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遠:一個被文字耽誤的古惑仔

這個世道,有個許知遠能帶來些許生趣,沒有許知遠,仍是一片生機。

不知道有多少圈外人知道許知遠,除了許知遠的朋友圈以外。

網絡對於他真是愛有多少,恨就有多大。他在紙質文字流行的年代,以筆為劍,在紙上做賤,消費憂傷,《那些憂傷的年輕人》是在他意識到一個新的時代即將摧枯拉朽來臨之際,寫給自己的枕邊書。後來他的理想和純真被鍵盤埋葬了,語言和文字被每個人握在手上做砍刀,幾乎人人都有話語權和表達話語權的範圍,失落像一束聚光燈把他憂傷的臉打在牆上。

牆還是那堵牆。曾經繁花似錦,曾經雜草叢生。

許知遠:一個被文字耽誤的古惑仔

有人說他是一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這種表述低估了他。他是一個理想的現實主義者,只有現實主義者價值才最大化,後來他意識到了這一點,理想被他裝進精美的香菸盒子裡,逢人就發一顆,然後就一起點著,燃燒,化為灰燼。這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和現實嫁接的角度,抽著香菸意淫。

貓的鬍鬚和身體等寬,是為了在發現一個洞口的時候馬上就能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進去,許知遠以自己的觸角感知,他找到了自己的洞口。

許知遠發現別有洞天。

思想可以妥協,生活可以庸俗,但文字和語言要勃起和堅挺。這種標籤每個人可以給自己貼一打,一打不夠再來一打。

許知遠:一個被文字耽誤的古惑仔

但我們還是成不了許知遠。

即使我深夜提著砍刀,在香港的街頭遊蕩,我也成不了古惑仔。

我沒有那種文字的紋身。

許知遠有,所以他是一個被文字耽誤的古惑仔,一個被古惑仔耽誤的蠱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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