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能生孩子麼,我不要了!你我不要了,孩子我也不要了!

不就是不能生孩子麼,我不要了!你我不要了,孩子我也不要了!

 裴斯承付了錢,轉過來,正好看見宋予喬睜著一雙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他,挑了挑眉:“怎麼?”

宋予喬說:“我見過你。”

“在哪裡見過?”

宋予喬託著腮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

裴斯承坐到宋予喬的身邊,挑眉問:“不記得了?”

宋予喬又搖頭,看向裴斯承的目光有些懵懂,盯著他看了許久。

在曖昧的燈光下,一個女人用這種目光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看,邀請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宋予喬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裴斯承一雙黑眸裡滿是戲謔的笑意,這個女人,喝醉了跟以前一樣傻。

裴斯承的助理黎北買了醒酒藥回來,看見的就是這樣限制級的畫面。

唇齒間一陣纏綿過後,彼此的唇瓣上都沾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津液。

宋予喬臉色愈發的紅潤,她現在還是不清醒,卻下意識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剛剛吻過的嘴唇。

黎北轉過身,剛想要默默地退出去,聽見身後裴斯承叫他:“黎助理。”

“是。”

裴斯承隨手鬆了松領帶,經過黎北身邊,輕飄飄地留下一句:“扶著她上車。”

黎北看著仍然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心裡抓狂:老闆,要不要這麼矜貴啊,不是剛剛強吻過麼。

…………

一輛私家車平穩地行駛著,宋予喬的手機響了,她從包裡拿出手機,看見葉澤南三個字,頓了一下才接通。

“你剛剛給我打電話……”

“誰給你打電話了啊?我在外面好好的,不就是不能生孩子麼,我不要了!你我不要了,孩子我也不要了!媽的你給我滾!”

葉澤南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宋予喬罵人,現下皺了皺眉,“你現在在哪?”

“我在哪你關心嗎?憑什麼你讓我不動?!你是誰?你是我的誰?!”

宋予喬眼眶酸澀,喉嚨裡一陣酒精味兒串上來,嘔了一聲就彎腰吐了。

她確實是喝了不少酒,那些嘔吐的髒東西頓時充斥了整個逼仄的車廂,就連前面開車的黎北都不禁摒住呼吸,將車窗搖下一條縫。

宋予喬就算是醉酒,在剛才接到葉澤南電話的時候,她也徹底崩潰了,一下子撲在裴斯承身上,忍不住嚎啕大哭。

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婆婆的庇佑,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坐在前座的黎北從後視鏡看見,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了,這女人是要作死的節奏啊!老闆可是有潔癖的!不過,裴斯承的動作讓他幾乎驚掉了下巴。

裴斯承拍著宋予喬的背,直接用手背抹去她嘴角殘留的髒東西,將她黏在臉上溼漉漉的髮絲撥開。

“別哭了,醜死了。”

而在這期間,宋予喬沒切斷手機,手機那頭的葉澤南隱約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頓時腦子裡著了一團火,轟的一下炸開了。

原來,宋予喬真的有別的男人!

他抬手就把手機砸了出去,摔在牆面上四分五裂。

宋予喬醒來的時候,兩個太陽穴好像鑽子一樣疼,眼皮異常沉重,勉強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面落地鏡,頭頂上還有一盞雕花水晶吊燈。

她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愕然瞪大了眼睛。

這裡竟然是酒店!

她怎麼到酒店裡來了?!

指尖在太陽穴上狠狠地按著,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記起昨天半夜被趕出葉家,進了A大后街的一家酒吧,一杯一杯地喝酒,然後……就斷篇了。

宋予喬匆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過了!

她出來的時候,清楚地記得穿著一件香妃色的上衣白色小腳褲,但是現在,只穿著一件女式睡衣,而且還是那種讓人看起來噴血的吊帶裝。

難道昨天晚上喝醉了遇到色狼了?

但是身上並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宋予喬微微放下心來,但是這房間裡沒有多餘的衣服,難道要讓她穿成這樣出去麼?

她想了想,手機開機,裡面就進來一連串的來電提醒和短信,手機震動了足足有一分鐘。

打電話最多的竟然是葉澤南,宋予喬看到心裡都是鈍鈍的痛,翻到公司同事周海棠的電話,撥通。

“幫我送一套衣服過來,就在我衣櫃裡那套白色的OL套裝,”宋予喬找出床頭櫃上酒店圖冊,“關庭大酒店,1302號房。”

洗漱過後從衛浴間出來,海棠就到了。

周海棠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天啊,予喬你真是有錢了,竟然住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這價格,嘖嘖……”

宋予喬說:“不是我開的,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早上醒來就在這兒了。”

周海棠好像明白了,瞪大眼睛,指著宋予喬身上那件黑色蕾絲吊帶,“不會……被……”

“不會,我沒感覺。”

周海棠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尖叫了一聲:“不會是有人拍你裸照了吧!現在網站上有這種,那種情色網站,就靠這個賺錢的,賣出去……”她見宋予喬臉色一下子白了,急忙說,“我瞎想的。”

宋予喬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如果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退房的時候,宋予喬順便問了一下前臺酒店登記,意料之中的答案:“保護客人隱私。”

…………

宋予喬是在一家小的廣告公司裡任職,因為在讀大學其間休學,到現在都沒有學位證,只能做一個小小的總監助理,最沒有升職潛力的一個職位。

這個廣告公司實際上是葉氏下屬的企業,佔據了黃金地段寫字樓的第三層,與葉氏大廈兩條街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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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你是我所有的時光》


不就是不能生孩子麼,我不要了!你我不要了,孩子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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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殤鄂了一鄂,這是?演戲了是吧?行!陪你一起演!紀無殤也深深一拜,“拜見爹爹!”

紀舞夏也是一拜,“爹爹。”

“怎麼回事?”紀定北眼睛好使得很,看著這三個女兒不對勁,現在看著紀美援跪著眼淚婆娑的,他扶起紀美援,道,“怎麼了?哎,怎麼臉腫起來?”

“是大姐,嗚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嗚嗚……我……爹爹為我做主!”說完,眼淚像是斷線珠子一般,哭得悽慘。

紀定北那充滿威懾力量的雙眼掃向紀無殤,紀無殤跪下深深一拜,依然跪著,抬起眼來,眼眶就溼了,委屈不堪道,“爹爹,是我不好!我沒能管教好庶妹美援舞夏,讓她們帶著武子竟然跑到假山上玩,險些讓武子……讓武子……嗚嗚……我及時趕到,才能讓武子下來。我,我剛剛一時心急擔憂,錯手之下扇了美援一掌,是因為我太愛她們了。我多希望妹妹們能夠多懂些道理,便訓了兩句……爹爹,你懲罰我吧!是我不好,是我手賤!爹爹,你打我吧!”說罷,哭起來,拉起紀定北的大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扇去。

紀定北怎麼可能會打紀無殤呢?最寵著的就是這個寶貝女兒了,雖然自己的女兒不在少,但,紀無殤可是最孝順的那個啊!那年,就在紀無殤四歲的時候,紀府落敗,紀定北成了這皇城當中最讓人看不起的男人了,可是,這北夫人就沒有帶著紀無殤離開自己,而是緊緊地追隨著他。他還記得,那天只剩下一個饃饃,一半給了北夫人吃,一半給紀無殤吃,那紀無殤卻是半夜的時候,爬到紀定北的身邊,手捧著那半塊饃饃,她甜甜地喊了句,“爹爹,吃饃饃。”

紀定北深呼吸了一口氣,“爹爹知道你為的是妹妹們好,爹爹怎麼會捨得懲罰你呢?”說著,將紀無殤扶起來,“在你剛剛跑回來的時候,爹爹就疑問了,為什麼你會這麼急著回來,卻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爹爹是不會懲罰你的,放心。”說完,紀定北拍了拍紀無殤的素手,“無殤瘦了,可要吃點補的。”

紀無殤心裡頓時舒坦,自己就是賭著爹爹的這份情,還是爹爹好!不過想想,自己打了就打了!這賤人竟然還要惡人先告狀?她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自己還不知道麼?來日方長,定讓你後悔一輩子!

不就是不能生孩子麼,我不要了!你我不要了,孩子我也不要了!

紀美援已經是快要氣爆了!自己被打了,也哭了,可這……爹爹就不懲罰她了麼?就憑她三兩句就完了?怎麼可以!

紀美援頓時大哭起來,“爹爹!爹爹偏心!”

“胡說!”紀定北聽著,大聲喝了一下,頓時,嚇得紀美援哭聲都不敢出。紀舞夏落在那邊,慢慢地想往後退,這貌似自己是個局外人吧,趕緊離開好了。

“哎呦呦,老爺!”離遠,就聽到白姨娘嬌媚的聲音,紀定北幾人幾乎同時都轉頭看去。

白姨娘今天穿了一身的紫色羅袍,淺藍色繡梅花羅衫,上下是櫻紅色撒花馬面裙,臉上春風微微,盈盈嘴上桃紅,一雙三角眼又妖又魅,身形搖擺,婀娜多姿。身邊跟著的是三姨娘南宮雪,她一身雪白色映花羅裙,白皙的皮膚,臉上很是恬靜,少有血色,兩道鳳眉微微緊皺,看著樣子,就像是一個病西施的樣子。

一個妖嬈,一個素雅。

可是紀無殤知道,這兩個姨娘都不是好惹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兇狠,一個比一個會裝,一個比一個會心計!

白姨娘走上前來,深深一款,媚著嗓音,“老爺。”

“嗯。”紀定北的臉微微放鬆了一下。

南宮姨娘也深深一鞠,聲音嚶嚶,“老爺。”剛說出這兩個字,人已經是急促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

“身體不好就別亂跑出來。”紀定北皺眉,上前拍了拍南宮姨娘的後背,幫忙著順氣。

南宮姨娘黛眉稍蹙,“多謝老爺。平日裡在院裡待著,不就是聽了老爺會回來麼?所以便和姐姐出來了。”說話間,人已經是朝著白姨娘深深瞟了一眼。

白姨娘咧嘴笑了笑,“是妹妹心急呢!很久未曾見老爺了,心裡都惦記著。”

“嗯。”紀定北滿意地點點頭。

卻在這時,白姨娘和南宮姨娘注意到紀無殤。

這個小蹄子……白姨娘皺眉,難道,事情敗壞了?她那三角眼在紀無殤身上上下打轉,紀無殤昂頭挺胸,看就看!

白姨娘心裡還疑問著,便將目光投到自己的女兒紀美援身上來,當看到女兒臉上的那道紅腫,頓時心裡就冒火了,她眼光狠狠地瞪著紀無殤,“美援,是無殤動的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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