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體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必然》讀書筆記之七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件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到底是用收費模式,還是免費模式,一直是互聯網公司糾結的地方。

最新的一些公司,比如羅輯思維,就崇尚知識付費。

喜馬拉雅這樣的平臺,從不收費也逐漸開始推出收費產品。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過那些免費軟件的倡導者,並給冠上一個資本家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的綽號。

他說,那些要求軟件免費的人是一股致力於摧毀壟斷的邪惡勢力——而正是對壟斷的追求支撐起了美國夢。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件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凱文凱利不同意蓋茨的言論,認為免費開源軟件的愛好者更有可能是自由主義者,而且當萬物互聯時,出現了數字社會主義。

所謂數字社會主義,其實是一種態度、一類技術、一些工具,可以推進協作、共享、聚合、協調,能夠服務於貫穿全球一體化經濟,是創新的沃土。

特點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共享

分享是數字社會主義中最溫和的表現形式,也是整個網絡世界的基本構成。

也就是說,互聯網的活動,大都基於分享。

第二,合作

這裡的合作,指不同的人以一種無意識的方式共同做一件事。

比如,很多聚合網站都會採用類似的社交模式來實現收益,包括豆瓣的評分、購物網站的好評,讀書app的標註、書籤,雖然主要面向個人,但也引入了社交元素,讓用戶知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而且,集體行為可以創造一種只有集體才能創造的附加價值。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件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這裡,作者舉了個例子。當大量遊客在不同時間、從不同角度為埃菲爾鐵塔拍攝的照片匯聚在一起時,可以將這些照片整合出令人驚歎的3D全景渲染結構圖,遠比個體的拍攝更為複雜,也更有價值。

這一方式,已經超出了社會主義者“各盡所能,按需分配”,做到了“增益付出,超需回報”。

第三,協作

這裡的協作,是指有意識的進行互補性、互助性工作。

比如,在支付寶的諸多應用裡,我們會看到餓了麼、滴滴、ofo小程序,這就算協作。

今天全球近半數網站所在的服務器都在使用免費的、由社區開發和維護的、開源的Apache軟件。

第四,集體主義

共享技術能最大化個體自主性和群體協同的力量。

物聯網與其說是受經濟學支配的產物,不如說是由分享意願驅動的作品。

只要藉助恰當的技術、在恰當的條件下、輔以恰當的收益,我們就會共享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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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自下而上與自上而下相結合

谷歌之所以擊敗了當時搜索引擎行業的領頭者,就是利用了由業餘網頁製作者所創建的各種鏈接。

每當有人在網站上添加超鏈接時,谷歌就會把這一鏈接計作被鏈接網頁的“信任票”,並根據這一票為由此伸向網絡的所有鏈接賦予權重。

若鏈向某個特定頁面(A)的網頁也鏈向其他有可靠網頁鏈入的頁面,那麼該特定頁面(A)在谷歌的搜索結果中就會獲得較高的可靠性排位。

這就是說,一位普通用戶的每次點擊都在為那個網頁的有效性進行投票。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件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所以,僅需使用谷歌,粉絲們就會將谷歌變得越來越好,並且具有更大的經濟價值。

(看到這裡,我不由自主想到了百度,咋百度就做不到這些呢,越來越像賣小廣告的)

facebook鼓勵共享消息和花邊傳聞,這對個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但在聚合層面上意義重大。

還有推特,有微博,有淘寶,將這些個體的螢火之光聚合起來並加以處理和組織之後,再散播給個體或是將分析結果賣給企業,就能做到點石成金。

在江雨看來,這就是信息時代的自下而上,構築起一個洶湧的數據之海。也是一種去中心化的力量。

但是,單純的底層力量並不足以實現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仍需要一點點自上而下的干預。

每一個有影響力的自下而上的組織得以存在,就在於它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自下而上和一定程度自上而下結合的混合體。

“沒有人會比任何人都聰明。”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件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臉譜網通過智能算法來過濾自下而上湧出的新聞洪流,並不會讓它們都湧入到你那裡。

維基百科也遠非純粹的自下而上。

當有數百萬個作者為維基百科做貢獻時,有那麼一小部分編輯(大約1500人)要負責對大多數文檔進行編輯。

程序開發也是如此。海量的內容貢獻被交給一小群協調者進行管理。

Mozilla開源代碼工廠的創始人米切爾·卡普爾說,“在每個成功的無政府體系中總會存在一個長老會組織。”

第六,可以眾包的創新

早在數十年前,國際銀行就發現,把錢借給玻利維亞的農民要比借給玻利維亞政府更安全可靠。

借給一位貧困婦女95美元,讓她有能力在街頭開辦一個餐飲車,穩定收入就會通過她的孩子、當地經濟發生連鎖反應,很快就可以為更復雜的經濟啟動打下基礎。

互聯網同樣如此。

比爾·蓋茨曾經嘲笑免費軟件倡導者,並冠上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綽號

數字時代是那些非暢銷品——被低估、被遺忘的作品——的時代。

藉助共享技術,最冷僻的興趣將不再孤獨,它離人們只有一鍵之遙。

互聯網快速地滲入到了每個家庭,近年又通過手機滲入到所有人的口袋裡,這種趨勢終結了大眾市場獨霸天下的局面,帶動了亂眾市場的增長。

這是一個全球範圍的“利基市場”。

在這海量的利基市場中,即便每個小眾愛好只能吸引幾百個粉絲,一個潛在的新粉絲只要搜索一下就能找到組織。

換句話說,想要查找一個特定的小眾愛好就像查找一個暢銷作品一樣簡單。

創新自身也是可以“眾包”的。

任何可以被共享的事物——思想、情緒、金錢、健康、時間,都將在適當的條件和適當的回報下被共享。

在協同工作中越早開始共享,成功和收穫就會越早到來。

共享幾乎從不間斷;即便是沉默也將被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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