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十年|費侃如:《遵義》是我們自己的媒體,格外關注

馨香十年|费侃如:《遵义》是我们自己的媒体,格外关注

馨香十年|费侃如:《遵义》是我们自己的媒体,格外关注

費侃如,遵義會議紀念館老館長、知名黨史專家,多篇論文被中央黨史研究室編《中共黨史文摘年刊》、解放軍軍事科學院編《長征大事典》和《中國歷史學年鑑》《新華文摘》摘登或轉載,在國內黨史界因遵義會議的研究而享譽盛名。

從孕育那天起,費老就一直關注《遵義》的成長。

“十年前,我們聚在遵義市委的一間小會議室裡,討論這本雜誌的名稱。”費老回憶道,那時,有三四個名稱供大家討論,有《名城遵義》《遵義文化》等,當時還有幾位是來自北京的專家,最後大家一致同意用《遵義》,內涵廣博,外延豐富。

“時間過得真快,”費老感嘆道,與雜誌社結緣,與雜誌社的記者、編輯的友誼也保持到現在。

因為工作的緣故,每期《遵義》雜誌出刊後,費老都會認真閱讀,特別是關於長征的欄目或文章,他說,這本雜誌無論從內容到形式,如今都更加成熟,裝幀精美,排版獨到,緊扣主旋律,語言的風格也越來越接地氣。

“我們這個地方能夠辦出這麼漂亮的雜誌,作為遵義人,應該感到驕傲。”費老由衷地讚歎。

當說到新媒體對傳統媒體的影響時,費老說,傳統的媒體人應該很客觀地看待現實,很客觀地看待自己。未來的路,導向是靈魂,真實是生命,特色是根本。《遵義》雜誌,生長於這片紅色的土地,保持自己的特色,我覺得它有繼續向好的發展的空間。”

什麼是《遵義》的特色?

費老說,作為黨刊,《遵義》雜誌不僅僅要體現時政報道、經濟報道和民生新聞,還要傳播和挖掘遵義的歷史文化。紅色是遵義最亮麗的名片,作為《遵義》雜誌,要進一步挖掘遵義的紅色元素,不能只講概念、空講理論,報道風格還要人性化、故事化。

“看到一本書,一本雜誌,就是一種緣分。閱讀是生命中註定的緣分,有時候不在乎每一章節都要讀到,但總有一部分內容能打動自己,讓精神昇華。”

費老說,一本好雜誌,除了讓讀者有認同感之外,還要能激發起看書人想寫點什麼然後寄給這本雜誌的願望。

費老就是《遵義》雜誌最真誠的作者。他的很多文稿都曾在《遵義》雜誌率先刊發。

幾十年來,費老研究論證的課題,很多均屬黨史界首次提出。比方王稼祥出席遵義會議時的身份,遵義會議後成立的3人軍事小組若干問題,遵義會議情況是誰向共產國際報告的,對陳雲手稿的7點質疑,遵義會議流傳到共產國際新說,長征開始的出發時間,參加長征的幾位外國人,李德是誰派來中國的,等等。這些有創見性論文經過雜誌的發表,引起黨史界的重視,其中大部分觀點被中共中央採納,例如,經費老考證,並同中共中央黨史資料徵集委員會共同調研後,中共中央1984年確定遵義會議是1935年1月15日至17日召開的。

2016年是長征勝利八十週年。那一年,省內外媒體絡繹不絕來到遵義,大家都在尋找一個叫費侃如的專家,記者們知道,要了解遵義會議,必須採訪費侃如。

精疲力竭的費老最後都一一拒絕了。

與此同時,本土雜誌《遵義》也在緊鑼密鼓地做長征的選題,當記者小心翼翼求助費老時,費老欣然答應抽出了半天接受《遵義》雜誌的採訪。就在那一天,中央電視臺國際頻道的編導聞訊也來到費老辦公室,請求《遵義》雜誌記者幫忙,再三懇請費老能夠接受採訪。

於是,中央電視臺記者與《遵義》雜誌記者一同完成了各自的採訪任務。在後期的編排中,因為缺少歷史性的照片,整組報道顯得單薄。編輯很苦惱,再一次求助於費老,費老拿出自己珍藏幾十年的老照片,並給每一張照片寫下了詳細的註解。

費老說,《遵義》是我們自己的“孩子”,我必須要用心,我希望我們遵義的媒體,做出高質量的報道,因為我們有足夠的資源去展示我們的紅色文化,黨刊肩負著時代的使命。

那一年,遵義雜誌社選送的長征組合報道《八十年,穿越時空的情懷》,在眾多的媒體關於長征的報道中,力壓群芳,獲貴州新聞一等獎。

費老悉知後,十分欣慰,當然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馨香十年|费侃如:《遵义》是我们自己的媒体,格外关注

文:遵義雜誌社全媒體記者 孫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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