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暗恋多年的男子告白,他的答复让我既心酸又感动

介绍:

柔弱如她,漫天大火烧不尽一句我爱你;卑贱如她,锦绣江山夺不去一句我等你;渺小如她,千军万马杀不退一句我陪你,她穷其一生,吟唱女谣⋯⋯


精彩试读:

一日送餐,她正准备抬腿走人,宫本绛臣轻声问:“现在外面什么风光?”

唐浅怔了怔,心脏因激动而剧烈跳动,她折回去,一时竟无法描述。思考几许,吟出贺知章的《柳咏》:“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哈哈,你倒是好雅兴,还能做出诗来。”

“我描绘得不好。”唐浅摇摇头,“你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很美,像画。”

“唐浅,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嗯?什么事?”

“你对我的称呼是‘喂’?这未免有点不礼貌吧?”

唐浅黑线:“那你要我怎么称呼你?”

“若你以后称我为主子,我就出去。”

“……”他还真敢说!不过他是她恩人,更何况现在是关键时刻,她不计较,“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两人击掌盟誓。

宫本绛臣终于在唐浅的搀扶下坐上轮椅,他的整张脸缠了几层的纱布,由屋内被推至院子。蒙纱布是唐浅的主意,长期呆在黑暗,如果猛然见光,那皮肤和眼睛都会承受不住,只有慢慢适应回复,一天揭一层,这般便该没事了。

宫本绛臣一动不动,也不开口说话,似乎有些无所适从。唐浅没来得及问他为何衣服这么新,为何身上没有异味,她强忍泪水,牙齿咬紧唇沿,不敢置信。

向暗恋多年的男子告白,他的答复让我既心酸又感动

(图片来自网络)

这个才二十六岁的年轻男人,他里面的头发却已经完全白了,风吹乱,阳光照耀,泛着刺眼的银光。

“怎么了?”稍微舒服些,宫本绛臣问道。

唐浅哽咽:“没、没什么。”

“……”

“我知道我里面的头发……不过还好,外面一层还是黑的。”他淡然回应。

她把着轮椅蹲下来,胸口发疼,哭出声来:“怎么会这样?”

“傻姑娘,这世间的东西千奇百怪,一夜白头并没什么大不了啊。”

一夜白头?怎么样惨痛的打击才能导致一夜白头呢?唐浅起身轻轻搂住这个男人,趴倒肩头,哭得发抖。

宫本绛臣唯有轻拍她后背,不知该如何安慰心疼他的这个女子。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晴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

高中上语文课,她不好好听,那一节老师正讲解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他是岳飞迷,一生气,罚她背了一学期。这么丢脸的惩罚连带这首古词她从未忘记,却没料到,几年之后,她神奇穿越,居然看见了真正的少年白发。

“你今日又是诗又是词的,难道这便是抄诵《九龙朝引》的好处?”

宫本绛臣的打趣使得唐浅的悲伤大减,她嗔怪地盯着他。

“不过作得真好。”他评价,略微沉重。

全部揭开宫本绛臣的纱布是在六天后,唐浅一颗心吊近嗓子眼,看见他安全地揭纱睁眼,咽了咽唾沫,双手合掌,左右拜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宫本绛臣嘴角一扬,这个紧张兮兮的女人便是和他相处了半年的唐浅,他倒真联系不上。眼前的女子拥有梨花一样的娇羞美貌,看上去单单薄薄,体内却隐藏着一颗坚韧无比的心,总觉得稍稍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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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感谢完各路神仙,见这个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两条柳眉竖起来:“动动你的眼皮!”

宫本绛臣无奈地低笑,“……我确实没想到你长得如此漂亮,本来怀疑不是唐浅,现在你一开口,顿觉无疑了,哈哈哈!”

这欠抽的德行!唐浅眼角打结,便也仔细端详宫本绛臣。虽然皮肤因长期照射不到阳光呈现惨白,但脸庞上的五官却十分精致,眼睛略像猫,渗透出高傲和狡黠,笔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形倒挺配他那慵懒独特的声线,如果忽略他身后的白发……这该是个多么俊美的男子。

她故作严肃地说:“我也确实没想到你原来是个美男子。”

彼此互愣,随即相视而笑。

日子平平淡淡,过了有大半个月。一天早上,唐浅起床,发现宫本绛臣已在院子里,手里擦拭着一柄长枪,枪身为通体银漆黄花梨木,光滑明亮,精钢卢叶枪头,浮露古纹图腾,枪长九尺,霸气凌然。

她双眼冒光,好奇地问:“长枪?你还有这武器?”

宫本绛臣微微一笑:“你拿拿试试?”

唐浅兴奋地接过,整个人连同枪差点全摔个狗啃屎。“好重!”唐浅瞪他,“死主子你又耍我!”

宫本绛臣出屋,唐浅遵循约定叫他“主子”,可惜,前面总是各种各样的贬义词连带着。

“这把长枪叫风雷,它从十三岁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从未离身。”

“风雷?好威风的名字。可是……真的很重诶!”

“它约摸二十四公斤,自然你拿不动。”

他单手收回去,好似轻若无物。

“哇,你力气好大。”唐浅佩服地险些五体投地。

向暗恋多年的男子告白,他的答复让我既心酸又感动

(图片来自网络)

他又拿起旁边的一柄枪,递给她,她满脸的不信任,迟迟未接。

“哈哈,你怕什么?这柄才十公斤。我特地为你挑来的。”

她“哼”地一声,乖乖接过,抱怨道:“十公斤也很沉的好吗?!”

“没办法,若重低于十公斤,回马枪就发挥不出威力,便轻易被对方折断。”

“什、什么枪?!”

“回马枪。”

唐浅吃惊地张大嘴巴,却激动地结巴起来:“我,我,我我听过!”隋唐十八杰第七罗成的回马枪!那是传说中的人物呀!

“你听过?”宫本绛臣也惊讶了,“这是我们宫本家的绝学,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从电视剧里听来的吧,“你告诉我的啊,你刚不说了吗?”

她“嘿嘿”一笑,佯装耍诈。

“没想到你整人的功夫倒深得我真传呀。”他也不恼,将她一军。

脸皮真厚!唐浅不满地撅嘴:“我无聊的主子,你又是长枪又是回马枪的到底要干嘛?”

“我要把回马枪传授给你?”

“诶?!”什么情况?“拜托,我一点功底都没有,哪来的本事练呐?”寻我开心呀!

“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你想回家吗?”

“……”家。唐浅心一颤。是啊,她好想,这半年,无时无刻,她没有不想。“那怎么了?我又出不去。”

宫本绛臣问她“你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进的这里?”

“我当然记得。”那是她一辈子的梦魇,“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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