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載冀往」河北名人傳——唐山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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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位於河北省東部,南臨渤海,北依燕山,毗鄰京津,地處華北與東北通道的咽喉要地。

唐山素有“北方瓷都”之稱,這裡孕育了豐厚的工業文明,也誕生了無數歷史名人。

「志载冀往」河北名人传——唐山卷(五)

人物介紹

鮮卑仲吉(1188—1244年),鮮卑族,灤州萬石山人(今唐山古冶區卑家店)。

元朝著名將領,卑氏鼻祖之一。其祖原居中山(今河北正定縣)。後晉時,其家移居灤州萬石山下,聚族而成村落,即今之唐山市東礦區卑家店。

鮮卑仲吉大半生為元帝國統一天下南征北戰,屢立戰功,位至開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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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人生

仲吉幼時,有良好的家庭教養。其父彥明"孝養,尚氣節,好給施",接近勞苦人民,影響鮮卑仲吉從小就能體恤百姓、悲憫民生。金宣宗貞佑元年(1213年),義豐卑氏莊一帶遇災荒,而且瘟疫流行。全家靠野充飢,鮮卑仲吉雖生計艱難,但遇鄉鄰借貸,即忍飢食,"傾與之"。後來,灤州令委派他監管遷安慄園。窮人討慄充飢,他慷慨相濟,有人暗中摘取,他知為飢餓所迫,從不過問。因此,園中板慄,為之一空。

鮮卑仲吉身魁偉、精武藝,頗孚眾望,州官選其為副統領,統地方士卒。蒙古太祖十二年(1217年),鮮卑仲吉屢敗金軍,功績卓著,深得信任,被委任為灤州節度使,兼內觀察使。他雖身為州官,仍持家勤儉,不忘勞動,公餘仍勤耕于田野,妻女在家也勤於蠶桑紡織。在他的帶動和影響下,一州人"爭務勤本",轄境內生產發展,民風淳樸清正,社會安定。蒙古太祖二十二年(1227年)被晉升為金吾衛上將軍。

鮮卑仲吉愛護兵民,不擅殺無辜。蒙古太宗三年(1231年),鮮卑仲吉因戰功擢升為蒙古汗國兵馬都元帥,隨主將繼續南征。其時,部將蘇椿叛亂,平叛後,主將下令要"盡殺叛兵",鮮卑仲吉嚴正質問主將道:"蘇椿叛亂,與兵丁何干?"由於他的力爭,眾從俘兵得以倖免於難。不久,鮮卑仲吉隨蒙古大汗窩闊臺南征,在一次戰役中俘獲甚多。皇帝命將戰俘盡數誅殺,鮮卑仲吉冒死進諫,終使皇帝收回成命,保全了眾多戰俘。次年,他隨軍攻邳州(今江蘇邳縣西南),守軍出隆。主將欲盡城中軍民,他又極力阻止,使城中數萬軍民得到保全。蒙古太宗六年(1234年),蒙古滅金。鮮卑仲吉治燕10年,邊防安定,百姓樂業,生產發展,官民稱頌。蒙古乃馬真後三年(1244年)秋,鮮卑仲吉病死,葬於卑家店,年56歲,墓前立神道碑,詳敘其生平業績。其事蹟《灤州志》及《灤縣誌》均有記載。

鮮卑仲吉一生正直,為百姓的利益敢於冒死進諫,為民請命,深受愛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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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淵源

鮮卑和匈奴一樣,也是一個自古有之的古老部族。其最早見諸史端的名字是東胡,《後漢書》說它因居於匈奴之東而得"東胡"之名,在當時也是一個強大的部族,《晉書》上稱其"與匈奴並盛",《史記》上說:"冒頓既立,是時東胡強盛"。冒頓單于這個匈奴歷史上關鍵的英雄人物最終出現,使匈奴部眾的統一早於東胡,因而崛起在東胡之前。這一族和漢族也有交涉和紛爭,戰國時燕將秦開便大破東胡,《史記》上說他"襲破東胡,東胡卻千餘里",可見當時東胡也屬於漢人的邊境之患。只不過當時該部族尚未統一,力量未能有效整合,為患程度不似匈奴強烈罷了。當時秦、趙、燕三國北築長城,主要是防患匈奴,其實防止東胡進擾也是一個重要方面。

匈奴崛起後屢敗東胡,迫使東胡部眾東逃而也分裂為烏桓、鮮卑兩部。烏桓、鮮卑本是山名,據《後漢書》記載:"冒頓滅其國,餘類保此二山,因名焉",從此便因烏桓、鮮卑二山而得族名。烏桓在南近接中原,鮮卑在北遠據苦寒。公元前73年,適逢匈奴遭遇天災內亂,烏桓便趁機襲敗匈奴,迫使匈奴北遷而"空地千里",匈奴自此由盛轉衰,烏桓的進攻是一個很大的原因。烏桓由此也取代匈奴開始與中原為患,《三國志》上說其"寇暴城邑,殺略人民",很讓中原頭痛。後來魏武帝曹操在柳城(今河北承德境內)一役中大敗烏桓,"降斬20餘萬",烏桓元氣大傷,餘眾被曹操遷至內地慢慢與漢族同化,沒有內遷的都向北逃竄併入鮮卑,烏桓部族的歷史從此終結。

匈奴為漢室所破後,北匈奴遠遁歐洲。鮮卑便趁機佔領匈奴故地,北匈奴中沒有逃走的,也都融合於鮮卑,鮮卑自此開始走向強盛。公元3世紀左右,鮮卑族中又出了兩個出類拔萃的人物檀石槐和軻比能,統一鮮卑各部,開始了一段短暫的強盛時期,其地域範圍一度控制東起遼東、西至西域,控制整個大漠南北。但是這種強盛隨著檀石槐和軻比能的死亡而終結,鮮卑又處於四分五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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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亡原因

鮮卑族最終在歷史中消失幾個主要原因。

1.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鮮卑遠居塞外,"隨水草放牧,居無常處,以穹廬為宅"(《三國志》),與中原接觸極少,長久處於相對封閉獨立的態勢。而久居苦寒之地,也造就了他們堅韌彪悍的民族風尚,逐漸形成其特有的民族種性。"其性悍驁,怒則殺父兄",民風之強悍可見一斑。然而鮮卑離開苦寒故土而進入中原,便和漢族以及其他民族有了實質性的接觸,也就開始浸染中原文明,其自身的民族特性漸漸淡化,這和他們生活地域的改變有著直接的關係。

2.一個獨立民族最重要的一個特徵,就是有自己的獨立語言,語言的喪失也就昭示了民族的消亡。鮮卑入據中原後,並沒有廢止漢語,相反卻以說漢話為榮。這是因為:一,鮮卑要想更好的向漢人學習,就必須懂漢話;二是鮮卑語較之漢語要落後的多,滿足不了發展的需求,學漢話是不得以而為之。拓跋魏統一北方後,孝文帝進行了一系列的漢化改革,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斷北語,改族姓"(《魏書》),孝文帝的改革應該說是順應歷史潮流的進步之舉,然而單就民族特性來說,無疑是自甘同化、自願放棄本族特質的行為。由於禁止講鮮卑語,其本族的語言便逐步喪失,民族特性也漸趨弱化。改漢姓就更不必說了,連表面上的民族特徵都沒了。語言是基本,由語言而至文字、文化的漢化,最終讓鮮卑族與中原諸族融為一體。

3.鮮卑入據中原後,也就開始和漢族以及其他各族雜居而處。互相通婚的結果,就是讓民族的血脈相連,最終連人種的特徵也越來越不明顯。北魏孝文帝鼓勵鮮卑與漢人通婚,又改變鮮卑舊有的習俗,學習漢族的風俗及生活方式。一個民族的風俗習慣及生活方式,共同體現著這個民族的民族性。可以說,鮮卑是以官方禁止的形式拋棄了自己的民族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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