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離,我流血了是不是?」慕景離剛剛那樣的目的就是想她流產

“你……你們把小南怎麼了?”

“也沒怎麼樣,就是景離打聽到了有個地方專門收漂亮的小男孩,然後進行專業訓練,經過訓練就可以接客了,你說,小南那麼漂亮的到時候不止是女人喜歡,男人也一定喜歡,是不是?”

“陸雨夢,你到底想怎麼樣?”林依聽到這裡,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小南才六歲,陸雨夢這是有多缺德。

“求我呀,求我我就放過小南。”

林依閉了閉眼,眼淚奪眶而出,就憑慕景離敢割了她的兩*,那個男人絕對敢把小南送去那樣的地方,顫巍巍的下了床,林依跪在了陸雨夢的身前,“陸雨夢,我求你,求你放過小南。”

“林依,你隨便一句話也太不心誠了吧,不如,你tian我才去過洗手間的鞋底吧,這樣才有點誠意。”陸雨夢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林依。

林依的目光落在陸雨夢精緻的紅色皮鞋上,“陸雨夢,你別欺人太甚。”

“呵呵,哈哈,tian不tian都隨你,tian了小南就繼續留在你送的那個福利院,不tian就讓景離送去交給別人訓練做鴨子也挺不錯的,至少年紀小小也有份挺不錯的工作,你說是不是?”

“你……你……”林依真的忍無可忍了,伸手就去推陸雨夢,“陸雨夢,你不得好死……”

“啊……”陸雨夢誇張的大聲驚叫了起來,人便撞向了一旁的牆壁。

“嘭”,監室的門開,慕景離一下子衝了進來,一把扶住了陸雨夢,“小夢,你怎麼了?是不是林依又想害你推了你?”

“景離,依依沒推我,她可能是一不小心掉到了床下,然後也是不小心碰到我了吧,我沒事的沒事的。”陸雨夢嬌弱的靠在了慕景離的懷裡,柔媚的說到。

“慕景離,我流血了是不是?”慕景離剛剛那樣的目的就是想她流產

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畫面,要多恩愛就有多恩愛,林依的心驟然一痛,在她去見厲裡鶴之後的那段時間,慕景離的懷抱從來都是她的。

可沒想到陸雨夢出現在慕景離的世界之後,一切都變了。

而她則成了慕景離眼裡最不要臉最陰險的女人。

“嘶……啊……”林依才要說話,陸雨夢在慕景離的懷裡突然間低叫了兩聲。

慕景離頓時擔心了,“小夢,你怎麼了?”

“景離,我……我肚子疼,寶寶……我的寶寶……”

林依一震,倏的抬頭,“陸雨夢,你懷孕了?”她與慕景離才分手一個月而已,陸雨夢這麼快就懷孕了?這也太快了吧。

慕景離轉身一腳踹在林依的xiong口上,“要是小夢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林依,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林依只覺得xiong口一陣劇痛,眼前金星四濺,慕景離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她才切去左*的那個位置上。

疼,很疼。

林依痛的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渾身抽搐了起來。

“慕景離,我流血了是不是?”慕景離剛剛那樣的目的就是想她流產

眼前一片模糊,她什麼也看不清了。

鐵門“哐啷”一聲重重的關上,那是慕景離抱著陸雨夢離開了。

“醫生,醫生……”林依痛得牙齒打顫,就覺得自己要死了。

忽而,一種噁心的感覺衝上來,林依顧不得疼的爬起來衝進了一旁的小衛生間,對著馬桶“哇”的吐了起來。

幾分鐘後,林依虛弱的靠在衛生間的門板上,一動也動不了了。

監室的門開,一個女獄警帶著醫生出現了,“林依,怎麼了?”

林依虛弱的道:“有沒有止疼片?我很疼。”xiong口疼得厲害,豆大的汗珠滾落,她真的受不了了。

“疼又不是病,慕先生說了,只要要不了命的,不需要給你任何藥物,嗯,還有其它事了嗎?”女獄警瞟了一眼她的xiong部,不以為然的道。

又是慕景離。

林依深吸了一口氣,扶著馬桶吃力的站了起來,無聲的走到了床前,躺下,就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愛一個人,原來會是這樣的卑微,這樣的生不如死。

“慕景離,我流血了是不是?”慕景離剛剛那樣的目的就是想她流產

冷。

很冷。

林依把被子折了一折,兩層蓋在身上,可還是覺得冷。

她應該是發燒了。

可是女獄警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就丟了一碗剩飯就再也沒有管過她了。

那一晚,林依一直在做夢。

她夢見了爸爸媽媽,還有小南。

小南,也不知道慕景離怎麼處置小南了。

千萬不要把小南賣到那種地方呀。

“小南……小南……”她低喃著,滿腦子都是陸雨夢說過的要把小南送去那樣的地方做鴨子。

不行,她要救小南,她不許慕景離把小南送去那樣的地方。

“慕景離,陸雨夢,你們放過小南……”林依發著高燒,不停的呢喃著。

忽而,只覺得身上一暖,她好象被人抱了起來,那人身上的氣息那麼的象慕景離,她一定是做夢了,慕景離恨不得弄死她,又怎麼會抱她呢。

身子被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上,那份溫暖,終於讓她睡沉了。

慕景離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林依睡著時都微擰著的眉,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她開心的象個孩子似的走到他面前,告訴他厲裡鶴已經答應出貨的事情了。

那時就以為是她為他所做的,沒想到後來事實證明居然是陸雨夢做的,是林依騙了他,不是他要對她狠。

書名:姬楚景之來年

未完待續......







其他

“沒錯,這神火中誕生的力量乃是最為純粹,直接從規則中演化為來的神力,與天道規則極為契合。如若能與神龍道果結合,的確會大大增強我對大道的領悟,加快凝聚神龍道果的速度。”本尊點了點頭,回答道。

雲龍卻眉頭一皺,說道:“這可是一條從未有過的道路,想要成功,恐非一世之功啊。”

“我也知道此法的好處和難度。世上天資橫溢之士從來不少,既然將東方道法與神力修行之法相結合,可以得到諾大好處,為何卻沒有類似的法門流傳?據我推測,非是他們不願不想,而是不能也!東方修行主要是吸收天地靈氣,而這外道神祗修行則是吸收信仰之力、規則之力,這兩種修行體系壁壘分明,所修煉出來的力量簡直是沒有一點共同之處,想要融合為一體,可以說是痴人說夢,難如登天。

我若不是立下龍之道,已經開始凝聚神龍道果,也不會開始嘗試這一點。而古往今來,似我這種境遇的,又能有幾人?所以差不多是沒有任何前人經驗,完全憑自己的能力去開闢道路。在這條新的修行道路上,一路上的艱難險阻、瓶頸岔道可謂是多不勝數,進度不快,也是正常的。唯有堅定一顆求道之心,排除萬難,勇往直前,才可能成功!”本尊雖然仍然面無表情,但是他的話卻顯示出了一往無前、斬釘截鐵般的堅定。

雲龍聽了這話,也不禁撫掌而贊,“好,你我雖然一體,但是看來卻走出了不同的道路,漫漫大道上,有道友為伴,再也不孤單也,哈哈哈哈....”求道之路漫漫無邊,能有一二知己,是極為難得的,故而云龍不再直呼本尊,而是稱其為“道友”,以示尊敬。

“道友,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了求你一事。”雲龍笑過之後,反手掏出了一物,遞到本尊眼前。

這是一顆殘破的紅色珠狀法寶:本來圓潤無瑕的表面,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甚至一半的珠身已經裂開,一縷縷赤紅色的法寶精氣從中逸散出來,每失去一縷精氣,這寶珠的顏色就黯淡一份。此時在這法寶的外層,籠罩了一團銀色光膜,保護著逸散的法寶精氣不會消散在空中,法寶中好像還有些靈性,自珠身內部發出一陣陣微弱的吸力,拉扯著那些紅色精氣返回法寶內部。不過這舉動卻是徒勞,因為即便那些法寶精氣被吸回了寶珠內,卻又會在轉瞬間從裂紋和開口處逸散出來。

這情景,好似一位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正在努力掙扎,試圖挽回消耗那為數不多的生命,但是卻終究無法挽回,表現出一種“無力迴天”的意境。

“道友,這是我從東方魔教教主之處奪來的法寶,名為‘混元血神珠’,本來已經成為了後天靈寶,但是卻也在天劫下收到了嚴重破壞。我也在路上試圖將其修復,但是普通的手法根本沒用,所以值得來求助於道友,以你的天仙修為和龍珠的神妙,方能將其修復。”雲龍鄭重的說。

本尊看了一眼“混元血神珠”,然後頭一抬,位於項下的龍珠射出了一道五色毫光,將其收入其中,做完這一切後,本尊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而是轉頭看向雲龍,看了足有半刻鐘,見雲龍看得渾身發毛,不禁懷疑自己的形象是不是有問題,在將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雲龍才聽見本尊突然開口道:“你現在的心態,很有問題!”

“什麼?不可能,本尊一定看錯了!”雲龍聽見本尊這麼說,腦海裡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但是他隨即又想到,本尊與他乃是一體,所思所想彼此都瞞不過對方,既讓能這麼說,也定然有他的道理,於是鎮定了心神,對本尊行了一禮,道:“道友這麼說,我倒願聞其詳。”

本尊沒有客氣,而是冷漠的說道:“我們幾個分身和本體中,雲滄海那傢伙是烏龍海蛇之皮所化的精靈,經過分身大法後,繼承了你的烏龍海蛇那妖族的性格,殺伐決斷,直率豪爽,所以才能與鑑真成為好友,並且開闢了海州如今的基業;

而我則繼承本體,並且吸收了了蛻變後,從體內滋生的龍之意志,以龍性為主,所思所想皆從龍之思想出發,力求證道神龍,求得大道;

只有你,自從將絕大部分元神轉生到了這具半人半龍的軀體後,反而好似也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思想優柔寡斷、非龍非人,到更像是你前世的那個凡人,一舉一動顧慮重重,妄圖修仙成道。龍之道,本來就不是凡人之道,你若是不能堅守其道,那倒莫不如將之放棄,走別的道路吧!”

本尊冷漠的話,有如洪鐘大呂,震盪著雲龍的內心。雲龍一下變得面色蒼白,身體搖晃,手捂胸口,說不出話來。他腦海中卻是在想:“本尊說的沒錯,我好像真的已經偏離了自己的道路......想我自從來到這世上,就是一隻妖怪,當時想的也就是保命求生,不被其他修真者抽筋扒皮,當做修煉材料或是驅使靈獸;及時得到了聖靈樹那龐大的修為,也僅僅是選擇閉關修煉,不達到足以自保的實力絕不出關。

就算後來修為已經足夠強大,卻還是小心翼翼,不肯真身現世,而是絞盡腦汁,選擇利用分身大法分出分身行走世間,除了化形天劫以及蛻變虯龍,真身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大衍納虛清淨天’。這種情況,一直到元神分離,本尊獨立意識覺醒後,才得到改變。究其原因,不就是自己缺乏安全感和真實感嗎?”

知道自己轉身為了這具半人半龍之身,以人身行,而不再是身形巨大的龍族變化出的身軀走世間,化名游龍子,才找到了真實存在的感覺,那種身為人類的感覺!

混跡人間上百年,反而漸漸忘記了自己的本體其實是龍,而非是人!只以為那一切都是夢,一覺醒來就會完全消失,而自己又會變成那個普普通通,一無是處的凡人,害怕自己的一切就此消失,害怕自己被人視為異類,所以才盡心竭力的為凡人奔走,還狂妄的想憑藉自身的努力來扭轉歷史,再造乾坤!

而在這些狂妄的舉動中,自己行走天下,除魔衛道,殺死了北方魔教弟子,卻又沒在意他們的報復,而且反而在指點黃浩的過程中有所領悟,返回洞天,立下了龍之道;

幫助劉和立足太原,想盡辦法找到了趙匡胤,將其收為弟子,助其爭霸天下、平定亂世;

以一己之力,居然敢窺探九天之上的‘破天魔陣’,與魔道各大宗師相對峙;挑戰東方魔教,並且還暗施絕技,滅了他們的教主......

這一切的一切,哪一件不是驚天大事?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是衝動和魯莽。要不是分身雲滄海在海外收穫了大量功德,立下龍之道,開創了一條獨特的修煉道路,並且凝練了神龍道果和龍珠世界,大大增強了自身的氣運;

要不是本尊法力高強,晉升為虯龍,可以媲美天仙級高手,在關鍵時刻出手,於“破天魔陣”中救下了神念,以大法力震懾住了陣中群魔,使他們不敢下來追擊;

要不是在穿越劫雷層時領悟了順天之心,從此不受自然之力傷害,可以稍稍干擾天道之力,從而在於殷長生對戰時,提前引發了對方的天罰,使他在全無準備之下灰飛煙滅;

這一樁樁一件件,稍有不慎,就會傷害到分身和元神,甚至會牽連到本尊!要不是諸多巧合,恐怕人間早就沒有自己的立身之處了。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可以說實在是僥倖。而且在做這些事時,自己的立場是人、還是龍?或者是二者混合?這樣做,究竟會對未來有什麼影響?

雲龍全身大汗淋漓,眼神散亂,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迴響:“我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還有沒有意義,我是人、還是龍?”他身上也開始顯現出金銀藍綠各色光華,這是道心不穩,真元散亂的跡象。

不怪雲龍這麼迷茫,實在是他前世與今生的對比太過巨大,前世為芸芸眾生之一,泯然眾人;今生卻是神仙中人,龍族之身,法力無邊,呼風喚雨!他不想失去這一切,所以才去竭力的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事、做大事,以證明自己的存在。“沒錯,這神火中誕生的力量乃是最為純粹,直接從規則中演化為來的神力,與天道規則極為契合。如若能與神龍道果結合,的確會大大增強我對大道的領悟,加快凝聚神龍道果的速度。”本尊點了點頭,回答道。

雲龍卻眉頭一皺,說道:“這可是一條從未有過的道路,想要成功,恐非一世之功啊。”

“我也知道此法的好處和難度。世上天資橫溢之士從來不少,既然將東方道法與神力修行之法相結合,可以得到諾大好處,為何卻沒有類似的法門流傳?據我推測,非是他們不願不想,而是不能也!東方修行主要是吸收天地靈氣,而這外道神祗修行則是吸收信仰之力、規則之力,這兩種修行體系壁壘分明,所修煉出來的力量簡直是沒有一點共同之處,想要融合為一體,可以說是痴人說夢,難如登天。

我若不是立下龍之道,已經開始凝聚神龍道果,也不會開始嘗試這一點。而古往今來,似我這種境遇的,又能有幾人?所以差不多是沒有任何前人經驗,完全憑自己的能力去開闢道路。在這條新的修行道路上,一路上的艱難險阻、瓶頸岔道可謂是多不勝數,進度不快,也是正常的。唯有堅定一顆求道之心,排除萬難,勇往直前,才可能成功!”本尊雖然仍然面無表情,但是他的話卻顯示出了一往無前、斬釘截鐵般的堅定。

雲龍聽了這話,也不禁撫掌而贊,“好,你我雖然一體,但是看來卻走出了不同的道路,漫漫大道上,有道友為伴,再也不孤單也,哈哈哈哈....”求道之路漫漫無邊,能有一二知己,是極為難得的,故而云龍不再直呼本尊,而是稱其為“道友”,以示尊敬。

“道友,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了求你一事。”雲龍笑過之後,反手掏出了一物,遞到本尊眼前。

這是一顆殘破的紅色珠狀法寶:本來圓潤無瑕的表面,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甚至一半的珠身已經裂開,一縷縷赤紅色的法寶精氣從中逸散出來,每失去一縷精氣,這寶珠的顏色就黯淡一份。此時在這法寶的外層,籠罩了一團銀色光膜,保護著逸散的法寶精氣不會消散在空中,法寶中好像還有些靈性,自珠身內部發出一陣陣微弱的吸力,拉扯著那些紅色精氣返回法寶內部。不過這舉動卻是徒勞,因為即便那些法寶精氣被吸回了寶珠內,卻又會在轉瞬間從裂紋和開口處逸散出來。

這情景,好似一位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正在努力掙扎,試圖挽回消耗那為數不多的生命,但是卻終究無法挽回,表現出一種“無力迴天”的意境。

“道友,這是我從東方魔教教主之處奪來的法寶,名為‘混元血神珠’,本來已經成為了後天靈寶,但是卻也在天劫下收到了嚴重破壞。我也在路上試圖將其修復,但是普通的手法根本沒用,所以值得來求助於道友,以你的天仙修為和龍珠的神妙,方能將其修復。”雲龍鄭重的說。

本尊看了一眼“混元血神珠”,然後頭一抬,位於項下的龍珠射出了一道五色毫光,將其收入其中,做完這一切後,本尊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而是轉頭看向雲龍,看了足有半刻鐘,見雲龍看得渾身發毛,不禁懷疑自己的形象是不是有問題,在將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雲龍才聽見本尊突然開口道:“你現在的心態,很有問題!”

“什麼?不可能,本尊一定看錯了!”雲龍聽見本尊這麼說,腦海裡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但是他隨即又想到,本尊與他乃是一體,所思所想彼此都瞞不過對方,既讓能這麼說,也定然有他的道理,於是鎮定了心神,對本尊行了一禮,道:“道友這麼說,我倒願聞其詳。”

本尊沒有客氣,而是冷漠的說道:“我們幾個分身和本體中,雲滄海那傢伙是烏龍海蛇之皮所化的精靈,經過分身大法後,繼承了你的烏龍海蛇那妖族的性格,殺伐決斷,直率豪爽,所以才能與鑑真成為好友,並且開闢了海州如今的基業;

而我則繼承本體,並且吸收了了蛻變後,從體內滋生的龍之意志,以龍性為主,所思所想皆從龍之思想出發,力求證道神龍,求得大道;

只有你,自從將絕大部分元神轉生到了這具半人半龍的軀體後,反而好似也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思想優柔寡斷、非龍非人,到更像是你前世的那個凡人,一舉一動顧慮重重,妄圖修仙成道。龍之道,本來就不是凡人之道,你若是不能堅守其道,那倒莫不如將之放棄,走別的道路吧!”

本尊冷漠的話,有如洪鐘大呂,震盪著雲龍的內心。雲龍一下變得面色蒼白,身體搖晃,手捂胸口,說不出話來。他腦海中卻是在想:“本尊說的沒錯,我好像真的已經偏離了自己的道路......想我自從來到這世上,就是一隻妖怪,當時想的也就是保命求生,不被其他修真者抽筋扒皮,當做修煉材料或是驅使靈獸;及時得到了聖靈樹那龐大的修為,也僅僅是選擇閉關修煉,不達到足以自保的實力絕不出關。

就算後來修為已經足夠強大,卻還是小心翼翼,不肯真身現世,而是絞盡腦汁,選擇利用分身大法分出分身行走世間,除了化形天劫以及蛻變虯龍,真身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大衍納虛清淨天’。這種情況,一直到元神分離,本尊獨立意識覺醒後,才得到改變。究其原因,不就是自己缺乏安全感和真實感嗎?”

知道自己轉身為了這具半人半龍之身,以人身行,而不再是身形巨大的龍族變化出的身軀走世間,化名游龍子,才找到了真實存在的感覺,那種身為人類的感覺!

混跡人間上百年,反而漸漸忘記了自己的本體其實是龍,而非是人!只以為那一切都是夢,一覺醒來就會完全消失,而自己又會變成那個普普通通,一無是處的凡人,害怕自己的一切就此消失,害怕自己被人視為異類,所以才盡心竭力的為凡人奔走,還狂妄的想憑藉自身的努力來扭轉歷史,再造乾坤!

而在這些狂妄的舉動中,自己行走天下,除魔衛道,殺死了北方魔教弟子,卻又沒在意他們的報復,而且反而在指點黃浩的過程中有所領悟,返回洞天,立下了龍之道;

幫助劉和立足太原,想盡辦法找到了趙匡胤,將其收為弟子,助其爭霸天下、平定亂世;

以一己之力,居然敢窺探九天之上的‘破天魔陣’,與魔道各大宗師相對峙;挑戰東方魔教,並且還暗施絕技,滅了他們的教主......

這一切的一切,哪一件不是驚天大事?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是衝動和魯莽。要不是分身雲滄海在海外收穫了大量功德,立下龍之道,開創了一條獨特的修煉道路,並且凝練了神龍道果和龍珠世界,大大增強了自身的氣運;

要不是本尊法力高強,晉升為虯龍,可以媲美天仙級高手,在關鍵時刻出手,於“破天魔陣”中救下了神念,以大法力震懾住了陣中群魔,使他們不敢下來追擊;

要不是在穿越劫雷層時領悟了順天之心,從此不受自然之力傷害,可以稍稍干擾天道之力,從而在於殷長生對戰時,提前引發了對方的天罰,使他在全無準備之下灰飛煙滅;

這一樁樁一件件,稍有不慎,就會傷害到分身和元神,甚至會牽連到本尊!要不是諸多巧合,恐怕人間早就沒有自己的立身之處了。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可以說實在是僥倖。而且在做這些事時,自己的立場是人、還是龍?或者是二者混合?這樣做,究竟會對未來有什麼影響?

雲龍全身大汗淋漓,眼神散亂,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迴響:“我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還有沒有意義,我是人、還是龍?”他身上也開始顯現出金銀藍綠各色光華,這是道心不穩,真元散亂的跡象。

不怪雲龍這麼迷茫,實在是他前世與今生的對比太過巨大,前世為芸芸眾生之一,泯然眾人;今生卻是神仙中人,龍族之身,法力無邊,呼風喚雨!他不想失去這一切,所以才去竭力的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事、做大事,以證明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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