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前任:我曾愛過你,但希望以後的我們各自安好,後會無期

慄先達在《流夏》裡面唱到“那夏天的草原上,風代替著我說話,美麗的回憶總在那一剎那,那雨下得好瘋狂,你還能否想起它,小傘下的我們互不說話。”

致前任:我曾愛過你,但希望以後的我們各自安好,後會無期

歌曲唱流夏,其實唱的是留下,可是對方又能否真的懂得歌詞裡追憶的美好過往,又能否真的不去遠方選擇留下呢。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或多或少都曾抱過這樣的念頭或者想法,一次一次,一遍一遍,直到最後我們遍體鱗傷,精疲力竭,才終於明白,有些人,或許從來都留不住。

人永遠不知道,誰哪次不經意地跟你說了再見之後,就再也不會見了。大概所有的後會有期,都是一個美麗而又殘忍的謊言,誰都真的以為還會相聚,但事實總是告訴我們,一次又一次地期待,只能換回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在多少個無人問津的夜晚,陪伴自己的,除了燃盡的煙和半瓶的酒,還有曾經一起守候的星光和手機裡殘存的回憶。當淚眼婆娑地看著過往甜蜜又恩愛的聊天記錄,一遍一遍地翻閱兩個人的合照,真的想把時間定格在照片上的每一個瞬間,哪怕還能再回到當初匆匆瞥一眼,也好過在這孤單的夜晚難以成眠。

我是一個很念舊的人,念舊到連小學時用過的鉛筆盒都一個一個地整整齊齊擺在櫃子裡的人,念舊到你走後房間裡所有你觸碰過的東西都沒有挪動過一絲一毫的人。我知道,或許這些你都已經不再知道了,甚至早已經忘到了九霄雲外。而後來我發現,所有的聊天記錄,所有的合照,所有的你曾用過的東西,都只能清晰而又刺骨地證明著,我曾深深地愛過你,但,也只能是曾經了。當初有多幸福美滿,而今就有多嘲弄諷刺,本以為面對朋友可以假模假樣地裝作沒心沒肺,但回到房間裡笑容凝固在臉上也只道是覆水難收。

致前任:我曾愛過你,但希望以後的我們各自安好,後會無期

海子說:“你來人間一趟,你要看看太陽,和你的心上人一起,一起走在大街上。”

其實我很想知道,是不是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那樣的人,無法徹底忘記,卻又不得不假裝決絕,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無所謂的樣子。明明心裡像是“千刀萬剮”,表面上看起來還像“如沐春風”。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會像我一樣,在某個突然醒來的夜裡,發瘋似的咳嗽,然後跑到衛生間把整個腦袋浸在水盆裡,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企圖想要用刺激來讓自己忘了夢裡的一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有人像我一樣,看著搞笑無比的電影也能在電影院裡默不作聲到痛哭流涕。是了,世界上能有幾個像我這樣的傻子,又有幾個假裝是普通人的神經病呢。

誠實的講,愛情真的挺好的,還有什麼比讓世界上兩個完全陌生的人突然相遇,讓兩個完全不相交的靈魂徹底融合更值得開心的事呢。可誠實的講,愛情也真的挺壞的,它會讓我們變成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說出自己做夢都無法想象會去說出的話,做出自己做夢都無法想象會去做的事,而它的壞,讓原本相愛的兩個人一次又一次地面目猙獰又撕心裂肺,然後用另一個人的簡單背影,告訴你,自己到底有多麼狼狽。

我慢慢變成了一個奇怪又陌生的人,一邊愛你,一邊恨你。你走之後,我還是會突然點開你的聊天窗口打上滿篇的情話,想把我此時此刻的想念用我所知最美的語言告訴你,可終究是無法去按發送鍵了。我也會突然想要打通你的電話把我心裡得委屈憤懣不滿全都用最惡劣最狠毒話罵出來,可電話嘀了一聲我就趕緊關機跑到了角落,有時候不禁會問,我到底,是在幹嘛呀。

致前任:我曾愛過你,但希望以後的我們各自安好,後會無期

在《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裡,張駿形形容羅琦琦“對我而言,她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愛我。”一切的問題,都像這句話一樣,她不愛我。

後來,我一個人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身邊的朋友也換了一批又一批,而他們的另一半,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我不禁有些迷惘,到底愛情是什麼,世界上還有比它更折磨人更讓人覺得殘酷的東西存在嗎。事過境遷,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累了,我用盡了全部的生命和力氣去愛你,做了我所能做到的所有事情去挽回你,可我知道,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

《情人》裡有句臺詞:“當你不能控制別人,就要控制你自己,賽車和做人一樣,有時候要停,有時候要衝。”而現在,我選擇停下,選擇下車。人是會變的,或許時間真的是一劑良藥,它讓我模糊了對你的所有想念,讓我免疫了關於你的所有一切,而到底是真的忘了還是真的麻木了,我也不想再深究了。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再沒可能像當初那樣花費心思放低自己去對你了,你會被我留在過去的時光了,連同我房間裡和手機裡的一切,都變成此生不會再提及的往事,慢慢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致前任:我曾愛過你,但希望以後的我們各自安好,後會無期

《流夏》最後唱“那夏天的草原上,我們,餘暉中放聲歌唱,雨又下得好瘋狂,曾說要一起流浪,那時候的我們都笑了,當風吹過頭髮,當淚流落懸崖,當它們都變成舊時光”,其實根本就不必再提留下了。

我想對你說,我曾深深地愛過你,但也只能是曾經了,所以希望以後的我們各自安好,後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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