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栽你這裡了,我對你動心了,我想娶你,我喜歡上你了……

她反問,“那你呢,因為我不像你其他女朋友不停的纏著你,所以你不甘心非要征服我嗎?”

話音未落,陸普一腳把眼前的桌子踹翻,盤子摔碎,菜灑的到處都是。

看著臉上濺了菜湯的孟思思,陸普氣得直髮抖,咬牙切齒的指著她,“你他。媽有沒有良心!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沒感覺嗎!”

她慢慢的抬手擦掉臉上的液體,目光沉靜,“難道不是這樣嗎……要麼,我對你好,你不想離開這種照顧,所以——”

她自顧自的解釋著他的行為,與其說是給他聽,不如說是給自己聽。

陸普聽得肺都要氣炸了,手揮出去的時候完全不受控制,“啪”的一聲打在她臉上,吼著,“我他。媽怎麼喜歡上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驀地噤聲,嘴唇磕在牙齒上流了血。

陸普倒是愣了,顫抖著收回握成拳的手,混亂的看著她,“我……我無心的……”

捂了下發脹的臉,孟思思耳朵嗡嗡響,他的話像霹靂一樣擊中她,呆不下去,她起身往門口走。

陸普懊惱的捂了下額頭,她的手碰到門把手,他用力的從後箍住她的身體,長長又無奈的嘆息,“算我求你了……別鬧了,孟思思,我真的栽你這裡了,我對你動心了,我想娶你,我喜歡上你了……”

她渾身僵硬,心臟怦怦亂跳,不停的搖著頭,“怎麼可能……”

我真的栽你這裡了,我對你動心了,我想娶你,我喜歡上你了……

他閉著眼蹭蹭她的額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每次看著你就想親近你,看不到你就擔心你,喜歡逗你又怕你真的生氣,你不理我的時候我特別難受……不敢想象沒有你該怎麼辦,你走的幾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我想你,特別特別的想你……這是不是喜歡?”

她混亂不已,茫然的搖頭,“不是喜歡!不是……”

陸普把她轉過來,捧著她的臉,無奈,“那就不算。你解釋,早上為什麼奮不顧身的跑來幫我打架,為什麼看著我受傷你發那麼大的脾氣。”

她支吾著說不出話,被逼得茫然無措,轉身要逃,陸普死死抓著她,“我替你回答,你擔心我,你心疼我,你喜歡我!”

“沒有!”她慌張的否認,可是卻連看也不敢看他,臉色一點點白下去。

“說謊!”陸普捏住她下頜,懲罰似的狠狠吻下去!

天色暗沉下來,臥室裡光線很暗,撿起睡袍穿上,陸普赤腳下地。

身後的女人睡得很沉,地上散落的到處都是衣服,他頭有些痛,揉揉眉心,俯身打開抽屜找藥來吃。

翻了翻,裡面整理的很整齊,他才想起這是她的房間。肋

我真的栽你這裡了,我對你動心了,我想娶你,我喜歡上你了……

正要合上,手一搭就碰倒了一個藥瓶。

他蹙眉,拿出來,按亮手機藉著光線來看——

看到上面的小字,他臉色暗下去,看了眼床上的女人,他慢慢的擰開瓶蓋,把裡面的藥片倒出來。

已經沒剩多少了,他把那幾粒藥放在睡袍口袋裡,起身去自己房間裡找了一罐形狀一樣的維他命藥片換進去。

回到臥室,她還在沉睡,陸普合上抽屜走到陽臺上,外面有絲絲冷風,他點上一支菸來抽。

抽了一口,他又想起什麼,連忙按滅丟開。

那女人死活不肯承認對他的感情,不認也罷了,反正他心裡有數。

她一直偷偷吃藥,難怪她一點消息也沒有,就算說要從戀愛開始,他也只是給她一個緩衝的階段,從來沒有打算要放開她。

有個孩子就好了吧,他仰著靠在那裡,外面繁星點點。

之後的一段時間兩個人又膩在一起,陸普花樣百出的逗她開心,那種氣氛下,孟思思只能隨著他。鑊

每天24小時相處,又被他的花樣弄的應接不暇,她的腦袋裡沒有太多的空閒可以去思考,索性就什麼都不想的和他在一起。

考試臨近,陸普在她監督下開始騰出時間看書,對他一個愛玩如命的人來說,在那裡坐著一整天實在是酷刑。

孟思思也不忍心,他有什麼要求她都無條件滿足。

這天晚上,他看書累了趴在桌上就睡著了,從廚房端著補湯進來,就見他微微張著嘴巴呼呼大睡。

那樣子孩子一樣,孟思思不忍叫醒他,拿了襯衣披在他肩頭。

收拾了下桌上被丟的亂七八糟的書本,她撿起被他信手塗鴉的一張紙,上面畫著一隻像老鼠一樣的東西,旁邊一個箭頭——春花。

她笑笑,看了他一眼,那傢伙就差流口水了,睡得要多香有多香。

久久看著他,她心頭髮酸,喜歡一個人可以走多遠,喜歡一個人可以有多少力量改變現實。

我真的栽你這裡了,我對你動心了,我想娶你,我喜歡上你了……

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短短的髮絲,軟軟的又有點刺手,和冬瓜差不多。

她自顧自傻笑,站在旁邊就這樣看著他,什麼都忘了去做。

桌上的電話嗡嗡震動起來,她緊忙拿起來走到陽臺上,回手關上玻璃拉門,她回頭看看沒有反應的陸普,鬆口氣,轉頭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

——“心禮”。

拿著手機,她一時間進退兩難,她不干涉陸普,但是不代表別的女人可以任意親近他,尤其,傅心禮對陸普的心思明瞭的路人皆知。

上次兩個人親吻在一起,陸普說他喝醉了一點意識也沒有,另一個當事人的狀態她無法下定論,可是當時她看到的傅心禮是跨坐在陸普膝上勾著他脖子吻得主動。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傅心禮當時絕對不是爛醉,起碼比陸普清醒。

陸普已經談及婚嫁,傅心禮想必會積極爭取挽救。

手機一直在響,大有鍥而不捨的精神,她按了接聽,很禮貌的提前打招呼,“你好——不好意思傅小姐,陸普他在睡覺。”

那邊人怔了怔,隨即笑了笑,“你好……”

聽得出她有些尷尬,孟思思伏在欄杆上,烏黑直髮垂下來,“有什麼需要轉達的嗎?他恐怕要等會兒才能醒。”

傅心禮聽出這話是沒有要叫陸普聽電話的意思,猶豫了下,“那麻煩請他等會兒醒了打給我吧……”

情敵之間的對話平靜裡暗藏洶湧,句句都是迂迴的進攻。

(本文來源於互聯網,本文圖片來自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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