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仁心,面對衆人的質罵,他堅持救治病人

醫者仁心,面對眾人的質罵,他堅持救治病人

嘈雜的叫喊聲中,嘩啦啦衝進來近十號人,為首的是一個冒三十的青年,此時正揹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急衝衝的跑進診所。

十幾號人,有男有女,年紀不一,不過從身上的的裝扮來看,顯然是一群驢友。

為首那青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狂落,臉龐焦急,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也受傷了,肩膀一邊高一邊低,低垂著的那條手臂一動也不能動,褲子上也到處都是血跡。

顯然,這群驢友遇難了!

然而,那青年並未理會自己的傷勢,而是第一時間揹著年輕的女子,衝到鄭義的跟前道:“大夫,快……你快救救她!”

此時,林老闆被揍得蜷縮在角落裡,這群驢友自然以為鄭義就是這家診所的大夫,雖然看到了姓林的存在,不過此刻危急關頭,誰還在意這些。

“他不是大夫,那小子就是個流氓,我才是這家真診所的醫生。”

鄭義還未開口,林老闆林子健衝了出來,嘶吼道:“只要你們幫我撂翻這個小子,這女人我免費給你們醫治。”

那青年看了看兩人,而後看到林子健身上的白大褂,就信了他,而後衝到林子健的身前焦急的喊道:“大夫,只要你先救了她,我一切聽你的。”

“當真?!”

林子健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衝著鄭義瞪了一眼。

“當真!拜託你了,快救救她,她快不行了。”青年男子滿臉的焦急,眼眸內有水汽縈繞。

林子健幾乎是被青年男子拉到女人跟前的,只是當他看了一眼女人後,本能的連連擺手:“不成,不成,傷得這麼嚴重,我這裡不接受,你們趕緊把她拉出去,別讓她死在我診所裡,壞了我的名聲。”

是的,女人傷勢非常的嚴重,已經快要休克了,難怪青年男子會如此焦急,就差哭出來了。

女人的生命體徵非常的糟糕,清美的容顏蒼白如紙,嘴唇紫紺,呼吸急促而又微弱,身體還在不斷的發顫。

青年男子急眼了,顯然那女人對他非常重要,抓著林子健的衣領嘶吼道:“大夫,求求你救救他,我們已經打了120了,只是這夾皮溝村實在太偏僻了,救護車一時半會還到不了,求求你,在車來之前,保住她的命。”

醫者仁心,面對眾人的質罵,他堅持救治病人

林子健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你們趕緊帶著她出去,別讓人死在我的診所裡。”

他也想救這女人,讓這群人痛扁一頓該死的鄭義,只是更不想讓自己的診所死人,那可是醫生的大忌。

青年男子沒辦法,噗通一下,跪在林子健的跟前,放下尊嚴,哀求道:“大夫,求求你,救救她吧!”

林子健不為所動,甚至將人往門口推去。

青年男子眼眶紅了,嘶聲裂肺的喊道:“醫生……”

林子健卻絕情將人往門口推去。

看到這裡,鄭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了林子健,湊到那女人的跟前。

這青年男子,敢愛敢恨,他心生佩服!

“你幹什麼?”

鄭義剛一靠前,兩個喝聲同時響起,赫然是林子健和那青年男子。

只是鄭義壓根沒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問道:“救護車還要多久才能到?”

青年男子本能的回道:“剛問了,還要四十分鐘。”

“什麼?!”

鄭義聽了,立馬喝道:“不行!四十分鐘,這女的早就掛了,這眼鏡蛇的蛇毒已經進入她的體內,一刻也不能耽誤。”

青年男子明顯是個壯漢,可是聽了鄭義的話,虎目血紅,眼淚刷刷的滾落,哽咽著跪在林子健面前,哀求道:“大夫,求求你,救救她,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給你,求求你。”

林子健眼中精光一閃,只是當他再次瞅了一眼女人後,眼中的亮光就消散了,旋即冷喝道:“滾!你們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告訴你們,老子的侄子是縣城派出所的副所長。”

人命關天,鄭義徒然站了起來,看向青年男子:“病人的病情一刻都耽誤不得,我可以救她,救不救,在你!”

青年男子原本絕望的眼神驟然一亮,雙手抓著鄭義的手臂,只是他還未開口,一旁的林子健直接跳了起來,尖叫道:“打腫臉充胖子,你一個下地幹活的粗俗農民能治病,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

鄭義沒有搭理他,只是看著青年男子,目光深邃而堅定!

“等他救,這女人早就死了,滾滾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不然我讓我侄子派人抓你們蹲牢房……”

“聒噪!”

還沒等他說完,青年男子一巴掌將他扇飛,一手指著他,霸氣的吼道,“特麼的給老子閉嘴,再廢話一句,老子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慫了!

林子健一下子慫了,閹了吧唧的站在一旁,連屁都不敢放一下。

而此時鄭義回頭,目光堅定的看著青年男子,淡淡的說道:“她的命在你手裡!”

“救救救!這位小兄弟,求求你快救救她。”

青年男子哪裡還顧得上別的,焦急的喊道。

鄭義迅速的檢查了下女人,隨後眉頭皺了起來,女人是被山裡的眼鏡王蛇給咬了,而且毒液已經入體,危在旦夕,他立馬衝著林子健喊道:“這裡有沒有眼鏡王蛇的抗毒血清,要快!”

醫者仁心,面對眾人的質罵,他堅持救治病人

聞言,青年男子一把將林子健揪了過來,後者怯怯的說道:“沒有,真沒有,我這就一個鄉村小診所,只是看看感冒發燒,哪有那玩意啊。”

“該死!”

聞言,鄭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而且當他看到女人被要的位置,額頭上一陣冷汗。

好傢伙,這眼鏡王蛇也是條好色的蛇,真會選地方,咬到了女人的大腿根,距離敏感位置也就幾個手指頭的距離。

“小兄弟,那怎麼辦?求求你,一定要在救護車來之前保住她的命啊。”

這時,鄭義也急了,吼了一句:“等救護車來,你就只能等著給她收屍了。”

“啊?!”

聞言,青年男子徹底慌了是,雙眼血紅,兩行熱淚滑落。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這青年男子是個真爺們!讓得鄭義心裡有些欽佩!

“別廢話,趕緊搭把手!”

話音落下,鄭義和青年男子將女人抱了起來,衝到了林子健看病的辦公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掃到了地上,其中包括林子健珍愛的茶壺。

“哎呦,我的茶壺……”

林子健聽到彭冷一聲碎響,心疼得臉直抽抽,可是他還未開口就被那青年男子一巴掌再次抽飛。

如今,情況緊急,一刻也不能耽誤啊!

一切準備就緒,鄭義衝著梅櫻說道:“嫂子,待會你留下幫我。”

話音剛落,他回頭,衝著大夥喊道:“我現在要治療了,出去,你們通通都出去。”

青年男子猶豫了下,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甚至發青的女人,他終於咬了咬牙把所有的驢友趕了出去。

林子健賴著不走,直接被他如同是夠一樣拎起來,扔了出去,隨後他大跨步了走了進來。

不放心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