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山:爲一處籬笆 兩戶村民動了手

最近,峽山區的王學蘭向我們反映說她最近受傷了,而且傷勢還不輕。

7月16日,記者在河頭村王學蘭家的櫻桃地裡見到了王學蘭,王學蘭的手上有一處兩三釐米長的傷口,目前已經長好,但是卻留下了疤痕。“讓張增全砍的。”

張增全是何許人,跟王學蘭有什麼矛盾呢?王學蘭說她跟張增全沒有什麼矛盾,而是跟張增全的弟弟張增喜有矛盾。張增喜也是河頭村村民,他家的櫻桃田跟王學蘭家的櫻桃田只隔著一條不到兩米寬的生產路,起因則是張增喜家的地頭上安了一處籬笆。“我說你別加這個籬笆,如果加了我們出車進車礙事,一共就這麼點路。”不到兩米長的生產路上用幾根木棍扎的籬笆牆確實妨礙了王學蘭家進出田地收櫻桃,王學蘭和丈夫多次找到張增喜一家商量這件事。

5月27日早上,王學蘭又駕車來到了這處籬笆牆前,車輛還是被擋著進不了自家的櫻桃地,車輛進不了地櫻桃就運不出來,想到這王學蘭就一肚子氣。“就是進不來,出去就碰車,給他推倒了。”王學蘭本想著沒人看到趕緊把車開進自家地裡,沒成想這一切讓張增喜的妻子全都看在了眼裡。“她就說你為什麼給我推倒籬笆,我說擋路,就為這個吵吵起來了。”人家人多,王雪蘭就孤身一人,可不能跟人家動手,想到這兒好漢不吃眼前虧,王學蘭拿起了手機。“他們就想著來打我,我怕他兩口子打了我趕緊拿出手機報了警。”就這樣雙方沒有動手。

峡山:为一处篱笆 两户村民动了手

到了當天晚上王學蘭又來到了櫻桃地,看著現場籬笆牆又安上了。這可怎麼收櫻桃?王學蘭往張增喜家的櫻桃地裡仔細觀察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就又動手把張增喜夫婦剛安好的籬笆牆推倒了。沒想到張增喜沒在櫻桃地裡可也是離此處不遠,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於是上前怒斥王學蘭。當時王學蘭手裡拿著一根綁黃煙用的竹竿,張增喜的哥哥張增全也在場。王學蘭介紹,當時張增全也上前給弟弟幫腔,王學蘭的煙桿子被哥哥張增全搶了去,她下意識的就認為對方會動手打自己,就抬起胳膊前去擋。“他就拿起來打我,我一擋就打在胳膊上了。”現在王雪蘭身上的傷一點也看不出來了,她告訴記者當時自己身上尤其是胳膊上可是一片淤青。

王學蘭說,她和張增喜兄弟二人在地頭上打架的時候,她的丈夫當時正在櫻桃地裡,看到他們打架也過來拉架。張增喜看到王學蘭丈夫也來到了現場,下意識地認為他是來給妻子王學蘭幫忙的,於是把氣撒向了王學蘭的丈夫。王學蘭的丈夫當時手裡拿著一把鋤頭,張增喜的哥哥張增全怕鋤頭傷著人,就上前來搶奪王學蘭丈夫手裡的鋤頭。搶奪鋤頭時王學蘭的丈夫摔倒在地上,正是趁著這個功夫張增喜一把把王學蘭的丈夫摁倒在地上。王學蘭看到丈夫處在下風就騰出手來去拽張增喜,而一旁的張增全也上來幫弟弟的忙,四人就這樣站在了一處。“我看著他騎上去打他,我就去掰他,一伸手的勁就讓他一鋤給我砍成這樣了。”

峡山:为一处篱笆 两户村民动了手

由於王學蘭被鋤頭傷到的地方毛細血管密集,雖然傷口不是很大,血流卻不少。看到流血四人也不打了,王學蘭趁機和丈夫回到了家。“當時褲子上、地上、天井裡都有血,縫了六針。”隨後記者來到了張增喜家瞭解情況,張增喜家沒人,記者又來到了他哥哥張增全家。

張增全說事情的前因後果跟王學蘭介紹的差不多。“打起來了,又沒有去管的,我就去了。”張增全說他們兩兄弟跟王學蘭夫婦確實動了手,不僅王學蘭傷勢不輕,他弟弟張增喜也受了傷。“弟弟的頭讓王學蘭用煙桿子打著了。”王雪蘭胳膊和手上的傷跟張增全有沒有關係呢?張增全說王學蘭和弟弟打架的時候他想給弟弟幫忙,只是想上前拉架,不想在不意間傷到了王學蘭。“我去拉架肯定是先去奪煙桿子,我就把煙桿子奪下來了,煙桿子就斷了,我沒打她。”

王學蘭因傷住院治療,櫻桃無人看管也無人收,被盜的櫻桃加上爛在地裡的櫻桃損失也不小。“損失了大約有兩萬塊錢吧。”

峡山:为一处篱笆 两户村民动了手

這條生產路位於河頭村村東,最寬處不超過2米,一輛小型三輪車能勉強通過,道路北側也就是說張增喜家的這一側大多數村民都安上了籬笆牆。王學蘭說這條生產路以前本不窄,只是在最近的這20年來慢慢地變窄了。“1999年分的地,一開始是四米還是幾米,我也記不清了。”那時這附近還種的都是糧食,由於兩側的糧田出入只有這一條路,因此村民們還是很愛惜這條路的。這條生產路是什麼時候變窄的呢?就是北側糧田的北邊修了一條通往村外的路,那條路可比這條生產路寬多了。

那條寬闊的水泥路修好以後由於緊挨著北側村民的田地,北側村民進出田地就不再走這條生產路了,但是南側村民離那條水泥路太遠,還是離不開這條生產路。後來村民們不種糧食了,種上了經濟作物,北側的村民想反正我們也不用這條路不如用起來搞種植。用莊稼去佔道路畢竟很容易被破壞,道路北側的村民又陸續安上了籬笆,莊稼是保護了,可是過車就難了。“一開始安上刺條的時候誰也沒在意,以後長高了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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