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最後一刻朝著有傅寒遇的方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生命最後一刻朝著有傅寒遇的方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傅寒遇狠狠摁掉電話,手機“啪”一聲扔在書桌上,轉身走出大門。長腿前邁往射擊場的方向走去,管家快步跟上,歉聲帶哽,“先生!都怪林忠,對不起,是林忠失職了。”

傅寒遇眉色不動,眸瞳裡的洶湧卻已不能掩蓋,“怪我自己,太貪心!”

他不該,不該想要那個孩子而把她以軟禁之名留在身邊,他應該真的打掉孩子,把她趕回盛家,做仇人!老死不相往來她才會安全!

射擊場內只有傅寒遇一個人,他一身冷傲霸氣,抬槍射靶,靶靶十環,移動人形槍靶每一靶都正中心臟。

射擊場內,槍聲連連,殺氣騰騰!

——

夜。

閃電將天空撕開無數道口子,雷聲陣陣!

遠郊的離心立交橋因為工程質量問題被廢棄,周圍的化工廠因排放超標被關停,媒體大肆報道化工液體侵入土壤,聲稱這一片土地五十年內有毒物質都不可能被分解掉。

本地人怕中毒已經搬走,沒有一個房地產商敢拍這附近的土地,荒無人煙的地方殺人越貨,方便拋屍。

盛七七和江雪柔分別被綁在離心橋上橋口兩端的石欄上,保鏢都在周圍,他們手上的武器真槍實彈。

江雪柔一直喊著救命,然而盛七七隻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她平靜得不像是被綁架。

白錦行就在兩個女人後方的正中央,上橋的坡度讓他看起來高人一等,他坐在巨大的黑傘下,翹著腿,偶爾抬腕看一眼時間,悠然自得。

“盛七七,為什麼你不哭不喊?”白錦行點了支菸,慢悠悠的吸著。

盛七七懶懶道,“哭不出來,也喊不出來。”

“哦?因為傅寒遇那個喪良心的打掉了你的孩子?傷了你的心?”

盛七七沒有回頭去看身後和她說話的男人,這件事她不想再提,想忘記。

白錦行又問,“你覺得他會來救你嗎?”

“就算他會來,也不是來救我的。”盛七七苦澀一笑,她很久沒有說過這麼多話,以為真的死心了,可苦味泛上來的時候,心跟著又痛了。

就算他會來,也不是來救我的。

說得越是平靜,血淋淋的心臟便痛得越是兇狠。

突然,車子油門的轟鳴聲由遠而近,剎車聲穿破耳膜一般尖銳!

盛七七抬起眸,保鏢已經衝到前面上了武器!

閃電劃破長空,一瞬間把黑夜燃成了白晝,盛七七看見傅寒遇從強悍的黑色悍馬騎士上下來,黑色皮鞋落了地。

他的黑色襯衣西褲與黑夜融為一體,挺拔的身軀立在車前,如地獄來的魔鬼帶著一身殺戮之氣。

盛七七的心猛然一緊,這才緊張害怕的大聲喊叫,“傅寒遇!你來幹什麼!你回去!”

她那麼恨他,可就算恨他,她也不希望他出現在這裡,那麼多的槍口,一定沒有眼睛,萬一子彈打進他的身體該怎麼辦?

雖然她對他說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雖然她心裡暗暗想過,她得不到的男人,就毀了他,誰也別想得到!

可真到了生死關頭,她根本不想毀了他,就算不是自己下手,她也不願意其他任何人對他下手。

事到如今,她仍然無可救藥……

然而傅寒遇的目光只是緊張的落在江雪柔的身上。

江雪柔委屈的哭喊,“寒遇!你救我!救我!”

他看著那女人說,“別怕,有我。”

江雪柔用力點頭。

盛七七的耳朵裡滿滿當當都是那句“別怕,有我。”

不是不嫉妒的,他14年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一次“別怕,有我。”

那是山一般存在的安全感,卻不是給她的。

盛七七揚起頭時,將心中鬱結氣息艱難的吐出來,看著天空刺目的閃電,只想下一個響雷可以把自己狠狠劈死,這樣她就不用活著受這樣的煎熬。

這段愛情裡,她勇敢不行,退縮不行,遍體鱗傷了也不行,滿世界沒有一處可以讓她躲起來的地方,她只能站在四周荒無一物之處,任天上下起箭雨,承受萬箭穿心的痛苦。

白錦行哈哈大笑,“寒遇啊,雖然我知道你和雪柔青梅竹馬,可你太太還在呢,你沒看見她已經難過得想死了麼?”

生命最後一刻朝著有傅寒遇的方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傅寒遇明明是一個人,可他在黑夜中佇立,暗夜強大未知的可怖氣息,和他身上那股以一敵百的霸氣揉在一起,渾然天成!“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好歹我也是你叔叔,關心一下你嘛,哈哈。”

白錦行笑聲張狂,傅寒遇依然冷酷淡漠。

但夜色中的劍拔弩張卻早已如同此時的閃電雷鳴,充斥到了每一個角落。

“剛剛跟你太太聊了幾句,我突然改變了主意,今天晚上,你可以帶走一個人!” 白錦行站起來,香菸扔在地上,抬腳碾碎,眼中的光芒就像貪婪的野獸,“我們玩個瘋狂刺激的遊戲!”

白錦行的保鏢將一把手槍遞到傅寒遇的手中,子彈被卸得只剩下一顆。

白錦行偏頭摳了摳眉毛,眼中漂浮著奸佞血腥,“打死一個,帶另外一個走,兩個女人都這麼愛你,挨槍子那個一定會帶著恨意化成厲鬼去找你,也許你會經常夢見自己如何殺掉一個愛你的女人的,午夜夢迴,你一定會被折磨得受不了,哈哈哈!想想你被良心折磨,就感覺好刺激好開心!”

傅寒遇握著槍,用襯衣下襬擦拭,動作很慢,每一次閃電劈開黑幕,都能看見他靜如磐石的從容,仿若此時就算天塌地陷,他也會巋然不動。

白錦行被如此淡然的傅寒遇刺激得不輕,他眼中恨意浮現,抬起腕錶,瞄著指針,“給你三十秒考慮,三十秒後,倒計時三十秒,你打死其中一個女人,三十秒的時間解開另外一個女人繩索,就可以帶走活著的那個!

當然,你也可以一槍打死我,這樣我的保鏢就把你們三個人打成篩子。”

盛七七猜到過傅寒遇不會救她,但她沒想到,那黑色的槍口會在慢慢抬起來的過程中,不偏不倚的對準自己。

閃電再一次拉開天幕,漏下的白光把男人的絕情照得通透。

盛七七遠遠看著傅寒遇,抿著嘴笑,只是苦澀慢慢爬上嘴角,眼淚滾燙如岩漿流進心裡,燙痛得她五臟六腑都跟著潰爛。

她都不知道這時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平靜,大概真的已經不怕死了吧,“傅寒遇,你有沒有想過,你殺了我,盛家不會放過你。”

“盛家發現你屍體的時候,我已經離開這個國家了。”傅寒遇的眼睛,透過槍上的準心,瞄準了盛七七。

從此以後,就讓她恨他吧……

將他恨入骨髓!

恨到能將以前所有的情愛都剷平移除!

恨到永生永世不得輪迴!

恨到以後想起他的時候,就恨不得他……死了!

盛七七心中淒涼,“為了一個江雪柔,你要丟掉國內的一切?”

“這裡本來就不屬於我,我和雪柔,會有更好的去處。”

“我爸爸不會放過你。”

“如果怕,我不會開槍。”

盛七七閉上眼睛,呼吸,可呼吸時扯到的每一根神經都疼。

她把他當成眼珠子一樣悉心愛護,他卻將她當做鞋上最討厭的灰塵抬手拂去。

耳邊全是江雪柔哭著對傅寒遇喊“寒遇,救我”的聲音。

盛七七睜開眼睛,想要體面些,可心裡的眼淚再也關不住,從眼眶裡滿溢出來,簌簌而落,“傅寒遇,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會記著我一輩子?就像這個人說的,午夜夢迴的時候,你會記得自己曾經親手殺了一個愛了你14年的女人,那個女人叫盛七七,鮮花盛開的盛,北斗七星的七。你還殺了你和她的孩子……”

盛七七的每一句話都像扭著鐵釘的鞭子,狠狠抽在傅寒遇的身上,他已經疼得抽搐,卻還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也許吧。”

“天哪!我最喜歡看這種誅心的畫面了!盛小姐,你一定要讓他內疚一輩子不得安心!哈哈!”白錦行說完便抬腕看錶,表情誇張猙獰的大笑,“考慮的時間馬上就到了!”

盛七七看著傅寒遇,沒有閉眼睛,她想把這個男人的樣子記在心裡。去了地獄,她一定不要喝孟婆湯,一定不要忘記這個人。

他要把他的樣子記到下輩子。

下輩子遇見這個人,她就繞得遠遠的,從第一眼開始就提防著他,把他當做仇人。

生命最後一刻朝著有傅寒遇的方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恨他。

恨到不想再遇見。

哪怕來生也不想……

時間在白錦行一聲響指中到達,盛七七看見閃電光芒中的傅寒遇沒有任何猶豫,他扣動了扳機,子彈朝著她飛來。

子彈帶著猙獰的風聲,埋進她的身體,直至皮肉裂開被子彈穿透的前一刻,她還在奢望發生在眼前的一切會發生逆轉。

可疼痛鮮明,身體裡往外冒出的血水溫熱,讓她知道發生的一切都那麼真實……

怎麼也愛了他14年,如果能看到他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也好,然而他的動作乾脆利落,眼神冰涼冷靜,殘忍絕情,他甚至沒有一丁點的後悔和遲疑。

在她和江雪柔之間,他的天平沒有0.01克傾向她。

他是她的眼珠子啊,她那麼在乎的眼珠子,被他親手殘忍的摳掉了,他一點不怕她不能承受這種車裂斧劈一般的疼痛。

他怎麼可能會怕?

他不愛,他什麼都不會怕……

視線被淚水模糊,她捨不得閉上眼睛,努力睜著,看著那男人如獵豹瘋狂的衝向江雪柔,奪了一把保鏢的短刀,割開了捆住江雪柔的繩索!一把將那個女人緊緊抱在懷裡!一遍遍喊著“雪柔”!

盛七七的心被傅寒遇的喊聲撕裂,痛到呼吸快要跟不上了……

得不到,就毀掉。

她沒有得到他,也沒有毀掉他,卻用14年時間,將自己毀得乾淨徹底……

雷聲蓋住了嘈雜,夜雨在頃刻間滂沱,沖走了她的淚水,手指慢慢鬆開……

她又聽到了槍聲,好幾聲,不知道打在誰的身上,還聽到了威脅傅寒遇那個男人放肆到近乎癲狂的笑聲。

生命最後一刻,盛七七望著雨幕外看不清的世界,朝著有傅寒遇的方向,眼睛再次酸脹,張了張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們之間,真的只活了一個……

呼吸,終於一寸寸隨著著絕望的愛情也漸漸消失了……

未完待續……

書名:相思的寂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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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舞長空消失無蹤,全場還依舊保持著肅靜。就像是每個人的聲音都已經被凍結了似的。

無論是對於東海學院的師生們來說,還是對於來自於機甲大隊的機甲師們,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太過震撼。

這是六環魂帝之間的戰鬥,他們看到了千年魂靈,更看到了萬年魂環的出現。

可是,為什麼同樣的級別,舞長空只用了兩劍,就擊潰了光飆?光飆能夠成為機甲大隊大隊長,其實戰經驗、修為,絕對都是上上之選。就算魂環不如舞長空,也不該崩潰的這麼快才對。

除非是武魂上的差距巨大,或者是……,舞長空有著比他豐富得多的實戰經驗,以及什麼特殊的地方。

“男神——”不知道哪個女生突然尖叫一聲,東海學院一邊頓時變成了一片歡騰的海洋,一時間,無論是中級部還是高級部,全都呼喊著舞長空的名字。尤其是五班的學員們,一個個漲紅了小臉,驕傲的挺著胸脯。

被分配在五班,除了像謝邂這種本來就是天才的學員之外,誰的心裡能好受?舞長空的強大,讓所有五班學院全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葉櫻榕站在老師們之間,美眸明顯有些呆滯,目光直直的看著先前舞長空消失的地方,喃喃地道:“姐,本來我不喜歡他冷冰冰的樣子,雖然長得帥,但跟冰塊似的。可現在,我發現我好像也喜歡上他了,他已經帥到可以被忘記缺點的程度了。”

葉櫻榕身邊,站著一名相貌比她猶勝幾分的女子,看上去年紀相仿,眼神同樣有些呆滯,“六環,他竟然真的是六環。我本以為,我還有機會追上他的。現在看來,我永遠也無法在他身上報復了。他剛剛展現出的實力,就算是碰到七環魂聖,恐怕都有一戰之力,甚至還能戰而勝之,不愧是來自於那個地方。”

葉櫻榕看向身邊的姐姐,苦笑道:“姐,你也太記仇了。”

葉瓔珞美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彩,“從來沒有人拒絕過我,他是第一個,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光飆足足在那裡站了十幾分鍾,身上的寒意才漸漸褪去,血脈重新通常,魂力、武魂也全都回來了。

雙手創口也終於有鮮血流淌而出。

看著自己的手掌,一抹恐懼從他眼底一閃而過,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一定不會是無名之輩……

“隊長,我們?”一名身形同樣彪悍的男子跑到他身邊低聲問道,“要不,我們動用魂導器和機甲?”

光飆一抬手,就把他抽的一個趔趄,“放屁,你想死別拉著老子。我們今天這事擦屁股都困難,要是敢動用魂導器和機甲,你以為我們誰能活嗎?走,回去。”

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弟弟,他重重的嘆息一聲。

換了別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做今天這等沒腦子的事,根本不用想都知道東海城行政總署一定會就這件事彈劾自己。

可是,對於自己這個弟弟,他卻實在是太愛護了。

光家兩兄弟,他是哥哥,自幼天賦異稟,力大無窮。光龍也是如此。可是,家境貧寒的他們,家裡支持他一個人都已經十分勉強了,以至於光龍後來上學後雖然也表現優異,但卻始終沒能融合魂靈,徹底耽誤了。

光飆後來發跡,全力以赴幫助弟弟,希望能夠彌補,可因為年紀原因,一切都遲了。

所以,光飆對光龍始終有著強烈的愧疚心裡,光龍自己則破罐子破摔的收起了保護費,平時酗酒打架,無惡不作。但因為有光飆撐腰,在東海城也算得上是橫行無忌的存在了。

這次吃了這麼大虧,光飆大怒,這才帶著人來找麻煩。但現在的結果,顯然是撞上了鐵板。光飆不得不考慮該如何善後了。

唐舞麟、謝邂和古月是被一股冰冷的魂力直接帶著回到宿舍樓前的。

“回去修煉!”舞長空依舊是那麼冷冷的。

“老師,您不怪我們?”唐舞麟忍不住問道,畢竟他們惹來了這麼**煩。

舞長空瞥了他一眼,“你們又沒有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怪你們?去修煉。以後除了休息日,晚上不許出學院。”

“是!”

舞長空徑自走了,唐舞麟三人也各自回了寢室。

“舞麟,我有點抖,怎麼回事?”謝邂抓住唐舞麟的手臂,果然,他的手在顫抖。

唐舞麟疑惑的道:“你冷嗎?”

謝邂的眼睛這一刻特別亮,“不,不冷。我是激動的。原來、原來魂師竟然可以這麼強大。你感覺到了麼?就在舞老師出劍的那一瞬間,彷彿周圍的整個世界都在變化、都在被凍結。這才是強者,真正的強者啊!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像舞老師那麼強大該多好。”

唐舞麟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那就趕快回去冥想吧。你都快二十級了,怎麼就不知道努力呢?”

謝邂疑惑的道:“剛看了這樣一場大戰,你就不激動嗎?”

唐舞麟很淡然的道:“激動啊!可激動有什麼用?舞老師也是一點點累積才有今天的實力,我們也只有自己努力才行。”

謝邂翻了個白眼,“被你打敗了,你去冥想吧,我再興奮會兒。”

唐舞麟無奈的笑笑,上床盤坐,他怎會不興奮呢?正相反,他內心深處甚至要比謝謝更加興奮,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變強,我要變強!

唐舞麟深吸口氣,腦海中回憶著剛剛舞長空驚人的兩劍,開始嘗試冥想。

老師那兩劍太神奇了,給他的感覺,那就像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力量。當舞長空出劍的一瞬間,似乎自己的心神都被牽引其中,彷彿舞老師化為了整個世界的核心,牽引著整個世界去攻擊那光飆。

可能對其他人來說,最震撼的是第二劍,舞長空以天霜劍引極寒劍氣勢如破竹,但對唐舞麟來說,更讓他震撼的還是第一劍。




特別推薦

第二天,葉鋒再次來到了教場,他這次來是想進入武道閣。

葉鋒現在缺少的就是武技,只是他以前因為天賦原因,並沒有資格進入武道閣,但昨天他的爆發,讓他的力量直接超過了一階武者,自然就有了進入武道閣的資本。

“馬教頭,我想進入武道閣!”葉鋒來到教場後,對著正在教一堆少年練拳的馬奎說道。

“嗯?不錯,你確實有了進入武道閣的資格!”

聽到葉鋒的話,馬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規矩你也知道,不準把秘籍帶出武道閣,沒有村裡的允許,秘籍的內容不準傳給你以外的任何人!”

葉鋒有了進入的武道閣的資格,馬奎自然不會攔著,不過,在葉鋒臨進入以前,還是跟他說了一遍武道閣的規矩。

雖說牛角村武道閣裡都是基礎的功法和武技,但這些秘籍也是村裡人一代一代慢慢湊齊的,自然都視若珍寶,何況這武道閣才是一個村落的根本。

“是,葉鋒明白!”葉鋒自然明白這些,所以在聽到馬奎的話後,點了點頭恭敬的應了一聲。

“嗯,隨我進來吧!”看到葉鋒點頭,馬奎點了點頭帶著葉鋒來到了武道閣。

武道閣是一個二層的小樓,也是村裡最高的建築。

“一樓是所有基礎功法和武技,還有村裡前輩收集的各類雜記,以及他們見到的一些奇聞軼事!二樓是高級一點的功法,達到武者境界才能上去.......”

站在一樓的門口,馬奎對著葉鋒介紹起來。

武道閣一層中間有一個桌子和幾把凳子,桌子上放著一些紙張和筆,周圍是一排排書架,最裡邊是一個通往二樓的樓梯,樓梯頂端是一個大門,而此時,大門卻緊緊鎖著。

雖然葉鋒的力量達到了武者境界,而他卻是體修,所以葉鋒心裡明白,二樓是不對他開放的。

不過,葉鋒現在也沒有想著去二樓。

葉鋒來武道閣主要是昨晚吃飯時,葉浩告訴他,武道閣內有很多的藏書,不但有功法,還有一些村裡前輩武者的雜記。

這些東西才是葉鋒最看中的,他來到這個世界時間太短,以前的葉鋒也就在方圓百里內生活,更多東西都是無意中聽到的,他想了解這個世界,看一些書是最好的選擇。

把葉鋒送到武道閣內,馬奎便走了出來。

基礎功法類,基礎武技類,基礎身法類,遊記類,雜記類!

一樓五個書架,每個書架是一個分類,每個分類有著二十幾本書,而遊記和雜記類的書架上,每個上邊則放著上百本書。

對於這些,葉鋒也有個大概的瞭解,葉浩昨晚把他知道的都告訴了葉鋒。

基礎類功法都是以前村裡的前輩帶回來的,除了功法類只有兩本外,武技和身法都有二十來本,看著不少,其實不算多,畢竟大陸幾百億人口,武者更是數不勝數,基礎類功法更是多的都數不清。

葉鋒翻看了一些基礎功法,這些基礎功法大多都是大同小異,效果也都差不多,不過,一些屬性類的基礎功法則引起了葉鋒的注意。

當葉鋒翻開這本秘籍的時候,不由得感覺眼前一亮,功法沒有什麼特別,但裡邊的一些介紹卻吸引了葉鋒。

原來,準武者就是打基礎的階段,靈力是沒有任何屬性的,而到了武者階段,就可以修煉屬性功法了,屬性功法分為金木水火土五類,當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全部修煉這類功法,畢竟不同屬性的功法或者人的體質和功法可能相生也可能相剋,至於適合哪種屬性的功法,一般大宗門都能測試出來。

書上還舉了一個例子,兩個人,一個是上等天賦,一個是下等天賦,上等天賦那人,修煉了一門和他身體屬性相剋的功法,使得他進展緩慢,而另外那個下等天賦的人,修煉了一本和他體質相生的功法,所以雖然天賦下等,但修煉起來並不慢,十年後,他的修為就超過了上等天賦那人。

這就是功法和人體屬性契合所產生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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