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年前你懷了我的孩子,孩子在哪?快把孩子交出來!」

“女人,三年前你懷了我的孩子,孩子在哪?快把孩子交出來!”

帝國城堡矗立在森林之內、城市邊緣,輝煌壯觀無比,更有著令人嚮往的神秘感。

城堡的尖頂根根貼近天際,在夜色的勾勒下,更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

熱。

好熱,喘不過氣來的熱。

英式風格的大床上,年輕的女孩正沉睡著,窈窕有致的嬌軀上披著一條質地華麗精細的白紗,密實的細汗正延著她清秀的臉上慢慢滴淌下來,落在她薄薄的唇角。

她手臂上的汗水已經染溼白紗,構畫出無盡的暇想誘惑。

“嗯,好熱……”

時小念嚶嚀一聲,從深睡中迷迷糊糊地醒來。

入目之處是個豪華卻陌生的房間,牆上14世紀的西方油畫在她不太清晰的視線裡晃動。

什麼地方?

她意識不清地環視周圍。

只見角落的轉角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坐在那裡,身線修長,白皙的長指正優雅地晃動著紅酒杯。

“你是誰?這裡為什麼這麼熱?能不能把空調關了?”

一出聲,時小念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很虛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太熱了。

“女人,你再不醒,我會把這裡調到88度,把你活蒸!”

一個男聲在高溫的房間裡響起,囂張狂佞的語氣令人害怕。

活蒸?

什麼活蒸?

時小念神志有些渙散,汗水落到她的眼睛上,迷住她的視線。

耳邊傳來沉著的腳步聲。

她抬起手抹去眼睛釦子,露出精緻的鎖骨,上的汗水,再往前看時就對上一道如鷹隼般的目光。

男人站在她的床前,雙腿筆直而長,潔白的襯衫襯著他高大挺拔的身材,領口鬆了兩顆再往上,是一張英俊得能讓人窒息的臉,深邃如琢的五官,劍眉深目,挺直的鼻樑下薄唇微微張開,性感得致命。

明明房間裡嚴重高溫,男人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細汗,優雅而從容。

猶如畫報中走出來的男人,很年輕,不超過29歲吧。

呃,怎麼有點眼熟?

在哪見過……

因為長期的職業習慣,時小念是個容易神遊的人,這麼想著,她就真的盯著男人發起呆來,但很快,她便清醒過來,因為男人拿出了一把銀色手槍。

而槍口,對準她。

誒?這是什麼發展?

“你幹什麼?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坐在床上的時小念驚得要往後退,男人卻一步靠近她,冰冷的槍口貼向她熱得緋紅的臉。

她有一張堪稱清純的臉,五官精緻卻不張揚、沒有攻擊性,美得很舒服。

他的槍口慢慢往下,滑落至她的唇、尖尖的下巴,然後是玲瓏的鎖骨。

曖味地就像用手指撫摸她一樣。

時小念不自覺地繃緊身體,身上的白紗幾乎掉下來,一頭熱汗瞬間變成冷汗。

“女人,你給我生的孩子在哪裡?”

宮歐站在她面前,嗓音冷厲,幽沉的視線掃過她白紗下若隱若現的曲線。

“什麼?”

時小念懵了。

“三年前,你懷了我的孩子,孩子現在在哪?”

宮歐一字一字問出口,白皙的手輕動,槍口隔著白紗在她胸口上方畫圈。

“孩子?”

時小念茫然,好久她才慢慢冷靜下來,“我說……你是不是弄錯了,我不認識你。我沒有懷過孩子……”

她連男人都沒有過,怎麼可能有孩子。

“時小念,24歲,三流少女漫畫家,現居住在S市。要不要我將你從小讀的每個學校、認識的朋友、家人的背景都複述一遍?”

宮歐厲色看著她,將她的身份說出口,抹殺她嘴中弄錯的可能性。

他說的……都沒錯。

時小念呆呆地注視他過於英俊的臉,“可是,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

連認識都不認識,怎麼給他生過寶寶?

“別跟我裝瘋賣傻,把你藏起來的孩子交給我!”

宮歐不耐煩地道,拇指輕拉手槍上的保險。

隨時會走火的危險直逼時小念。

男人的眼底卻冰冷異常。

她嚇得冷汗直流,有些激動地道,“我真的沒懷過孕,你能不能好好查一查?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就……”

“查?好,我現在就來檢查!”

她一昧的否認徹底惹怒宮歐。

宮歐不悅地掃過她白紗下的身體,白紗像裙子般罩住她全身,只露出肩胛,紗襯得她皮膚格外白皙,如初生的嬰孩,吹彈可破。

一滴滴汗在她的皮膚上游走,如同剛從浴缸中走出來一般,畫面誘人。

宮歐的喉嚨頓時一緊,一股異樣的燥熱從身體裡迅速蔓延開來。

他偏過視線往下看去,眼前女子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甚至漸漸浸透了白紗。紗下,平坦小腹處一道深色的手術疤若隱若現……

“你沒生過孩子身上怎麼會有疤?”

宮歐問得強勢而霸道,黑瞳中的篤定認定了她生過孩子。

時小念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洩,連忙伸手按住小腹,紅著臉道,“這是闌尾手術留下的,哪有剖腹產割這麼側面的?”

“那你就是順產,我要檢查!”

宮歐一把丟掉槍,高大的身形逼向她。

她身上獨屬於女人的香氣惹得他身體裡的火四處亂躥,極需得到發洩。

“這怎麼檢查?”時小念怔住,隨後大叫起來,“喂……不要過來!”

眼前的男人正一步一步逼近她,帶著強烈可怕的氣場,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像獵人發現獵物,那樣的目光分明是要將她拆骨剝皮,活生生吞噬乾淨……

“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

時小念不停地往後退,直退到床頭,退無可退。

宮歐已經上了床,跪在她面前,一手按在她頭邊的床背,高大的身形罩住她。

她完全在他的陰影之下。

“檢查。”

宮歐吐出兩個字,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眸色極深,彷彿她在他的眼裡已經毫無遮掩。

“檢查也不用靠這麼近吧……”她心亂如麻。

“這叫近?時小念,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負距離才叫近!”

“你胡說什麼,我告訴你,不要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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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他的神奇小萌妻》


“女人,三年前你懷了我的孩子,孩子在哪?快把孩子交出來!”


特別推薦


日斜不知身沉,數度黃昏。細雨綿綿鄱陽郡。輕啟窗欞,煙鎖蒼柳人斷魂。

落羽山架孤影,應是柳絮情深,採凝香無數,喚醒沉睡中人。

果然,李氏當晚就流產了,好可惜,是個男孩。王爺回憶至此,早已是淚眼朦朧。

在經過大夫診治後,李氏醒了過來,大夫卻說了件更令人傷心欲絕的事:“由於夫人被冰冷的井水浸過,只怕往後是襾也沒有生育了。”

李氏得知孩子已經沒了,又聽到這晴天霹靂,她不哭也不鬧,多次尋死都被王爺拼命攔住。那些日子王爺對她形影不離,終於在某一天,王爺再次勸準備尋死的李氏時,李氏哭了出來,哭得痛不欲生,她說:“王爺,我們的孩子是被人謀殺的,孩子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說什麼?不是說你是救那個丫環才掉進井裡的嗎?”

李氏哭訴道:“這只是個引我去井邊的藉口,那日當我來到井邊時,明明感覺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有人想置我於死地,卻不曾想我命大。”

“你等著,我去找那個丫環問個明白。”

“來人,給我把夫人落水時那個丫環找來。”

誰知全府上下找遍了,也沒找到那個丫環,最後在她睡覺的房間裡找到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李夫人,當您看到這張字條時,冬梅已經不在人世,為保全養育之恩的父母免遭毒手,冬梅不得不這樣做,請李夫人原諒!冬梅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漸漸的,李氏的話越來越少,臉上的笑容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常常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出來,慢慢的開始吃齋唸佛,打坐誦經,每逢初一十五就帶著凝煙去慈恩寺敬香。

這麼多年練就了一副處事不驚的平和心態,與人無爭,這經也算沒有白念。圖的就是保佑全府上下一個太平,保佑王爺凝煙平平安安。

其實哪怕慕容紫楓今天不點穿,王爺其實心裡也明白,十有八九又是霜兒母女搞得鬼,自己在心裡也一直覺得愧對李氏母女。

凝香閣內大夫換了一個又一個,都說慕容凝煙本來就因受驚嚇過度,昏迷三天三夜,好不容易醒來,身子已經格外虛弱,又經烈日暴曬再度昏迷,不知又要多久才能甦醒。就算是醒過來也必然元氣大傷,大夫開的醒神湯喝著也似乎不見成效,都三日了還未見小姐有甦醒跡象。

丫環們進進出出個個表情凝重,李氏終日焚香誦經,吃齋唸佛,求菩薩保佑煙兒早日醒轉過來。和小姐情同姐妹的柳絮更是以淚洗面,茶飯不思,人已整整瘦了一圈。

王府上上下下都在盼著慕容凝煙醒來,唯獨有人卻巴不得她永遠別醒,如果那樣,柳絮那丫頭便可免於一死。

眼下正值梅雨季節,自從慕容凝煙昏迷後,接連四日陰雨綿綿,透過雕刻精美的窗欞,蒼苔盈階,落花滿徑,庭院裡細雨斜煙,薄霧朦朧。柳絮兒的心也被這雨浸的溼淋淋。輕嘆道:“我可憐的人兒,你快點醒來啊! ”

今日看似梅子雨意闌珊,雨絲漸稀,柳絮趁李氏過來照看慕容凝煙,稱想前去落羽山上為小姐採些野花來。

由於連日陰雨,山路難行,柳絮兒摔了好幾跤,全身是泥,衣服掛破,手臂也被荊棘拉了一道道血口子直往外淌血。她卻全然不顧,四下采摘,收穫頗豐,有丁香,百合,梔子,金銀花,還有橘子花,全部都是潔白清香的花兒。但願小姐聞了這沁人心脾的花香能夠醒來,也不枉柳絮兒一片苦心。

柳絮兒回到凝香閣已是掌燈時分,來不及喝水吃東西,也顧不上換滿是泥水的衣衫,將花兒上的泥清洗乾淨,然後分別插在盛了清水的瓶裡,擱於慕容凝煙床邊的几案上後,才去換洗拾掇自己。

柳絮兒決定以後每天都要吃飯,這樣才有力氣照顧慕容凝煙,這樣一想肚子感到好餓,趕緊去廚房吃飯。

李氏愁眉緊鎖地坐在慕容凝煙床前,想到女兒平白無故遭此大難,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要受王爺責罰,這和當年自己慘遭不幸有何區別?想想就後怕,心裡難過極了。眼淚忍不住的滴落在慕容凝煙臉上,趕緊輕輕為她拭去淚水,目光掠過慕容凝煙的臉,落在額頭的梅花上。

李氏用手輕輕撫摸著慕容凝煙額頭那朵小梅花,心裡覺得蹊蹺,自從遇險就生出這朵梅花,莫非正是這梅花替煙兒擋了災?

三柱香的功夫,柳絮兒來到凝香閣,屋內到處洋溢著花的清香。

柳絮兒用胳膊支著頭,看著昏睡中的慕容凝煙,拿起煙兒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摩挲著,過了一會兒,拿起一朵花在小姐鼻子前輕輕地旋轉,並自言自語道:

“小姐,你聞,好香!如果小姐喜歡,柳絮兒天天去為小姐採摘。”

“這是什麼花的香味?小姐聞出來了嗎?”

“。。。。。。”

連日來的操勞和心累,一落座就犯困,柳絮眼神開始迷離,正在這時,突然感覺臉頰上的手似乎動了一下,柳絮命人立刻將白瓷燈湊近,煙兒的眼眸動了一下。

“小姐,小姐,你醒了嗎?多謝菩薩保佑,我家小姐終於醒了!”

慕容凝煙恍惚中似乎聽見有人在耳畔說話。慢慢張開眼睛,昏暗的燈光下,清瘦的柳絮兒激動地泣不成聲:“小姐,你醒過來太好了,咱以後再也不吃這樣的苦了!”馬上示意事先交待好的其它丫環們,將大夫和夫人趕緊請來。

“女人,三年前你懷了我的孩子,孩子在哪?快把孩子交出來!”

大夫走進小姐閨閣,聞到清冽的花香,讚歎道:

“這個法子極好,這些花香可以提神醒腦,對小姐醒來大有幫助!”

然後隔著簾子,替小姐在搭有絲帕的手腕診過脈像後說:“小姐總算是度過鬼門關了,胃長時間空著不能喝藥,先給她喂少量的羹,過一柱香的功夫後再喂她服下湯藥,隨後的時日裡再慢慢加大食量。”

柳絮認真記下,送走大夫後,李氏對其它丫環們說:“連日來照顧小姐,你們都很辛苦,這裡只留下柳絮兒,其餘人都退下休息去吧!”

柳絮給慕容凝煙餵了小半碗紅棗燕窩蓮子羹,煙兒輕輕的叫了聲娘,李氏眼淚嘩嘩的直往下掉,摸著女兒的臉龐說:“我的兒,你受苦了!”

“我睡了多久?”煙兒虛弱的問:

“小姐,你又昏迷四日了!”

“娘,柳絮兒,你們別哭,這不是好好的嘛!”說著用手抹去娘臉上的淚水。

“好香啊!真好聞!”煙兒環視屋子,發現放了好多鮮花。

“這都是柳絮兒冒雨上山為你採來的,這孩子對你好的真是沒話說,”李氏正說著,慕容凝煙看到門口走進一位年輕男子,身材高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氣度不凡。

男子說:“見過姨娘!”然後對著煙兒微笑著說:“煙兒,你可算醒過來了!”

“請問這位是?”慕容凝煙疑惑的看著男子,手卻在示意柳絮。

柳絮說:“小姐,這位就是那天救我倆的慕容紫楓大少爺。要不是大少爺出手相救,小姐指不定得受多大的罪。多謝大少爺救命之恩!”柳絮說著就要下跪,被慕容紫楓攔了。

“原來是哥哥呀,多謝哥哥救回煙兒小命!”慕容凝煙這才想起那天舉著水盆跪在太陽底下,頭昏得厲害,後來發生了什麼真不知道。

慕容紫楓緊蹙雙眉,驚訝的轉頭看向李氏和柳絮:“煙兒怎麼了?就算我經常外出遊歷,也不至於連我這個大哥都不認識了吧?”

又轉頭看向慕容凝煙:“你小的時候可是天天像跟屁蟲一樣黏著哥的呀!”

其實李氏心裡也常在想,女兒自從出事後,好像與以前是有些不同,但回來後多半都是昏迷,還沒來得及細問不知到底是什麼情況,於是也轉頭看向柳絮。

柳絮兒眼圈一紅,眼淚就叭噠叭噠直往下掉,哭訴道:“小姐從摔下山崖後就失去記憶了,從前的事全都想不起來,連我也不認識了。。”

“怎麼會這樣?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說小姐只是受了驚嚇,身體虛弱,並無大礙,好好調養一段時日就好了,不知道失憶的事。。”柳絮答道。

“明天傳大夫再來仔細診治,煙兒,你先歇息吧!大哥明天再來看你!姨娘,慕容紫楓先回房了。”慕容紫楓輕輕撫了下慕容凝煙的頭後離開。

這時煙兒背後靠的枕頭歪了,柳絮兒伸手去扶,光潔的胳膊從薄衫下露出半截。道道血痕讓人看了心疼,柳絮趕緊放下衣袖生怕煙兒看見。

這一幕還是沒能逃過伶俐的煙兒,她輕輕拉過柳絮的手,翻起衣袖,頓時眼圈一紅,眼淚叭噠叭噠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掉下來。

玉瓊閣的門被拍的叭叭響,丫環秋萍打開門,見是打探消息的丫環,便不耐煩地訓斥道:“你就不能斯文點?是趕著去閻王殿報到,還是趕著去投胎,慌什麼慌?”

“小姐,小姐,不好了,那個慕容凝煙醒過來了。”

“什麼?你早上不是還說大夫說她不行了嗎?怎麼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都怪柳絮,上山採來一些帶香味的花 ,大夫說估計是這花香將慕容凝煙喚醒。”

“又是柳絮這賤蹄子,你繼續去給我盯緊了。我找娘商量去。”慕容凝霜狠狠捏緊雙拳,恨得咬牙切齒,氣沖沖向福熙閣走去。

看來得出新招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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