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了五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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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白日,在黑夜。

凌晨兩點之後,長夜再次開始翻滾。

卻不想多說。

都說作家應該控制自己的夢,在夜晚靈感創作,在白天負責記錄。

我覺得不然。

夢中的我是另一個我。

我不想讓他為了我去戴上枷鎖,我也不希望因為他而改變生活。

我和夢中的我是獨立且關聯的兩個自由的我,所以我不會訴說我的夢,也不會讓他為我做夢,更不會為他的夢而改變我現實的軌跡。

那麼我為什麼要寫“昨天做了五個夢”呢?

只是為了向你們證明,如果我想記住,想控制,我也是可以的。

也許那是一個作家的寫作方式吧,但那是我認為的幻想家最低級的生存狀態。

希望你們也能做夢,即使科學上說每個人每夜大概平均做1400個夢,但是我覺得夢與夢的區別不僅僅在於全人類的平均。

也就是說,有沒有腦子這樣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神經元的活動組成了你的意識,但很多人的神經元就是無意識的、壞死的機器,創造出來的也就是麻木不仁毫無覺知的普通生存狀態了。

想辦法做點夢,對於普通人也許是好事。

活到死的垃圾人生中,偶爾綻放的小黃花,會在你無盡頹唐的日子裡,給你的記憶帶來一丁點沒有實際用處卻也能讓你誤以為還活著的假象。

所以說,昨天我做了五個夢,好厲害的樣子。

你最近又做了什麼夢?

我是太空人,地球人不懂我

我是太空人,我也不懂地球人

昨天做了五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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