兒……”易一堃抱住倒下去的易一可的身軀,想堵住那噴湧而出的血液,可那血怎麼也止不住。

  “一堃……”蓋楚楚從門後走出。

  “你可偷聽夠了?”易一堃沒有回頭,看著懷裡的易一可,眼神出奇的溫柔,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眉毛、眼睛、臉頰……

  “我……我不是故意的”蓋楚楚神色有些慌張,轉眼卻又楚楚可人的落淚,“可兒她……”

  “噓,可兒睡著了,可兒最喜歡這樣賴在我懷裡睡覺了,為此我好幾次誤了差事的時辰。”他寵溺一笑,似陷入了回憶,“呵呵,可兒小時候肉嘟嘟的,可愛的緊,每次見我笑的眉眼都是彎的,我真想她一輩子只對著我這樣笑。可兒小時候總不叫我哥哥,可能是我不夠出色吧,我要成為可兒眼中的翩翩少年,為此我奮力學文。尚書家的那個臭小子竟然偷偷喜歡可兒,還故意嘲諷可兒,我要打得他不敢再去見可兒,看來學武還是必要的,我要保護可兒,不要別人覬覦她。可兒不喜女紅,不喜便不喜吧,嫁不出去可兒就可以一直留在府裡了。她及笄那天,我趕了好久的路,終於見上了她一面,那天的可兒真美,是世間最美的女子。我醒來後,表哥對我說‘堃,她是你妹妹’,我愣了一下,‘我知道’。她是我妹妹,我一直都知道,就是知道,所以想不知道。楚楚,你知道嗎?你笑的樣子像極了可兒,美的超凡脫俗。你姓蓋啊,我知道,我都知道。人都出來吧……”

  “刷——”的一聲,房間都佈滿了黑衣人,“等一下”蓋楚楚走向易一堃,“一堃,我愛你,可是我姓蓋,對不起,是我騙了你”,語畢,黑衣人突然向易一堃出招,易一堃輕輕地放下易一可,遊刃有餘地接招“這麼久了,也是時候發揮藥效了。是不是都感覺無法使出內力?”“你……噗”黑衣人突然都口吐鮮血而亡。

  易一堃轉身向門口施禮,“恭迎皇上”。

  “什麼?”蓋楚楚驚疑地轉身。

  李肖楓從門口進來,“來人,拿下蓋楚楚”,既而面向易一堃,“堃,京城已在掌握之中,蓋氏叛賊已盡數落網。”

  “恭喜皇上,拿下叛賊”易一堃跪下行禮。

  “堃,你不必對我怎麼客氣的,可兒她……”李肖楓慢慢走向易一堃。

  易一堃看了看易一可,轉而迎上李肖楓的目光,“肖楓,我想帶可兒離開……去一個沒有任何人的地方。”

  李肖楓張了張嘴,最後只說了一聲“好”。

  “家父還請你幫忙正名”

  “好”

  易一堃抱著易一可的屍體慢慢離開了。

  可兒,你喜歡梨花,那我為你栽上一片梨樹可好?傻可兒,梨可不能分著吃哦!可兒……我的可兒……


硯兮哪

“呵呵,我早就知道,這一天終會來臨的。”菡天抹去嘴角的血跡,笑了笑。

“刷——”洛杉收起手中的劍,傲然看著對面的女子。“早就知道?”他撇了撇嘴角,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那你為何還是中了計?”

“為了成全你。”菡天痴痴地看著洛杉,“帝后說過,殺了我,那個人就能獲得重賞,甚至,賜他爵位。”

洛杉瞥了她一眼,“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了你,苦肉計麼?我經歷得多了!”說罷,一枚飛刀甩了過去,“去死吧!”

菡天猛地抬起頭,眼中已滿是寒意,在空中勾畫出一個奇怪的形狀。“洛杉,你要殺我可以,但是,你似乎忘了一點,那就是,實力!”

“砰——”符號在空中炸開,向洛杉飛去,他卻沒有躲閃。他痙攣了一下,再次抬起頭,眼中卻滿是悔意。“果然,那股能量,還是在搗亂呢。”他的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然而菡天卻敏捷地捕捉到了那縷聲線,以及,那份悲意。

“不——”菡天悲吼一聲,拼盡了全力想要收手。然而,收是收住了,他卻自己朝那團火焰撞了過去。

“砰——”火焰再次炸開,只是其中多了一股紊亂的能量。

“洛杉,洛杉......”菡天幾乎是爬著過去的,自己使用了那麼多能量,還強行收回,能活著已經很不錯了,更別說站起來。

“天兒,我......對不起你.....”洛杉眼中滿是溫柔,“那股能量,終於......不見了呢,我們......可以不用擔心了……”

“嗯,嗯......”菡天哭得根本就說不了話。

“只不過,我好像不能,陪你太久了……”洛杉笑了,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洛杉!洛杉!你睜眼啊!你睜眼啊……”

洛杉再次醒來時,躺在一張石床上。

“這是哪兒?”他疑惑地看著周圍。

“洛......杉?你,你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再接著,是一張熟悉的面龐。依舊絕美,卻多了一分疲憊,和滿頭銀絲。

“天兒?”他說不出話來。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菡天哭著撲上來,緊緊地抱住他,“我原本已經決定一輩子等下去了,沒想到你這個混蛋竟然只睡了兩年......”

“什麼?兩年?”這回輪到洛杉驚訝了,我竟然睡了兩年嗎……

菡天漸漸收聲,擦乾了淚,看著他。“不管怎麼樣,這次,我絕對不允許你再有危險了。”

洛杉先是一怔,寵溺之色浮上臉龐。

“好,我答應你。”


羔礫袋

“呵呵,她來了,我先走了,好好和她說說,說不定又是一段佳話!”白衣女子笑著拍了拍身邊坐著的黑衣男子的肩頭,轉身離開。遠處走來的粉衣女子惡狠狠的看著白衣女子離開,忙跑向黑衣男子,低吼到“她怎麼又來了?玄哥哥,她一個妓子,你離她遠點!”黑衣男子聽後皺了皺眉,低聲說到“萿兒,夠了,雨荷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想多了!”粉衣女子瞪著眼大喊到“玄哥哥,你是這天狼國的太子,她算什麼?何況,我們的婚事已經定了,她算個什麼東西,敢窺視你!”黑衣男子眉頭緊皺,低吼到,“藍萿,夠了。這場可笑的婚姻我沒點頭,即使有聖旨也一樣可以作廢。你應知,如今的天狼國誰說的算!”粉衣女子睜大眼睛,低聲說到“你不想娶我了是麼?你不怕我爹不支持你麼?”黑衣男子突然笑到“怕?可笑,沒有你爹的支持,本宮到要看看這天狼國還有誰可以和本宮相比!藍萿,你可以走了!”粉衣女子氣鼓鼓的跑開,邊跑邊哭。

白衣女子從轉角處慢慢又來,低聲嘆到“怎麼又吵起來了?你呀,應讓讓她的。她從未吃過苦,又是藍丞相的老來子,本就是個嬌氣的脾氣,你這是何苦呢!唉!”黑衣男子抬頭看著白衣女子苦笑到“她萬不該拿他爹說事的,罷了,我走了。你何時去找應兒?”白衣女子眼裡一痛,低聲說到“應兒的事,算了吧!那孩子在南王那裡比認我強!龍玄,謝謝你!”黑衣男子笑了笑,輕聲說到“雨荷,走吧,這妓院怎是你呆的地方。”白衣女子抬頭看著遠處的天空,低嘆到“龍玄,我想鷹哥哥了,如他還活著,我是不是還是那可以任性的將軍夫人?呵呵!”黑衣男子走到女子身後拍了拍女子的肩頭,苦笑到“你還有應兒!”女子低頭苦笑“對,我還有應兒!”

黑衣男子離開後,白衣女子靜靜的喝著茶,眼淚一滴滴的滴落在茶碗裡,和著那苦澀的茶水被女子堅強的嚥下!

萿(kuo)


愛情微塵

“呵呵”冷凝看著面前法相莊嚴的男子,情緒叫囂著要爆發,該哭還是該笑,臉上的表情都不知如何安放,崩潰的最後,卻是連自己都心驚的平靜,“皈依,呵呵,那個跟我說要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人,現在叫我皈依,哈哈哈,哈哈哈哈”冷凝就這麼痴狂的笑著,笑出了淚,笑出了血,彷彿要把這三千年的思念用笑聲從喉嚨扯出,丟棄在這聖潔到無情的雲海荒原裡。

看著眼前癲狂的女人,金蟬子只是低垂著眼,不言不語,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三千年的冷凝還不叫冷凝,她只是一個小花妖,不要說名字了,世人連花名都為曾賦予過她。

三千年前的金蟬子也不叫金蟬子,他叫羽川,與現在肅穆的他完全相反,是個放肆不羈的河神,司掌天上天下三界河川。

三千年前未曾將天地放在眼裡的羽川將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小花妖放進了眼裡。

“小妖,你叫什麼,我怎麼沒見過你這種花。”

“小妖,你法力不行啊,來來來,我教你我教你。”

“小妖,我好無聊啊,別修煉了,當神仙有什麼好的,無聊死了,快來陪我喝酒。”

“小妖,你的本體好生奇怪,花瓣怎麼是透明的,像冰凝結的一樣,要不你就叫冷凝吧!”

“小妖,跟我去雲遊四方吧!我帶你去看每一條我司掌的河川。”


“小妖……我真的,好喜歡你……”



即使給冷凝取了名字,可羽川還是固執的叫她小妖。也正是在一聲聲的呼喚中,冷凝把羽川放進了眼裡,藏近了心裡,融近了生命裡。

“羽川,神妖,可以相戀嗎!”

“有何不可,大不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向來肆意玩笑的羽川,以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說出的這句話,緊鎖的眉頭讓冷凝沒由來的慌張。


神妖不可相戀。

羽川消失了,所有證明他存在的痕跡都被抹去,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冷凝瘋狂的尋找,似要將這大地翻遍,卻只在兩人初遇的山谷,看見這幾個散發著仙法氣息的字――神妖不可相戀。

“有何不可,大不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羽川,你說得對,我們的愛情,誰都沒有資格阻擋!”那一天,日月精華孕育的花妖嗜血成魔。

三千年,冷凝的法力糾纏著思念飛速猛漲,透明的花瓣染上了血色的黑暗,三界生靈的怨氣凝結成她所向披靡的魔心笛。

終於,她殺上了九重天,帶著一身的傷痕站在了雲海荒原,留下了一路的血跡和噬魂的笛音。



終於,她見到了三千年來魂牽夢繞的羽川。

冷凝想過各種結果,他會不會被囚禁了,他會不會被打入輪迴了,他會不會……魂飛魄散了……

可不曾想會是這樣的再見,那個曾經放蕩不羈的羽川,那個眼裡只有自己的羽川,如今卻拂去了三千青絲,成了叫金蟬子的勞什子,毫無溫度地對著自己說“施主,放下屠刀,皈依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叫我,你叫我施主,你叫我皈依,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話啊,哈哈哈”冷凝開始笑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說話都有點斷斷續續。

也是,花費的三千年的時間,用生命和愛情寫成的偌大的一個笑話,難道不該好好的笑一笑嗎?

金蟬子只是靜靜的站著,不出手,也不再說話。

當諸神在猶豫要不要代替金蟬子降魔時,笑聲卻戛然而止。


只見那把毀天滅地的魔心笛此時斷成了兩節,一節滾落到金蟬子的腳邊,而另一節,正插在它主人的心上。

“罷了,於我而言,羽川是死了的,那我也……”來不及說玩最後的話語,冷凝便消散在雲海荒原,只留下一朵不知名的透明小花。

金蟬子依舊垂直眼眸靜靜的站著,只是手中的佛珠不知何時已成粉末隨著冷凝消散。



那一天,三界再無冷凝,那一瞬,三界再無羽川。

有件事,冷凝不知道。三千年前,羽川被綁回了九重天,他殺了八十八個天神,身中七十二顆鎖魂釘,三魂七魄失了一魂三魄,挾持天帝大鬧天庭,為的只是能除去神籍,下界為妖與冷凝廝守。

可是,天界不能有特例。當百花仙子拿著司命筆要將冷凝從百花簿劃入無盡混沌時,羽川只能放開天帝,散去一身的功力。也是那時候,羽川知道了冷凝真正的名――金蟬花。

為顯天帝寬容,失去法力的羽川只是被趕出天庭,交予西方佛主管束。

有件事,金蟬子也不知道。那一年,他以玄奘的身份途經女兒國時,讓他難以自持地說出“如果有來生”的那位國王,出生時帶著半截短笛。


十三阡

“哈哈……呵,呵呵,我終究還是抵不過她嗎?”一位白衣女子冷笑道,“那麼,他來我走,我和他就像梅花和櫻花,永遠不可能在一個季節裡,開放。” 雖然這位女子裝著高冷,可眼角的淚,已經淚流滿面。 “今生是我負了你,要是有下世我定著給你在一起”一位黑衣男子,冷淡的說道。 “哈,你在開什麼天大的玩笑?許墨清,我告訴你,如果有來世,我定不會與你相見,不會與你相遇,更不會愛上你這個混蛋。”白衣女子,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看著那位男子。 究竟發生了什麼?還得倒回去,在五年前解釋。 五年前,有一對青梅竹馬,他們約定“待你長髮及腰我娶你,帶你榜上提名我嫁你”四年後,女孩的頭髮已經及腰了,男孩,也已經當上了王爺,可意外發生了。在他們之間,突然插進來一個女孩,他叫“禾連”也不知道她耍了什麼心機,把男孩迷的神魂顛倒,甚至……違背了自己的諾言。 男孩說過,要是自己當上了王爺,那麼,一定要讓女孩當王妃,可現在,那個單純的女孩,只能當側妃了,而王妃,當然是他。 女孩兒,也就忍了,一直莫不出聲,可是他卻越來越過分,他總是對男孩說女孩的壞話,說,女孩怎麼對她不好?可事實呢?女孩兒,但是丞相千金,而那個女孩,卻把他當,丫鬟使喚,還多次進行打罵。可是男孩知道的又是什麼呢? 知道了,這麼多東西,都回到五年後了。 如願,那個女孩當上了側妃,而他卻當上了王妃。真是嘲諷啊!女孩兒,忍了。可有一次,他騙王爺說,自己身體特別弱,側妃,卻不顧顏面,也不顧姐妹情分,罰他在他面前讀了弟子規。 然後知道後特別生氣,馬上跑到清和院,對女孩說“我一直這麼善待你,可你……唉,我罰你跪在他的工地門前背三遍弟子規,不準吃飯!”女孩苦笑著,說了聲是。為什麼呢?因為女孩知道,它不能改變什麼。 非常好,女孩,做了,她也病倒了,他本來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哪能受得了這般折磨,這結果,那位王妃,料得到吧。 更可笑的是什麼?還在後面。 當丫鬟去跟王爺說,側妃病的時候,王爺說“呵,你們有沒有看清楚他是真病還是裝病?哼,只能由我親自去看了。”當初的信任,也保不住了。 她當時側妃的身子特別特別的虛弱,網頁居然還叫他走走路看看,真病還是假病?這些年的愛都沒了嗎?裝病也關心一下,不好嗎?旁邊的丫鬟連連說“王爺,王爺,不行呀!你可知,你當年狩獵師要的那個回魂丹,是丞相府唯有的三顆之一,這回魂丹已經變成國寶之極,你當時連眼睛都睜不開,側妃,急死了呢,他在丞相府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半顆!還有……”這是側妃的意識,有點清楚了,他拉了拉丫鬟的衣服,讓他別說了。王豔也發新人,側妃,醒了。王爺,連忙握住她的手,說,你受了那麼多委屈,怎麼不跟我說?側妃冷笑道,你會信我嗎?王爺語塞了,他不會。 第二天的消息是什麼呢? 如下 王爺宣佈,王妃棄位,側妃為王妃……


文靜的畫

“呵呵”

成妃冷笑,“怪道皇上常誇妹妹博古通今,今日本宮算是見識到了,連夾竹桃花粉的功效都這般清楚。”

紅蘇本就知道今日是要挑明這禍事了。頭上汗涔涔而下。立馬跪於炕前冰冷的地上,哀泣著道:“成妃姐姐你放過我。。。。從今往後,我便只做一個抱病的宮妃,再不爭寵,只求姐姐給我條生路吧!”

端坐於紫檀雕花炕几上的成妃只緩緩拔下頭上的碧玉八寶玲瓏簪子,把玩著垂下的流蘇,對地上之人哀求聞若未聞。炕前銅掐絲琺琅燻爐裡香片焚燒帶來愜意的香濃。

成妃見紅蘇額前有些青痕了,開口道:“蘇貴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可知我是如何得知你親手送與我的餅餌中有夾竹桃花粉的呢?”

紅蘇心下懵然,只一雙淚眼弱弱看著成妃。成妃嘴角一揚:“是你身邊的銀心。”

一語如同一桶冰水,叫紅蘇滿身心都凍住了般,嗓子裡癢的難受。。。

成妃見其模樣,笑道:“看來你還真不知道銀心是誰的人呢。”說著好像一副倦了的模樣,半垂著眼皮,左手一揮,將纏枝葡萄紋落地罩上青花三友圖玉壺春瓶砸在地上。

隨著瓷器碎裂的聲響,紅蘇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最好的結局也只是數著自己院中的地磚度日了。

是日,上聞,蘇貴人不敬成妃,竟意圖謀殺。與後商議,褫奪其封號,幽禁終身。


骨多一

呵呵,你要殺我!紅衣女人張狂的笑了笑。不,我不想殺你的,只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只要你交於我,我們就此別過。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把玉髓給你!紅衣女子退後了幾步,該死的,她第一次這麼狼狽。

她不可能把玉髓交出去,要知道玉髓連接著魔道,她不能讓他去往魔道。魔道不能為他所用,玉髓不僅連接魔道還與魔道王位有關。她答應過師傅,要把玉髓交給那個她找了很久,一直沒找到的人手裡。不能就這麼失敗!

這可由不得你了!男子招呼四周位的死侍。葉雲毅,你別逼我。女子面露殺色,四周頓時一片死寂,讓人心生退意,死侍是什麼人,她莫輕染可是知道,這些傢伙根本不在乎生死。

莫輕染你還是這麼狂妄!不知從那冒出的林璇悅,一臉我純淨的和白蓮花一樣的,看向莫輕染時眼裡充滿了殺意,要不是為了玉髓她才不和她多bb那。呵呵!莫輕染不說話將自己的契約劍召喚出來,。

莫輕染你竟然和上古兇劍締結了契約。眼裡的嫉妒使她瘋狂,雖然是上古兇劍,但這劍是可以洗髓的。

廢話別那麼多!煩。莫輕染站在彼岸花裡,幾乎與花融為一體。殺。死侍首領衝在當前`一場廝殺就這樣開始了。一雙衝滿死氣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天空。是的她敗了,那又如何,她還能投胎那,任務已經完成了,她死也無憾了。在她死的那一刻她見到那個人了,沒想到他會是他的契約劍靈。那些人都死了,玉髓歸位。

修真界被魔道佔領,整個天下以魔道為尊。世人皆知魔道君主從未立過後,只為等那穿著一席紅衣的女子(莫輕染)。彼岸花花海從此成了禁地,因為她在!

一身紅衣的她躺在死亡之花的花海里,平靜安詳的睡著,永遠不會醒來(只能等待轉世歸來)。男子輕輕撫摸她的髮梢 念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此事告一段落。

第一次寫古風(玄幻)的,自我感覺太水,結局太草,有什麼建議可以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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