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傷天害理之事,這輩子,你才如此狠心的待我!

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傷天害理之事,這輩子,你才如此狠心的待我!

“許小姐,因為您攝入的營養不夠,寶寶比正常的孩子偏小,這是我給您開的一些營養品,平時記得多吃點好的補充營養,不要影響了寶寶的發育!”

許安然看著手裡醫生開的藥物單,輕撫著自己七個月看起來卻只有五個月的孕肚,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好的,謝謝。”

許安然將藥物單放入口袋,沒有去藥房,便直接開車離開了醫院。

她並非不愛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只是說來心寒,堂堂沈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沈哲楠的老婆,卻根本沒有錢去買醫生開的這些昂貴的營養品。

沈哲楠不僅囚禁許安然不讓她工作,還凍結了她所有的銀行卡,事後甩在她臉上的一沓錢……

沈家大宅,回到家的時候,夜色已黑。

許安然推門進去,就看到沈哲楠手裡夾著香菸,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朝著自己投來冰寒的目光。

許安然倒吸一口氣,手裡緊緊攥著那張藥物單,猶豫再三終究開口:“哲楠,醫生說因為我攝入的營養不夠,導致寶寶發育不良,你看……”

許安然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哲楠打斷。

“許安然,我勸你還是不要花費時間在做孕檢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沈哲楠將手裡的菸頭熄滅,眼裡的光更加銳利冷沉:“即便是營養不良那又怎樣,反正是個等不到出生就會死掉的孩子。”

等不到出生就會死掉的孩子……

許安然頓時背脊生涼,身子不禁一顫:“你什麼意思!”

沈哲楠透著一股譏笑,從沙發上站起身,朝著許安然走去:“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讓你這個賤人生下我的孩子吧?”

許安然瞬間臉色變得煞白,沈哲楠怎麼突然不要這個孩子!

“不,我絕不會打掉,他已經七個月了,已經成型有血有肉了!我絕不會打掉!”許安然看著朝著自己逼近的沈哲楠,捂著肚子慌亂的搖頭。

“三年前你為了嫁給我,唆使你爸找人將玥清肚子裡的孩子弄掉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玥清的孩子也是有血有肉?”

沈哲楠幽冷的眼底倏地竄出一股駭人的怒意,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刺痛人心:“許安然,當初我之所以同意你留下這個孽種,只不過是想讓你也感受一下當年玥清受過的罪!讓你也嚐嚐一下已經成型的孩子從肚子裡剝離的痛苦!”

沈哲楠一字一頓,口中的玥清是許安然繼母的女兒,也是沈哲楠最愛的女人。

三年前童玥清肚子裡的孩子突然流產,而所有一切矛頭莫名的指向了許安然的父親。

從那以後,童玥清便一走了之,從此再無音訊。

也是這樣,沈哲楠對自己恨之入骨,不僅將爸爸送進了監獄,還將她禁錮在身邊,凌辱折磨。

許安然收回思緒,頓時不寒而慄,原來沈哲楠當初同意自己留下孩子,只不過是要更加殘狠的毀掉……

許安然從未想過,自己深愛多年的男人,會如此無情冷血。

她面色一片荒蕪,緊緊的護著肚子一步步後退:“沈哲楠,我現在什麼都不要,我們離婚,你愛童玥清你就去找她吧!只要你讓我留下這個孩子,我什麼都答應你!”

沈哲楠眼底依舊一片幽暗冰冷,他一把擰著眼前捂著肚子瑟瑟發抖的女人:“孩子,必須死!”

殘狠的話音落下,沈哲楠猛力的拽著手裡的女人朝著門外走去,電話鈴聲卻在此刻響起。

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沈哲楠原本一片死灰的眼中,在此刻燃起一陣光。

而這種光亮許安然從未見過,而後扔下許安然,慌忙的離開了沈宅……

許安然杵在原地怔住片刻,回過神來。

她手心冒出一層細汗,緊緊的抱著肚子,沈哲楠要殺死她的孩子,她不能留在這裡,她必須馬上離開……

手機突然響起,許安然按下接通鍵,對面傳來一陣熟悉而又嘲諷的聲音:“嗨,我的好妹妹,三年不見,別來無恙?”

汗毛頓時在此刻根根豎起,血液彷彿被凍結了一般,這個聲音自己再熟悉不過:“童玥清?!”

“怎麼,我回來了你很意外?”

話筒裡傳來童玥清一陣挑釁的笑聲。

許安然攥緊拳頭,恨不得將電話那頭那個讓自己和父親背上整整三年冤屈的女人拽到面前撕成碎片。

“哲楠來接我回家了,你在沈宅好好的等著我,這次我回來一定會讓你將當年原本屬於我的東西,一一加倍的給我還回來!”

童玥清說完這句話,得意的笑中夾雜著一絲狠厲。

原來沈哲楠接的那通電話是童玥清打的。

這麼多年,只有童玥清才會讓沈哲楠心動,眸中泛光。

許安然收斂起澀意,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拳:“三年前是你自己平白如故走掉的,現在憑什麼要我加倍的還回來?那你讓我受了三年的冤屈和折磨,我是不是也要你給我雙倍的受回去?”

童玥清挑嘴一絲冷笑,依舊讓人生厭的挑釁:“三年前的確是我冤枉你爸,也的確是我自己要走,可是即便是這樣那又怎樣,沈安然,你深愛的男人又何曾信過你?”

這句話,許安然無言以對,做了三年的解釋,沈哲楠從不曾相信。

“現在,我再次證明給你看看,沈哲楠永遠只會相信我,而非你!”

語音剛落,童玥清看著正在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沈哲楠,轉頭擺出一張及其委屈和難過的臉。

“安然,當年你為了嫁給哲楠,讓你爸找人將我肚子裡的孩子弄死,還強-奸了我!讓我不得不去國外治療我的精神異常,如今回來只不過是為了看看我的媽媽,你一定要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我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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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冀於伊之遲到的愛》


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傷天害理之事,這輩子,你才如此狠心的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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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若櫻的臉色更冷凝了,似有不屑之色,他自嘲地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從小到大,不知有多少人想我的命呢!若不是我命大,早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了,你也猜想不到!那些殺手和刺客都是我的手足派來的。”

瞅著若櫻似在傾聽,他略微停了一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慢慢述說開來:“俗話說得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其實我孃親走後,我並不怕死,說不定我死了還可以到閻王殿去找我娘呢!但你應該聽說過我娘和外公家的悲慘事,這麼多人的生命就要靠我一個人延續下去,甚至於我的名字,便是將我大舅和四舅的表字各取一字而成,……楚家人和我的手下為了保護我,不惜一切代價的將我所住的每一處地方皆打造成銅牆鐵壁,所以……”

他看著若櫻微微有些動容的神色,表情黯然落莫的沒有在說下去。

對於他的直言不諱,若櫻心內的確有些觸動

想來他也沒必要杜撰這些事來騙她,兼之在來車遇國時,她也是做過一番準備的,對楚貴妃和楚王爺的事不說是知之甚詳,但也聽說過不少。

像楚貴妃這樣的奇女子,她是佩服兼同情的,如若換成自己,恐怕早死投胎幾百次了。

再則,她心內覺得蕭冠泓和自己是何其的相似,他生在皇家,貴為王爺,兄弟姐妹雖多,非但不親,還視他為眼中盯、肉中刺,不除之不後快。

自己雖然被秦家人如養豬一般養大,秦家人也曾對她拳打腳踢,先前她以為是自己是親生的時候,心內亦難過的要死,後來曉得不是親生的了,痛徹心扉的感受反而沒那麼強烈了。

所以若櫻覺得蕭冠泓要比自己悽慘一些,畢竟他的傷害來自最親的人,是貨真價實的骨肉相殘!

思及此,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內舒服了一些,看來人還是要有比較才活得下去!看到別人比自己更淒涼,忽然間覺得自己的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的!

人一般都會同情比自己慘的人,若櫻也不例外。

她難得的善心大發,將晚娘面孔暫時丟開,低聲曼語地安尉著看起來很傷心,很難過的蕭冠泓:“你也別難過啦!就當你是撿來的,他們都不是你的親兄弟就好了,反正你好歹是一方藩王,兼之手中握有兵權,風頭勢不可當,他們也耐何不了你,想想那些被爹孃賣掉的娃兒,你要比他們好太多了,至少你還有楚貴妃和這麼多人疼的不是!”

聽著她難得的柔聲細語和不倫不類的安慰,蕭冠泓感覺似有一絲絲的暖流正沁入心房,似一雙柔軟的小手,柔柔地撫慰著他疲憊的身心,使得他冷硬如磐石的孤寂心靈瞬間變得火熱,心裡似乎還有一絲絲欣喜的感覺。

他眼睛陡然一亮,嘴角彎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冷峭如玉的面容因這笑意變得更加勾人心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得你這麼一勸,我心中好受多啦!”

“我先宰了你!”若櫻耐心告磬,語氣如淬了冰,沒被他抓住的那隻手運足氣朝他胸口拍去。

蕭冠泓側身一避,手上力道微松,若櫻趁機掙脫開來,幾步就飛快地竄出涼亭。

臨走時猶嫌氣不死他,遠遠的大放厥詞:“哼哼!我就是有未婚夫,還有定情信物,有本事你去查啊?”

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傷天害理之事,這輩子,你才如此狠心的待我!

若櫻有些怔然,看著他既邪美又魅惑的模樣有些回不過神來。

蕭冠泓的容貌是她所見過的男子中少有的俊美,得天獨厚,不負他仙人之姿的美稱,就是南宮辰那樣在西呈出了名的美男子,似乎也比他少了一份盅惑人心的風情和灑脫不羈。

“我臉上有什麼嗎?你都看了半天了!”蕭冠泓明知故問,他此時眉宇舒展開來,一臉愜意,同時還厚顏無恥地向若櫻拋了一個嬌嬈盪漾的眼神。

聽到他帶著調侃的聲音和挑逗的眼神,若櫻驟然回過神來,有些心虛,也有些臉紅,立即轉開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蕭冠泓那得意滿滿的臉。

她心裡則在暗啐:呸,一個大男人居然賣弄美色,忒不要臉了!剛才還那麼傷心,這會就不消停了!

“噗哧!”她那副故做鎮定的模樣深深取悅了蕭冠泓,讓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低醇又磁性,淡淡的撩動著人的心絃。

他的笑聲使得若櫻臉上紅暈更甚,在燭火照耀下,她驚人的容貌更顯迷人,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蕭冠泓心生漣漪,簡直不能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一刻也捨不得,他喃喃地道:“一笑泯恩仇,你看!我們也是能像朋友一樣夜話談心,也許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份。”

經過這一番打岔,若櫻覺得再將他當仇人委實有些牽強,思量著他也是被人下了藥,似乎他所犯下的錯也不是那麼不可饒恕了。

她心頭一片紊亂,沉默良久,才低聲道:“我們之間完完全全是孽緣罷了,權當我前世欠了你的,還是不要牽扯太深的好。”

蕭冠泓聞言,整個人算徹底放鬆下來了,唇角若有似無的翹了一翹,兩人之間以後應該不會勢不兩立了。

他雖然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安置若櫻,但他心裡清楚的很,就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

!男人都有的征服和霸佔的慾望,他也不例外。

“不管是緣份或是孽緣,還是別人的設計陷害,你現在總歸是我的人了,古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們也做了兩三日的夫妻,你難道就真的覺得我萬惡不赦了麼?”

固然他說的是實情,但若櫻依舊覺得很刺心,立刻分辯道:“別人那是你情我願,我們只是造化弄人,誤打誤撞而已,跟什麼夫妻,恩不恩扯不上關係,就算你是無辜的,我也原諒你,且不打算再找你報仇,不如我們就此兩下丟開手,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是很好麼,你為何還要困我於此?”

話題兜兜轉轉似乎又回到原點,不過比原來強些許的是,若櫻還算是心平氣和。

蕭冠泓沒有氣餒,再接再厲:“你能原諒我,我甚是感激!但你既然失身於我,我對你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則我也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男子,難不成你希望我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若櫻垂下頭,絕美的臉上全是黯然之色,纖手無意識的輕撫茶杯,沉默了很久之後才低不可聞地道:“我毋需要你負責,也不要任何人負責,這一生我原本就沒打算嫁人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意,儘管拋棄我吧!”

聽著她的話,蕭冠泓哭笑不得,還有女子求別人拋棄的!

他卻不知道若櫻經過南宮辰一事後,算是堪破情情愛愛了,人說哀大莫過於心死,她表面上看來堅強倔強,內心其實早薄弱的不堪一擊。

她想著自己和南宮辰那麼多年的感情,她也曾經憧憬過兩人以後的幸福生活,卻敵不過世俗的一切,自己狠一狠心,還不是說斷就斷了。

往事不堪回首,她也沒有因為失去一段感情就要死不活的,只是心已千瘡百孔,再也沒有精力去喜歡和相信任何一個男子了。

“跟著我不好嗎?我過得月餘就會離開京城,到時你跟隨著我回封地,到了那裡你想怎樣都行,我也不會拘束著你。”

若櫻嘴角牽了牽,似想笑,卻非笑。

她慢吞吞地道:“使不得!我身份低微,不敢高攀湘王殿下,若你真是想有心補償我,那就放了我,那樣我們之間才能真正化干戈為玉帛

。”

她僅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在世間飄零著,千辛萬苦的想找到自己的身世,其目的不過是想證明她在這世上並不是孤家寡人一個,說不得親生父母早死了,自己最終還是會為淪為孤兒,一切的美好願望皆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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