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桀驁難馴小狼狗男主vs女扮男裝小哥哥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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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她算什麼男人

文案:

初見夏子蒔,她坐在窗邊,翻著一本《本草綱目》。

明眸皓齒,肌膚如玉,白色襯衫鬆鬆垮垮。

魏荇心顫,暗想著誰以後會有這樣好的福氣,可以成為夏子蒔的女朋友。

若干年後,他抱著夏子蒔躺在床上,聲音又啞又柔,眼眸又熱又燙——

“你說,誰是你的男朋友?”

*

夏子蒔是女孩子的事情,除開家人沒人知道。

後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又多了一個。夏子蒔不解:你是怎麼知道的?

魏荇輕輕咳了咳,耳際微紅:親我,我就告訴你。

文案:

魏荇原本滿心怒火,此時倒是難得停滯了一瞬:“你笑什麼?”

“我笑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每次不管夏子蒔和別人發生了什麼矛盾,只要被魏荇知道了,那他一概只會認為是對方的錯,而後提上拳頭就是幹。

這樣無條件的維護,便是夏鎮對她都不可能做到。

她輕輕地勾了勾唇,心畔不由暖了暖,而魏荇看著她這樣的神情,雖然心中還是不忿,可到底氣已經消了大半。

他抿著唇角哼了哼,還沒等說話,下一刻夏子蒔已經主動握上了他的手,輕聲說道:“這件事情真的是我的問題,你別打人,跟我回去吧。”

“……”

她絕對是故意的。

魏荇沒說話,可目光還是沒出息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微微動了動。

於是夏子蒔立刻趁熱打鐵地又補了一句;“晚上我是偷偷溜出來的,外公不知道,你要接著把事情搞大,我回去就只能挨教訓了。”

夏鎮可不像魏荇,連動夏子蒔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他要是知道夏子蒔不守規矩地去了酒吧,還不要命地主動喝酒,恐怕接下來夏子蒔手上挨頓板子是絕對免不了了。

魏荇自然明白這一點

此時圍觀群眾的目光皆是細細地看著中間兩人親密的小動作,就在他們暗暗猜測著那個怒氣衝衝的少年會不會接著再去對綠毛暴揍一頓時,卻見魏荇竟然真的直接拉著夏子蒔離開了。

……

這種猛虎明明出閘,卻又被馴獸師關回去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眾人都懵/逼地反應不過來,而另一頭,即使是出了酒吧,夏子蒔和魏荇交握的手也依舊沒有分開。

這其實與夏子蒔平時的性格已經不同,在公眾場合,這樣的拉拉扯扯要是以前早被禁止了,可現在是特殊時期,所以魏荇想抓,那就讓他抓著吧。

反正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有了。

夏子蒔在心中暗暗地說服著自己,而此時在她的前頭,魏荇的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夜晚的涼風纏纏綿綿,透著股說不出的曖昧,魏荇原本就喝了不少酒,此時被風一吹,他腦子不但沒有清醒,反而更加朦朧起來

他能感覺到,在自己火熱的掌心中,夏子蒔的手冰冰涼涼,柔軟地彷彿沒有骨頭,叫人恨不得可以就這樣一直抓著,一輩子不要放開,但與此同時,他也重新想起了今天下午時,他在飯館裡看見的那一幕

於是錐心刺骨的疼痛就這樣在身體中蔓延開來,魏荇強忍了一路,到底還是停下了腳步,惡聲惡氣地看著夏子蒔道;“下午在飯店,究竟是怎麼回事?”

“……”

他竟然現在才問。

夏子蒔早就猜到了魏荇會對“莫輕璽抱她”的事耿耿於懷,本來以為一進酒吧他就會抓著她說,可是……

能忍到現在,魏荇也不容易了。

夏子蒔面色正經地解釋道:“下午在飯店裡的那個人是我的朋友,五年前他去了美國學習醫術,今天回來了,所以我們才開心地擁抱了一下。”

“只是這樣?”魏荇忍不住再次問道。

畢竟都是男人,雖然魏荇經常看不透夏子蒔,可是對於莫輕璽,他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明顯和他一樣,對夏子蒔都存著不軌的心思。

簡直該死!

而夏子蒔自然不知道魏荇現在心中的想法,聽著他這麼問,她也只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對,只是這樣。”

“……那你以後離他遠一點。”一看他,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魏荇在心裡暗暗地補了這麼一句。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不是好東西”的人,今晚就住在夏子蒔家裡,而此時夏子蒔也只當魏荇是在發酒瘋,於是她也好說話地點點頭:“好。”

“那我現在送你回家?”魏荇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但夏子蒔卻微微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半晌後,她才開口說道;“你家沒人,去你家吧。”

魏荇猛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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