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呂安太|有緣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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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吕安太|有缘黄土

【原創首發】作者 | 呂安太(原創作品 侵權必究)

有一段時間了,我在心中隱隱感覺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民”,在心底覺得自己是一個離不開黃土或者說離不開黃土地的人。

青少年時期,我在豫北林州木纂村那片暗香疏影的黃土地上長大;成年後,我又遠離家鄉,來到晉南運城虞鄉這片風景如畫的黃土地上生活。兩地雖然遠隔千里,但我覺得都與黃土有緣,因為華北平原和黃土高原上的土都是黃沙的,土質鬆軟,都有別於東北的黑土地和貴州的紅土地。

小時候,我生活在紅旗渠畔,起燈山下的木纂村,自己是伴著黃土長大的。那時候,沒有今天小孩玩的玩具,什麼大飛機、小汽車;長步槍、短手槍;積木拼圖、變形金剛……想都別想。童年的玩耍幾乎都和土有關:揚土面、揉泥蛋、聚土池、放泥炮……玩的臉上是泥,身上是土,鼻孔裡是灰,半天玩下來,簡直就是“土人”一個。

1974年,我高中畢業後,積極響應“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裡吃閒飯”的號召,回鄉進行了“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深造,和黃土結成了“好兄弟”,深深親吻了肥沃的金黃大地。春天,我們給麥子澆水;五月,用鐮刀割麥;收割後,又搶種上了穀子和玉米,秋收冬藏,水肥土種密保工管,讓我掌握了黃土地的流程管理,對黃土地有了深深的感情。

「散文」吕安太|有缘黄土

1980年,我正式參加工作後,因為分到了農場,感覺到怎麼又與土相連,心中便有了些許惆悵但也無法,我負責帶著一群特殊的人耕種著上千畝黃土地,又是連續地種、收、曬、入庫、交公糧,每年都在重複著。

1985年,我調到機關工作後,房後有一片空地。每年春天,我都會鏟去雜草,開墾一些地,買幾包菜籽,在清明節前後在地裡種上蔬菜,這樣既阻止了荒草生長,又取消了蚊蠅的孳生地。於是乎,每年我都會提前在屋內用盆育苗,適時像模像樣地種上蔬菜。下班了,澆澆水,施施肥,鬆鬆土,成了我八小時以外的樂趣,給單調的生活增添了一些綠意。

1990年,我搬進樓房後,沒了地種。不久,父親退休後,場裡辦好事,又在場區空閒地方,分給老人一分地,我又與黃土幹上了。種黃瓜,種豆角;栽白菜,栽蘿蔔,八小時之外,忙的不亦樂乎。星期天,給蔬菜上茅糞,晚上給蔬菜澆水,樂此不疲。每天吃著自己純天然的“綠色”蔬菜,滿嘴生津,那種感覺至今難以形容,尤其是摘回來的一籃子一籃子的蔬菜吃不完,送給左鄰右舍,共享綠色食品,心中總有一種收穫的滿足和幸福感。

2015年,我退休了,父親分得那一分地也變成了鋼筋水泥的樓房,我好似過上了看似與土遠離的日子,每天在高樓中穿梭,但常常總是感覺到少了些什麼,到了春天萬物復甦的時候,不經意間就會用簸箕到松樹下撮一些黃土,倒在多個花盆中,在裡面長豆芽、種芫荽、栽花草等,使室內和陽臺都有綠色,無論是好的,賴的,只要有生命的綠色就會感覺到一種舒服。

「散文」吕安太|有缘黄土

今年春天,我又在室內和小院裡“不務正業”地玩弄了一陣子黃土,種了幾盆自認為是花的植物。今春種的是:滿天星兩盆、野韭菜兩盆、香菜兩盆、太陽花兩盆,好事成雙。看著小苗一天一個樣地茁壯成長,我內心又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園丁”之感,正像傑拉爾德▪奧哈拉對斯嘉麗所說:“這個世界上,只有土地與日月同在。土地是世上唯一值得你為它奉獻,值得為它奮鬥、犧牲的事物,因為它是唯一永存的東西。”

呂安太

芝蘭園簽約作者

原籍林州木纂村,讀書於林州二中,後工作於晉司法系統,喜愛寫作。曾有作品見諸於《山西日報》《山西法制報》《黃河晨報》《南湖詩刊》《芝蘭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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