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平人瑞襄盛世 弋灣、葛溝訪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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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一假期,我在昆明度過。

位於市中心著名的金馬碧雞坊,雖然復建僅有二十年的歷史,但因位於原址,倒也算是舊貌的努力復原。

陽光映照下的牌坊雕樑畫棟精美絕倫,看牌匾的落款,和清代雲貴總督岑毓英有著密切的關係。

岑家一門,出了三任總督:因軍功獲擢升的雲貴總督岑毓英、岑毓英的三弟、代理雲貴總督岑毓寶,岑毓英的第三子、兩廣總督岑春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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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毓英系武將出身,按說身體底子很好的,但未享高壽,去世時剛滿60歲。

不過,其與後來辛亥革命時期在雲南率軍起事響應武昌首義,共同推翻腐朽沒落的清王朝統治的雲南軍政府督軍蔡鍔相比,亦算是體驗了更多的人生歲月了。

民國初年之名將蔡鍔,病逝於1916年,年僅34歲。

我有時腦海中會去想,倘若蔡鍔未得喉癌,能夠再多活上幾十載,民國的過往風雲跌宕歷史,應當會是另外一番模樣吧。

盧溝橋事變後,率英勇川軍出川抗日的四川省政府主席、第七戰區司令長官劉湘,病逝於漢口時,尚不滿五十歲,同樣也讓人扼腕嘆息。

上面幾位,當屬在各自之人生歲月中能夠影響或改變歷史的人物,可惜的是,天不假年,他們因為疾病的侵襲與折磨,並沒有將自己的人生光芒照耀的更廣袤、更持久、更絢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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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對人的壽命長短會有所感觸與感嘆,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因病去世的時候,尚不足69歲。因為按照陽曆的生辰來計算,母親出生於1945年的9月2日,病逝於2014年的8月31日。

母親的離去,源於癌症病灶轉移後各種併發症的摧殘,內中過程經歷之曲折痛苦百般難過,我亦不願再去回憶。

我曾經寫過多篇對於她老人家的回憶文章,也都是出於自己內心深深思念的情感本能。

有些心中的痛,用文字寫出來,也算是一種情緒上的宣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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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人生路途中最後三年的時光,我和弟弟雖然做到了陪伴服侍與悉心照顧,但是回顧這個過程,總還是有許多遺憾在裡面的。

這種遺憾的心情,會時不時的於夜深人靜的時刻,湧上心頭。

母親這麼含辛茹苦勤快操勞心靈手巧樂觀開朗的一個人,為什麼就不能在漫漫人生路途上行走至耄耋之年呢。

這種問題,不能去深思,去深想。

我也往往是想想,便放下了。否則,還怎麼去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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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和朋友小吳、小魏兩口子吃飯,席間小魏聊起來,她的奶奶韓玉仙今年雖然已是九十三歲高齡了,不但能夠生活自理,而且還能經常下地幹些力所能及的農活。


我很嚮往長壽老人這種健康的、有質量的生活狀況,便和他兩口子約定,一定要去新密拜訪探望一下老壽星。

上週末,小吳開車拉著我一路西行,走鄭少高速去了他的老家----登封市大冶鄉弋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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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了收費的鄭少高速,車輛比以往多了不少。路上,小吳告訴我,小魏的老家在新密市平陌鎮葛溝村,和他的老家弋灣村雖然屬地不同,但卻相鄰,僅有幾公里之隔。


弋灣,是幾年前興起的新農村建設的示範村。一排排的聯體別墅依山而建,甚是整齊漂亮。

車輛靜靜地駛入村口,路邊水泥砌就的圍擋上,閒坐著一位拄拐的老人。小吳示意我:看!那就是咱奶奶。

見是我們來了,老人很高興,扯著手,拉著我們走進了被滿樹綠葉青桃掩映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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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我有點困惑了。


這小魏的奶奶,怎麼會跟著小吳的父母一起居住呢。我忍不住問了小魏,答案是驚喜的。這是小吳的奶奶錢玉珍老人,今年九十四歲。

吳家、魏家,兩位老奶奶皆是身體健康精神矍鑠的高壽老人,一位九十四歲,一位九十三歲。

中午飯,是在相距不遠的、小魏奶奶韓玉仙老人居住的葛溝村附近的飯店吃的。

葛溝村的新農村建設,比弋灣村晚了幾年,因為是建在一馬平川的平地上,設計建造的更加的漂亮和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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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人,也是數年未見面了。

儘管各自都有些耳背,但用嘴大聲說、用手勢去比劃,溝通起來也沒有什麼障礙。

我放棄了原本和她們嘮嘮過往歲月中難忘經歷的初衷。

她們這一代人的經歷,註定會是曲折坎坷多災多難的,她們默默地從一個又一個歲月的關鍵節點,堅定地走了過來,喜悅、平靜、困苦、艱難甚至絕望,都深深地鐫刻在內心深處,她們不想去說,也不會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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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花開花落,坐看雲淡風輕。

清晰的思維和健康的身體,是歲月對她們最大的褒獎,更是兒女子孫孝順體貼的最好明證。

衷心祝福錢玉珍、韓玉仙兩位老人福如東海,壽越金石。

今天是2018年5月16日,我是瓦爾特,我在記錄著咱鄭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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