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那些不得不說科學家,原來宋朝的科技如此發達

宋代是中國科學發展的鼎盛期,寫《中國科學技術史》的李約瑟說道:“每當人們在中國的文獻中查找一種具體的科技史料時,往往會發現它的焦點在宋代,不管在應用科學方面,或純粹科學方面,都是如此。”歷史學家陳寅恪先生也認為:“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於趙宋之世。後漸衰微,終必復振。” 可見宋朝不僅文化氣息濃厚,就連科研技術也是空前發展。今天來說下,宋代那些搞科技研究的科學家。

蘇頌曾擔任大宋“社科院院士”(館閣校勘、集賢校理),在工程學與天文學上有著深刻造詣的大學者,歷時數年,終於在1092年成功組裝出一個集觀測天象、計算時間、報告時刻諸功能於一體的自動化天文機械——水運儀象臺,率先使用了擒縱裝置,由水力驅動,一晝夜渾象自轉一圈;每到一定時刻,就有木人自行出來敲鐘擊鼓、報告時刻、指示時辰,是世界上最早的天文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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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頌又將水運儀象臺的總體與各部件繪圖加以說明,著成《新儀象法要》一書,因此,今人根據蘇頌的記載還可以複製出水運儀象臺。這些貢獻使得人們運用精密的儀器完成自動化劃分時間刻度成為可能。他還將時間的流動與天體的運行緊密聯繫在一起,啟示了未來人們對宇宙奧秘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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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是一位全才式的科學天才,對天文、曆法、地質、光學、醫學、數學等領域都有過人的研究。

他通過一次又一次的實驗,發現磁針在指南的時候,“常微偏東,不全南也”。這是世界上最早的對地磁偏角的記錄。

他又發現,日月星體為球形,月球並不發光,其光亮來自太陽光的反射。他又發現,硫酸鈣晶體解理之後的“最小單元”,都具有相同的晶形,為六角形,規整如同龜甲。

如果不是對大自然的奧秘有著赤子一般的好奇心與求知慾,恐怕沈括不會有那麼新奇的發現。他的著作《夢溪筆談》中首次提出了晶體具有解理性的特點,大約700年後,法國科學家阿羽依才有相同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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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宋慈,如果要給13世紀的宋人頒發一個生物學或醫學獎,那麼這個人非南宋的宋慈莫屬。這位著名的法醫、大法官,於1235年開創了法醫鑑定學,因此宋慈被尊為世界法醫學鼻祖。

他完成於法官任上的《洗冤集錄》,是世界上最早的法醫學專著,記述了人體解剖、檢驗屍體、勘查現場、鑑定死傷原因、自殺或謀殺的各種現象,並區別了溺死、自縊與假自縊、自刑與殺傷、火死與假火死的鑑別,這些技術至今還在應用。

在世界其他地方還匍匐在神判的陰影下時,宋王朝的法官宋慈已開發出一套完善的刑事檢驗方法,運用精湛的法醫技術,準確分析出死者致死的原因,並能重建刑事案發生的現場。這一技術應用於刑事審判,讓無數人洗雪了不白之冤。

另外宋代的文學星空璀璨,蘇軾、李清照等文人都是耀眼的明珠。從蘇軾到辛棄疾,從柳永到姜白石,我們可以列出一個長長的名單。特別是李清照,才情和豪氣並存,可謂巾幗不讓鬚眉。

下圖為交子:

宋朝那些不得不說科學家,原來宋朝的科技如此發達

中國最早的紙幣益州交子,是世界上第一張紙幣。交子,原為四川商民自發發行的銀行券,後因主持交子鋪的富民“資產浸耗,不能即償”,交子無法即時兌換成現錢,引發爭訟,宋政府便關閉了民營的交子鋪,並設立官營的益州交子務發行“官交子”,最初的發行限額為1,256,340 貫,準備金為36萬貫,並賦予官交子的法償地位——顯然,這時候的交子,已經從銀行券演變成以國家信用支持的法幣了——這也是世界史上最早的紙幣。

交子務的設立,不僅使宋王朝成為最早使用紙幣的國家,而且,在這個過程中,中國的經濟學者對通貨膨脹的控制、準備金的比例、貨幣調控的技術都有了深刻的認識,而這個時候,歐洲人對於紙幣的運行機制還覺得不可思議,以致遊歷中國的馬可·波羅將紙幣形容為“大汗專有方士之點金術”。

不能不感嘆,一個擁有這麼多發明創造人才,經濟又如此強盛,文化又如此昌盛,卻沒有強大的軍事作為後盾,難怪遼國、金國等其他列強紛紛盯上宋朝這塊肥肉。若是宋朝沒有被這些外族侵犯,按著當時的經濟水平,也許中國進去資本主義會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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