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準新娘突然發飆:婚後各過各的!只因男方這個想法

婚禮前準新娘突然發飆:婚後各過各的!只因男方這個想法

潔麗等在T大與隔壁高中分岔的小路上,當看到杜冰冰的座架緩緩駛來時,她攔在了路中央。

杜冰冰拉開了車窗,一雙紅腫的眼睛出現在眼前。

“潔麗,有事嗎?”

她的語氣裡帶著嘶啞。

昨晚宴會還沒有結束,北沉就跑得不見影子,害得她在父母和親朋面前丟盡了面子。

從小就喜歡北沉,自然知道他隨性而為的性子,只是,訂婚日,不是應該他們兩個一起度過才對嗎?

一夜未閤眼,為這件事難過。

潔麗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的髮絲微微有些凌亂,眼睛也高高腫起,從眼裡射出來的卻是不甘。

“冰冰姐,你為什麼要把溫爾雅推給北海哥,你明明知道我……我喜歡北海哥。”

投過一個白眼,杜冰冰不耐煩地用指順了順發,才道:“你以為我真的要把她推給北海嗎?我是要她更難堪,要她聲敗名裂!”

“你這是什麼意思?”

“元旦不是快來了嗎?我們只需要加點猛料,她,就完蛋了!”

眼睛縮起,射出惡毒的目光,細指掐緊,似乎手裡握了一個溫爾雅。

“你……還想做什麼?”

潔麗的怒火隱去,變得疑惑。

杜冰冰若無其事地掏出隨身帶著的手機。“你忘了嗎?前段時間拍的那些照片?”

“你說的是前段時間李魁那一夥?”

“正是!”舉高手機,那裡面閃出一張帶疤男人狂吻溫爾雅的照片,背景是黑色的,顯然是在晚上。

兩人所處的角度,根本看不出溫爾雅的掙扎。

“潔麗,幫我把這個洗兩張出來。”

“兩張?”

潔麗臉上閃出驚訝。

“去辦就是了。”甩過手機,她啟動了車子,從潔麗的身側離開。

溫爾雅排練完畢,在經過杜冰冰身邊時,看到了她盯著自己的得意目光。

她又想搞什麼鬼?

“祝賀你,溫爾雅。”

她拉高唇角,完全一派諷刺。

稍稍一愣,溫爾雅反射性地回答:“應該是我祝賀你才對吧,杜學姐。”從她的身側走過,明顯感覺到她的得意與昂揚。

是因為成功與北沉訂婚的緣故嗎?

不願過多地去想,她等下還要去上班。

低頭匆匆沿著牆角往宿舍方向走,在女生宿舍入口處,學校的八卦牆前圍了好大一堆人,男男女女,指指點點。

向來不喜歡參合這些,她只是低頭走過,並不在意。

……

剛開完一個高層主管會,北沉拉動領帶,帶頭從會議室裡走出來。

經過秘書檯時,秘書遞過來了一個文件袋。

“總裁,這是剛剛樓下送來的。”

“是哪個單位送過來的什麼東西?”

“對不起,送快遞的一再強調是總裁的私人物品,一定要您親自開啟,所以……沒有看。”

接過文件袋,在亮光下甩一甩,裡面有一處黑影,那東西不大,估計是紙製的物品。

只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隨意地撕開那個袋子。

袋子裡滑下一個東西,北沉的目光定在上面,面色迅速變冷……

溫爾雅很用心地整理著倉庫,衣袋裡的手機已經響起。

北沉?

她的心裡一喜,因為他曾說過,打電話過來便是不需要她過去。

接通電話,她聽到了對方一陣怒吼。“溫爾雅,你,現在,馬上,給我滾過來!”

“可我……還在上班……”

“上班,給我辭了!不想我上門來逮你,就乖乖地自己過來!快點!”

又是幾聲大吼,緊接著是電話摔在牆壁上發出的巨大撞擊聲,最後再聽不到任何聲音。

什麼事情讓他這麼生氣?

溫爾雅隻手握著電話,另一隻手上還握著一件衣服,垮下了臉。

“怎麼,有事?”

嚴嫣探進頭來,顯然,她也聽到了電話聲。

“嗯。”

“是北沉?”

“嗯。”

“那……你去吧。”嚴嫣體貼地進來接過她手中的衣服,“等下我來整理就好了。”

“可還有這麼多。”

“沒事的,大不了我叫個同事過來幫幫忙,你去吧。”將她一推,溫爾雅只能滿心歉意地離去。

這次,對方沒有讓她去酒店,而是直接叫到了辦公室。

一百層的沉海集團大廈位於城市中心ABD高檔商業中心區,三百多米高的大樓成為這個城市裡標誌性的建築,也是這個城市裡最高的大樓。

報出自己的姓名,大堂裡的前臺接待員公式化地打電話上樓,很快張開了右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溫小姐請上由最左邊的總裁專用電梯上到第九十九層,總裁在上面等著您。”

“哦。”

此時正值下班時間,上上下下的人很多,唯獨沒有人敢從總裁專梯裡出入,北沉,也太官僚主義了吧。

看到有人朝自己看過來,她迅速按下了電梯的開關。伸手在九十九層的位置按一下,心裡還在感嘆沉海集團的宏大。

秘書已經下班,位置上空空蕩蕩的,只放了一些待處理的文件。溫爾雅沿著指示牌,終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好大的辦公室,足有上百坪大!門未關,可以看到裡面黑白單調的裝修,表露了工作者的嚴謹與專業。只是,辦公室裡像剛剛遭受一場劫難,地面上無處不見的是紙筆以及文件。

還有那部北沉常帶在身邊的手機,已經碎成了好幾塊,躺在那堆混亂中。

而這團混亂的肇事者正坐在黑色的辦公椅上,雙手抱胸,用陰冷的目光盯著方才進來的溫爾雅。

彷彿她是一隻待宰的獵物,捕獲者正在評估用什麼方法屠宰會讓獵物更加美味。

睜大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溫爾雅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停下腳步在門口,不敢再走近一步。

“怎麼?到了都不進來?要我請嗎?”

“哦,不。”

移動腳步,不情願地往前挪過幾步,再度停了下來。

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怕,帥氣的臉上隱含著滾滾的怒火,他生氣了,他在生什麼氣?她不是準時來了嗎?

“過來!”北沉狠狠地吩咐,溫爾雅嚇得一步也不敢走動。

“這麼……心急火燎地叫我……有事嗎?”絞絞衣角,她儘可能地離他遠一點,以求不要被怒火涉及。

“有事嗎?”北沉反問,怒火更加明顯,“你自己不知道嗎?”

搖搖頭,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一個東西甩過來,直接甩在她的臉上,在尚未接下來之前飄落在地,沒入那堆碎物當中。

溫爾雅低下頭,最終張大了嘴,臉上閃出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

“是不可能!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落到我的手上,是嗎?溫爾雅?”

這一聲“溫爾雅”的呼喚,似乎要將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人活剝吃肉!

照片裡,溫爾雅清楚地看到自己與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在親吻,從這個角度看,她的臉上竟然帶著笑。

她什麼時候跟這樣的男人有過來往?

“記起來了嗎?”對方“好意”地催促。

茫然地搖頭,她真的想不起來了。

“哦,是因為你勾引的男人太多的緣故嗎?”

北沉毫不留情地誤解她的意思。

“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也不可能和他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照片裡的男人有些眼熟,總覺得在哪時見過。她在哪裡見過?

“你不會說你不認識他吧,我倒是認識。”

身體在椅子上旋轉一次,以最為優雅的方式站起來,他幾步踱到她面前,狠狠地揪起她的手。

“你要幹什麼!”

沒有回答。

溫爾雅被他強行拖著,在眾人奇怪的眼神下被丟入華貴的加長版勞斯萊斯里。

一踩油門,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在滾滾的車流裡做站最驚險的鑽躍。她不敢睜眼,祈禱著可以留下一條命回去見母親。

不知駛了多久,車子停在一個荒廢的小院裡。

“出來!”吼一聲,北沉狠狠地踢開了車門,率先走入小院。

溫爾雅狐疑地跟進去,走入一間光線昏暗的小房子。

“總裁。”兩個黑衣人走出來迎接他們。

“人呢?”

“在裡面。”

兩個人帶路,將他們帶到了隔間。裡面亮起燈光,溫爾雅看到燈光下,數個黑衣人看守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垂下頭,看不清臉。

“總裁。”

所有黑衣人向他打招呼,北沉連頭都不曾點,直接坐在垂下頭的男人對面。

“潑水!”其中一個黑衣人下令,一桶水嘩啦一聲,從他的頭直淋到腳。

男人扭扭頭,終於抬起了頭,露出臉上一長條的疤痕。

“是你!”

她終於想起來了,那夜這個男人差點強暴她,好在有北海相救。

“認出來了嗎?”

男人也看清了她,頓時明白了被抓來的原因,一顆頭點得像啄米的雞。“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眼無珠,不該玩您北大總裁的女人,有眼無珠,有眼無珠。”

“對,你是有眼無珠。”

坐在那裡的北沉只給她一面線條清晰的側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眼鏡片下閃出的冷光,反射過來,落入她的眼中,竟帶了沉沉的殺氣。

“我看……算了吧。他也認錯了。”咽咽口水,她試著為那個男人求情。

雖然他的冒犯令她生氣,但他現在的樣子更加令人可憐,天生善良的她,不想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算了?”北沉沒有看她,重複著她的話,唇角勾起,盡是諷刺。“玩弄我的東西,有這麼容易就算了嗎?”

他的頭緩緩轉動,以最詭異的眼光盯上了她的臉。“怎麼,你捨不得了?”

她捨不得什麼?還在思索,北沉已經站起,陰暗不明的燈光下印出他修長危險的影子。“你越是捨不得,我越是要讓你痛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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