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鬼事(剛剛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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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鬼事(剛剛發生了什麼……)

第一百零八章 初到臨滄市

“後來為了能保我被釋放,黎婼把罪都頂在了自己身上。她被判決了死刑,行刑期在下個月三號。我知道我們倆都是罪有應得,該死。我就是不想她死後連魂魄都要被困在那裡,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話落,她的目光又轉向了窗外。

在至始至終的講述中,她的神色都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平靜的毫無波瀾。就好像說的並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別人的事一樣。

對於這兩人,我不知道該是覺得同情多一些,還是惋惜更多一些。很難想象,兩個二十多歲女孩子,竟然經歷過這樣事。

我們是在一個星期後,出發去的臨滄市。老實說,對於這次的事情,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沒多少把握。臨出發前夕,還是打了電話,叫上了劉七銘一起。

一早出發前,慕楓忽然出現在了小店的大門口。已經換下了一身僧袍,正滿臉笑容的看著我們。

見狀,眾人皆是一愣。賀靈跑上前幾步,顯然有些緊張的朝他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出什麼事啊,能出什麼事。我師傅要下山去找住持,就批准我先回來了。對了,我爸媽沒問什麼吧。”說著,慕楓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

聽言,賀靈長呼了一口氣:“沒有,沒問什麼。”

“那就好,要是讓他們倆知道,我居然一聲不響的就出家了,估計都得氣瘋。”話落,慕楓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瞬,又道:“你們這是要出門啊?”

聽他說沒事,我也跟著鬆了口氣。而後,把黎芳的事情大概跟他解釋了一遍:“你既然回來了,就在家好好陪康叔和許姨待幾天吧!”

話音剛落,慕楓緊忙搖頭拒絕道:“那怎麼行,這麼危險的事,我得過去幫忙啊。”

沒等我回話,賀靈當先開了口:“你去了也幫不上忙,就好好留在家裡吧。”

聽言,慕楓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臉上:“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賀靈看著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半響後,把頭轉到了另一邊:“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狀,我和曲忻趕緊上前,將兩人分開了:“行了,都別吵了。快走吧,一會趕不上飛機了。”說著,將二人推上了車。

我們到達機場的時候,劉七銘已經等在哪裡了。

臨滄,古稱緬寧,以瀕臨瀾滄江而得名。聽聞此地冬無嚴寒,夏無酷暑,可謂是四季宜人。

我們先轉機到雲南,而後又趕往臨滄市。到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一下飛機,就見此地四處鳴放禮炮。我們幾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的困惑。

在附近找了個小旅館,先住了下來。老闆名叫尼茸,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著一套不知道是什麼少數民族的服飾,見我們來到是很熱情。

登記時,慕楓朝他問道:“老闆,今天是什麼節日麼?”

聽言,中年男人笑了笑回道:“你們是外地來旅遊的吧?那你們可算是趕上好日子了。今天是我們佤族人最隆重的節日,新米節。”

說著,又跟我們仔細的科普了一下新米節由來,以及佤族人的歷史文化。

第二天一早,吃過了早飯。我和慕楓就去了黎芳口中的國際女子監獄,準備查看一下。

這間監獄在當地,被人稱為臨滄市女子監獄。離遠處看,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走近時,才發現了此地的異常。這裡就像一個巨大的時空漩渦,似乎要把人的靈魂吸進去一樣。

我心下駭然,立即雙手結印,在心中默唸起了靜心咒:“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遠觀其物,物無其物。”

半響後,雖是大汗淋漓,頭腦卻漸漸清明,抵禦住了這莫名的吸引力。

轉頭查看慕楓時,見他正雙手合十在胸前,嘴裡也在嘟噥著什麼。細聽之下才發現,原來是佛教中的大悲咒:“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唵,薩皤囉罰曳,數怛那怛寫,......怛侄他.唵,阿婆盧醯。”雖然看上去有些吃力,但到底還是抵擋住了。隨著身上的佛光渙散,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扶起他,接連後退了數十米遠。

慕楓顯然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呆愣看著我問道:“剛剛...剛剛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磁場!”我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子監獄,無力的嘆了口氣。

回到旅館後,我把事情的經過和眾人大致講了一遍。引起一片驚歎聲。

半響後,劉七銘當先開口說道:“如今事態嚴重,已經到了我們無法掌控的程度。這事,我們管不了了。”

“不行,必須得管。”我搖了搖頭,堅決的回道。

聽言,賀靈也是一臉的不贊同:“我們知道你答應了黎芳,不想失信於人。但是,也要量力而行。”

“這根本就不是失信不失信的事情。如果我們放任不管,任其發展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那時候的危害,就不僅僅是如今這樣了。”

一旁的懷元,也持不贊同的態度:“曲忻姐,你勸勸他,讓他別這麼一意孤行。”

話落,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曲忻的身上。

半響後,她伸手握住了我,開口輕而有力的說道:“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管是非對錯,不論生死存亡。我都支持他,安危與共。”

與此同時,慕楓也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嘴角挑一起了一絲熟悉的賤笑:“我倆打小就一起長大,向來都是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去他大爺磁場,你說怎麼幹,老子都陪你。”

我轉頭看了看此時站在身邊的兩人,心裡的感激之情,無法言表。最終,都化成了嘴角的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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